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军团：第13章

第12章

克里格死亡军团第14坦克团

12:00

 

“所有单位，注意。”Scheer松开通讯踏板开始等待。耳机中充斥着通讯系统特有的静电声。几秒后，静电声开始嘈杂起来。然后各个车组开始报告各自的情况，并准备接受来自连指挥坦克的命令。

绿色信标充斥着鸟卜仪的屏幕，20台黎曼鲁斯坦克在攻击线后停止，引擎高速运转着待机，在地平线的尽头，Scheer可以看到一个起伏不平的地方正在被炮兵的重炮反复锤击、轰炸。那是他们今天要收复的位置----400高地，Pietor湖畔的一个不起眼的丘陵。一个通向Frenz主城的小山，但它也是叛军防线上的一个要塞，一个死亡军团必须摧毁并攻占的位置。

当炮兵倾泻完又一轮高爆弹后，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堑壕网中的金属圆筒喷发出血红色的信号弹，在灰色的天空中炸出一片瑰丽的光带。光带的颜色从红色渐变为紫色，接着炮兵们展开了新的一轮炮击。Scheer将通讯踏板踩到最底部，然后拉过耳麦说道：“开始推进。”

上百台戈尔贡超重型运兵车在军官的呼喊与尖锐的哨声中从死亡军团的防线驶出，向着400高地的方向推进，在他们的前方是死亡军团的主战坦克部队与轻装甲部队。如同暴雨般的炮弹在400高地的上方炸开，将那些叛军的火力点与炮兵压制在隐蔽点中。即使是在数公里外，坐在黎曼鲁斯坦克中的Scheer仍然可以感受到重炮轰炸大地的震动。上万吨的炮弹重击在高地上，碾碎敌方的反抗。相同的轰炸也出现在装甲部队的前方，在无人区的泥泞中制造出成片的泥浆与气浪构成的暴风。地震炮的长距离炮击对于任何装甲载具都是致命的，很快便有戈尔贡中弹，爆炸的火焰夹杂着尸体碎块从敞开的顶棚中飞出，散落在泥浆内。被点燃的超重型运兵车向前行驶了几十米后便陷入弹坑彻底停止。极少数被火点燃的机组乘员与步兵从舱门中跳出，跌落在泥浆与弹坑内燃烧殆尽。

Scheer在战术指挥面板中查看着作战地图与航拍照片，现在死亡军团距离叛军的防线足有4km，进攻部队至少需要10分钟才能穿过血腥的杀戮区，投入到向叛军防线的突击行动中。爆炸的震荡让沉重的黎曼鲁斯坦克如同一只火柴盒一般晃动着，装甲兵上尉移开面前的屏幕，将自己的护目镜片抵在潜望镜上，激光束在空气中形成一道逐渐消散的痕迹，显现在红外成像系统的灰色视野内。一台被贯穿的奇美拉装甲车瘫痪在空地上，并在爆炸中解体。“所有Alpha单位注意，接战，开始打击。”Scheer踩下通讯踏板。

呼啸而来的炮弹猛烈轰击着死亡军团的装甲部队，爆炸产生的气浪沿着精钢制成的车体分散穿行。克里格人的反击随即展开，战斗加农炮的火力撕碎混凝土墙壁和土木构架，粉碎叛军的防御工事。视野内几栋密集分布的地堡在震撼大地的齐射中顷刻崩解。这轮炮击将浸水的地面变成了一片由气旋，泥水和飞散的残骸组成的密林。从潜望镜中，Scheer看到了叛军载具与火力点的射击火光。主炮的轰鸣在炮塔内形成沉闷的噪音，并排放出火药燃气。弹道终端上顿时炸开一团火光，接着一道漆黑的烟柱从空气中显现。“击杀。”Scheer在通讯系统中说道，他将通讯器的旋钮转到与团指挥部的频道上，然后再次踩下踏板，“团指挥部，这里是Alpha1-1，已经与叛军接战。”

通讯系统中的白噪音变得密集了很多，接着Richthofen上校也接入频道内，“继续往前突击，撕开它们的防线。“

“明白，正在执行命令。“Scheer回应。G-324又一次开火，击中一台正在推进的马卡多坦克，将目标的炮盾直接撕开一个弹孔。那台马卡多坦克也转过加农炮，将一枚反坦克弹射向黎曼鲁斯坦克。金属弹体撞击在装甲上的噪音让4名装甲兵都产生了刺耳的耳鸣。当绿色的指示灯再度亮起时，第二发反装甲弹被射出炮管，钻入叛军的马卡多的车体内。一团燃烧的火焰从马卡多的侧门喷出，接着归于沉寂。又一个击杀，Scheer记录着。那些异端也从它们的掩体中冲出，杀向死亡军团的防区，他们想依靠一次大规模突击夺回失去的防区，把死亡军团赶回原先的位置。

现在Scheer的通讯器已经被接战与交火的报告所充满。那些叛军的装甲部队与帝国卫队的装甲部队在荒原上直接撞到一起，如同两头巨兽般互相撕咬着对方的要害。第14团的所有黎曼鲁斯主战坦克都已经投入到对异端部队的压制行动，将穿甲弹倾泻向敌方的主战坦克与装甲车。地震炮和战斗加农炮从远距离打出的弹幕像暴雨般落在整片开阔地和周围的坦克车体上，形成密集的金属碰撞声。G-324将炮塔转向Scheer锁定的下一个目标，对方也是一台战胜者坦克，并刚刚将一发反装甲弹射入到戈尔贡运兵车的运输舱中。炮手把十字线瞄准敌方坦克的炮塔，让修复缝被套在瞄准光圈中，然后他扣下扳机。

弹体撞击的火花在红外成像系统中一闪而过，高速飞行的穿甲体直接撕裂那道修补缝，但敌方战胜者仍然可以运转，它转动自己的炮塔，将狭长的炮管转向死亡军团的坦克，并开始微调瞄准的位置。

D-378迅速踩下刹车，接着转移到左侧的座位解锁车体激光炮。一道蓝白色的激光束从炮管中射向目标，在它的炮塔上制造出被烧熔的伤痕。与此同时，L-23从弹药架上取出反装甲弹直接推入炮膛内，炮闩撞击的噪音与绿灯的亮起几乎同主炮的击发发生于同一时刻。一团金属划过的噪音让所有人的听觉被尖锐的鸣叫再次笼罩。但在潜望镜中，那台战胜者坦克已经被弹药殉爆所摧毁，炮塔被气浪抛出十几米远。

坠落的炮弹在装甲部队身后的泥土中炸开，它们从弹坑中刨起的土块和激起的泥水共同飞溅。已经下车的步兵排在爆炸的火光中燃尽或是被弹片直接扫倒。因炮火轰炸而起伏不平的地面让装甲部队的推进与射击变得困难重重，3道激光束同时击中顶在最前方的黎曼鲁斯坦克，整台战斗坦克顿时停止移动，在一处弹坑附近瘫痪。没有幸存者从车内逃出。

装甲兵上尉立即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激光射来的方向，歼灭者坦克的轮廓显现在潜望镜的视野中。Alpha1-2与那台歼灭者展开了数轮对射，凭借着战胜者加农炮的穿深优势，死亡军团的坦克率先贯穿敌方的装甲，将叛军的黎曼鲁斯坦克轰击成燃烧的残骸。“Alpha3-3中弹，确认没有幸存者。”Harman中尉在通讯器中报告。

“收到，净化异端。击溃他们。”Scheer下达自己的命令。鸟卜仪中的第1连的图标已经变成9个，而异端的信标则超过20个。在战线的另一侧，第3坦克连的攻势在叛军的防线上制造出成片的死亡，数个红色的信号瞬间消失。

双方的步兵与装甲载具不断在炮火中被击倒或是直接被炸成碎片，主炮射击的炮口焰令红外成像系统中闪耀过一团明亮的光斑，被击中的战斗坦克喷出一团黑烟，停在荒芜的原野之上。它的僚车向前行驶了几米，用征服者炮向正在逼近的第1坦克连开火射击，来自第1中队的炮击则打断了那些叛军车组的最后挣扎。2发反装甲弹在征服者的炮塔上制造出2个被钻开的弹孔，那台黎曼鲁斯坦克立即归于沉寂。

执行反冲击行动的叛军力量在死亡军团装甲部队的重击下分崩离析，G-324用同轴机枪向最后一台还在负隅顽抗的歼灭者打出一连串子弹，燃烧弹撞击在装甲上的火光在瞄准镜中留下几个光点，接着炮手用战胜者加农炮直射那台马卡多坦克，一炮将整个炮塔和里面的车组直接贯穿。L-23立即将新的反装甲弹装入主炮的炮膛，并合拢炮闩。Scheer同时在地图上更新第1坦克连的当前作战进展，这场突如其来的装甲交战让死亡军团的推进计划被不可避免的滞缓。这可能给400高地上的守军提供更多的时间，让他们可以重新组织起防御。

鸟卜仪中的红色与绿色混杂在一起，在屏幕内反复闪烁与熄灭。激光炮与反坦克炮的弹雨在黎曼鲁斯与奇美拉的装甲上制造出成片的伤痕。猎杀导弹拖着白烟与火焰直冲向推进中的第1坦克中队。十几枚烟雾弹迅速从发射器中飞出，在主战坦克的前方喷射出灰白色的热烟雾遮蔽那枚导弹的视线。同时4台黎曼鲁斯坦克全部停止移动，Scheer在鸟卜仪中寻找导弹来袭方向的机械信号。很快一个红色的载具信号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在确定反坦克火力的来源后，Scheer立即将目标的位置与距离告知炮手G-324。几秒后，战胜者加农炮再次射出致命的穿甲弹。这充满怒火的反装甲火力贯穿了金属护墙，震碎了防弹玻璃，鸟卜仪中显示那个看起来像是奇美拉装甲车的热源信号瞬间消失。击杀确认。

“前进，楔形队形。”Scheer对其他的黎曼鲁斯坦克车组命令道。

“指令收到，楔形队形，确认。”

第1坦克连在来自叛军防线的弹雨中艰难推进。炮手来回转动炮塔，将高爆榴弹射向反坦克小队的防御工事。而车长们则忙着计算目标开火方案。任何在环境内出现的热源、邻近兀现的深色石块、或是丝毫从空气中截取的闪光都会成为破绽。Scheer可以感受到他前臂的血管正应和主炮的轰鸣，4台黎曼鲁斯战胜者承担了全部的反装甲任务-----摧毁敌方的装甲单位，掩护战斗坦克与步兵部队向异端的防御阵地进行冲击。防御工事间的交叉火力网扫倒了一排接一排的克里格士兵，击毁尚未停稳的奇美拉装甲车，或是集中向戈尔贡的舱门进行扫射，将从车内冲出的步兵排悉数撕碎，在跳板上制造出一面碎肉与鲜血形成的瀑布。

克里格装甲部队的主炮直射同样致命。战斗坦克中队向异端的防线射出数轮地狱火弹，爆发出的钜素火焰涌入那些正在扫射的地堡，点燃地堡内部的防守者，使他们化为灰烬。4台战胜者坦克的反装甲火力则直接重击那些叛军的坦克，贯穿被亵渎的机械，将它们逐个击毁、引爆。打空的药筒堆积在炮塔的金属地板上，爆炸的火光与浓烟将红外成像系统变成黑白灰交错混杂的漩涡。Scheer感到自己的眼睛变得干涩且刺痛，他隔着镜片按了按自己的眼睛，继续在潜望镜中搜索目标。一团爆开的火光在视野中跳跃过，紧接着一台戈尔贡运兵车被炮弹射中，整个车体都被穿甲弹所贯穿！炮弹撕裂装甲的扭曲声令人不寒而栗。在这样准确而致命的火力之下，本该由机械本灵护佑的战争机器顿时停止了活动，橘色的火焰夹杂着浓烟直接从车体内冒出。。

“规避路线。”Scheer在通讯器中大声命令，这种破坏只能是战胜者加农炮制造出来的，那些叛军肯定还有一台战胜者坦克。

第二发炮弹在5秒后再次着弹，贯穿戈尔贡的装甲舱门，将其中的步兵排撕扯得粉碎。Scheer立刻感到有一种不祥的征兆出现在自己的心中。他在潜望镜中反向追踪炮弹射来的方向。在红外成像系统中，一根高温的炮管正显现在泥土构成的掩体后，

那台装甲载具没有炮塔，作为主武器的主炮从车体内直接伸出，指向被摧毁的戈尔贡运兵车。“坦克歼击车，毁灭者型，352方向，2100m。全体散开。”Scheer在通讯系统中命令。4台黎曼鲁斯战胜者立即分散开拉开间距，并用主炮向毁灭者的位置轰击。泥土与粉碎的木结构在坦克歼击车的前方被直接掀飞，反装甲弹在空气中留下一道发红的痕迹，炸开的泥土砸落在战胜者坦克的侧面，紧接着Alpha1-3轰穿位于反斜面尽头的掩体。坦克歼击车的厚重装甲被穿甲弹体撕开，饱经战火的车体在数秒内便连中3炮。爆炸的火焰将车体烧得焦黑，金属结构顿时崩塌瓦解。

“目标击杀，全方向警戒。”装甲兵上尉继续下令。那台坦克歼击车不可能只是单独活动的，它冒着暴露的风险开火必然是有其他的原因，也许其他的异端正需要死亡军团的黎曼鲁斯战胜者分散开…….

没等Scheer思考完，2道激光构成的激流从更远的位置射来，其中一发光束贯穿了位于最左侧的黎曼鲁斯坦克。第二发中子激光束则从荒地上掠过Alpha1-2的前端，烤干地面表层与坦克的推土铲上的泥土，正中被击伤的戈尔贡。即使是超重型坦克也无法抵御这种等级的轰击。装甲板瞬间被烧融，并引发了极其严重的殉爆。

Scheer立即踩下通讯踏板，命令8台黎曼鲁斯坦克立即压制那2台毁灭者歼击车。在驾驶员的控制下，战胜者坦克躲过第3发激光的打击，急停在一个被掀起的泥土堆成的凸起后。同轴机枪与激光炮在敌方的掩护上制造出一片燃烧的痕迹，下一秒钟战胜者加农炮的炮击便撕裂空气，直接击中坦克歼击车的装甲。

被击中的毁灭者如同一只受惊的野兽一般，被炮弹命中的车体顿时撕裂开一道伤痕。如同一个被扯开的纸袋。重型激光阵列的射击在战胜者坦克的机体上也制造出被严重烧灼的痕迹。现在双方都开始进行主炮的装填或充能，然而使用实体弹药的战胜者坦克更快一步完成装填，在Scheer的命令下，8台黎曼鲁斯坦克全部瞄准那两台毁灭者的位置，下一秒钟，来自第1坦克连的炮击猛烈的撞击在毁灭者的车体上，进一步加重坦克歼击车的受损情况。绝望的叛军车组用重型激光歼击阵列进行了最后一次射击，然而激光束只是击中了被泥浆覆盖的地面，并制造出大量蒸发的水汽与玻璃化的泥土。2枚反装甲弹撞击在毁灭者的装甲上，射入它的车体。碎裂的穿甲体将整个乘员舱横扫过一遍，电池受损后的闪光与黑烟在潜望镜中形成一团扭曲的光斑。

第3台毁灭者的射击烧熔了Alpha2-1的履带装甲护板，将那块金属直接熔解成一团残渣。而它的精钢装甲也在穿甲弹的重击下逐渐变形开裂，最终被撕裂开，爆发出燃料爆燃的橘色火焰。沉重的主炮被殉爆的冲击波抛出车体，落在泥水与混凝土碎块内。一分钟后，来自攻城炮兵连的美杜莎炮击在敌方防线上着弹，钢筋加固过的混凝土碉堡如同沙堡般溃散，紧接着整条依托丘陵构建的防线犹如一阵破碎的波浪般扭曲着缓缓垮塌。守卫者的濒死惨叫被炽热的激光束与高速飞行的穿甲弹无情地淹没。

右侧接战，Scheer反应道。来自2点钟方向的火箭弹覆盖了步兵的阵列，粉碎最前方的一个步兵排的攻势。数个班的克里格士兵被弹片炸碎，而重武器班的重爆弹枪与迫击炮则将火力投向热烟雾显现的位置。红色的曳光弹在空气中形成一道光带，指明目标的位置。战斗坦克中队立即射击，双方的火力在烟雾中制造出金属与光束构成的风暴，被击中的哨兵机甲炸成一团被点燃的金属残渣，而幸存者则使用激光炮继续射击，打停其中一台正在突击的黎曼鲁斯坦克。下一秒钟它便被战斗加农炮连续命中，整个机体被反坦克弹径直轰击成一滩不成形状的金属碎块。

“Alpha1-1，这里是Alpha3-1，机体中弹，炮手阵亡。”Goldberg少尉报告当前的情况。受损的金属结构摩擦的噪音充斥在通讯器中。车体内的重爆弹枪接连不断的爆发出轰鸣，压制敌方的火力点。

Scheer推开眼前的战术面板，并踩下通讯踏板，“Goldberg，接替炮手的职务，让3-2代替指挥。”潜望镜中的热源信号越来越多，异端的步兵与载具也从它们的阵地中冲出，反向冲击死亡军团的防线，试图主动歼灭进攻的帝国卫队。双方的自动武器在步兵的阵列中制造出成片的尸山血海，而后方的炮兵也正在对焦着的交火区域进行无差别轰炸，将帝国与混沌双方的部队一并卷入翻滚的爆炸中。被炸碎的尸体在泥地上制造出一层碎肉构成的地毯，使得所有幸存者都陷入到齐踝深的血肉与泥土的混合物中。第一批冲击防线发起进攻的5个连队此时已经全军覆没，死亡军团的步兵攻势被迫停止。在军官的命令下，装甲部队与炮兵部队展开了新的一轮炮火准备，压制异端守军的交叉火力。当爆炸与火焰粉碎那些还在射击的火力点后，后续的步兵部队立即展开第二次突击行动。Scheer同时在通讯系统中命令3个坦克中队全速前进并射击，为步兵部队提供直射火力支援。

密集的地震炮击在步兵队列中制造出成片的空缺，而来自美杜莎自行火炮与黎曼鲁斯坦克的轰击则将叛军的防线轰炸的四分五裂。地震炮弹与雷鹰导弹在灰色的天空中划过，用暴雨般的炮击将异端的炮兵压制在阵地中，或是逼迫它们转移阵地。反坦克小队的零星袭击并不能压制住推进中的死亡军团装甲部队，在高爆榴弹与同轴机枪的压制火力下，那些反坦克小队或是被炸碎，或是被压制在它们的掩体后。“停止射击，将火力延伸向后方。”Scheer命令道，现在步兵连队已经突破到50m的距离上。装甲部队无需在压制那些叛军单位，剩余的杀伤任务将会由各个步兵班完成。

当压制火力消失的那一刻，叛军的攻击小组再次从掩体后探出身体进行射击。但克里格步兵排的齐射将他们的身体撕扯成冒烟的碎肉，接着死亡军团的士兵们顶着敌方的火力冲入第一道堑壕中，用刺刀、匕首、手榴弹与工兵铲同叛军展开血腥的近战肉搏，一寸一寸的占领那道堑壕。之后沿着交通壕向后方推进，夺取整个防御阵地的控制权。

战胜者坦克中队咆哮着碾过被炸垮的堑壕，撞开碎石，驶上连接南侧阵地的简易土路。大约一个排的叛军步兵正在后方的掩护阵地中负隅顽抗，榴弹发射器与重伐木枪的弹药击打在精钢装甲上爆发出金属撞击的轻微噪音，它们攻击战胜者坦克中队的尝试仅仅只是在装甲上制造出一些划痕。这些异端从掩体后探出身体后就用全部火力在近距离发射各自的武器，开火后又立即躲回隐蔽的堑壕中。

Scheer用力拍了一下G-324的肩膀。Alpha1-1已经在车体后留下十几具属于叛军士兵的残骸，破碎的尸体尚在履带边燃烧。炮手在降低主炮射角的同时转动炮塔指向，用一连串重机枪弹扫射过那些堑壕。现在轮到这群异端为它们鲁莽的勇气付出代价了，2个机枪手直接被打碎，另外3个人则炸成一团血雾。

地狱火弹在堑壕附近被引爆。燃烧的钜素席卷过每一道通道，点燃异端的躯体。完成导弹发射的装甲哨兵从它的掩体后跃起，开始全速撤向更靠后的掩护位置。Alpha1-3用一记精准的直射击中目标的护甲，将那台哨兵机甲的主体贯穿，让它在失控的碰撞与翻滚中解体。

幸存者们连忙后撤，在沿着遍布弹坑的道路逃窜的同时还不忘回转武器补上一两枪。在更远的射击阵地上，之前曾在无人区炮击死亡军团的敌方坦克和自走火炮在第14坦克团攻破防线后也准备立即撤退。继续前进的Alpha1-1将战胜者加农炮和同轴机枪直对准它们开火。击中其中一台石化蜥蜴。从连指挥坦克的后方，来自2个坦克连与攻城炮兵团的的炮击划过污浊的空气，覆盖那些叛军的装甲载具。将它们连同内部的车组人员一并摧毁。

被炮击击中的坦克纷纷爆炸，炮塔被冲击波掀飞上天。弹药殉爆的巨声响似狂暴的雷霆。整个装甲炮台被轰成废铁或者直接掀翻。躲过第一轮齐射的敌方单位加快了逃跑的速度，其中一些慌不择路地开下公路，撞入农田，企盼着躲过死亡军团的炮火。

“保持全速。”Scheer下令道。“自由猎杀目标。”

即便叛军可以从公路退进村落的废墟，在石制建筑的残骸中躲藏。但它们的装甲力量在今日必须被摧毁，必须被死亡军团毁灭。装甲兵上尉在通讯系统中接着下达了不留活口的命令。并标记出每一个鸟卜仪发现的痕迹：炮口焰，引擎声，排热，运动震颤。然后命令炮手向那些目标射击。Richthofen的指令和来自克里格的暴怒指引着他与他的连队向异端投射毁灭性的炮火，展开一个又一个击杀。石制建筑的残败结构绝无可能庇护其中的敌人：砖石造就的墙壁既无法蒙蔽鸟卜仪的探测，更无力抵挡死亡军团的炮火。

“发现目标！处决者一辆，碉堡左翼。”Scheer在告知的同时踢了一下自己的炮手，后者立即转动主炮瞄准方向。被锁定的叛军坦克正在充能。暴露在外的冷却管散发出显眼的高温。“瞄准炮塔，378，稳住车体。”当Scheer发出最后一个音节后，主炮瞬间在射击的噪音中后坐，被击中的电光在那台处决者的炮塔上炸开，等离子束尖啸着冲出受损的武器。滚烫的气体从炮栓中溢出，涌过防护板，形成了一朵可怕的、彩色的光斑。烧进了坦克的炮塔内，接着整个电池组都在高温中爆炸，撕开了精钢制成的炮塔。

“击杀。注意反坦克小队。炮手，弹坑里的步兵，11点方向。”在装甲兵上尉的指令下，3名装甲兵操作坦克接连不断的进行规避与射击。同轴机枪扫过那个隐藏着步兵的弹坑，并击碎其中几名士兵。反坦克火箭弹在黎曼鲁斯战胜者坦克的前方炸开，飞溅起一团泥土碎块。来自第1坦克中队的炮击也在对方的掩护上炸开，将那段混凝土堡垒的断墙击垮。奇美拉的自动炮与重爆弹枪则承担下进一步的打击。炸碎了那些反坦克兵。

在潜望镜的另一侧，1台地狱犬坦克正向仍未被摧毁的碉堡与工事喷射毁灭性的火焰，熊熊燃烧的钜素从被炸穿的弹孔与缺口中涌出。被点燃的叛军士兵尖叫着逃出工事，并被克里格士兵的齐射击倒。这种程式化的碉堡清除行动在防御阵地上的不同地点同时进行，并将异端部队的防御逐步瓦解。

突然之间，那台地狱犬坦克被一发炮弹击中，整个燃料罐都被引爆，化为一团席卷过周围的一起的火风暴。Scheer将自己的护目镜贴在炮弹射来方向的潜望镜上。在红外成像系统的灰色视野中，刚刚完成射击的火炮如同一个明亮的光点，显示在镜筒内。

“目标热量极高，而且有干扰，是引擎。”装甲兵上尉以术语高声示警。“所有Alpha单位转向290方向，准备迎战。”

异端与叛徒阿斯塔特的反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