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aa 第四章 异次元之下
伊波特市 市政中心 大使馆 24岁的人怪大使Frisk收到了第五份被退回的意见书 当他着手拟稿第六份时，他只是用钢笔在稿纸上点了几个点，然后就把笔扔到了一边 “到底要怎么做……”，Frisk不断揉搓着自己的头发 半个小时后，Frisk决定，既然一筹莫展，与其在这烦躁，不如出去逛逛，反正当下他这份大使的职责在当下这个时期闲得很 Frisk开上了他的车，开出了大使馆，驶离了市政中心 伊波特市是当今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之一 自从结界打破，怪物涌上地面之后，他们和人类在原有的小城市建起了这座繁华的大都市，并使它挺近世界前茅 伊波特市主要分为三大区域，东北部的怪物区，西南部的人类区，以及中央的市政中心 虽然怪物和人类在彼此管理的区域没有出行和居住的限制，甚至连歧视也很少会有，但他们大多数都还是喜欢和自己的同胞居住在一起 Frisk最先驶入了人类区，但兜转一圈之后感觉十分没劲，就转头驶入了怪物区 怪物区的建筑和文化都十分有特色，甚至是夸张，曾有位人类评价师这样评价怪物区：“好多建筑和设施看起来就像胡闹，但它就是现实——这是只有怪物们才能做到的” Frisk一边低速行驶一边欣赏着街景，但依然忧心忡忡 “sup，kid，你在忧虑什么？” Frisk被突然出现在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没扶住方向盘，他回头一看 “呼，是你呀sans”，Frisk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不要这么吓我啊！” “怎么，吓得你车‘骨’辘都打滑了？”，sans开玩笑地说 “嗯，我在街边看到你的车了，所以我就‘跑’了过来” “毕竟很久没见了，就想给你个惊喜，结果进来就看见你这幅满心惆怅的样子” “是啊”，Frisk有些低落地说 “他们又把我的意见给退回来了” “你是说那个？”，sans听了，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后背往车座紧紧一靠 “好吧，kid，你应该知道”，sans把手一摊 “这次怪物和人类都同意了那个决定” “但不管怎么说”，Frisk有些着急 “侵略别人永远是不正确的，无论理由是什么” “我知道，但就当下而言” “你想要撼动他们的想法，让他们回心转意” “这很难”，sans黑了眼睛，严肃地说 “……” “嘛，倒不是说想让你放弃”，sans意识到自己有些太过苛刻了，立马转变了口气 “我相信你能有办法做到的，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你” “谢谢你，sans”，Frisk叹了一口气，说，“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的” “话说你呢，你最近在忙什么？” “我嘛……”，sans挠了挠头 “你知道的，我一直没有固定的活儿” “不过最近倒是找了份类似会计的差事——不知道哪个家伙推荐的我” “行业方面是那个『新型材料』——整个伊波特市的高楼大厦都离不了它” “『新型材料』？你连这活儿都揽下来了？”，Frisk赞扬 “……虽然听着还不错，但是你看” “抛去拆迁又重建的楼房不说，城市本身也在不断扩张，而且我还听说『那些东西』也是用这玩意儿造的” “所以，这活儿指定轻快不了，我现在连周末几乎都没了”，sans一摊手，嫌弃地说 “因此，我打算下个月就翘掉这份工作，不干了” 一边聊着，sans注意到Frisk开车的方向不太对 “我说”，sans把头探过来，“这不是你回家的道吗？” “sans”，Frisk声音低沉了下来，“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 “这件事我没和任何人说过，但思来想去，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 “好吧，你说就行”，sans坐了回去，把手一摊 Frisk把车开进车库，然后关上了车库门，整个车库漆黑一片 “干嘛这么隐秘，可别告诉我是……”，sans半开玩笑地说 “还记得十年前左右，结界打破的时候吗” “怎么说？” “有没有记得当时有一件很怪的事” “当时很怪的事……”，sans摸了摸下巴 “那莫过于‘本该逝去的王子和第一个人类突然回归’这件事了” “然后我记得，掉下来的人类——也就是你，和他们一起打破了结界，释放了所有的怪物” “没错，就是这个”，Frisk肯定地说 “虽然这件事本身很奇怪，但我想，对你来说”，Frisk盯着sans说，“你应该知道最奇怪的地方在哪” “怎么说？为什么是我？” “我提几句吧”，Frisk摇摇头，勉为其难地说 “重置、审判” “过往时间线啥的” “哈，怎么？”，sans脸阴了下来，“你想叙叙更久远的事？” “你要是想聊那个，我脑子里的第一印象可是一段坏时光” “……”，Frisk沉默了 “好吧，别在意”，sans松缓了下来，“我开玩笑的” “不过，确实有点太久远了，但要我说的话” “这件事怪就怪在，我印象里从前就没有过” “简直比你突如其来的重置还毫无征兆”，sans调侃道 “就是这样”，Frisk表情更加肯定，“但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才是重点” “那件事，其实并非是无凭无据就发生的” “你想说……？” 不知什么时候，Frisk手里握着一颗红色的种子一样的东西 那东西，在黑暗无光的房间中，闪着微微红光，照亮了两人的脸庞 “从那件事开始，直到现在一切的一切” “都是由它造成的！” 就这样一直在空中滑行着 不知道自己飞了多久，也许因为太久了，Frisk和Chara意识渐渐模糊，睡了过去 他们两个做了同一个梦 在梦中，Chara和Asriel获得了新的身体，他们一起站在金色花海中 Frisk从远处向他们跑来 看到Frisk正奔来，他们向他招手 但就当Frisk即将赶到他们身旁时，Frisk和Chara突然感觉脚下一空 重置毫无征兆地发生了，一切美好的景象灰飞烟灭 Frisk和Chara又重新回到了一个身体和灵魂，他们从伊波特山的洞口落下，不断坠落 无论他们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无论他们做了什么，重置都会带他们回到一无所有 一切都无法避免地向下坠落…… 向下坠落…… 坠落…… …… ……？ 不对！这不是梦，他们真的在向下坠落！ “我去，Frisk你快醒醒！”，Chara急忙叫醒Frisk，“我们要掉下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Frisk被吓得大喊大叫，不断挣扎着四肢 “呃……也许我不该叫你起来”，Chara捂住脸摇摇头，心想 Chara操控了身体，然后控制好身体的重心，最后稳稳落地，落在了一片金色花丛中 Chara把身体还给了Frisk “这是……在哪？”，Frisk环顾四周 “在我的坟上”，Chara指指下面，皱着眉头说 “算了，反正过去都砸下来不少次了”，Chara把手一摆，“我早就不在乎了” “既然我们在这里，是重置了吗”，Frisk疑惑 “总比那混账鱼把我们正好扔到这里更有可能”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离开这里吧”，Chara催促 穿过走廊，来到一片草地——本该出现在这里的Flowey却不见踪影 再往前走便是遗迹，走进大门，第一道迷题也已经被解开，里面的门扉正敞开着 “怪事太多了”，Chara疑惑，“就好像有人来过一样” “是妈来过吗”，Frisk问 “她是个仔细的人”，Chara否定，“她一般不会忘记重置迷题” “除非有一种可能” “你是说……” “还有，你再来看看这里的环境” Frisk一只手扶着墙，观察着四周 “这里的色调……不是紫色，而是红褐色的” “墙上的砖不平整，整个地方都死气沉沉的” Frisk感觉手指上沾了什么东西，他收回手一看 “尘埃”，Chara十分肯定地判断，“不是别的，就是怪物死后的那种尘埃” “噫哎哎哎？”，Frisk吓得连连后退 “怕什么？你又不是没碰过”，Chara看着Frisk这胆小的样子，皱着眉头说 “啊……不是……”，Frisk口吃地说，“但这是谁干的呢？” “不管是谁干的，这都已经有些年头了” “不然怎么会都积在墙缝里？”，Chara不情愿地解说，他现在更想搞清楚被扔出去之后，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 “继续前进吧，先别管这些了” 继续前进，一路上的迷题都有被解开的迹象，除了那个尖刺迷题——而且那个迷题和他们已知的有些不一样，导致差点扎伤 两人费了点劲才算过了这道尖刺关 一只蛙吉特蹦跳着过来，但他没有发起攻击 “呱(谢谢你帮了我，人类，祝你有快乐的一天！)” “它在说什么？”，Chara觉得有蹊跷 Frisk向蛙吉特挥手说拜拜 “你还有心情玩过家家？”，Chara无语了 “你说，怎么这一路上没见到妈？”，Frisk疑问 “你才意识到这个问题？”，Chara一边说，一边往嘴里送怪物糖果，“真难吃，还好我只拿一颗” “如果我知道答案的话我早就说了”，Chara摊手 由于一路上Frisk都不忘了和怪物玩闹，Chara就把身体夺了过来，Frisk很是担心Chara会伤害那些怪物们 其实Chara也有不详的预感，他发现那些怪物性格十分反常，但好在攻击性并不很强——因为他们很显然都被仁慈过了 再加上前面反常的迷题，现在Chara想着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里还有一个人类 Chara庆幸那家伙应该也是个和Frisk一样的傻白甜——如果是个和他，准确说和现在的Chara一样心狠手辣的家伙，那麻烦就大了 Chara走过转角，远处映入眼前的是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Chara一愣 那是Toriel “妈！”，Frisk催促着Chara赶快过去 但Chara并没照做，而是慢步走过去——因为那个Toriel有些不对劲 她穿着黑色而不是紫色的长袍，而且看着破破烂烂的 随着Chara靠近，“Toriel”也注意到了他 “你……？”，“Toriel”惊恐地说，“你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Chara下意识后退一小步 “我说过了，要走就赶紧走！”，“Toriel”开始召唤火球，“快滚！” “Toriel”的火球袭来的瞬间，Chara拔腿就跑，向她的身后逃去 “为什么？”，Frisk疑惑又伤心地说，“为什么妈会这样？” “因为那根本不是Toriel”，Chara斩钉截铁地得出这个结论 不一样的遗迹、不一样的迷题、性格奇怪的遗迹怪物，种种迹象只能推出一个结论—— “这里是相似但实际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什……”，Frisk懵了 好在“Toriel”的身后不远处就是她家，Chara冲了进去，下楼梯，顺着长廊一路逃离——好在这段路程倒没什么偏差 大量的信息在Chara脑中冗杂，让他停不住地奔跑，直到打开了遗迹的大门，雪域的寒风扑面而来，才让他得以冷静 Chara把身体让给了Frisk “累死了，我得歇会，顺便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还有，接下来，你需要记住一件事”，Chara忠告Frisk “不要拿你原来的认知和方式去对待这里的一切怪物” “我能感觉到那个‘Toriel’抱有强烈的杀意，还有前面那些反常的怪物……恐怕这里的一切怪物都要比我们认知的更加『残暴』” “……”，Frisk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感觉脑袋快炸了 “对了，再检查一下重置”，Chara提醒Frisk “……” “依然是无效的”，Frisk回答 “那好，听着”，Chara严肃地说 “我们没法保证如果暴毙之后是否还能读档复活，所以听好了” “如果你处理不了那些怪物，那就赶紧跑” “我不奢望你打倒甚至杀死他们，但至少别把咱们的命搭进去，好吗？” “……” “好……”，Frisk茫然地回答 再往前走，如果不出意外就要遇见那个sans，Chara心想 果不其然，有人从后面跟了上来 听脚步声，肯定没错，就是他 Frisk停下，等他慢慢靠近 “你……”，sans说 Frisk转过身来，微笑着伸出了手 这直接把sans整不会了，他愣在原地，也没去握那只手 “我怎么说的来着”，Chara嘟嘴 Frisk也发现了，这个sans也有些不一样——他穿着黑色的外套和红色的衬衣，但最显眼的还是他长着一口鲨鱼牙，甚至还镶着一颗金牙 一会儿，sans回过神来 “你不是去找我兄弟了吗，怎么到这来了” “难不成迷路了，那你迷的有点远啊”，sans闭着一只眼，开玩笑地说 错不了，这肯定是sans，Frisk心想 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就笑着对sans说： “是啊，我迷路了” “能帮忙带我回到雪镇吗” sans闭上眼睛想了想 “啊，好，kid” “来吧，走这边，我知道这有条捷径” sans带路 但sans带着Frisk来到了一片荒芜的雪原 “这里好像不是雪镇啊……”，Frisk茫然地看着四周——连树都稀疏得看不见几棵，别说是雪镇，这里任何人烟都看不到 “这里当然不是雪镇”，sans即答 “为什么……要带我到这来”，Frisk开始有些担惊受怕 “抱歉，我觉得我认错了人” “虽然外貌，眼神，形象甚至气味都和那个孩子几乎一致” “但有一点”，sans睁开漆黑空洞的眼睛 “她没你这么主动” “呜……”，Frisk有些听不懂sans在说什么 “好吧，既然存在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也许你是她的双胞胎兄弟姐妹什么的” “但我还是有必要听你解释一下，你到底是谁” “如果我不呢=)”，Chara夺舍了Frisk，露出阴暗的微笑回答 sans察觉到眼前的人类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但他没管这些 他打了个响指，十几个龙骨冲击炮从他的背后出现 “那么，你的存在就是麻烦” “对于麻烦，最后的结局必然是被解决” “所以，你会横尸此地！”，sans亮起了通红的左眼 “能就试试=)” 十几发冲击炮一齐向同一目标发射，高温的冲击融化积雪，甚至直接升华，掀起了一大片水雾 “哈，叫你……” sans刚想嘲讽，就看到一个人影从雾气中缓缓走来 “我发现了，似乎全天下的sans，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自信=)” “什么……”，sans不敢相信，那人类竟然活了下来 sans随即展开了第二波攻势 骨头群从Chara脚下窜出，Chara看都没看，直接一跃躲开 见人类如此猖狂，sans又升起数根骨头腾空追击他 而Chara则踢歪其中一根飞来的骨头，靠连锁反应顺带打歪了其他的骨头 “你们平时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 “但实际做起事来十分高调=)” Chara平稳落地，毫发无伤 sans冷汗直冒，但不敢怠慢，紧接着又发起一波攻击 成片的骨头拔地而起，向前推进，排山倒海 面对如一波波海浪一般袭来的骨群，Chara直身一跃，然后竟落在了浪波与浪波中间的攻击死角中，随即再向下一个死角跳去——灵活地简直就像世界级体操运动员！ “怎么可能？！”，sans恼羞成怒，使用念力把Chara死死地按在地上，然后准备用数十个冲击炮将其轰杀！ “哈，这下看你怎么躲！” 又是一阵水雾爆发——这一次Chara没从雾中阔步而出 sans上前查看被冲击轰出的大坑——其中并没有任何人类的尸骸 sans注意到大坑的中间有一个小坑，sans恍然大悟 “你们凭着自己的特殊” “以为能把问题解决=)” 不知何时，Chara出现在了sans的身后 “除了性格和服饰，简直和我认识的那个sans一模一样啊=)”，Chara冷笑道 “闭嘴！”，sans愤怒地说，并拉开距离，“别胡扯这些有的没的！” sans召出几十架冲击炮，打算火力覆盖，一举消灭Chara “也许你们刚开始觉得自己能出手得卢=)” Chara向sans疾速奔跑着袭来，sans看到他手持利器，势在给自己致命一击，便连忙开炮轰炸 Chara灵巧地躲开这些冲击炮——这些单调的火力轰炸毕竟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攻击方式 “但随着时间推移” Chara贴近了sans，向他砍去 sans往侧身一躲，却发现 Chara没有打空，而是正朝他闪避的方向攻来 “你们终会意识到” sans想要传送走 但来不及了 利器正贴在胸口 Chara猛地刺了下去 “你们的特殊，其实一无是处=)”
sans感觉全身一凉 但半晌过后，sans发现 并没有任何东西刺进身体 Chara往后退开，sans看向Chara的手，才终于明白 Chara手中并没有拿任何东西 有的仅仅是一团空气 以及在雪中挖洞留下的冻伤 “抱歉，我的刀丢了”，Chara摊手道，“所以我伤不了你” “你……到底是”，sans明明看到刚才他手里确实有一把刀一样的东西，但实际上竟什么都没有 他感到害怕，他上一次让他这样害怕的东西还是Asgore “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Chara说 “我们来自相似但不同地方” “那个地方，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 “大概就是平行世界（alternative universe）” “平行世界……真的假的”，sans震惊 “我们是因为意外来到了这个世界，而我们的想法也很简单——” “就是想办法回去” “额，好吧”，sans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也许Alphys能有办法……” “啊，对，Alphys”，Chara棒读着说 “我也知道想要去那，就得穿过瀑布，然后瀑布那边正好有条鱼挡路” “我们的行程都计划好了” “但她是个奇怪的……” “行了，这你就别管了” “我们自有办法” “……你们肯定会死在她手上”，sans调侃地说，“而且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够了没，说够了就带我们去雪镇吧” 面对着有十分把握能杀死自己而且还懂得这么多的家伙，sans只想着赶紧和他摆脱干系 “真拿你没办法……”，sans带着几分抱怨和厌恶地说 sans立马就把他们送到了雪镇门槛 Chara把身体又交给了Frisk “要不是我，你这破主意会把你自己害死！” Chara原本想这样指责Frisk，但好在结果还不错，便得过且过 “对了，有件事我还得说一下” “有个麻烦你们得自己处理” “至于是什么麻烦，你们自行领会吧” 说罢，sans便一溜烟跑走了 Frisk顺着雪镇街边一路向前走去 庞大的信息量让他猪脑过载了老长一阵时间 不过他现在倒是理清楚一些事了 比如不一样的地方，平行世界，已经还有一个人类在这之类的 正当他一边想着，一边路过了Papyrus和sans的家门口——或者说他们本应的家的门口时 门突然开了，走出来一个人，和他撞了个满怀 Frisk终于从Papyrus的约会中解脱 Papyrus以训练为由，让Frisk做了100个蹲起，100个仰卧起坐，100个俯卧撑…… 而且做不完还不让走 大半天之后，Frisk终于完成了这些项目，Papyrus方才放心地让她离去，还送她了一条黄色的围巾作为奖励 “什么约会，这明明就是军训！” Frisk一边嘟囔着嘴，一边向外走去 也许是太疲惫了，让她都看不清道 一个没注意，和路过的某人撞了个满怀 “好痛……”，Frisk揉揉脸 他以为是Papyrus出来了，但发现这个人身高和自己差不多 他想好好看看这个莽撞的家伙是谁 “痛痛痛……”，Frisk摸摸头 刚受完“折磨”就遭到这种事 Frisk有些气恼，她准备好好瞧瞧这个鲁莽的家伙是怎么回事 Frisk定睛一看 Frisk：“诶？” Frisk：“诶？” Frisk：“诶诶诶？？！” Frisk：“诶诶诶？？！” Frisk们：“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Chara：“吵死了！” “这啥不对吗？你不是知道这还有个人类吗？” “啊……不是……但这个”，Frisk手足无措，指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的脸说 “完全一样啊！！” “对啊”，Chara坦然地说，“从那骷髅的言辞你总该能猜出点什么吧” “这小鬼，就是平行世界的你啊” Frisk望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类，一时间陷入了手足无措 想了半天，她打算先从自我介绍开始 “那那那那那个……你你你好……”，眼前的这个Frisk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我是Frisk……” “啊啊哈……真巧啊”，Frisk也相当口吃地说 “我……我也是Frisk” “那……那确实……蛮巧的” “是啊……” “哈……哈哈哈哈”，两个Frisk尬笑 最后两人决定先去Grillby “这一会儿，她也该回来了吧……”，Flowey无聊地用藤蔓在桌子上划拳 “你那兄弟会不会太刁难她” “也许会吧”，sans说，“主要问题不是我兄弟” “他应该也往这个方向走了，不出所料的话，他俩会碰面” “他又是谁？”，Flowey问 “嘛……你到时候自己就明白了”，sans露出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 随着“叮铃”一声，新的客人推门而进 “Frisk，你来了！”，Flowey高兴地说 但他定睛一看…… “Frisk……” “为什么会有两个？？！”，Flowey惊掉了下巴，“这太扯了吧？！” “这就是主要问题”，sans往嘴里炫芥末酱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是平行世界的Frisk”，我们的主人公Frisk举起一只手，自报家门 “是的，他说他是从平行世界来的”， 这边的Frisk也附和道 “好吧，这下更扯了”，Flowey捂住脸 sans招呼俩人上座 但就在这边的Frisk刚要坐下的时候，Chara突然控制了身体，一把拽走了这边Frisk的凳子 “哎呦——”，这边的Frisk一下坐了个空 “Frisk！”，Flowey惊呼 “喂，你干什么？” “咿诶……？抱歉！”，Frisk尴尬地道歉 “他说……凳子上有根针……然后他就把凳子拽走了” “忘了说，这小子好像有人格分裂”，sans解释道，“有的时候像这样老实巴交” “有的时候就会变成一个混蛋” “啊啊那不是人格分裂”，Frisk一边扶起这边的Frisk，一边解释道 “他是Chara，出于某些原因，他现在和我共用一个身体和灵魂” 听到Chara这个名字，Flowey心头一震 Frisk盯着Flowey “话说，为什么A……Flowey在这里” “我是Frisk的伙伴，我们一起行动，有问题吗，外地人？”，Flowey有些排斥地说，这口气也让Frisk不太高兴 “那个，我们不是来拌嘴的……”，这边的Frisk发话了 “我们得想办法解决当下的一个问题……” “既然我们都是Frisk，我们总得有个法子区分彼此吧” “是啊，我们除了衣服，就是一个模子的”，Frisk说 “简直就像双胞胎一样” Flowey注意到他们这边的Frisk穿着红色的条纹衫，而那边的Frisk穿着蓝色的条纹衫，便一摊手，发动了Dreemurr家的祖传技能 “干脆就用衣服分辨得了” “你就是红色的Frisk”，他指着自己家的Frisk说 “而你就是蓝色的Frisk”，指着另一个Frisk说 “这主意真蠢”，sans和蓝Frisk脑中的Chara异口同声地表态 “这主意不错诶”，红Frisk开心的说 “我也觉得不错诶”，蓝Frisk也高兴的说 “那么，以后我就叫你小红了”，蓝Frisk拉着红Frisk的手说 “诶——？”，红Frisk腼腆地说 “那我……岂不是要叫你小蓝……” “对哦对哦！” “不过”，Flowey站出来插话，“我只管咱家的Frisk叫Frisk” “我是不会用别的称呼的” “我只管那家伙叫小鬼”，Chara说 “我眼中的Frisk只有你一个” 既然解决了称呼的问题，两人便说着笑着向下一站——瀑布前进 当经过瀑布某个悬崖脚下时，他们并没有注意到 一只冷酷又锋利的眼睛正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 但那只眼睛没想到，有一只同样锐利的眼睛也在盯着她 尽管如此，所有人都不会知道，一只红色的眼睛在不断闪烁，观察着所有人 不过它也没意识到自己也正被什么东西关注着罢了…… 第四章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