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 喜鹊纤云
喜鹊纤云
几年前,在这片土地上飞翔着一种人们甚是喜欢的鸟,且它的使命有着美好的传说。随着时光的推移,她慢慢的从人们的视野里消失,她的歌声不再回荡,更为遗憾的是,比子云小六七岁的孩子们都没有见过或是不知道她是什么?
在饭后无意的闲谈中,子云他们又想起了它们,于是子云和霄晴两个在晚自习的时候,一起试着为她们写一篇纪念的文词,但百思万想,也不得佳作,是他们水平的缘故,云只写下:
喜鹊纤云
喜鹊,你今在何方?
我翻阅我的记忆,所记载你的页迹已经模糊,
便追询年仿同伴,也只能叹息那离飞的身影。
又追询再龙孩童,却投来了儿时惊异的目光。
喜鹊,你为何离去?
欲知福降的朝夕,却聆听不见你报喜的歌喉,
仰望高远的枝头,仅留下那干枯的黑色巢穴,
搜索蔚蓝的天野,但仍不见你那轻盈的点缀。
喜鹊,你归宿何方?
早不见你的英姿,也未曾获知你安身于何处,
也许你鹊桥有功,牛郎织女思恩留你于上天,
也许你积德数满,如今已得仙身重归了旧地。
在一时的心血来潮,子云乱笔作下上文,虽文采淡然,但它毕竟代表了他对大自然物种凋零的叹息。
唉!怪哉!如同去年,在这春末之期,又飘起了漫天的大雪,让人仿佛回到了严冬。子云的眼前又飘过了那些被雪霜谋杀的小生命和农民伯伯的又一次悲伤…,让他本能的凉了一下,在无奈中他写道:
假如我是一盆烈火,又有一颗炽热的心,欲使这如冬的春天暖和,用我毕生的力量,也不过烘热一座小房子,而对于那庞大的田野,又能怎样呢?
假如我是一方纯水,又有一颗洁净的心,欲使那如泥的河水清澈,用我所有的身体,也不过稀释一片小池塘,而对于那杂长的污水。有何方法呢?
假如我是一棵香草,又有一颗善良的心,欲使那如淤的气味淡香,用我所有的气息,也不过冲淡一方清淡处,而对于那飞蛾的积沟,又将如何呢?
对于一切的假设,他都不能及,于是思索如何才能得到力量,同骄阳,同雨水,同轻风一般,绿化这个世界。
就在这种奇思乱想中,子云浪费着他的时光,失败在一步步向他靠近……
很久很久,已是盛夏。
烈日高悬了许多日子,今天终于飘下了点点雨滴,干枯的大地重新获得了生命力量。
一切结果已经明了,在欢欢笑笑中失败了,不仅仅是失败,而且败得很惨,起初他不曾意识到会败得如此惨,无可奈何事实摆在眼前,不可否认。也许这是必然的结果,本应该无所悲伤、失落。然而,一只久翔于高空的飞鸟,饱受了幸福的目光,如有一日双翼自废坠地而爬,那将是何等的滋味。常言什么心急如焚,闷热,苦恨,心如刀绞等等感觉,应有尽有。心情如此的败落,无颜面对所有的人,也有时感觉生活在鄙夷的目光里,一切感到太压抑,使以往自信百倍的心灵无一丝活力,一次次倒退,也许会将他逼向死亡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