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铠同人重置计划第14期
[路上]
“天云，最近冲击性的事实还真是不少”
“是啊，猿神所，暗黑始祖，还有你们…”
“你说，这里面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
“老实说，我不知道，但我们要做的还是没改变就是了。”
“你说冰羽鹰说的又有几分是真的？”
“具体指哪件事？”
“我们被当成弃子这件事和…”
“你妻子的事情吗…”
“是的，一万年足以改变一切，但对于我来说也只是一闭眼一睁眼。最近的战斗让我暂时停止了思考，但每次静下来我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即便我也知道这是一万年…“”
天云觉得自己不应该聊起这个话题的，但是嘴始终是比脑子快一步，于是他想赶快转移一下话题，虽然大概不是什么太明智的问题。。。
“霸焱马，说到这里我也有一个疑问，之前我一直忽略了”
“是什么？”
“那场让冰羽鹰宕机然后恢复的战斗你和她应该是受到了同等程度的冲击，为什么同为铠兽的你没有像她一样恢复记忆呢？”
“这个就涉及到了冰羽鹰那个因为我们名字所引起的推论了，如果我也不是我了呢？我这份执念，我的一切又是否有意义？如果我的失忆是因为记忆被篡改后遗留的bug呢？亦或是那个真正的我本就不想让现在的我知道这些事情呢？”
天云本来想的是霸焱马会把原因归结于铠兽种类不同，但没想到他说出了这么一堆的问题，天云觉得自己已经没法接这些话了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
“所以我们这次就是要寻找这些事情留下的线索来确定猿神所，冰羽鹰以及我自己的真伪…”
“整个国家这么大，你有什么目标吗？”
“出了邪灵体控制区我就有目标了，这里的过剩的邪灵体能量会让我丢失方向感。”
【他们继续走着】
这一路两人没说一句话，天云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霸焱马没说什么，因为他现在什么都说不出。
天云虽然不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但这次他尤其的无力，毕竟面前的是自己的朋友，同伴，战友。看着他陷入迷茫自己又无力帮助，天云心里难受的很。
“不用露出这样的表情，我的朋友，这是我自己的心结。”
“抱歉，这次，我真的没什么能安慰你的了。”
[出了市区]
“我找到方向了，天云，那个方向有特殊的能量”
“我们走吧。”
“但愿这股能量能带我们找到真实”
[镇魔塔]
“这股能量…这是阿瑞斯的造物”
“你们的同伴…到过地球？不过这样一来你的名字不就解释得通了吗？”
“时间对不上，这不是上个一万年的东西。”
正当两人开始四下打量塔内石像之时，外面进来了几个熟人，都是曾经暴走的邪灵体，很明显，他们再次服药了
“我们跟你好久了，记者同志，在这里市区的法律可是不奏效的。”
“你们想做什么？”
“在建立现在的共存制度之前，我们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现在呢？又回到了那个普通人的位置，而你，是一切的开端。”
“既然这样，霸焱马，可以战斗吗”
“虽然我状态不是很好，但对付他们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来吧，天云”
两人合体的过程中，一只大手闪着紫黑色的光芒从天而降，合体完成之时霸焱马宕机了，红色的铠甲失去了光芒变为灰黑色。
【某处】
男人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是曾经他记忆中的手，换言之，他回到了他认为的那具身体里---阿瑞斯军人，编号1771。
“你醒了？突然昏倒还真是让人担心” 这个他无比熟悉，无比怀念的声音让他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在亲眼确认了那个身影后他一把抱住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但这触感又无比的真实。
“就算这不是真实，能再见到你我也心满意足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理性一直在向我诉说着同一句话 ‘你不会再见到他了’ ，而一切的现象也都指向了这句话。” 他面前的这个人说出了那无数种可能之中他最害怕听到的话。
男人再次想起了两人因为当年阿瑞斯王的暴政被迫分开的记忆（详见之前的集数），从那天起，奈特人便在阿瑞斯绝迹了，这个过去为了家庭献出一切的男人瞬间失去了生活的意义，他参加了反抗军，为了复仇，为了在战场上获得平静，也为了将来有一天能再次在战场上遇到她，哪怕机会渺茫他也没放弃过。
男人在过去的日子里想到了无数种久别重逢的场景。当然，现在这种情况也在他料想范围之内，想到这里，他松开了眼前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转过头去 “看到你还好好的活着就足够了”
女人笑了，从背后抱住了男人 “不过我的理智在情感问题上总是不占优势的。”
[镇魔塔]
这是天云第一次在没有铠兽辅助的情况下启动铠甲，虽然铠甲对身体能力的增幅没有变弱，但是没有了铠兽作为信息收集过滤的媒介，天云无法透过铠甲完整掌握战场信息，厚重的头盔反而阻碍了原本该有的视野，而且最致命的一点----他无法使用武器。
就算天云的战斗经验已经有了提升，但一对二的劣势加上无法使用武器的境况让他第一次明白了铠甲在字面意义上的作用---保护自己。
天云逐渐处于下风，且战且退
[某处]
“今天是全员完成登舰的日子，相信大家都明白自己的使命了。我们要陪着这个银河系的智慧结晶度过一万年的光阴，为各个文明传达警告，备战一万年之后的那个日子----那个黑暗意志的到来。”
“冰羽鹰口中的这艘战舰果然是存在的，为了对抗暗黑始祖…”霸焱马从冰羽鹰口中听到过这艘战舰的存在，也从蓝桃口中得知了战舰的灭亡，如此推测，这一船人，不会有生还者，他想阻止这一切，他不想让她再次消失在自己面前…
想到这里他已经不想听那位舰长自以为充满激情的演说了。他脑子里飞速的转着两件事:
第一，现在经历的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第二，如此坚固的堡垒肯定是从内部瓦解的，谁会是叛徒。
[镇魔塔]
天云支撑不住了，他想起了之前自己第一次合体的时候，冰羽鹰第一次合体鹰帅的时候，爆笑象第一次合体铠甲的时候。有一个共同特点:铠兽的权限高于召唤人本身，他们可以跳过召唤人的意识操纵铠甲与召唤人的身体。
天云之前和霸焱马交换过操作权，他大概知道如何把自己的感知码转到铠甲里承担铠兽的作用，他也明白风险---一旦操作不当自己的感知也会受损，轻则失忆，重则永久失去意识。除此之外，他只知道如何到铠兽里去，并不知道如何从铠兽回到他原本的身体。
但他目前没空犹豫了。
“我任天云这样的人在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但铠甲只有一副”
天云开始向铠兽内转移意识，这个过程中他逐渐感觉到铠甲也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感受不到铠甲的重量了，动作更为敏捷，反应更为迅速，对战场信息的把控更为得心应手。
“霸焱豪劈刀”
随着一阵电子音，天云成功召唤出了武器，这也正式标志着他的意识完全进入了铠甲。
[某处]
“船上有丧暴病毒携带者？我们可是经过了严格的基因筛查才被允许登舰的。”
“接下来的话我只和王说过: 基因筛查只有当病毒强度达到一定级别才是有用的”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欺骗我们!”
“这艘船在他眼里是一个无比的政治事件，能说的我都说过了，能劝的我都劝了，不过最终，我…别无选择…如果说有什么可以补偿你们的，我会照顾好各位的家人…”
“您不用说了，我们立即切断和母星的一切往来，并开始着手研究自律系统以防我们全灭之后要塞陷入瘫痪。一万年，没有宿主的话病毒也是撑不下去的。”
“容我最后说一句报…”舰长无可奈何的切断了通讯，他不再想听到任何一句虚伪，这艘船这对于王来说可能什么都不是，但对于他来讲，这将是他的一生。这艘船是绝对的力量，不过他不会报复母星，他是很气愤，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消灭一颗星球对他没有任何意义。
[舰内]
舰长秘密联系了舰上所有的泰兰盾和沙拉曼人
“各位，一万年的时间太长了，我们可以保持战意和警觉，我们的子嗣呢？子嗣的子嗣呢？万年的时间会让他们懈怠，而且手握绝对的力量，谁能保证他们不会用这些力量做恶？”
沉默象征了大家认同了舰长的一番话
“所以我们需要研究一套自动系统代替我们监督，警示和引导整个宇宙来应对这次危机。”
“那谁又能保证代码不被篡改呢？”
“这就是为什么只叫了你们来的原因。”
“阿瑞斯的那套系统吗？”
舰长点了点头，阿瑞斯那套生体核心系统的惨无人道已经是银河系内臭名昭著了，但相对的，它的性能也是担得起对应的骂名，而且基于生物层面上混血种的感知信息码结构很难被篡改，甚至之前对暗黑始祖的战争中铠兽的ai设计也是或多或少借鉴了这项技术。
“我们别无选择，但这件事要对奈特人和阿瑞斯人保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舰长隐瞒了船内有病毒的事实，设计生体核心计算机硬件和软件的工作量足够让舰里形成初步的隔离，同时泰兰盾,沙拉曼和任何人，事都没有深仇大恨，不容易受到感染，就算受感染也不会有什么刺激病发的诱因。
“船里的泰兰盾人和沙拉曼人都不见了，也不再召开大型会议了，绝对，有问题。”
“想来最近和母星的联系也变少了。”
“最近生态区也封闭了”
“物资补给也变慢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问题逐渐浮现出来了。因为舰里没有对病毒的有效防御手段，舰长只能封闭生态区，而这进一步导致了物资的循环效率降低，再加上对计算核心的资源倾斜，其他区域的意见越来越大，事情逐渐变得瞒不下去了。
但这也在舰长的预料之中，即便是基因筛查也需要病毒达到一定强度之后才有可能筛选出来，这种怨气正是一个提升病毒强度绝佳的契机。
舰长为了保护好计算核心相关区域和人员的保密和安全做好了一切准备，这之后，召开了长久以来的第一个线上全员大会
“相信各位最近发现到了舰内的异常，原因很简单，舰里有人感染了病毒，现在开始各位人员保持静默，我们会有序开展全员基因筛查，以上。”
“全灭结局的诱因，居然是这个…”
霸焱马作为过来人知道这件事的结局，换个角度分析就是说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那无论舰长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因为没有他这个不确定因素的结果已经注定好了-----全灭。
“我能做什么，我能做些什么…”霸焱马很头痛，但单凭他自己却毫无办法，他是个军人，并不是管理者，更不是决策者。
“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他的妻子有着奈特民族普遍的理性，一眼就看出了他丈夫是有心事的
“会全灭的，相信我，如果什么都不做，会全灭的！”
“你…和平时不太一样…”
“我不想再一次看着你死在我面前。相信我，如果什么都不做，结局就是注定好的全灭…”
“你的笃定，在逻辑上是说不通的，而且，我不会再次死在你面前了，我也十分确信这一点。”
“你还是那个毛病…………我是不会害你的，所以相信我，这个逻辑说得通了吗？”
她看着丈夫对这件毫无根据的事如此笃定，很反常，但根据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了解，这肯定不是因为恐惧，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真的知道些什么。
“既然如此，我会尽一切能力帮你”
他激动的点了点头。
【镇魔塔】
“可以必杀了”
霸焱蹄束缚住敌人后天云一跃而起，伴随着白色的火焰，天云从天而降的一脚结果了其中的一只邪灵体。
“接下来轮到你了”
“嘿嘿，有这种想法的可不止我们两个,毕竟谁拿下你，谁就能当头儿。”
塔的入口处又进来了三个邪灵体。
“虽然我想说些教训的话，但是好像真没有这个余力了”
【战舰】
“我调取了从登舰开始到现在的所有人员流动记录，设施门禁开闭信息和物资调运记录，不瞒你说，确实有异常” 他的妻子从庞杂的数据中对比出了差异。
“具体点呢？”
“所有泰兰盾和沙拉曼人的出行都出奇的一致，而且。。。他们的出行和门禁记录无法闭环，要么有出无进，要么反之。”
“也就是说舰内有一个不对外公开的区域，门禁记录拒绝访问”
“没错，总的物资量和对我们的发放量总和也对不上，只有一个解释，就是物资向那个秘密区域流动了”
“这就好办了，拿门禁信息和舰内地图对比一下，秘密区域就不是秘密了”
“你太天真了，你能想到的他肯定能想到，我们平时用的地图可能都是假的” 女人得意的笑了
“看你的表情，有办法？”
“不然你以为我这些资料哪里搞的？再说舰长没真的地图怎么走？就他那点儿本事给我提鞋都不够格” 她开始了操作，高强度的计算思考让她的脑后神经簇开始了微弱的发光。
[镇魔塔]
“我是打不动了，你们自己决定谁来给我最后一击吧。”
天云瘫坐在地上，一来是为了休息一下，二来是期待着对面的内讧，当然，这点儿小伎俩对面已经看出来了。
“我们才没那么傻，仅仅作为一个强大体，在场的我们谁都不够格做老大，这点我们心里清楚得很”
“果然，我还是不适合想办法啊” 天云拍了拍头，把霸焱豪劈刀变为枪模式，打算凭借马帅的速度和他们拉扯，撑到霸焱马回来。
[战舰]
万事俱备，他们夫妻俩拟定好了前往秘密区域的方案，决定在全员基因筛查之时开始行动，，因为这个时段几乎所有的守卫都会被派出去进行基因筛查
“1771，开始基因筛查”
他们在临行前接受了样本的采集，这也是为了确保他们出门期间不会有人再次前来检查舰长静默命令的执行情况，等到随行的军事人员走远后他们才开始行动。
他们用早已准备好的光学迷彩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来到了秘密区域的门前
“基因标记不符，无权限进入”二人都用了各自的基因码，但都没有权限
“既然如此，我来” 奈特人在这方面永远值得信任。
开门的一瞬间，他们两个就愣住了，已经死去多年的记忆又一次重现：巨大的泛着紫色光芒的计算机，被钉在计算机上的混血种因为电流不停的抽搐。
无数家庭因为这项技术支离破碎，无数个父亲，母亲，男人，女人都因为这项技术遭受了无尽的痛苦，明明阿瑞斯王承诺过永远封存这项技术。。。。。。
他们出离的愤怒了，妻子走近计算核心，打算直接摧毁它，而丈夫呆在原地动弹不得，因为接下来看到的事更让霸焱马惊讶不已----他看到了作为铠兽的霸焱马和冰羽鹰通过一根线缆和计算核心连接在一起。
“我的记忆不是这样。。。我们不是在战后直接去了地球吗。。。。”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假的，他认为自己的过去是阿瑞斯军人1771，而从目前这一刻看来，一切都是捏造出来的假象。
“1771的精神状态在战后不太稳定，最近越来越不稳定”
“虽说这四款铠兽是特殊的，但为什么当初在选择感知模板的时候选择了他呢？”
“说到底他是最出色的军人，我们需要他长期积累的战斗技术，所以他的感知我们只收录到战争结束就可以了。至于那个奈特人的模板，只收录战争期间的记忆，历史、知识和技术这方面我们单独输入到铠兽数据库，让她可以调取就好，奈特人就算失去记忆，作为技术人员的本能也不会丢失。”
“这样还可以消解掉她对阿瑞斯的仇恨，真是一举两得啊”
“哈哈哈哈哈”
虽然他只看到了两个铠兽，但不难想象另两个已经完成并投放到了地球，此刻的他已经没法去想任何事了，任凭他一直以为的那个妻子如何呼唤他。。。
“你们这群畜生！”女人一跃而起，解除光学迷彩，把随身携带的炸弹抛向四面八方，几乎是全歼了在场的技术人员，她又将剩余的弹药尽数倾泻在计算核心上，但由于力场的保护，计算核心毫发无伤
【舰长室】
“舰长，结果出来了，以下是感染者名单，请您过目”
“。。。。。。”舰长皱起了眉头
正当此时，舰内的通讯频道突然开始播放计算核心控制室的视频
“这就是阿瑞斯人，他们又食言了。”简短的一句话之后屏幕上就显示出了计算核心的具体位置
“传令，一律放行，同时公布感染者名单” 舰长明白，就算人再多他们也没有能力摧毁计算核心，也没有能力修改别人写出并加密的巨量代码，加上计算核心已经基本完成，干脆直接把他们关进去自生自灭。
“核心已经完成了，只要把铠兽送出去，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舰长，铠兽…还在计算核心的位置。”
“什么？出动所有人员，做好防护，优先夺回铠兽！”
[计算核心控制室]
成群的奈特人和阿瑞斯人剧集在了这里，开始持续不断的攻击那个过去的梦魇，炸药用光了就用枪，子弹用尽了就用枪身砸，拳头打，所有人都像疯了一样毫无保留的攻击，他们全然不顾力场给他们带来的痛苦，只为了带走那个噩梦。
“我们需要更多的力量，足以让这份仇恨灭绝的力量！”
人群之中开始出现变异，这种变异让愣在原地的男人醒了过来 “铠兽，我要把铠兽送出去，就算我依旧不能阻止全灭的结局，就算我不再是我以为的我，现在的我也要为未来留下希望！”
霸焱马撑开控制室大门，把铠兽扔了出去
“1771！趁着你还没出现外伤快出来，再不出来我们也保不了你了！”门外赶来的守卫接住了铠兽，大声呼唤着那个男人
“你要背叛我吗？”男人的妻子也开始了变异，对着男人嘶吼。
霸焱马锁死了大门 ，回头走向那个女人 ，抱住了她 “不，这个男人永远爱着你。他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绝望和沮丧，即便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也没能避免全灭的结局，还拖累了你。”
男人的妻子听到了称谓的不同愣了一下，但也毫无保留地回应了这个拥抱 “在重逢的那一刻，我就一直想象着我能克服病毒，和你一起生活下去，但现在。。。。。
至少，我不会死在你面前了，我要尽自己的一切力量切断生体核心的诅咒。”
这个死前最后的拥抱所带来的感情体验淹没了之前身份认同的矛盾，此刻的霸焱马愿意相信自己就是1771，他心里也十分珍视这即将变为永恒的一刻，此刻的他，毫无疑问地已经成为了1771，即便这是场戏，也该演到底
“能和你相遇，
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1771！
该死，我们失去了最优秀的军人”
“他保住了铠兽，他是个英雄”
“讲道理，我真的没有勇气像他一样突入满是感染者的房间。”
随着一声声的嘶吼，控制室大门锁死，军队从外侧彻底封闭的入口，所有的奈特人，阿瑞斯人都被永远的关在了控制室内。
【舰长室】
军队的管理者带着铠兽来到了舰长室，但他只看到了一具尸体和一个记录仪
“我以舰长的身份下达最终的命令，
一定把铠兽送到蓝白星上，这四个铠兽是特殊的，他们受过神使的赐福。
然后离开这艘船。系统已经完成，战舰的运作已经不需要人了，祝你们拥有幸福的后半生。
以上”
就这样，这段录像被舰内循环播放，人们从舰内撤离，带着物资寻找新的家园，而舰内被封闭的绝大多数奈特人和阿瑞斯人已经完成了变异。妻子杀死了男人，凭着最后的理智将计算核心的输出端与一块简单的电路板相连，为整个计算核心的系统添加了一个极其简单的if语句
“如发现宇宙中出现与本机相同的系统，对准其位置进行歼星处理。”
【某处】
“你终于醒了” 考拉看着信息码形态的霸焱马说到
“考拉！”
“别紧张，我只想聊聊，否则杀死你岂不是易如反掌”
“那是你让我看到这些的？”
“是的，你在心里求着想看到真实，我只是顺着你的意思来了”
“我。。。和1771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看不出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在那段历史里，你和1771做出了同样的事，从行为主义的观点看，你就是1771.”
“但我是被制造出来的，我的记忆，人格，都是被编写好的程序。。。”
“我问你，你的那个地球搭档算是一个完整的个体吗？”
“天云当然是”
“他的思想也是以信息码形式存在的，这也是你们能顺利合体的技术基础。所以在本质上，人的思想就是信息码形式的电脑程序，这就是可以被复制，被量产的。”
“我心里还是无法接受，这么多年的执念，情感，都是假的。。。”
“你知道从信息码的角度看，人的独特性体现在哪吗？”
“如果都是可以被复制的，那还有什么独特性可言！”
“人的经历会改变其出生时感知信息码自带的权重随机数运算，而这，正是我无法控制的因素。我只能复制这个人的过去和现在，无法掌控他的未来，这就是人的独特性，神所不能掌控之物。我赐予了你战斗技巧和基于过去形成的人格，但我无法赐予你未来，这就是真实。”
“我还有一个问题”
“时间到，再不回去，你的天云就死了。”
话语刚落，霸焱马被一只紫色的大手抓住，拖出了这个空间
“以铠兽为媒介，两个完整人格之间的碰撞会形成难以捉摸的力量，这正是你们四个的特殊之处”
【镇魔塔】
天云从屋里打倒屋外，躲避，射击，他尽了全力，但是还是被偷袭了
“天云！”一阵红光落下，马帅恢复了原有的红色，强大的能量弹开了周围的邪灵体
“你终于回来了，我快撑不住了。。。”
“你。。。怎么在铠兽里？这太危险了”
“那就速战速决吧，我代替你收集信息，你用我的身体战斗”
“那我就不客气了”
马帅起身，环视了四周这些邪灵体
“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你们最好现在离开。”
“霸焱马，别劝了，没用的。”
“那就多说无益”
霸焱马把枪变回刀的模式，又召唤出霸焱蹄，以一个即便是邪灵体也难以辨识的速度给了每人一套丝滑连招，几个邪灵体同时倒地，伴随着必杀的电子音，几人同时爆炸。
【美洲】
另一方面，耀祖和冰羽鹰也抵达了目的地，刚下飞机冰羽鹰就目的性很明确的朝一个方向飞去
“它在呼唤我，找到它会给我们带来截然不同的命运”
耀祖跟着冰羽鹰来到一条河，合体鹰帅，冰羽鹰毫不留情的抢占了耀祖的身体，冰封了整条河并向下挖掘着，挖到最底层，她看到了一副从未见过的铠甲，身体突然动弹不得。
“我的后裔啊，带上我，见证真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