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普】Poetry of wind(序章-壹章)
先来唠唠嗑以表达我的思念之情:
PS:我亲爱的家人们,好久不见;咳咳,首先挺抱歉的,去年确实事情太多了,果咩果咩(绝对不是提瓦特太好玩了的原因)不过日后可能会暂时恢复一段时间的更新,然后就要等明年我高考完才有时间了;至于更新的系列嘛,放心,大部分都不会弃坑的,只是会因资料收集的问题导致进展有快有慢(其实就是因为有些坑我自己忘了剧情要回去再想想…)
咳咳,回到正题上:这个系列我去年其实就已经有构思了,只不过一直觉得不满意便不间断更改,如今呈现的已然是第7版,虽然我还是不甚满意便是?
(对了,免死金牌还是得先打上)
#本系列题材涉及黑道刑侦校园,也可能存在某些必须要用繁体字才能过审的情节;现初步定义为长篇文,不排除断章的可能性;
#幼稚园文笔,极少出现高深用词,所以不用担心会存在“渔夫拒剑”的情况(bushi)
#存在大量ooc情节,大量私人oc出没(oc均为本人原创,且仅用以角色命名,不会影响总体8文章阅读;部分主要角色会有略微简略的介绍)
#本系列主司普,严禁无脑KY;
【请】雷者勿入,谢谢合作;
#头图来源于网络,侵权则删
【零】风兆
“轰隆——”
雷鸣将乌暗的天空撕裂,凛冽的风啸应声来访。
“吱…吱…吱——”
“啧…”老李轻轻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一脸倦意地依靠在门拦上,他望着灰蒙的夜空,点起一支烟叹道:“该死的天,净打雷刮风不下雨,真怪…”说罢,一阵寒风便呼啸着迎面扑来,使得其掐烟的手不禁哆嗦起来;
当下已然步入初春,但寒风却丝毫未有离去的想法;
“奶奶的,阳春三月透过骨寒…这该死…”想着,老李猛地几口将手中的“红双囍”吸完,缓缓吐出几团烟圈便随即要回房:
如果,他的余光没有瞥到那抹红光的话:
老李以为是哪户人家乘着春夜办理红事,但转念一想“怎么会有人选在凶日冲喜呢?”
他不解地望向那抹红光,定睛一看却惊出一身冷汗:
分明是火光。
“森林那边救火啊——”
“滴嘟嘟嘟嘟——”
“呜啊啊啊——”
孩子的哭闹声,村民的叫喊声,消防队的警笛声以及那震耳欲聋的雷鸣交织相融,久久的,久久的回荡在海鸥村的夜空中。
或许是苍天有眼,寒风带来了刺骨的凛冽,也降下了救急的暴雨,大火熊熊因而熄灭;
【海鸥镇警局档案:编号:H19551109:】
“抵达现场时,房内已然是一片狼藉;所有的家具,器瓦以及任何的有效物证均被火焰所吞噬;以至于受害者遗体甚至残破到了仅仅只能看出个人型轮廓;经过现场小组的勘察记录,现场并无留下任何证据。”
【案件疑点】:“位于客厅内的两具尸首经过法医分析后得出的确切死因并非一氧化碳中毒而引发的呼吸性障碍死亡,而是左眼部由枪击造成的大面积出血及脑组织损伤。”
【凶手是否抓获】(否)
【案件进展】:停滞
【签名】:苏峰天
“鸳鸯亡命,双子溃散;悲者悲矣,泣者泣矣;惹得那天公火雷霆!”
“轰隆——”
又一声雷鸣。
【壹】The storm is coming
“哈…哈啊…”
男人穿梭于昏暗杂乱的深巷中,神情恐怖;在奔跑的过程中还不时的向后观望,仿佛存在恶鬼正紧跟在身后追赶他一般;
他叫乔丘斯·迪亚伦;海鸥镇警局曾倾力抓捕的头号嫌疑犯;身上携带着众多罪名,是一个贩卖人口的老手;
亦是二十年前那起入室杀人纵火案的始作俑者;
乔丘斯没命地奔跑,穿梭于深巷之中;他破口大骂——
到底,到底是为什么!他明明已经沉寂了足足二十年之久,为什么还会被人抓到动向,追杀?他不理解,想不明白
:
他只知道:一旦自己停下脚步,面临着的将会是远比入狱接受酷刑更为绝望的深渊…
“后面那家伙,从找到自己的那一刻起,就从未想过让自己活着!”
不知跑了多久,乔丘斯终究还因为体力不支而停下了脚步;
他本想用手倚靠着一旁的墙壁,可双腿却先发了软,以至于整个人耷拉一下便倚靠着墙壁缓缓滑下;
乔丘斯望了望身旁的深巷,气喘吁吁道:“应…应该…甩掉了吧…?”
只可惜话音未落,黑暗中便默默传出了一阵阵平缓的掌声:
“不错不错,一个年近半百的人竟然还能拥有这么持久的耐力;单从这点来说,我很佩服你。”
“只不过,乔丘斯,你当真以为你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么?未免有些过于天真了吧?”昔才平缓的掌声悄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更为阴瑟的冷笑声;
乔丘斯用力地锤向墙壁,几近吼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追杀我?”
语罢,黑暗中的那阵笑声消失殆尽,片刻后,用一种更为毛骨悚然的语调侃道:“乔丘斯·迪亚伦,我开给你讲个故事吧?或许到那时候你就会清楚我的身份了。”
那股声音骤然忧怆,似在回忆道:
“那是一个很怪的夜晚,满天繁星却雷鸣不息;但小孩子往往只会选择看到好的方面;也正因如此,对于喜欢观察星星的哥哥来说,今天这种空气杂质含量低,能见度极高的天气,用来眺望星空是再适合不过了。”
“你看!那是半人马座星云,今天刚好可以看到,运气真是太好了——”
见到哥哥兴奋得手舞足蹈,本来对星空没什么兴趣的弟弟也不禁萌生出了看星星的想法,他抱住哥哥,奶声奶气地喊到:“啊啊啊~我也要,给我看看——”
弟弟接过望远镜,如出一辙地露出了与哥哥相同的兴奋,只见他指着一颗烁星笑到:“哇~好多好多会发光的点啊!”
听罢,哥哥笑着揉了揉弟弟的头:“傻瓜,那可不是什么会发光的点;那可是一颗颗行星。”
“行星?是和我们家一样的东西吗?”弟弟放下望远镜,纳闷道;
哥哥点了点对方的鼻子,笑道:“对,他们和地球一样都是行星~你知道么阿司?我的梦想就是登上月球,到时候我也带着你一起好不好?”
“好~阿普最好了——”弟弟开心地抱住哥哥,悄悄地在对方脸颊上“enmua”了一下;
这天,是兄弟俩的四岁生日;她们的父母此时正在为做出一顿“完美”的庆生宴而在厨房内精心准备;屋宅内洋溢的温馨在窗外雷鼓鸣鸣的称托下,一切一切都看似充满“希望”与“美满”
然而,因为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了绝望,泡影以及烈火焚尽后所残留的灰烬…
闯入这座房宅的是一名罪人,他方才结束一起残忍的蓄意抛尸案;本想闯进来偷点财物后再远走高飞,却恰好被上楼检查门窗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罪人因垂涎女人的姿色而色性大发,将其死死地压在身下;罪人身上散发而出的烟酒与血腥糅杂的味道呛得女人几近无法呼吸;她拼死抵抗却仍难以动弹,情急之下只得放声呼喊;
罪人听不得叫喊,他害怕警察扰乱了他的计划,于是乎掏出手枪便要了结了女人的性命;
千钧一发之际,匆匆赶来的男人举起一旁的花瓶便向罪人丢去;
罪人发出了一声吃痛的惨叫,女人趁机蹬开对方,迅速躲到了男人的身后抹泪;
只可惜,花瓶并没有使罪人彻底丧失行动能力;他恼羞成怒的抓起手枪,只听“砰砰”两声,男人和女人应声倒下;
而这一切,都被闻声而出的兄弟俩所目睹;
只见哥哥像一匹小狼一样瞪住对方,死死地将弟弟护在身后:“你杀了我的爸爸和妈妈!”
“是有怎么样?小鬼?”罪人轻蔑地笑看兄弟二人,原本是打算将兄弟俩一并处理掉,可人贩子的本性还是让他露出了贪婪的表情;
“啧啧啧,这两张小脸可真是漂亮呢~杀掉你们太可惜了,要是把你们卖到山区去~”说着,罪人撮要着手逼近兄弟二人;
“来,乖乖跟着叔叔走~不然叔叔我可是会生气的哦~”说着,罪人向二人伸出手;
见状,哥哥对着对方的手臂死死咬了一口,恶狠狠道:“走开!不要过来!妈妈说过:“轻视生命的人都是异教徒,是绝对不会得到上帝的眷属的!”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臭小鬼!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见罪人额角的青筋暴起,一把掐住哥哥的脖子便往墙上扔去;
只听“嘭”的一声,哥哥被重重地砸在墙上他用尽力气向着弟弟喊到:“阿司…快…跑……”说罢,便晕死了过去;
但弟弟并没有听哥哥的话拔腿就跑;他的眼神骤然空洞,小唇一闭一合地对罪人冷道:“你给我记住。”
罪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揪起对方的衣领,傲慢道:“你说什么?”
弟弟凝视着对方,一字一句道:“(…)别太得瑟了,废物。”
听罢,罪人轻蔑地笑道:“好啊,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臭小子?”
语罢,便一枪托将对方砸晕后携起,逃离了房宅;
“哦,顺带一提,那个罪人为了消灭证据,在离开之前还特地放过了一把火,可谓是心胸十分小心谨慎,值得让人佩服~”
说到这里,青年的语气中透露出丝丝笑意,一旁的乔丘斯却早已吓得面惧土色,汗如雨下;
“你…你究竟……”他颤抖地指着对方,最重却如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青年没有理睬他,继续为他所讲诉的故事进行结尾:
. “那个男人,叫做汉森·斯卡顿;是个至今仍逍遥法外的死刑犯;只不过他后来好像改了个名,叫什么来着?”青年挠了挠头,后仿佛恍然大悟道:“哦~对了,乔丘斯·迪亚伦;你看你们多有缘啊?竟然连名字都一样~”青年略带俏皮的音调听得乔丘斯汗毛直出;
“难道…不…不可能…你…不可能……”乔丘斯不断地喃喃自语,似乎企图修补即将分崩离析的内心防线;
“呐,乔丘斯,你猜猜故事最后那个小男孩说了什么?”
“不…不…不会的…他已经死了…装进蛇皮袋扔到海里面的…”乔丘斯挠扯着头发,面目狰狞;
“那个小孩是这么说的:”脚步声缓缓从黑暗中传出; “今天所有的一切,给我记住;终有一天,我会加倍,十倍,百倍地奉还给你。”
没等乔丘斯反应过来,便迎面被一记横扫踢飞数米远,猛地一下砸在墙上;
宛如当年自己将哥哥扔飞到墙上一般。
“这一下,是为了我哥哥!”
青年走到乔丘斯面前,拎起对方的衣领便有事一记重拳:
“这一下,是为了我父亲!”
乔丘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可还没直起身体,便又是一记猛踹,随即将对方狠狠地踩在脚下:
“这一下,是为了我妈妈!”
“停…停下…”乔丘斯被打的眼冒金星,已全然顾不上自己被狠狠羞辱了的自尊心;
可青年并没有听劝,只见他从衣袋中掏出一支手枪,快速的朝着对方四肢的各个空隙连续扣动扳机;
枪口一共响了四次;
青年的枪法很好,每一颗子弹都擦着乔丘斯的肌肤飞过,以至于他本就不算出众的脸庞上出现了数道弹痕;
见对方眼中流露出的恐惧,青年嘲讽般的冷笑道:“原来你也会害怕啊?没关系,我会用最完美的死状来感谢你的真情流露~”
说吧,青年退出弹夹,掏出一颗银质子弹填入其中,后拉栓上膛,将枪口抵住对方右眼处;
“当年你就是这样杀死了我的父母,刚才的四发子弹象征着20年以来我忍受的愤怒,愧疚,悲伤以及仇恨,而这最后一发子弹,则代表了我与过去血仇的诀别。那么…”
“就该用你的命来偿罪了…”
“不…不要杀我…”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乔丘斯吓得面如死灰;他发了疯似的挣扎,支吾道:“我…我可以去自首…这…这样的话,你…你们家那起案子就可以结案,然后他…他们就可以得到教会的释祝才能升入天堂!”
“如果你把我杀了,那起案子就会因为凶犯死亡而不得不立为死案!你的家人也会因此沦为徘徊在冥河中的孤魂野鬼!”
像是把握了对方的要害似的,乔丘斯的语气中逐渐透露出些许嘲弄与玩味,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脑门上还悬着一柄黑洞洞的枪眼;
还没等他得瑟多久,踩在脸上的那只脚便更加用力的往下践踏;
只见青年微微皱起眉头,用看待垃圾一般的眼神盯着乔丘斯:“你的嘴还真是臭啊,乔丘斯,都死到临头了还不忘恶心我,是生怕你能有个全尸吗?”
“不过~”青年冷笑道:“我本来也没打算给你留全尸就是了。”
说罢,青年便将乔丘斯宛如足球一般撩起后一计将其踹飞到墙边,后淡道:“我从来不信上帝,因为即便是身为绝对理性造物主的他也会因为主观情绪而引发洪水淹没整个大陆。法院也好,教会也罢,在我看来无非都是些自欺欺人的手段罢了;恶人不会得到相应的惩治,所谓“天堂之门”也不会因善意而向善人开放,无论是撒旦亦或耶和华,一旦被世俗判下死罪,真正的上帝便是矗立在身旁的刽子手…
“而现在,”青年挑起目光,微微笑道:“我就是你的上帝。”
“嘭——”
扳机扣动,银弹穿透了整个头颅,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火药残余的硝烟味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以宣告着恶龙的终末。
【勇士裁决了暮年的恶龙,以恶龙曾经屠虐人们的方式】
“复仇完成了,可为什么…”
青年不屑地瞥了一眼乔丘斯的尸首,将早已倍置好的汽油全盘倾倒在对方身上,随后划亮了火柴——
在火柴微弱的亮光中,他看到了正在精心布派对的父母,看到了因观测天象而兴奋无比的哥哥,看到了一家四口满面灿烂的全家福…
这些, 他都曾经拥有。
“为什么…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哗—嘶——”
火柴从手中掉落,一瞬之间乔丘斯的尸首便已然被熊熊烈焰吞噬;
“该开心了,已经替他们报仇了…”
回过神来,恍然发现两股热流已经顺着脸庞轻抚而下,他凝望着滑落到手背上的泪珠,略显呆滞;
“多久…没哭过了?”
【一年?五年?亦或十年?】
【没人可以回答他】
【他早已习惯了伪装】
“看啊,我已经帮你们报仇了…你们终于可以瞑目了…”
【习惯伪装,代价是燃尽泪水】
【只有舍弃无关的感情,才能驱动着身体完成复仇之大业】
“我好想你们…”
“为什么…为什么要单单让我一个人零丁孤苦地苟活下来?”
“为什么不把我也一起带走?为什么不让我们一家团聚?”
“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像似回应,
响彻云霄的雷鸣伴随着风雨呼啸而至,
安抚着他绝望而又痛苦的内心;
屈跪于风雨雷鸣中,仰天嘶吼…
【情,只可压抑不可割舍】
岁四自成立,垂髫自行冠
十六年以来所压抑的【情】彻底狂躁,宣泄,
由【麻木】构成的层层伪装逐渐退去,
裸露出那颗稚嫩而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深仇已报,枷锁当断】
孤独,痛苦,悔恨,愤怒,绝望……
那些他许久,从未知晓的情绪于此刻如河坝决堤般喷涌而出,既痛快,又痛苦;
这一天,恰好是他的生日
【海鸥镇警局档案:编号:H20200124:】
“死者身份已确认为在逃嫌犯87号——乔丘斯·迪亚伦;失手被遗弃于旧城区十六老巷中,经法医鉴定,死亡时间大约在三天前;死因初步判断为右眼处受到的穿透伤造成大面积出血及脑组织损坏,并未发现任何指证凶手身份的线索;”
【案件疑点】:死者所处老巷后边的白墙上被人为地用鲜血写下的一句警示——
【现场所拍摄的照片】:
【 STORM IS COMING】
【风暴将至】
【凶手是否抓获】:(否)
【案件进展】:调查中
【 签名】:江衔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