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向】<合理存在>.十一.另一端的与此同时

那好这里是凯勒,这里有个Q群:322674294实验工程 欢迎来玩,虽然兽少
好了没事了()这一场是单章一个故事()实际上可以再带出一点的但是那样太多了(写的太差也是一个原因)

黑暗,充实,寒冷。
我甚至都不必要去使用那或许不能正常传递信息的视觉系统就能知道,我一定深陷黑暗之中。
即使透过一层薄薄的血管进入到神经系统中而被判定的是温黄的光线,但我很清楚,它所代表的只是“它们”的实验用具正在发挥作用。
这种感觉确实很奇妙,你可以随意,甚至轻易地精确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神经末梢,以至于精神会变得过于敏感,完全可以感知到任意方向的变动。
所以,我很清楚现在我正被吊在某些东西上,并且至少被锁在什么容器里,被灌满液体的实验器皿。
可能这样说会是有些恶心,但可能呢?
左后腿上的穿透伤痕让我在前七千多个呼吸中无法安然“睡去”,被放大了近乎无数倍的感知无时无刻告诉我:这里有一个伤痕,请注意,正在修补。
而现在,我似乎可以尝试去休息一会了,被“它们”创造出来的那另一个性格我想是会非常乐意的,不是么?

好吧,让我们看看这件该死的事件是如何发生的。
从那个冬夏交际的秋天说起,算了,谁管那么多,反正都是秋天。我被乔和朋友们约出去玩现实WAR模拟,实际上,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那也许会是最后一天,不过现在它办到了,不会有更多的游戏了。
凯泽每一次都来得最晚,基冈甚至还留了一座钟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他从来都没有迟到过,起码在我们能对比时间时是这样的。

然而,那位劳埃德将我们丢到了这个陌生的地界,而且我还说对了,这里的危险很多。
陌生的生物带着敌意向我冲来,它们高举着蓝白色旗帜,并且向我以及我的后方射击,那些甚至都可以算上是步枪或冲锋枪的“手枪”发射出的实弹每一颗都不是我能抗下的,而我现在甚至只拿着一柄老旧的,而且只装载了空弹头“马卡洛夫”。
这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但好在我穿了一套防弹衣。那是旧时代实料的,WAR统计官方的伤亡指标并没有那么多。
它保护了我的额头,然后我却是愣了一下,反身躲在一个巷墙后,示威似的开了一枪。
说实话,9mm口径的开火声还是挺带劲的,它们中有一个直接倒了下来,红色的溪流在这种环境下很快被墙灰染成白色,然后淹没在蔚蓝的海洋中。

它们举着红色的旗帜,白色四芒星的光辉虽然掩盖不了破口和进攻的颓势,但也能代表着一种与众不同的信念,经久不散。
它就这样在风中飘扬,直到举起它的生物倒下,然后有更多同类去扶起它,顶着蓝色的剑锋缓速前进。
一位生物在经过时给了我一面小旗,它可能表达了什么,但是很快就被一只弩箭刺穿了大脑。我吓得往上一跳,并没有看到后续,因为我也不敢去看了。

我决定从巷子另一头离开,伏低身形从窗下行过,谁知道里面的生物会不会开窗来个大 surprise.
在另一个巷子里。
这里较为封闭,我处理了一下伤口后就准备行动了,可能我需要看一下身处的环境。
从巷子内出来,向左和向右都是平整的街道,此时这里并没有多少那种生物,它们在看到我后也并没有什么异动,有些也只是拿出它们的终端似乎拍了个照。
它们看起来对“我”是很熟悉的,而我较为不知所措地面对它们。
这似乎是另一群生物,至少并不是原先火拼的那一群。

于是,就这样,我暂时度过了较为短暂的一天,不怎么安稳,至少我自己看来。
终端算是不能用了,不过可以当一个电筒,这样可以节省电池。终端的电池消失了,不过这也许是好事。
它们构筑的城市在不经意间将我带入到原先的世界,但是地上睡着的与行进的那些生物很清楚表明了某些事情——这里已经不是我的世界了。

这是下午,它们有了新动作,在看到我后,有两位直接冲了过来,那看起来像是警官之类相似的职位拥有者。
因为很明显,这个世界会有相同的职业体系的,即使是习惯性带入,也不会差太多。
不过话说回来,我并没有跑过它们,被抓住了。
很显然,它们并没有问出什么来,我们语言不通。
我不会想到今世第一次进入看守间是在这个时候,看起来以后观察不用买票了,如果能回去的话。

记忆这种东西,并不是能被轻易左右的,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有些记不清了。
我还是去了某个实验室,在那里得到治疗。语言不通的问题对于它们来说变得不是问题了,因为可以用它们的另一个国度的语言可以与我沟通。
如果不出意外,我会一直在那个实验室里呆着,直到离去。
事实也是这样的,但在几天的正常时光后,它们开始抑制不住自己内心对于“外来者”的研究性情,这就是科学家们对知识的狂热么?
我很清楚地记着,在某一次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身上是有被缝合的伤口的,毫无疑问,身体内部的构造估计是被它们研究通透了。
我的抗议并不是很有用,即使我与它们一起生存着,而且表面上还很融洽,可实际上它们并没有将我视为平等的。
是啊,实验体,不是么?

或许它们某些有些负罪感,我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了,一直到现在。
是的,直接被强制“关停”了,即使我的思维还没有停止。
后面的事,或许就很清楚明了了,我并不希望再回忆一次,也只有在那时,才会感觉到不能睁眼看看,也是一种荣幸。

“主任,所以那个‘外来生物’该怎么处理。”
“就放在那里泡着吧,反正也不会跑,等生物部那边出成果了也就不必要盯着这位死磕了不是么。而且,它会直接交由防卫部处理,在‘处理’后。”
“那个时候……我想大部分议员都不会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