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袖清风 一袋新酒 世间的功名不能裱壁 就向天地讨一笔闲钱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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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间 本就是各人下雪 各人有各人的隐晦与皎洁
你瞧这些白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离合,亦复如斯。
我们都有很多面啊,阴暗的,沉默的,孤独悲恸的那些,仅仅是忽尔忽时地抵抗都已筋疲力尽,因而像风,像山月,像野墟炊烟,与夜色相伴。 等时至:‘故人笑比庭中树,一日秋风一日疏’,人间已别久。”
——德卡先生的信箱

我情愿裸着我一双手
让它在长夜里渐渐冷透
反正它在许多时候
都一无所有
——《全世界只想你来爱我》

巡着江岸梅林,一颗颗睡饱了的梅子,正是青里一抹红透,得着此刻无人,且摘它个两袖清风、一袋新酒。世间的功名不能裱壁,就向天地讨一笔闲钱糊口。
半夜不眠,推门至院落,院中的莲雾树熟了,有一枚红果悄然坠落,我剪一段月光裹住心伤。
七月的虫声是炸了线的唐诗三百,格律皆破,独独押一个锡韵:寂寂寂寂寂寂。我说:渔人哪,你竟不如一只虫子,你三年未归。
瀚海无路,只有等字,你不妨托星月当信差,若我裁得一截银白的咸布,渍痛了伤口,我便知晓,你已无法回来
——简媜

《暗影》
文/Hlove王雅荟
如果可以,
我想一直生活在暗影里,
没有光就没有期待,
也不会失望。
就让委屈和不安,
都变成倾盆的大雨,
在黑夜,跟星星一起,
溺亡在深海。
我不需要安慰,
黎明从来也不是救赎。
心脏喂养的那轮月亮,
在阴寒之地,
早已生得饱满。

《鱼》
文/Hlove王雅荟
总有人前来告诫,
你要逆流而上,要跃过龙门,
可怎么就没人言语——走下去就会有结果?
命运是一张密网,
没有谁能逃脱,
挣扎只会更快的接近死亡。
在刀板上挨打,
玻璃缸里重生,
自由是一种惩罚,
禁锢也有可能撞上爱。
谁又能解答——这该有的命数。
刚落了一场大雨,冲毁了堤坝。
是拯救……

《成长》
文/Hlove王雅荟
总收到真诚的劝诫,说我要成为“大人”,
我始终不明白,他们口中的“大人”该是什么模样?
是微笑的复刻,还是言语的虚伪?
摇晃的钟摆不曾点头,
语文老师也没给答复。
我还是追夕阳,斗蛐蛐,捉迷藏,
做尽一切“小孩子”的游戏。
只是看到夕阳沉落我忽然察觉生命的消逝,
蛐蛐窸窣的声音在静夜里如此冷寂孤凄,
藏起来的时候我躲进暗影里尽力平缓呼吸。
原来“大人”就是能通过“小孩子”的视角看透生活的本质,并愉快的参与下去。

《时间》
文/Hlove王雅荟
时间分饰两角,
是温柔的诗人,
也是残忍的暴徒。
浪潮卷起沙石,
双脚深陷,越来越靠近深渊。
他们说:人都是慢慢放弃挣扎的。
当呼喊成为玩笑,
当攀爬成为徒劳,
四下里再也找不到出口就学会蜷缩

《人生》
文/Hlove王雅荟
糖葫芦要挂厚厚的糖浆,
爸爸的故事要讲到我睡着,
猫咪,童话,娃娃,
这是八岁时的生长。
“大刀肉”吃了满嘴的油,
少年的身影霸占了整个心房,
夏蝉,功课,单车,
这是十七岁的青涩。
酒过三巡说不出口的话,
生活与工作无法拆分的时间点,
烟缕,报告,海风,
这是二十四岁的成熟。
一杯热茶发呆一天,
外界的声响越发微弱难懂,
药香,沉睡,拐杖,
这是五十六岁的衰退。
楼下的画报从白色涂抹成新绿,艳红又被深黄覆盖,
颜色填涂着的是人生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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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Hlove王雅荟(诗歌为一诗一文原创作品,开篇文中句子来源于各处感谢美文佳作)
图| 可爱雯(via堆糖感谢美图美字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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