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20
我的2020
工作
2020年是我工作的第一年,无论别人说工作就是躺平接受社会的毒打,还是一步一个脚印的爬阶梯,还是如甄嬛传一样萌新小白初入宫,几年后蜕变黑心白莲花的故事。
工作都是一个时间和金钱的权衡。
工作是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也不是我生活的所有部分。
工作中遇到的人是我社交圈的一部分,但不是我社交圈里能够交心的那一部分。
工作所得的收入是我能够活下去的重要部分,但不是所有的收入。

虚拟社交之外的人际关系
2020年是我把几乎所有的人际关系搬到线上的一年。
我和大学同窗Rita同时看电影聊微信。
大学最好的室友Ashely和我因为刚刚工作的烦恼谈话一两个小时.
微信语音安慰刚失恋工作也不顺利的Jing。
很久没见的却又很想念的Queena仅仅靠着朋友圈的留言交流
朋友圈关注着的Vandy学弟学妹们的生活或者工作的烦恼。
开始在网上教小学生音乐
认识的新朋友,微信新人都是由于线上志愿服务,
最近尝试在网上找一份家教助教工作。
唯一的线下社交是一次国庆节出游。
我这一年几乎把自己所有的社交关系都放在了线上,社交的质量效率和深度都提高了,但这种线上社交方式是否可持续,我自己在最艰难最需要朋友的时候是否能开口和他们说:“ 我好孤独,我想要见你们,现在立刻马上。”

线下社区的社会情感教育
职业是教师,就对教育和学生有了许多的时间关注。惊讶于现在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广泛,头疼于如何与生活遇到重大困难的人相处。其实忍不住想到有过生活重大困难,心里过不去那一关的学生如何带着曾经的一些伤再认真的活下去,或者这些伤口对他们本身的健康就造成了影响。
线上社交的便捷,深度,效率割舍了线下社交中的琐碎凌乱,时间金钱成本,但是少了些温度,少了些对视中的真情流露,少了些我只告诉你的小秘密。
疫情造成的隔离让社交关系变得快速效率和质量提升,但是在学校中一个学生对于所处关系中的隔绝也让学生陷入了重大的困难和挑战。疫情的隔离像一个借口和理由一样逃避了许多曾经的社交关系,无意中加剧了我和他人的心理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