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悲剧性演绎(前言)

前言
聚光灯下低调的规整,一尘不染。
苏美尔带来的智慧,给了汉莫拉比无所畏惧的勇气,耕耘了人类悲剧的结局,冲突得以彰显,人性得以表达。
从仰天长啸的呼喊到温存细软的呢喃,流转过千万外延,凝结于方内边界。
从自然自为至人然人为,远离天地,藐视苍生,以分科之学立天下之碑。
圣人已去,公民当道,人类妄图用制度的牢笼,科学的枷锁,控制人性的自然,却只因对自身的恐惧深入骨髓,在否定自我的黄泉道上步履蹒跚。
人类神圣的天然禀赋被我们自己用物质世界的规律性所践踏,在我们抛弃自身与天地为一的精神后,等待着死亡的,是人类引以为傲的一切现实。
正如人类恐惧着死亡,死亡也恐惧着人类,死亡从未自愿承受人类所带给它的一切,死亡也从未期待着自身成为人类悲剧的粉碎机。
悲剧是善良的契机,自人类放弃神性的那一刻起,注定了,归属于它的怀抱。
喜剧是悲剧的演绎,在悲剧中放浪形骸,回味着曾经神性带给我们的虚无。
具有结构性的制度是悲剧得以显现的结果,法是制度下荒凉的构建者,创造着一尘不染,沉默规整的后悲剧世界。
法,人类悲剧的综述,最终将以自己的毁灭完成对人类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