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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笔记:于怨嗟之地重生,守狱犬之章 第一幕,莱欧斯利传说任务

2023-10-20 07:05 作者:Darkethera  | 我要投稿

自用。

Ⅰ. 重生的契机

(旧版编辑器的截图能直接复制果然,新版还得走个上传。还有这个字号没法调节。用着有点难受。直接把Word文档的部分功能搬过来可能会好些。) 简而言之呢,不同符号秩序的等级制会分出不同的善与恶,犹如光影之关系,罪人是非常普遍的。然后不理解或不认同自己所在之秩序矩阵中的位置的,或是自己所在之善与恶的侧面的,或是自己所在秩序之裂隙的,就会天然地对处在另一侧面的人持以无脑的对立的欲望。 「罪人」这个标签,在这里的意义和在优菈那的意义是不一样的。优菈通过这个标签倒逼出自己的冰系,是主动担下了罪人所需承担的责任,优菈就是罪人没错。而在这里,结合莱欧斯利的前半句,则强调的是能指与所指的二分。人之罪的判定是被符号系统所冠予的,罪人表征化为秩序的主体,人自身则被去主体化。而在优菈那里没有这么一种秩序。这种二分更简单地讲,你的名字和你这个人不是一回事,甚至你的名字所指代的都可能不是你,甚至于只是个无意义的漂浮的能指。无论读者觉得这是否是一种诡辩,哪怕是诡辩,这种怀疑论的视角都是非常重要的,怀疑论者据黑格尔,他们缺乏的是责任心。

莱欧斯利所举的这几个标签,都和上面的罪人是一回事(基于一种实用主义),只不过细化了一些。而关于人性,《Fate/Grand Order》里有一些更为深刻的描述。 七大人类恶:「怜悯」、「回归」、「爱欲(快乐)」、「爱欲(堕落)」、比较、玩赏、「堕落」、?、?、?、「繁荣(?)」、?、「忘却(

怜悯、救世、牺牲、免罪

)」。 人类恶源自人类爱(或者说现代性),是一种内在出发的自毁机制(或者说死亡驱力)。「毁灭人类的存在并不是对于人类的恶意,恶意只不过是一时性的逐渐稀薄的东西,真正威胁到人类的其实是想要守护人类的愿望本身——人类爱本身,这是因为“渴望更好的未来”这种精神会伤及到当前的安宁」。 「人类恶虽然是恶,却绝对无法根绝,只要人类还存在就会产生,而人类却必须跨越它。所谓人类恶也是“人类消灭的恶”之意,而非“毁灭人类的恶”之意」。 我现在喜欢的(或者说理想自我)是阿贝多[Alter],以前是加拉哈德与加拉哈德[Alter],是因为加拉哈德端坐于灾厄之席与归还圣杯的纯洁给我带来了要反对「为了更美好的未来,而对当下之安宁露出獠牙」的这种问题意识,这不是在说要摆烂不进步,而是在一种非线性的时空观中,「未来」作为一种尚未结构起来但却牵引着当下的存在,不应由被征召出来的主体通过「为了」的目的论而「以父之名」地代行它的效果,这是一种癔症化,并且容易导致被认定为「善」的灾难性后果。

(连用三帧......) 我认同莱欧斯利的这个观点。 我要说的是一个紧跟时事的东西。 最近齐泽克在法兰克福的书展致开幕词的时候,讲了一些同情巴勒斯坦的话,然后被德国的反反犹主义专员对冲了。齐泽克的话大意是,谴责巴对以的恐怖袭击,但也强调人们必须了解或是倾听巴的声音,要了解背景,才能理解冲突是如何产生的,自己不是美化犯罪行为,认为以也有权自卫,但了解背景是为了更好解决冲突的问题,没想到这是不能讲的zzzq。专员的意思则大致是,齐泽克是在把一些不能等同的事情放在了一起,越过了某道界限。详见原文。我这里只是齐泽克的话和莱欧斯利的话几乎一样所以拿过来了,但了解过梦境的超定与对无意识的象征意义的解释的,应该会比较能把握哪些看似无关的事情是能放在一起说的吧。 所以我就感觉有时候,原的剧情是有一定底蕴的,也就有一定的启蒙作用的,这也是我之所以致力于解释剧情,借此来不试图产生什么影响。

这里bgm骤停了(可能是我这恰好播完),且给了莱欧斯利一个特写,有时候觉得这种技巧挺好的,能突然引人思考。 但这部分我在之前的文章里说过了,监狱与被隐藏起来的监狱的区别,以及「秩序」么对应的是存在主义或者说生存论。 和莱欧斯利相处还挺愉快的,我正好也缺冰c,且同人角色设计了好多个高攻速的法器拳手。但目前就剧情上来说,莱欧斯利还没深刻到我基于智性与意志而想抽他的程度,大概在卢老爷那个阶次?从即将关闭的门缝滑出来那段太有张力了,但艺术效果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Ⅱ. 以「檐帽会」为傲

除了偷偷运进来的违禁品,现在赛博空间中的违禁词有些也给我这样的感觉,就是用谐音或者缩写或者基于什么相关性或者倒置,把说不出来但又想说的东西抽象地表达出来的那个社会现象。但也如莱欧斯利所言,这类违禁品往往没什么危害,不是危险品。这是在揶揄他们。

他说得不错,象征意义,共同体的凝结核的表征或表征化,后者在这里的意思是可能并不实存这样一个凝结核,于是为漂浮的能指赋予一个所指,设想存在一个凝结核来给“帽子”这个能指指涉,而不是有需要设想能指来指涉的所指。我简单把表征与表征化理解为能指+所指的结构,与结构中缺了一项的需要增补的情况。 我在大学同学和我讨论“格物致知”的时候,就提到这应该出于一种投射。比如说竹子,把人的坚韧的理想品性同研究出来的竹子的坚韧的物理特征,通过某种象征性的、结构性的隐藏中介缝合在一起,就像艺术是人与拒绝被符号化的存在的单向交流,再二阶地用建构出来的竹子的品性回过来要求人自身,但整体上还是人的自我意识的外化。但这里的象征性还要简单些,帽子只是个能指+所指,在这里符号不会主体化,也不是象征权力的工具或什么统治人的机器,也就是格不出帽子自身有什么“理”,只是单纯把人的理投射过去,进而使帽子成为自己的话语。 可如果他们自信到要惩罚“失去帽子”的人了呢?也就是直接到二阶的情况。有这种盲信的可能,或者是僭越的可能。

在这样的意识形态机器下,他们的人生被重建,并且只需要思考“人生”,而不需要思考先于人生的“风雨”,还挺幸福的,像什么乌托邦一样,形而上学都没建构起来。也多亏了莱欧斯利,没有像枫丹廷那样使消费主义流行开来。或许从须弥的进入现代性开始,格局都会涉及现代vs前现代的二元组,当然要以主体域为中介。

嗯,在说深刻的话的时候,bgm总会停一下。 这里提到了“需求”,我认为应该是Demand,是关于驱力($<>D)这个能指的。这句话的意思,拉康举了一个例子,在《拉康选集》的817页,还是某个研讨班中,忘记了,「饮用饮品是为了解渴,但对于酒精成瘾的人来说,来源与目标颠倒为“解渴是为了更多地喝酒”,器官的需求降级了,而目标成了更优先的东西,对水的渴望变成了对酒精的渴望,哪怕酒精不能解渴」,这种“语法技俩”也确实不假思索地现实化了。 但我其实更想用从理想自我到自我的那个例子,“无法正视”除了阉割还可能是认同问题,也就是「m←i(a)」。在一个妄想症的例子中,「妄想症的幻想集中在“理想形象”上。突发的强烈暴力使这个形象毁灭,同时也毁灭了患者的自我。因为自我建立在他者的形象之上,而如拉康对Aimer案件的分析中指出的“妄想症有自我惩罚的一面,正因如此,妄想症患者才想要摧毁那个‘他想要成为的他者’”,当这个他者的形象摧毁了(往往伴随肢解),自我也就跟着被毁了,因此他会绝望地只求一死」。在这个例子中,是患者杀死了他者,并且无法如莱欧斯利所言“回归平静”,梅洛彼得堡中的烈度没那么大,也不涉及犯下恶行之后的犯人的自我惩罚。 上述两段的引用内容,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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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莱欧斯利确实还挺闲的hh,但表面上的这个形象会诱人往本质的方向想吧。不过重要的是,杀鸡焉用牛刀,仅从这里莱欧斯利给出的“回归平静”,还不能判断他是否知晓无法回归的情况。知晓就只是给他们许诺一针安慰剂而已。

福柯在《规训与惩罚》的开头,也以达米安案来写了早期监狱的公开处刑的作用。这里还涉及了我前文所述的人们对莱欧斯利的认同。 某种程度上我前文说对了,不存在共同体的凝结核,继而盲目地僭越到了觉得可以获得主人能指。我高三时大家都还各自为政,没有屈服。同时如果强调帽子的功能的话,这是我排除掉的一重可能性,我还是抱有他们不是意识形态主体的期望,那帽子可以用来遮盖住什么。 原的剧情确实是越来越深刻了呢,我在须弥之前都不会想去写这些的,当然也可能是我论文完成了有时间了的缘故?

Ⅲ. 罪有应得

这种手段,倒谈不上新颖,利用精神药物来实现的控制。关键在他的认识、动机与目的,认识论和目的论就不指望了。

还记得我有个同学去考教资,我去旁听了一节课,是关于斯金纳箱的行为主义心理学的。课后我试着跟他解释行为主义的问题在哪里,也直言了把人当成动物驯化,哪怕从人道上共情一下也行,但他却有些不在意或者说事不关己。后来我把这个案例告诉了一位对我有好感的甚至前不久表白我了的但我不怎么喜欢她的学姐,她也表示觉得行为主义没问题。当然这里的驯化除了对小白鼠式的物理驯化,还顺带因人的自我意识而进行了精神的非自愿驯化。这么说的意思,也是指存在自愿驯化。 不得不回忆起《死神》中蓝染的那番话: 「人类,只是披着锦衣的猿猴而已」 用前半句想必就够了。

这样的人,也恰会是应试能力最好的人。应试不单是分数决定论,还包括一些不可量化计量的试题,比如所谓的“社会大学”中的那些破题。 这里是否可以玩个具有现代犬儒(或者说狗智)性质的梗,“遥遥领先”。

这条能指链,说简单也简单,最简单的是从分裂的主体到自我理想,但说复杂也复杂,涉及多条能指链的超定。 这里的「恐惧」我想到的是《死神:千年血战篇》中圣文字为F的艾斯诺特,露琪亚的解法是濒临失去生命,她的卍解让自己处在绝对零度的失去生命的状态,恐惧也就不能被唤起,从而恐惧映射出的不过是利用恐惧者的怯懦。 这里也是一种投射,自己怯懦,于是认为他人也会怯懦,问题是这是假的因果关系,虽然不能说毫无相关。 现实中濒临失去生命的,最为常见的想必是齐泽克的两种死亡驱力了,第一种是不停重复内卷地仿若机械一般,第二种是做无法被当前符号系统所理解的事件,两种指的都是符号性而非生理性死亡。

我突然想起来梅洛彼得堡是不公开的自治地带。换言之,在这里的犯人,实质上对应的是公开处刑的下一阶段,即将其变为一项秘密的活动。在《规训与惩罚》的第12页,「现代处决仪式证实了这一双重进程:酷刑景观的消失和痛苦的消除」。在这意义上,这次任务所展现的就是对这一双重进程的反动,他的统治模式在监狱这个小世界中是公开进行的。后来惩罚的对象从肉体变成了灵魂,再到后来莱欧斯利的人道的规训。 而原文中的内容,在第30页,「关于肉体的理论话语不是为了显示君主本人拥有的“过剩权力”,而是为了说明这些受惩罚者所显示的“权力的匮乏”······罪犯是国王的对称而颠倒的对象」,第31页就和这里的情况无关了,自己去看书吧。

大抵是到萨特了,我把秩序和生存论对应起来,而萨特的生存论是一种人道主义的生存论。这么看的话,或许和须弥的情况一样,莱欧斯利会比水神更像水神。换作以前,我肯定会抽的吧,但现在,我的旨趣在更遥远一些的地方。就当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吧。

这句话如果要和尼采《查》的第78页的「你要到女人那里去?别忘了带鞭子!」放在一起的话是不对的。读过点拉康就知道,监狱作为一个权力结构本身就带有鞭子,莱欧斯利作为主人带有另一条鞭子,这双重阉割已经使犯人的主体女性化了。而他所给的鞭子,不过是在以父之名,想僭越男性性的快感,是在与自身犯人的身份更加同一。

又要提《空境》了,在上卷的第204-205页: 「我认为惩罚,是当事者自行选择背负的东西。依照当事者犯下的罪行,由他的价值观自行施加的重担,就是惩罚。 越是具有良知的人,给予自己的惩罚就越沉重。在常识之中生活越久,惩罚的分量就会变得越沉重。浅上藤乃往后活得越是幸福,受到的惩罚就会跟着越是沉重痛苦。 即使对于那个人来说非常轻微,惩罚还是存在的,非常薄弱的良知,诞生出更为薄弱的罪恶感。在我们眼中,这种感情就跟路边的小石子一样微不足道,对于当事人而言却是一种枷锁。我们置之一笑的感受放在薄弱良知的人身上却会极度不自在。即使大小不同,在惩罚的意义上却是一样的。 不会在社会层面上被问罪是比较轻松。但没有任何人制裁的话,惩罚就只得由自己来背负。自责一直都不会消失,随时都会不经意地回想起来。因为得不到任何人的原谅,甚至连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内心的伤痕不会消失,将一直隐隐作痛。就如同她的痛觉曾经残留过一般,永远不会痊愈。正如你所说的一样,心没有实体——无法治疗上面的伤口。」 就像公子会到处跑不断变强,散兵的时间也尚未消失,结果论是无效的,那是一种新实用主义,不过是压抑之人不能理解散兵之行的分量,就他过去犯的事,借他自我发泄罢了。

终于触及一些阴暗面了,可喜可贺。这应该是第一次直白地提及杀人吧,想必对这一点的避讳也将会在纳塔得到祛魅。 以及,梅洛彼得堡并非纯粹的监狱,胎海之水和「诺亚方舟」在这里,这里更像是应对危机的前线,由曾陷入危机的可动员的人们所组成,他们将不再是罪人。 相信到了至冬,「必要之恶」会被进一步加以诠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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