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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深/卡布叻男团】一杯热可可(下)

2022-06-21 18:01 作者:御坂17929号  | 我要投稿

我真的会寄

日码一万五

好牛逼

当然,别以为这是我正经更新

看细致了就知道我融了一堆梗啊哈哈哈哈

不,还是以为我是正经更新吧

敲一万五也怪累的


圈地自萌撒!ooc有一neinei~融梗🈶

6.

本该是寂静的公寓楼也在一角响起了杂音,一群警察围在那边,闹哄哄因何而来也不得知。

“就在那边,就在半透明的玻璃房里。”一楼,从单元门进去左拐就是他们那边靠的窗子和玻璃房,周星星给果子指着玻璃房说道,“好像有个深色的东西。”

“哦,那应该是小区广播的备用音响吧。”果子慢慢走着,随着越走越近,他猛然一瞥,“不对,这是……绳子?”

“看起来是绳子一类的,像那种拔河用的绳子。”

“手套戴上。”果子递给星星一副手套,“把那个纱窗打开,这个应该是个重要的证据,虽然不知道是指向谁的。”

周星星打开了纱窗,翻到玻璃房去拿到了绳子。

“哎,你看。”周星星拿起了一个金属片端详,“这是个滑轮吗?但是他好奇怪,跟其他滑轮材质都不太一样哎,虽然说也没重多少。”

“滑轮?你看看天花板有没有挂钩之类的?”果子趴在窗边。

“我……看不太清,但是天花板上肯定有东西。”星星看着天花板坚定地说着。

“走,上楼。”果子上前把他从玻璃房里拉了出来,牵着他到了九楼。打开了纱窗,玻璃房顶部有一个锈了的铁挂钩,上面挂着一个滑轮,看起来不像最近才挂上去的,滑轮和钩子的接触面已被锈迹蚀去了原有的轮廓。

“滑轮?哦!应该是个身体不太强的人吧,要不然直接顺着绳索滑下去了。”星星推测着。

“不一定,有可能纯粹为了省力。”果子回过头看着星星,“把你那个底下的滑轮给我看一眼。”

那个滑轮大概是金属材质,但却又是中空的,中部的橡胶圈微微有些磨损,而底部的钩子已经被抻长了些。

“你看这个撞击的痕迹。”果子给星星指着滑轮被压扁的一面说着,“应该是滑轮自重让它掉在地上时被撞出了痕迹。”

“对哦!而且这边还有摩擦过的一点痕迹,应该没什么事儿吧,就是弹起来了之后划了一下。我们可以根据把它装成这样需要费多少力来推算它落到地面时的瞬时加速度,就能知道这个滑轮究竟是在哪里落下的,这个人应该也是在滑轮下面一点从纱窗回了公寓楼的住宿部分。”

“这样太麻烦了吧……不如找一个一模一样的滑轮从不同楼层丢下去,看看哪层落下时让滑轮凹下去的部分一样不就行了?”

“也对。”星星恍然大悟,“而且这样子最适合去排除人,那不如先试试八层的?”

“好主意。”果子点了点头,“我在楼旁五金店看到过卖这种滑轮好像,不如直接问问买这个滑轮的人是谁。”

“可是这种大型五金店客人可以选择保护隐私吧,还是去买一个试验吧,反正也当做是一次试炼了。”

“所以,你的目的是这个对吧。”果子捏了捏星星的小脸蛋。

“嘿嘿,对。”

 

“为了防止刻意凑对,我们还是各测一个吧。”果子用纸巾擦了擦刚刚从五金店买的小滑轮。

“什么意思?”

“就是说等我把这个滑轮扔下去,我去量证物滑轮凹下去的距离,你去量我那个滑轮,这样子应该会比较公正一些。”

“是个好主意,那我先去量咯。”

周果子打开了八楼的纱窗,将手伸进了玻璃房,两指轻轻捏着滑轮,摆在了与肩齐平的位置,静止松手。

等听到地面“嘭”的一小声,他迅速回到一楼,拿起了那个证物滑轮和刻度尺,开始了测量。

“你量完了吗?多长?”星星看着果子认真的神情,把脸凑了上去。

“不如一起写在纸片上吧,然后一起翻开。”果子从兜里拿出了小纸条,又从胸前拿出了两根签字笔,看着星星写上了一串数字,他也写上了他的数据,“好了,翻开吧。”

“巧了,都是1.4厘米!那应该就是周浅吧,哎呀,平时没看出来,他居然是这种人,还要害了我深总。”

“你不是应该……”周果子偷笑地看着星星。

“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儿我还是不希望的,其实我倒是希望能真正凭着才艺来受培养什么的。而且,直接拿刀,也太残忍了吧。”

“也确实,你干不出来这种事儿。”

“可是我觉得浅哥也干不出来这种事儿啊。”

“人心叵测咯。”果子摇了摇头,“现在啊,真是什么人都能干出来匪夷所思的事儿。”

“果子哥,咱们一来那边就在吵,发生什么事了么?”星星终于被另一边的喧闹吸引去了注意力。

“不知道啊,去看看吧。”周果子也放下了手里的滑轮。

“嘿,你们别打翻了消毒水桶。”“你们妨碍我们执行公务了,请让开道。”“我们是每日一次固定打扫,可不能让业主们等不到了。”“这个公寓牵扯到了命案,请尽早撤离这里,否则我们就要动用法律手段了。”“不可能,你们打扰了业主们休息,可是要被保安赶出去的。”“……”

“喂喂喂,别吵了,有什么好争辩的。”周果子看两边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着,赶忙上去劝住,“两边就不能各退一步吗?”

“你看看你这个什么队长怎么当的?我们消毒水都洒了一地,这可是定时发放啊,如果我们之后打扫卫生不够用了,是要去自掏腰包买的,你们能帮我们付吗?啊?”

“是这样的,大妈,我们正在调查一起案件,可能要占用场地,您看这样怎么样,我们调查完了之后帮你们打扫干净,然后把撒了的消毒水赔给你们。”

“哎呀,其实也没多大事儿,就是前几天我们消毒水突然少了半桶,我们怕再少这么多我们就真的没办法用了,你们办完了我们再打扫也没关系,只不过我们消毒水都堆在一楼,别让他们乱动就可以了。”

“啊好的好的。”周果子点了点头,也算是处理完了纠纷。

周星星给果子竖了一个大拇指。

“害呀你就别取笑我了。”周果子白了星星一眼。

 

 

 

 

7.

“结果出来了,周浅先生,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周星星从周浅眼中看到了绝望和无奈,那是一种没法言传的眼神,像是什么阴沉暮霭落在他清澈的眸上,携着满目星光下潜。

“等一下,可不可以请你们注意一个人?”

周果子举起了手,片刻后又放下了。

“你说吧,我们会去查清的。”果子回头,看了周浅一眼。

“周可可,劲焱旗下艺人,是深总最近才招进来的,据我所知,他和周深前不久还闹了矛盾。”

“好的,还有要说的么?”果子淡淡地答复着。

“查了他,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什么完美的犯罪,我也相信世界上有公平公正的人民警察。”

“周星星。”

“在的。”

“我想我们又要回案发现场了。”

 

周可可的房间风格不像周浅那样严苛,而是充满活力俏皮的感觉。不满糖果条纹的猫爬架,蛋糕纹式的床,还有床头柜上那几板巧克力和果葡糖浆,一点都不像要杀人的样子。

“你们……好。”周可可还在书桌前玩弄着他的试剂瓶子,旁边还有冰块上的一碗可可原浆,突然有陌生人上门,他也显露出惊吓的样子。

“您好,请问您可否出去稍候片刻。”果子嘴角微微上扬,可周可可只在他眼中看到了杀气。

“好的。”可可放下了他手上的东西,低着头就走了出去。

“等一下,给您搜身,您不介意吧。”果子给星星示意着。

“不……不介意。”可可识趣地抬起了双臂,“您搜吧。”

一个装着小药瓶的透明袋子,一个钥匙,这是他身上的全部物品了。

“这个钥匙……是开启你地下室的门的么?”果子拿起那个钥匙,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为什么你会随时随地带在身边?”

“因为所有钥匙我都随时随地带在身边,但是单元门和我家的门我知道密码,所以就没有钥匙。”可可真诚地看着果子,不像说谎的样子。

“有搜到什么吗?”星星问着身边的其他警员。

“没有,这里的东西都太普通了,都很日常,除了巧克力,从没见过家里有这么多巧克力的。”

“仅此而已吗?”

“是的。”

“星星,要不咱去地下室看看?”果子看着这个精致的小钥匙,问着星星。

“好啊,那就让他先在这里等着么?”星星看着可可耷拉的脑袋,不禁有一些怜惜。

“不,随便了,让他去哪里都行,就随便逛逛,反正……应该什么都改变不了了。”果子看着可可,示意他出楼转转。

“星星,我感觉这个周可可……不简单。”等可可走远,果子凑到周星星耳边悄声说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干净’的人,怎么会有人连一点犯案前科都没有。”

“不是吧,万一真是人家好呢,咱们总不能诬陷吧。”星星疑惑地看着他。

“我突然感觉周浅是被冤枉的。”

“怎么可能?不是都认定了周浅是凶手了么?”

“不一定,真不一定,或许只是人家的方法手段我们没想出来。”果子认真思考着,差点一头撞到了地下室的门上。

几间地下室,是有周可可的是大绿铁皮门,二人开门进去,果然是个实验室既视感的巧克力加工厂。

“哇……”星星忍不住惊叹道。

直连着烟囱的高炉,架在柴火上的大锅,还有杂音大的出奇的排风器,和装满可可原浆与其他试液的装置,无不令人瞠目,无不令人惊叹可可的地下室。

“这……就算他真的是凶手我们也查不出来吧。”

“那就当他不是凶手吧,周浅这个人可信度不太高,以前还整天欺负我。”星星已经跑来跑去观摩制巧克力的机器了。

“可信度和欺不欺负你还挂勾么?我觉得这次周浅真的很严肃在说,不如说……是在告诫。”

“那……又怎么证明他呢?”星星边说边翻着抽屉,“哎!手套!”

“鲁米诺试剂有么?”果子伸出手。

“有的。”星星把偷偷带下来的试剂递给果子。

可是果子把整个实验室都喷了一遍鲁米诺,还是没有任何变化,甚至他们又跑上楼撒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出现。

“难道……猜错了?”果子开始怀疑。

这时候,星星看到可可桌子上放的喇叭,看着耐心搜证的警员们,心生一计。

“哎!父老乡亲们!亲戚朋友们!可可巧克力课堂!开!课!啦!”他专挑着可可不在,果子没注意的时候朝着喇叭一顿喊。可是就在喊到一半的时候,喇叭突然发出嘶嘶的蜂鸣声,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

“周星星,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果子生气地夺过了他手中的喇叭。

“不,果子哥,能不能把他拿开看一下,我好像知道为什么滑轮落下的位置是第八层了。”星星又拿过喇叭,“有螺丝刀么?”

果子把可可抽屉里的螺丝刀递给了星星。

等星星打开喇叭,他看到了里面复杂的结构,瞬间就明白了。

“果子哥,你看,这里有被人为动过的痕迹。”星星指着弹簧和磁石摩擦留下的划痕,“应该是有人把他取出来过。”

周星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站了起来,跑去客厅电视柜中翻找着什么。

“你在找什么?”果子凑过去问着。

“CD机。”星星匆忙地翻找着,“你帮我去看看他电脑旁边。”

“哦,是这个么?”果子从桌边拿起一个CD机,给星星看了一眼。

“是,你是怎么找到的?”

“不就在桌子上放着么?你不会连这个都看不见吧?不会吧不会吧你直接跳过去去翻电视柜了?”果子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啊行,反正也找到了,帮我撬开吧。”星星站了起来,手里还握着那把刚才撬喇叭用的螺丝刀。

把CD机拆开,里面好像空出了一块。

“这是……空了一块。”周果子摸着凹下去的那块问着。

“是,这里面是消磁片。”星星点了点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我想我已经知道他如果要杀人……哦对了,你有没有打听到那些保洁阿姨用的是什么消毒水?”

“你的意思是……”

“双氧水,他如果是用这些东西洗的手套,我们当然不能用鲁米诺鉴定出来了。”星星边说着边拉周果子往外走。

“哎!你要干什么?你还没说作案手法呢。”果子挣脱了他的手。

“作案手法……你不想听他自己交代吗?”星星微微一笑,“不打自招,才是最好的驯制方式吧。”

“那现在……去抓人吧。”果子牵着星星上了警车,“可以啊,我终于知道你深总为什么推荐你来了。”

“鬼!那是他嫌弃我。”果子又挨了星星一个白眼。

 

 

 

 

8.

“周可可先生,请问您是否知道周深是被怎么害得?”不久后,果子和星星又坐在了审讯室,而这次他们面对的人,竟是从来没有怀疑过的人。

“不好意思……我……记不清了。”可可扶着鬓,像是在细细思索。

“你还是不承认?”果子猛地一拍桌子,把周可可吓了一跳。

“为什么?我又没做什么事情,我也没参与什么杀人,我要承认什么?成为别人错误的替代者么?真是可笑!”可可苦笑,“别开玩笑了,我和这件事没关系,你们再怎么威逼利诱我也不会为这件事担责,当替死鬼的。”

“那……如果我们有这个呢?”星星拿出了被拆解的喇叭和CD机,周可可怔住了,但过了几秒,他就开始嘶吼着,仿佛要朝他们如猛兽一般扑来,但拴着的手铐限制了他的发挥,他只能在仅有的几平方米内踱步再滑倒,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可可终于瘫坐在地上,开始狂笑着,慢慢地,慢慢地,那一声声骇人尖锐的狂笑就变成了呜咽,几滴泪水骤然滴落在审讯室冰冷的地板上,他也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他就没有考虑过我……”周可可用极细小的声音说着,“那天,他找到我,骗我说是要帮我出道。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我想要走这条路来接续我的巧克力事业的,但是我居然听信了他的谗言,我进了劲焱公司,想要借此开始我的艺人之路。的确,他的确按照承诺的那样,给了我一个综艺,可是那个综艺不当人,把我排到嘉宾位倒数,深总还刻意压低我的热度,本该比较早的档期,硬是等到我完全凉了之后才让我出道。”

“所以呢?你就萌发了杀他的心思?就因为这件事,你就要置他于死地?”星星满脸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不是,他欺骗我。他骗我这条路也能给我地方做巧克力,但是然后呢?我当了艺人之后他虽然给我准备了豪华客房,但是都落灰了,那个配置也比其他套房差好多;最关键的是,我喜欢在压力大的时候去做巧克力,那他呢?我只不过是三天没有回到我最初的家,他就把我们家所有东西,包括我做巧克力的那些仪器都砸了,还说什么给我更好的地方做巧克力?笑话!那间实验室只是空有其表!你们觉得看到的就是它真实的面目吗?不!不!!!每台机器的启动都是需要密码或者钥匙的,但是我很多次求了他要,他每次都用不同的理由推脱,他欺骗我感情!我的后半生就要栽在他手上,凭什么他这么悠然自得?!”

“所以……”星星也难以启齿,虽然周可可做的事实在太冲动了,可他一点谴责的话都说不出。

“所以我就从地下室找来绳子,拿了帽子口罩手套鞋套,从一楼卫生间拿了过氧化氢消毒水,从楼下五金商店买了滑轮,做了个简易的滑轮装置。我知道他们的行程,知道他们今天肯定会吃安眠药,所以选择在今天动手。两点钟,等他们都熟睡,我解开绑在纱窗上的绳子,用一根棍子抵着钩子,另一只手拉绳子往上走,到了之后,我只需要杀了他,砍无数刀都行,可是……心软了,真是可恶!”周可可奋力捶着桌子,“然后我走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倒了箱子,手一抖就把刀子丢了,我本想直接回到我的房间,后来想到之前在咖啡杯上提取的周浅的指纹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因为我看他正好听到响声出了门,于是我就在备用手套上胡乱抹了几下,在内部印上他的指纹,故意放在了一个显眼的粉底盒里,再在窗台上放上磁铁。等我到了我那层,就直接抽出上面滑轮上的绳子,向上抛出滑轮,滑轮会被磁石吸引,磁石也会吸到滑轮上这时再抛出消磁片。虽然我知道这是一次挑战,能在黑暗中同时抓住消磁片和磁石的几率微乎及微,但是,这次我赌对了。”

“只是一个你痛恨的人,你至于杀人么?”周果子终于发话了,“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是害你,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没为你着想?”

“感觉,我爱的,只有做巧克力。”周可可冷冷地回答道。

“那你的后半生,就只能在监狱中度过咯。”

“稍等一下,帮我把周浅叫来吧。”周可可也面无表情地请求着,那看起来更像是在自嘲着。

“没问题。”果子答应了这个请求,因为他虽然嘴上数落着周可可,心里还是认定他是一个可怜人。

“周可可……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周浅进来的时候就在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怒火。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

“不!你根本不知道!你不知道他为你付出了多少,今天你既然敢叫我来,我就好好和你清点清点他为你做了什么。”

“好啊,乐意奉陪。”周可可也改口,他是想看看周浅究竟能说出什么。

“他接了那么多综艺,熬夜录了那么多歌,都是为了通过老总这个地位,把劲焱公司捧火,他跟我说,他亲口跟我说,想看见你继承这个公司的样子。”

“什么?不可能!”

“那个综艺的不当人行为,都靠他一次又一次推延档期来帮你把舆论沉底,你以为推迟档期这件事是他想要的吗?他恨不得你越早火越好!”

“为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做?!”

“他呀,从品尝你做的第一口热可可就对你着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那是最让他感到熟悉的味道,他希望能时时刻刻吃到你做的巧克力。”

“那他又凭什么违背诺言?”

“他从没违背过,你以前的巧克力实验室被你生父砸了,他拼命去守,也才保住了三台机器,颈窝还留下了一道疤,所以他现在必须时时刻刻穿着白T才能遮住那道疤,说的给你更好的环境,是想在档期结束的时候给你一个惊喜,一个大惊喜,给你你的巧克力实验室,给你真正属于你的豪华海景房,给你他的全部。”

“为什么……我不信……”周可可眼角晶莹的泪珠再也藏不住了,一滴一滴地落下。

“其实……我知道,因为……他说你像他失踪多年的弟弟,你比他整整小五岁,和他弟弟同一天生日,喜欢吃巧克力,喜欢东看看西看看喜欢做实验,你的一切都和他弟弟太像了,他自责,他觉得让你失踪是他的错,所以很想向你说声对不起但迟迟说不出口,就想着……要把一切都给你。他给你的东西比给我们的多多了,他还亲手给你缝了个娃娃,那个娃娃,他说一定要拿着你最喜欢吃的巧克力,一定要给你缝个帽子,希望你不再经历风雨,他希望你好,当然比希望你坏强烈多了,可是你又在干什么呢?”

“别以为你能评价我,周浅!”可可擦去眼角的泪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你干的事,比我还要恶毒!”

“那你来说说啊,我干什么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她的药换了。”

“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浅,别装傻了,你想要独占周深,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本来想袒护你的,但是周深的逐渐痊愈,我才明白你分明是把我当做工具人!”

“我干了什么?”

“呵呵,你的那瓶溴化钠,已经被警察上缴了。”周可可看着周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什么?怎么会?”

“是什么啊?他要干什么?”周果子悄悄问周星星。

“我也不知道。”周星星也只好一脸无辜的表情回复果子。

“水流的速度变慢了,你肯定对它做了手脚,而且溴化钠片的瓶子在瓶口堆积了很多粉末,但是瓶底却干净得一点粉末都没有,你应该是偷偷换了药吧。”

“没什么毒性啊,他们也不是天天服的。”

“那我如果说,那两个人的喜好不止你一个人知道呢?”

“什么?”周浅露出了慌张的神情。

“金豆子不怎么注意饮食习惯,偶尔会喝自来水或者是纯净水,但是周深比较养生,他最常喝白开水,同样的溴化钡片,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副作用就不同了吧,而且你居然还偷偷往自来水的管道里加氯气,就因为他们住在最顶层你在他们下面一层么?而且这个装置还是随着压强来改变排放量,这样你就只伤到她。为什么你比我狠毒呢?因为我只想了解了他,而你,你想日积月累一步一步地毒死她,这样就会被当成一次意外,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和周深在一起,别人甚至不会怀疑到这是人为的,你的出道不全仰仗于周深,还有很大一部分她的功劳呢,你就这么白白冤牺牲了你的恩人吗?”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我做的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不是某些人陷害我而做的狠毒之事呢?”

周可可双眼空空,望着周浅。

“爱一个人,证据就写在你眼中。”说完,周可可低下了头。

“还有话要说么?我要走了。”周浅站起身。

“帮我跟他说,有机会,我还会给他做热可可。”周可可也随着周浅离开了审讯室。

 

警局的天台,高而开阔,上面的清风吹拂着周可可面颊上的碎发,轻轻抚慰着他,却不能填补他的伤疤。

“快来!有人跳楼了!”

一群人围在一滩殷红周围,从中生出一朵血红的花,曼陀罗,它好像开过,意味着纯洁,荟蔚而灼灼,又好像没开过,意味着黑暗,黯淡无光。

随着风漂浮,也不能把思念,带给远方的某个人。

他的泪水凝结在坠地的一瞬间,绽开深渊的包容,宽慰天仙的嫌恶。

他想起来了,他的哥哥,一直对他好的哥哥,用尽全力护他周全的哥哥。可是……哥哥,他又为哥哥做了什么呢?什么都没做。

眽眽相逢,换来的却是什么呢?误解与怨恨。

他是一方的索取,哥哥是一方的奉献,不是都会无疾而终吗?

那就让他不再永远活在愧疚里好了。

 

“深总?深总!您醒了?”

“嗯……”

“您的……”

他抬起手,示意她不必多说。

“我还想再来一杯……热可可。”

敬故人,和远方。

啊没错那个溴的氧还

我夹带私货了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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