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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机四伏(38)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活泼爱撒娇羡,重生双洁不虐,ABO生子

2021-05-16 19:59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纯属娱乐之作,请勿上升正主。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两个月,京城到处一片银装素裹,已迈入寒风侵肌的凛冬。魏婴怀孕已近八月,他的肚子大得站起来时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双脚,连走路都得两个人扶着,每日在烧着地龙的堂屋走上几圈便全身汗水淋漓。虽然辛苦,好在孕脉终于明朗,两个孩子在肚里十分康健,活泼起来倒把魏婴折腾得不轻。

        两月前,来看诊过的黄芪太医专为魏婴介绍了一位赋闲在家极擅生产一术的老太医,蓝湛重金请他过来为魏婴调养,颇有成效。魏婴肚子上的孕线已变得红艳许多,只接下来一个月需继续调养,那孕线方能成熟至利于生产。(私设:与女坤泽生产从产道出来不同,男坤泽怀孕四个月后,腹部会慢慢出现一条红色孕线,它会随着孕期愈长,由初始极淡转变为深红。到生产时,再配合涂抹一种特殊孕药,那条孕线会慢慢地自动打开,孩子便能出来了。待生产后,红色孕线又会自动合上,需涂药后用布缠好,调养半个月后孕线消失,便代表坤身恢复如初。但若孕夫身体过于虚弱或其孕期养身不足,导致红色孕线发育不成熟,产子时便很难自行打开,只能靠医术高明的接生大夫沿着孕线剖腹助产生子,这样一来对孕夫的身体伤害极大,除了血崩之险,孕线也会受到不可逆的损伤,大概率会出现难产双亡。)

        腊月初六一早,安仁坊内的蓝宅侧门大开,宅里小厮小心牵出一辆并驾马车,白术亲自坐在前头当马夫,轻轻一挥鞭,白色大马便昂首阔步提踏行进,拖着樱木制马车往东边崇远坊缓缓而去,十几个护卫奴婢警惕地紧跟在周围。

        出了安仁坊得穿过延平坊,那里大都聚集商家巨贾,各色店铺应有尽有,便有些鱼龙混杂。白术将马车放慢了速度,即便如此,突然冲出来的小孩还是让马车重重一顿。被蓝湛揽在怀里小憩的魏婴被这骤停的去势一冲,猛地惊醒睁眼:怎么了?

        说完就要撑着身下厚垫坐起来。

        “小心肚子!”蓝湛把受惊的坤泽紧紧抱着慢慢搀起来靠着自己:莫急。发生了何事?

        阿月听到蓝湛的问话掀开车帘一角轻声道:爷,是个小孩突然冲到路中捡别人吃剩扔下的包子……

        魏婴按住有些晕眩的脑袋:小孩?

        “应是个难民……”阿月转头看着那个浑身脏兮兮、约摸八九岁年纪的小男孩满脸恐惧,手却紧紧攥着那个灰朴朴看不出原样的包子,看样子他已知道自己得罪了贵人,怯怯地走过来利索跪下狠狠磕头:求贵人饶命!求贵人饶命!

        不过三两下额头便见了血,在雪迹斑驳的地上留下一个明显的血痕。挨近车窗后看到这一幕的魏婴不忍蹙眉,蓝湛立即不满地冷声呵道:阿月!

        正要抬手去挡魏婴双眼,却被他抓住拉开:夫君……

        “外面太冷,别冻着了,此事让阿月处理。”蓝忘机低声劝道。魏婴摇摇头,仍望着窗外。蓝湛阻止不了,只好取过放置一边的鹤氅将他紧紧围住。

        两人对话间,阿月仿佛才回过神,赶紧上前把那孩子从地上拉起来,谁知那个孩子轻飘飘的根本没有几两重,阿月那力道竟把人直接提了起来。

        那小孩吓得紧紧闭着眼睛,双手非常熟练地挡住头脸,咬着嘴唇瑟瑟发抖却不敢出声讨饶。周围百姓全都表情麻木地散开,不但对这情景见怪不怪,连丁点可怜求情的表现都无。魏婴盯着那孩子的动作心一抽,他得挨过多少打,才会下意识做出这样保护自己的动作?

        他赶紧道:阿月,把他放了,再给点吃的……

        “听主君的安排。”蓝湛在魏婴旁边吩咐道。

        “是。”阿月点点头,把那孩子轻轻放下来,他也不敢跑。只抬头看着魏婴长长叹了一口气后放下帘子,才低下了头。

        马车又缓缓前行。阿月带着那个孩子走到旁边一个包子铺前买了两个肉包子递给他:吃吧!小心烫。

        “多谢贵人!”小男孩顿了顿先道了声谢,方接过被纸袋装好的包子。阿月看他不吃,且手里还抓着那个脏包不肯放,便问道:你怎地不吃?不够吗?

        这孩子虽全身脏兮兮的,脸却不算太瘦,有一双干净透亮的眼睛。阿月猜他脸上那层污垢黑泥应是为自保自己涂抹的,还算机灵。且看他之前举止,以前家境应不算太差,但如今涌进京城的难民不少,便是此时,她都能感受到那些藏在人群里凶狠盯着他手上包子的垂涎目光,秉着好人做到底的想法,她是想看着这小孩把包子吃下肚再离开的。

        “不是的……”小男孩慌张摇头,看阿月耐心看他,也不移步。踌躇了一下方有些紧张地解释道:贵人不要生气,小子不吃,是想把它们留给弟弟妹妹……

        阿月了悟:你还有弟弟妹妹?

        并非她大惊小怪,实在是这孩子才八九岁,那他的弟弟妹妹只会更小,若他家只剩他一个,倒是可以理解他为何不舍得扔掉那个脏包子了。想了想她又问:你有多少个弟妹?

        “十二个……”小男孩轻声道。

        阿月这下有些吃惊了:亲生弟妹?

        小孩老实摇头:不是,是一起逃到这边的族中及邻家孩子。

        阿月看他似是想起了家里亲人,表情变得很是黯然,同情地叹了口气。又走到包子铺前买了二十几个大包子回来,对有些忐忑不安的小孩道:带我去看看吧!

        小孩敏感察觉到周围令他越发不安的目光,没有犹豫地点点头,转身带着她往一处小巷走去。阿月临走前用杀气腾腾的眼神扫了周围的人一圈,果然震慑住了一些不怀好意之人。

        此刻马车上的魏婴再也睡不着,他接二连三地叹气,蓝湛轻揉他的肩膀:阿羡怎么了?要不再眯一会儿?离生产日近,待会儿咱们道个喜,坐一会儿便走,料想太师府不会计较。

        “我知道。二哥哥,江南那边情势已经这般糟糕了吗?灾民都逃到京城来了?”魏婴不安道:这么久方爆发出来,可以想象当地惨状——当地官吏怕是根本没精力救灾,而是镇压百姓上了……你说朝廷当时是否真的被瞒在鼓里?

        今年夏雨连瀑,江南一带的洪涝十分严重。当初在烟城时,蓝湛魏婴还曾参加烟城知府为鹤乡筹集善款举办的芙蕖宴,特地捐了一笔救灾银,但偌大江南何止一个鹤乡患灾?与许多普通百姓一样,魏婴浑然不知——夏末连绵至秋日的那场罕见暴雨积水成疾,已把大赵裕江下游最大的一道江堤拦腰冲断……而江堤下游的州府大都变成了一片汪洋,数十万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但这又与上位者何干呢?他们早已被京城富贵繁华挡眼遮耳,看不到肱骨之臣的为民请命、听不见山河百姓的呼救惨嚎……

        要说这位大赵皇帝刚继位时,朝政尚算清明,朝廷也曾按旧令往涝灾高发地派放“护民银”,专为巩固河道所设。可惜最高统治者贪图享乐,不思朝政,“上行下效”,贪官污吏横行暴敛,下层百姓过得是苦不堪言。泱泱大赵如今表面繁荣昌盛,其实内里早被蛀虫腐蚀一空。

        “官官相护,蛇鼠一窝。”蓝湛点评道:那个小乞儿应是第一批逃进京城的人。前段时日,有逃过来的难民与贵族发生冲突,又有官员上表言明岁末将至,之后朝廷便下令将所有灾民驱赶至城外的营地‘安置’。

        “冲突?是某些人怕碍了上头的眼吧!呵!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们今日,不也是给‘朱门’叩首贺喜么?”魏婴悲愤道。

        本就是百年难遇的天灾,现已硬生生变成人祸,真是祸不单行!魏婴本以为前世要一年后才发生的天灾,今世却提前了。变数已太多!

        马车越近崇远坊,香车宝马汇聚繁多,馨香铺满整条长街。大家皆是往远远便传出一片箫竹喜庆及人语喧阗之声的太师府而去。天色晦暗,不多时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落下,寒风愈发刺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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