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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世界观的介绍啦

2023-08-18 22:01 作者:神说要抢热评-  | 我要投稿

须繁说完hi之后,就是一片寂静,很长时间的对视,两人都没有说话。(笑死了两个i人)长时间的停滞让须繁有些不自在起来,她看看少年:“那个...我先走啦,我就在赌场工作的!”说完,她就跑开了,因为手脚被长时间束缚,跑起来还有些跌跌撞撞的。

那个少年注视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久好久。小小的背影在漫天灯火的映照下,显得单薄极了。他忽然有点厌弃自己,厌弃自己那不合时宜的犯病。

她跟我一样吗?跟我一样不属于这里,融不进这纸醉金迷。他想。她身上有种大海的气息,空灵自然的那种。

我不想让她被烟火气沾染,他突兀的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榕川?你什么时候开始为别人担心了?

须繁走进了商业区,街上到处是酒醉的人,搂在一起高声唱着不知名的歌曲,墙上的涂鸦扭曲出不属于夜晚的高饱和度,不时有酒瓶子碎裂的清脆声响。须繁看的呆住了,即使在赌场见过了这种场面,但现在她还是因为这里的开放而震惊。须繁就这样在一条街上逛到了五点才回去睡觉。

回去的时候,她没有看见榕川。须繁觉得奇怪但并没有过多留意,也许这时在她的思维里,榕川只不过是一个有些疯狂的不定时爆炸物吧,威力有点大的那种。

第二天,须繁起晚了,因此被打了一顿。就跟大棒加胡萝卜的组合一样,打完还有人假惺惺的来关心她,把她送回房间休息。

须繁:。。。。。。

须繁全身都泛着痛感,尤其是四肢关节处。但是到点她还是摇摇晃晃下床去端盘子送菜,这不过步伐不似往日的轻快,多了份沉重而已。她没有哭,岛上的嘲讽她受惯了,就把这次当做嘲讽的具象化吧。

晚上须繁没有出去了,她睡梦中还紧紧抓着被子,仿佛冰冷的被子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但奇怪的是,她梦见了那个少年,她梦见他在偌大的城市里用尽全力奔跑,她梦见嘶吼,梦见他跪坐在地上,泪水无声的掉下来。她梦里全是橙红色的火焰,猛烈的火焰似乎要将什么烧灼尽一样。须繁也梦见自己,自己就那样看着他,看着他的身影被火焰吞噬。

!须繁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枕头上有一块小小的水迹。钟表走的比正常时间慢十分钟,现在只有三点钟。她看向窗外,天黑着,外面没有火焰。须繁起身下了床,穿好衣物。

她不放心,她想去看看那个少年,尽管她有点害怕。但她还是想去,就像在岛上时,确认桐林桐晚给自己的弹珠还在不在的时候。

须繁出了门,来到那个阴暗逼仄的拐角,黑黑的,她望不到什么。

黑色的地方突然亮起两点红芒,是他的眼睛。榕川望着她,须繁跑过去,但还是谨慎的保持了一段距离。榕川的眼眸暗了暗,失落蔓延开来。

须繁把自己的梦跟他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榕川有些惊诧,同时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很久没有人跟他一起并肩坐着聊天了。很久没有了。

榕川注视着须繁的眼睛,他看不到做作和虚伪,也不知道她是太单纯还是太傻了。“你不怕我再次犯病吗?”他开了口。虽然口气尽量装出不耐烦,可话音中的颤抖是藏不住的。

“害怕啊,”须繁迎着他的目光,“但是我想,犯病了,我也可以跑快点,要不然就把我的钱给你,等你清醒了再找你还给我啊。”

孩童的声音带着稚嫩和不谙世事的天真,像初春的阳光。

须繁和榕川就这样,面对面的说了很久,当然都是须繁一个人在说话。

“榕树和川流吗?那你要像榕树一样挺立着啊!”

挺立,榕川在心里默默应了一声,不要被命运压垮的脊梁吗?这几句话前几年他早就听惯了,不过那些话是说给他父亲的。什么妻子犯罪儿子精神病都不重要,你要好好生活下去。可是呢?他父亲听了这些话吗?他照样酗酒摔东西打榕川。

榕川想,他很快也会变成榕应华那样的人吧,那么不堪,那么低劣,那么令人唾弃。

不过看看须繁,他只能点了点头。也许吧,如果我真的走上了榕应华那条路,只有你是变数。

“榕川榕川!我的名字是海中遗落的神明!”

“海中遗落的话匣子吧我看你是...”

那天晚上,城市的其他地方灯火通明,人们带着虚伪的面具去应酬赔笑。而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一个少年坐着听面前一个小孩,从榕树讲到神明讲到小丸子。

“小丸子真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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