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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否?(五)

2020-08-23 16:59 作者:竹又又  | 我要投稿

OOC预警

私设预警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蒸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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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片的事情不了了之,虽然之后府中的下人对杨九郎多了几分恭敬,但是他也添了份小心,凡事不敢逾越。

只有在张云雷面前,他才会放松一点,欢脱的夹着自己喜欢的菜,吃的嘴巴油光光的。

在张云雷挑逗他的时候,抿抿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想像以前一样用袖子擦,可是看了看那一匹之价不下百金的衣服,舔舔嘴,放弃了。

日子慢慢过着过着,也就到了张云雷所说的“良辰吉日”,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必须要有的礼数张府一样没少,可是那可有可无的,也就不着痕迹的抹了。

杨九郎无从争辩,正室续弦,终归没有原配正妻尊贵,出身家世更是和张云雷门不当户不对,还是他从琴楼里把自己赎出来的。

不过杨九郎觉得自己占了外人口中的“有福气”。

自己的确算得上有福气了,琴楼小倌能被当朝炙手可热的大员赎回家做正室,一时间满城街头巷尾都流传着他的闲话,谁不当个新鲜事儿茶余饭后嚼上一嚼?

更有福气的在后头呢!

“少爷,憩月斋请了大夫来,您可要去瞧瞧?”

午觉刚过,张云雷坐定书房正写着公文,下人来通传内院进了生人。

“大夫?这两天也没听九郎说不爽利啊,他也没着人跟我说一声……”

张云雷听见杨九郎请了大夫来,还是悄悄的,有些纳闷。本来头疼脑热请个大夫不算什么,可是杨九郎一没跟自己打声招呼,二没请宫中太医,这就让张云雷留了个心眼了。

“等大夫诊完脉,内院散过赏钱,送出院门以后,把大夫请过来回话。”

憩月斋里,大夫诊脉也就两盏茶的功夫,开了药方拿了赏钱,下人顺着原路送大夫出了门。

“你多大了?何时进的府?”

杨九郎看着那个给自己倒茶的小姑娘,上下打量也得有四四。

“奴婢十七了,是家生的,自小就在府里。”

“自小就在……那你定知道先夫人的事情吧?”

杨九郎欠身看了看门口和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把她叫到自己榻边,小声询问。

“这……”

小丫头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可是却不敢多嘴,犹犹豫豫。

“你别怕,府里的人无不赞他,我只是想听听那位的贤德。”

杨九郎自知比不过前一位,可是他并不想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听听先夫人是如何治家的。

他只想知道近些日子以来,府里流传着自己和先夫人的一些流言。

“先夫人尊名琅月,是老帝师之子,十六岁上就进了府,可是天不假年,两年后逝在了难产上。不过也有传言是失踪,可是府中丧事已办,这传言……”

“琅月……”

杨九郎细细念着这个名字,总感觉自己在哪儿听见过,可是细想又想不起来。

最近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多了。

“公子,奴婢说句僭越的话。其实公子刚进府,府中下人都看出来公子与琅月公子相貌上……十分想像……”

“我与他,何处像?何处不像?”

杨九郎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脚踏下的小丫头,他算是想起来为何对“琅月”两个字有印象了,张云雷与自己缠绵悱恻之际,嘴里常念着的就是这两个字……

“身…身量相当,样貌也看不出什么差别,就是……就是琅月公子的性情清冷孤僻,而公子最是柔和好性。”

原来街头巷尾说的自己“有福气”,就是有福气凭借着一张和别人十分相像的脸,成为别人的替代品。

“怪不得叫憩月斋…想来他也是极爱莲花的吧?”

在琴楼他尚不屑为人替身,如今他更是不甘。可是不甘又有什么用呢?他已入了这府,铜雀春深,又哪是他能奈何的?

“是,琅月公子爱莲,少爷也常说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公、公子……奴婢该死,不该同公子说这些的。公子刚有身孕,万万不敢过悲啊!”

小丫头看着杨九郎坐在榻上出神落泪,定是因为刚刚自己的话,连忙俯下身磕头。

“无妨,”杨九郎抬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肚子里揣的是张家的种,自然要你家少爷决定去留,你去接盆热水,我擦了脸一块往书房去吧。”

书房里,张云雷还在等着阿翁将刚刚给杨九郎诊过脉的大夫。

“夫人如何?是什么症候?”

“恭喜大人,令夫人已有一月身孕。”

张云雷原本以为杨九郎只是又吃撑了,结果竟然是这么一件大喜事。

“您、您是说九郎有喜了?!”

“是,一月有余,只是令夫人身体孱弱,还望好生保养。”

“是是是,先生说的是,”张云雷捏着手指算了算,若是一月有余,那想必是成亲那天晚上……“定是要好好保胎的。”

“走走走,去憩月斋。”

张云雷得了杨九郎有孕的消息,急匆匆的往憩月斋赶,这样的好消息自然晚上要合府同庆,还要让膳房重新准备杨九郎的膳食,日常用的东西也要留心,自己的公务也要适当缩减,好留出时间多陪陪他……下人们的赏钱只排在最次了。

“少、少爷有事儿出去?”

刚出了书房,张云雷迎面就撞上了来找自己的杨九郎,看着张云雷满脸喜色的样子,杨九郎以为朝廷上又有什么升迁的好事儿等着他。

“九郎!”

“诶诶诶!少爷!少爷!”

张云雷猛地抱起站在面前的杨九郎,扛在自己肩上在院子里打转转,不明所以的杨九郎被吓了一跳,一边又要用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害怕掉下去,一边又用手去轻锤张云雷的后背,让他把自己放下去。

“少爷您别这样,我正有正经事儿找少爷说呢!”

“可是你有喜的事儿?”

张云雷也觉得自己高兴的过火了,小心翼翼的把他放下,又觉得不够,重新打横抱起来,转身进了书房,放他坐在自己那张垫了软垫的椅子上。

“少爷如何知道的?”杨九郎不知张云雷把那大夫又寻了回来,眨巴着眼睛望着他,“我正要和少爷说此事呢。”

“少爷……这孩子,您…可容九郎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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