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面对巨人（6）
第六章
“醒了？”
“嗯...”
好像是约定好了一般，伊卡和卡特同时出现在了哨塔。借助辖区大门处微弱的灯光，二人站在观测台上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雪景。
整个晚上两个人都没睡好。关于未知哨站的事情还没有平息，后勤车队又遭遇了敌袭，其中不排除参与袭击的人员是哨站的士兵的可能性。不过，现在面临最大的问题便是关于中部战区的防线部署。
这也许是哨站方面向S09区的挑战，也可能是来自铁血部队的一个见面礼。但无论如何，卡特已经不能仅仅放眼于S09区内部的事务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卡特已经十分了解辖区的状况，现在首要问题是获得更多关于敌军的情报。不然盲目的制定策略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然百战百胜这一说法，卡特已经默默地将其去掉了。
二人就这件事一直在探讨着解决的方法，直到破晓的黎明静悄悄地到来。
“这样看起来，他们的渗入范围还在扩大。”卡特看着伊卡手绘的地图，说道。
“最麻烦的是被锁定的卫星侦测系统本原本是我们最有力的后备支援。”伊卡双手撑着桌子，正头疼于目前形势的措施制定。
中部战区的战事开始慢慢地波及到了S09区，因此一部分注意力必须转到整个格里芬的战线部署上。虽然这会严重拖慢探究位置势力的进程，但为了不使整个格里芬的战线溃散，他们必须时时刻刻关注着格里芬前线的战线工作。
“怎么办？要申请总部解锁这个功能吗？”伊卡咬咬笔问道。
“你之前也提到过吧，打开卫星系统的前提是解说指挥系统的权限。在没有人接管正式接管S09区的事务之前，我们只能保持现状。”卡特摇了摇头说。
我相信，做到不被发现然后完美的完成这项工作对你来说一定是小菜一碟吧。伊卡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了这样一句话，她想起了不久前收到的那份署名不详的加密文件。
这样看起来那个人真的高估了伊卡的实力，至少现在她还没有学会怎么侵入格里芬总部的终端。
分工结束后伊卡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工作。关于辖区周边的安全事务全部托付给了伊卡，卡特则单方面和高层联系关注整体战局的形势。这样看来伊卡得感谢卡特在此之前委托她帮手处理她不擅长的事务，现在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所有人集合。”
在队员们正七嘴八舌议论着自己的事时，伊卡走到她们身边，拍了拍手，让所有人聚集到她的身边。队员们停止了讨论，纷纷向伊卡靠拢。一时间，房间里充满着枪械摩擦衣服的声音。
伊卡的手中拿着那张手绘地图的复印件。
“各位，相信都明白昨天的事情吧。”伊卡问道，所有人形一直点头。
“针对此事，所有人形的工作安排临时调整。”伊卡放下了手中的地图，拿出了平板说：“从后勤部调取3名人形出来，PPK，纳甘左轮，AAT52。纳甘左轮和PPK明天起加入巡逻小队，AAT52加入应急小组。应急小组的组长改为...AAT52。”
“诶？为什么？PPS43不一直是队长吗？”AK47说道。
“PPS43被抽调去支援中部战区的支援行动中，与其同行的还有巡逻小队的M1911，F2000和LWMMG。”伊卡说着收起了平板。
“完了...”M45突然显得有些不安，说：“她们可是...S09区最有战斗力的人形了啊。以我们的能力可以保护S09区吗？”
“不要说丧气话，M45。”伊卡站起来说：“还有，被调出的几个人的工作，后勤部的其他人要顶上她们的工作，同时还有自己岗位的工作。”
人性中传出了碎碎的抱怨声。没等人形们抱怨完，伊卡继续开口道：“还有，新来的两位人形，Famas和M14。”
“到。”
“今天你们到模拟训练机里进行测试，我要根据结果给你们安排工作。”伊卡说着开始调整平板的内容：“Famas一号机，M14二号机。”
“是。”
站在所有人后面的Famas和M14向伊卡敬礼说道。
散会后所有人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被调整了职位的人形立刻前去卡特那里领取相关资料。
这是Famas和M14到达S09区后接到的第一项任务。伊卡会后告诉她们，现在不管是前线还是后勤都缺人手。虽然大部分事务已经实现了自动化，但是数据的统计是一件累人的工作。从后勤调出人对她们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如果二人的能力足够出色，她们就直接加入巡逻小队协助外围安全工作。如果仍有欠缺就需要在反应小组里磨合。
不难看出，Famas和M14的到来真的犹如雪中送炭。不管怎样在LWMMG等人暂离辖区的时候火力漏洞可以有短暂的补充。而M14和Famas非常珍惜这次的机会。因此二人以出色的成绩完成了下午的测试。
对测试结果颇为惊讶的伊卡对此非常惊喜。她立刻调回了原后勤部调出的两个人形，然后将Famas和M14安排进了巡逻小队。
而正好纳甘左轮和PPK表示她们和巡逻小队的人相处不来。这让伊卡哭笑不得。
“解决了人手安来现在就是应急小组的训练，看起来我得亲自统计一下训练机的数据了。”伊卡在这天的日记写道：“Famas和M14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不管其他方面的经验如何，至少二人毋庸置疑的战斗能力完全可以顶替，甚至可以代替M1911和F2000的位置。”
“当然，这对于M1911和F2000来说不是很公平，但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不是吗？而且看样子将来需要组建第二支巡逻队，一支巡逻队已经不够用了。”
那一天的伊卡比往常都要舒心，她已然忘记了卫星系统的停运给辖区带来的不便的烦恼。
第二天早晨，安置好应急小队的训练后伊卡便带着巡逻小队分析战况。
“大体就是这样。总之我们只需负责S09周围的环境变动，但这并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伊卡说道。
“MCA吗...我记得以前的指挥官好像对这个组织很有意见，总是在嚷嚷着向他们开战。”Famas托着下巴说。
“总之他们这样的行为带有明显的侵略意图。鉴于我们作战能力有限，敌人具体情况未知，我们绝对不能做开第一枪的人。”伊卡说着看着地图，用笔在上面圈圈画画：“在这里是后勤车队遇袭的地方，这里是发现MCA的物资箱的地方，这里是无人机坠毁的地方。而根据分析，这里有一个哨站，而且在这个地方还发现了未知人员。这样看来，MCA在我们辖区活动甚是频繁。不过我们仍旧不清楚对方的意图，所以我们一直在观察对方的动向。”
“巡逻范围不能在扩大了。”DP28说:“现在对方的活动范围已经十分深入我们的火力控制范围了，加上不清楚对方的具体活动范围，万一遭遇战打响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没错。”伊卡说：“新规划的巡逻范围相比之前有所扩大。这是第一次执行新的范围，所以，接下来的工作，各位一定要多加小心。”
暂时要放下顾虑。伊卡这样告诉自己。如果时时刻刻都保持怀疑，只会让所有事情都变得一团糟。
看着严肃认真的格里芬人形，伊卡突然想起了他们。她使劲摇了摇头，因为她不想看到曾经的噩梦再次上演。
下午时分，巡逻小队在规定时间内出勤执行任务。Famas和M14因为新加入小队的缘故，她被安排和其他队员一起行动，Famas跟着伊卡，M14跟着加利尔。
运气很好，接下来的几天巡逻小队都没有遇见敌方巡逻队。而在巡逻的时候伊卡在规划好的范围内的树干上做好了标记，回到工作室后，伊卡独自一人开始了对巡逻范围的调整，以及对每个成员在巡逻时的反馈和发现。除此之外还有Famas和M14的综合能力评估。
疑似MCA的势力在巡逻范围有进一步扩大的嫌疑。伊卡在巡逻报告上写道，队员们对其的恐惧可能要大于警戒，就算是新来的两位人形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面对如此对手我们的还手之力并不强势。当然在近几天的巡逻结果来看，至少他们还没有直接闯入我们的巡逻范围内。我们正在适当扩大巡逻范围，以收集更多火力控制范围内的防御点的信息，方便后期防线部署的工作。
当然这个报告交上去之后伊卡便收到了赫丽安的回电，在回电里伊卡收到了S09区的火力控制范围地形图。这样的机密情报能给到伊卡手里也说明了赫丽安对其的信任。而伊卡自然不会辜负她的期望，这张地图真的是雪中送炭，伊卡如获珍宝，她花了整个晚上来研究S09区的地形，圈出了绝大部分的防御缺口，规划出了好几道防御阵线的部署位置。
第二天伊卡再次回到巡逻队时，重重的黑眼圈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至少这减轻了我们很多工作负担。”伊卡摆摆手，拒绝了休息的提议。
往后几天，伊卡带着人形们熟悉防线的预定位置，所有人都拿着笔记本一点点的记着，时间也这样一点点过去。宵禁时间之前所有队员都放回了辖区。互相道别之后便各自去忙了。有的走向食堂，有的回了宿舍，有的则要接替其他人的岗位。
伊卡着回到了宿舍，脱下装备和衣服后走进了浴室。热水泼洒在疲惫的身上十分惬意。在短暂的精神放松后，伊卡关掉了花洒，换上新的作战服，再次坐会电脑前规划第二天的巡逻任务，过后开始撰写这一天的巡逻报告。上传了之后与上级短暂沟通了一阵，便开始处理没有整理的文件。
辖区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压在了伊卡的身上，当然这也是为了分担卡特在处理中部战区的事情的的压力。早上卡特告诉伊卡，前线的情况并不理想，并庆幸这件事没发生在S09区。
伊卡并没有看到有关报道，也没有现场的相关照片。但从卡特的描绘中伊卡可以感受到前线形势之严峻，以及工作强度和压力。面对这样的情况，伊卡没有半点怨言，一直在埋头苦干。
换上睡衣钻进被褥的时候，手表的时针已经走到了二。而在四点半的时候闹钟无情地将她从梦境中唤醒。撑开疲劳的双眼，伊卡翻身下床换好装备，打着哈欠走出了宿舍。
伊卡的身体每况愈下，她可能面临着再次因疲劳过度而晕倒在雪地里。人形们见伊卡的精神状态非常脆弱，纷纷要求她回宿舍休息。但人形们终究拗不过耿直的伊卡，无奈这次巡逻任务，跟随伊卡的又多了一个DP28。
“各单位注意...”巡逻开始的时候伊卡按下对讲机说：“记住所有可供藏匿的地方...相互之间确保无线电通讯正常。”
“收到。”
跟在伊卡身后的Famas和DP28看着伊卡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管是曾经的辖区，只要有人疲劳了就需要休息，就连指挥官和小队队长也不例外。而且人形的机能恢复要比人类快许多，因此就算是因疲劳而休息也能很快恢复并投入工作。曾经没有人形会因为过度疲劳而导致机能短暂性停运，指挥官也从不会因疲劳而缺席每天的工作。
而面前的伊卡有可能第二次因劳累而倒下，这对她们来说是极为罕见的现象。上次要不是加利尔发现了倒在树边的伊卡，她就有可能因此殉职了。二人都是第一次见一个人类能为工作拼到如此地步。
“这里的脚印...该死...他们还在扩大渗透范围...”伊卡蹲下看着地面上隐约的脚印说道：“Famas...记录下来。三组不同的鞋印...在...巡逻范围内被发现。DP28，拿记录仪记下来。”
二人没有一点含糊，立刻拿出工具开始了记录。伊卡这时摘下了防毒面罩，用手指揉着太阳穴，Famas和DP28清晰的看见伊卡日渐加重的黑眼圈。
重新戴上面罩，伊卡站起身说：“统计完后Famas，你把这些东西以文件的形式发送给我，回到辖区后立刻落实。”
“了解。”Famas点了点头说道。
伊卡转过身观察着地面上的脚印，片刻后她再次抬起头，一言不发地朝着下一个地方走去。
就在这时，三个人都清楚地听见了一个沉重的声音。
嘣———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伊卡立刻按下无线电说：“各小组成员听到请回话。”
“收到。”
确认所有人走在位后伊卡再次问道：“刚刚的爆炸声怎么回事？哪里出什么事了？”
“报告伊卡小姐，位于东南侧传来了爆炸声，原因不详。”
“所有人...”
刚说到一半，伊卡突然感到头晕目眩。闭上眼缓了一会儿后又说：“到...东南侧的防御缺口处集合，就位后立刻保持警戒。”
一声令下，伊卡带着Famas和DP28前往目的地。到了集合点处，所有人形都正在注视着周围的环境。
“伊卡小姐。”加利尔站起身来说：“就在那边，上次巡逻小队遇袭的方向传来了爆炸声。不清楚是什么引起的。”
伊卡沉默了片刻，看了看四周，说“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员？”
“没有，已对周边环境进行了排查，没有发现异常。”
“最好是这样...”伊卡心里默默的想到。
确认好人数齐全之后，伊卡下达了命令，巡逻小队小心翼翼地向爆炸声源前行。不过伊卡这次被队员们团团围住，伊卡也不得已走在了最中间。
“在那里。”
不远处，就在巡逻范围之内，小队发现了一辆被炸毁的悍马越野车。
车里的尸体被烈火吞没，周围散落着越野车上的零件，车顶的转式机枪被损坏，从车辆的受损情况来看，不难判断这是被炸毁的。
“这...这是什么...？”
人形们对于巡逻范围内出现的被炸毁的车辆十分惊讶。Famas和DP28赶紧拿出记录仪记录了现场。伊卡走了上去，确保不会发生二次爆炸后开始检视车辆的情况。
车身的损伤程度已经到了无法修复的地步，驾驶位上的尸体身上穿着的衣服她从未见过，不过他们手臂上的袖章却让伊卡为之惊叹。她赶忙叫来Famas和DP28记录下这一发现。
“这个衣服...上次袭击我们的那伙人也穿了这种衣服。”
“这个袖章是...？”
“...只能是他们了。”
MCA。
没人敢说出口，想到这里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伊卡一下子精神了不少，看着面前的尸体开始回忆之前的事件。
这一系列威胁可能大多都源于MCA，然而现在，面前的MCA士兵的尸体让伊卡大吃一惊。在辖区周围难道存在反对MCA的势力吗？
不论如何，她们一直以来的敌人以这样惨烈的方式送给了S09区一份见面礼，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看了看路面上车辆的轮胎印迹，伊卡开始快速的思考着。
许久后，伊卡再次开口道：“所有人，高度警惕。这里沿路地形比较低洼，走两侧，去前面看看还有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
“单单一辆越野车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辖区，而且看起来他们并不像高管或者前线作战士兵，更像是后勤车队的护卫。”
“哈...真是后勤车队的话...说不定可拿到一些补给呢。”M14苦笑了一下说。
按照伊卡的分配，小队被分成了两组，分别从两侧向前小心推进。不过一路上除了轮胎印再无其他发现。而目前她们已经超出巡逻范围将近十米，这对所有人来说都非常危险。伊卡下令，再前进五米，仍旧没有收获的话立刻返回，将所发现的东西立刻交给上级。
话音刚落，一辆运送物资的辎重车映入了所有人的眼帘。所有人立刻停止推进，蹲在身边的掩体观察着车辆。
透过瞄准镜伊卡可以清楚的看见，辎重车的车头撞在了树上，看起来已经失去了机动能力。驾驶室中的驾驶员脸趴在方向盘上，颈部伤口流出的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看起来已经命丧黄泉了。
轮胎印看起来十分杂乱，可以初步判断是车辆失控从而撞在了树上。而那辆悍马伊卡却无从考察其失事原因。
在不远处，另一辆辎重车被M14发现，情况和眼前的情景差不多。
“天呐...看那些物质箱，满地都是。”M14稍带惊讶地说。
辎重车周围的箱子十分的零散，箱中的物品也散落了一地。其中有不少是子弹和武器装备。
伊卡心里一下子绷紧了。如此多的弹药物资，足以装备S09区所有前线作战队伍了。这样看来，这很有可能是有人劫持运输车队，从而获得一些军火装备。
小队成员十分小心地搜索着这附近的区域，确保没有威胁之后所有人便开始检视车辆。伊卡跳上了驾驶室查看驾驶员的情况，意外的发现驾驶员脖子上有很明显的刀伤。大概是被人在副驾驶上刺穿了喉咙。来到车厢的时候情况却和伊卡所想的大为不同，车内的物资散落了满车厢，但这看起来并不像是被人掠夺，更像是仅仅因车辆失控所致。
这时，一个完好无损的箱子吸引力伊卡的注意。上前检视时发现箱子并没有上锁，于是伊卡立刻打开了箱子，里面所装的东西立刻呈现在了伊卡眼前，而这些东西让伊卡非常震惊。
“蜘蛛雷......”伊卡看着箱子中的无人机很是惊讶：“MCA，竟然连这个东西都有...”
大脑又一次传来了刺痛感。伊卡不由地捂住了脑袋。
“伊卡小姐！该走了！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
Famas叫着伊卡，所有人都看着车厢内的伊卡，此时伊卡真好放下了手，回头看了一眼人形们，说道：“就来！”
人形们点了点头，开始检查自己收集到的数据。伊卡回头看了看箱子，一脚把箱子踢倒在地。
回到队伍里的时候队员们正在讨论着自己收到的资料，伊卡也没有在意旁人的目光。现在她们需要尽快回到巡逻范围内。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临走前伊卡把一个蜘蛛雷塞进了自己的背包。而这样的举动也伴随着极高的风险。
P38扯了扯围巾，顶着寒风走在最前面，身后的G3和MG4则一直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MG4，你还好吗？”
G3的声音让P38扭过了头，只见MG4正捂着自己的左臂，表情看起来稍有些痛苦。
“我还能坚持...”MG4十分艰难的开口道:“不用管我，继续走吧。不然追兵就要跟上来了。”
“我希望我们就要到达目的地了。”P38拨开了MG4的手，发现MG4受伤的位置开始被红色浸染，并且正在一点点扩散。
“混蛋...谁能想到那个爆炸...”
“不要说了G3前辈。”MG4忍着痛说:“至少我捡了条命回来。”
“没有纱布...该死，幸好你是个人形。要是换人类你可能现在就有生命危险了。”P38看着MG4的伤口叹气道：“赶紧走吧，这样的温度下机能会损伤得很快的。”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G3问道。
“去...寻找下一个避风港。”P38说着摇了摇头，改口说：“也许会是下一个归宿。谁知道呢。”
“你说，他们会知道我们已经叛逃了吗？”MG4问道。
“我相信P08前辈，她会处理好那边的事务的。”P38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但愿如此吧。”
MG4回头看了看走过的脚印，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已经被寒风吹得有些淡薄了。她很想找一个形容词来缓解自己的心情，可是现在她想不出来。
而正好在这个时候，MG4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身着战术背心的女孩，在她的身后仿佛还跟着四个她的同伴。
“...不好。”MG4说着停了下来。
“怎么了？”P38回头看着MG4，抬眼的一瞬间她也发现了那些女孩。非常不巧的是，那个女孩也发现了她们。
“追兵来了...”MG4咬了咬牙说道:“怎么办？要迎敌还是...”
“不...等一下。”P38打断了MG4的话，仔细的看着正在朝她们走来的女孩，她们的装备配置和她们原来所在地的士兵们有所不同。当她们走进了之后，P38发现了女孩战术背心上贴着一个标志，只不过那个表示非常的熟悉，但又觉得是如此的陌生。
眼看着她们向自己等人越走越近，G3把MG4护在自己自己身后，握紧了手中的配枪。
“别，不要急着开火。”P38上前制止了G3的行为。
两个人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P38，而P38很是冷静的说：“她们看起来不像是北极狐的那些蠢蛋。”
“什么？！开什么玩笑！”
SVD十分生气地将战报甩到了地上，而面前身穿军绿色制服的男子并不在意SVD的一举一动，只是慢慢的抽着烟。
“我不接受这次的行动，情报有误，线索提供不明确！”SVD拍着男人的桌子，嘶吼声回荡着整个房间。
“拿钱办事，不一贯是你们的风格么？你怎么会在意这些事情？”军官冷笑了一声说：“你要是真的这么在意就去为他殉葬好了。一个平民不值得你我们为其落泪，偶尔的误伤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情报是正确的话我们完全不必引起这次误会！”SVD说罢掏出了装在身后的手枪，枪口指着那个人的眉间：“你完全不在乎你自己的民众，那你们到底在为何而战？为你那可怜的官职吗？！”
“我已经足够优秀了，不需要我主动做什么，自然有人会看到我的功绩。”男人站起来，面不改色地说：“反倒是你，你那可怜的档案怕是很多人要看到的吧？不好意思，战斗已经结束，这些作战记录将伴随你一生。”
“你...！”SVD的声音在颤抖：“你这个混蛋！我早该看透你，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但现在，谁更像疯子呢？”男人走上去，用手按下了SVD手中的枪，带着一丝戏弄的语气说：“拿着你们的报酬走吧，晚饭要凉了。”
男人说罢便离开了房间，独留SVD一人在房间中，面前的黑箱子装着这次行动的报酬。
SVD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极力抑制自己的身体不颤抖，抽泣的声音却无法被掩盖。看着面前的黑箱子，她曾经十分孤傲地拿走过无数个这样的箱子，而现在SVD却觉得它是如此的肮脏。
这是一场不光荣的胜利，她的子弹染上了另类的红色，这份报酬沾满了黑色的污泥。
这将会是SVD一生中无法抹去的污点，虽然这并不影响她作为格里芬中数一数二的狙击手，但在她眼中，这早已打碎了她引以为傲的荣誉。
她很失望，不仅是她那个被名利冲昏了头脑的指挥官，还有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