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anzai的OC妙妙屋 番外:埃文的死与新生
观前提醒:芝士给 @因墨羽不画画 的赠文。总之就是写得很烂。意识流啊叙事突破啊什么都往里缝,想去表现表达什么结果写出来依托答辨也有可能。(看心情)还会有(自以为十分聪明的)映射观实以及十分低级的一字思想()但是就算你亲自来骂我也要嘴硬因为我没皮没脸的所以呃呃buff叠完了开写!
正文
这时候,埃文觉出些不对劲来。
过去无尽的旅途中。无论何时何地何人何事,他从未感到过如此………虚无。这种奇妙的,逐渐消逝的体验。 周遭混沌的景色逐渐淡去,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化为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无法行动,好像自己在过去或未来的某个时刻无限存在,但就不存在于他所感受的现实一刻。
“我的时候到了?“埃文如此思付。
然后,他的眼前开始走马灯。草率地被出生,从一个胡闹的世界跳到一个操蛋的世界,混沌而孤寂的旅行。按理说,他不应该记得这些画面,
他没有这份特权
。更何况,这些一一闪过的场景连每一帧都在不断变幻:文字描述、草稿、彩铅、蜡笔、马克笔、速写、素描、油画、水粉、写实主义、抽象主义,超现实主义、达达主义·……一切智能生命可以理解的,不可名状的,庸俗愚昧的,超凡入圣的,一切的一切,如同无数的现实与虚幻与梦境与臆想与幻觉与意志与精神交织在一起,呈现着绝对真实而根源性的
“本质”
的景色。 这就是
概念圈
,曾被遗忘和将被记住,但永远无法感受和体验之地。不知是出自怎样的“怜悯”,那些将被遗忘的遗忘的孩子会慢慢坠落到这里。也许几秒,也许数年,但在他们消散自之前,他们可以用最后的“眼”——自我认知,在这本质之地,辨认着一些他们为之寻求一生的问题的答案——或许不客观,或许不全面,而代价是自我不再。可悲的是,只有自我越微弱,换句话说,加速自己的消逝一一才越可能接近答案。而留给这些孩子他们自己的只有自我。越接近死亡,真相就越真,
但“死人”留不住答案
。 将死的埃文却不懂这些,因为他正沉浸于生活着时从来出现过的情绪:“后悔”。他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也不知从何而起。他只觉得,如果“活”着的时候能多做点事,如果能让别人记住我哪怕只是名字,自己现在也不会这么后悔——虽然他根来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什么。而没有了生理上的情感感知障碍,他似乎更洒脱了一些。 然而,就是在这思想不能感知的“弥留之际”,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说是“看”不甚准确。因为消逝程度已至如此,“视觉”几乎不复存在。但埃文就是能“感觉”到且十分清晰地认知将要看到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点。 过了一会,它变成一个黑块。 不同于其之概念,黑块自出现就毫无变化,其他事物有成百上千种存在方式,只有它一成不变。当然它还是有所变化的——就是不断但缓慢地变大,变大…… 直至某个瞬间,无边的黑暗骤然吞噬了埃文。一下子,埃文又重新有了”实体“,感觉到重力,地板,空气,生—— 以及空间中央的某样东西——
一只亚人,一只猫科兽人,背对着他盘坐在地上,浑身是血。
棕色的,戴着条极长的红围巾,手里抓着什么,机械地重复一个动作。
餐刀,好像是一把餐刀,右手拿住,一下一下地往左手上的什么捅去。每捅一下,就有好像血液的液体四溅。
一一埃文正全力用着”重生“的感官去认知它,直到它停手,转过头来。 “你是谁?”两人几乎同时问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看起来埃文又恢复了没有感情的状态。 “不回答就杀了你。”猫猫福瑞如此回答。有趣的是,两人的回答再次几乎同时发出。 短暂的沉默及对峙,埃文先开口,”我叫埃文,其它没什么好说的。” 猫猫福瑞不作声,只是站起身转向埃文,脸上写满了苦大仇深。而这令埃文注意到猫猫福瑞左手拿着的东西——一团毛线球。这令他迅速开始头脑风暴:“毛线球?捅个毛线球怎么会出血?这是在概念圈,说不定这是一个象征……但会是什么?惨痛的经历?仇人?憎恨的事物?无论如何,那玩意应该对我没有太大帮助,还是别碰为好。” 然而,猫猫福瑞好像一眼看穿埃文所想似的,冷着脸说:”你会很想要这东西的。”精确地吊着埃文胃口,在他开口问前,猫猫福瑞又说道:“有了它,你就能回去,回到你来的地方。” 埃文当下大惊,”能让我回到来的地方,新设定?!“思考着这样的猜测,埃文努力不让面上露出表情。随即他试图谈判:“你想要什么?” 但不料猫猫福瑞闻言便不回应,双方又开始无声的对峙。不敢动作,此时埃文就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及心跳,还有偶尔的关节摩擦声。 而不知过了多久,猫猫福瑞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他就只是站在那笑,没什么动作,笑声却像是嫉妒、痛苦、孤独、弥天大恨中浸透了漫长岁月。“哈,要什么……”猫猫福瑞的笑声慢慢降低,右手却举至身前,猛的一攥。
“我 要 你 灰 飞 烟 灭 ,不 复 存 在 。”
说着,又露一种极单纯的笑,像一个三岁小孩诉说着自己一闪而过的天真愿望。 埃文罕见的感到压力。他不是没见过疯子,更疯的他都见过。但是重点在于回到表世界的关键在对面那个猫猫疯福瑞手上,虽然起来那个玩意不会被破坏,但是疯福端还未展现出任何实力,如果出奇不意地死在这儿,那就是真死了。因此埃文丝毫不敢懈怠,调动着全副精力注意他。然而而猫猫疯福瑞仍然在自说自话:“好吧,叫我雷-雷暴就行。知道吗埃文,我早 TM认出你来了!!你的存在……真是让我想吐!恶心!埃文,我杀你一万遍也不够!如果不是不是你,我哪会落得今天这样!沦为所谓废设!他,那个啥比把这个玩意交给我保管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来!我们同根同源!” 雷暴说着憎恶的说话,从他的脸上或语气中却感觉不到过多的愤怒。这又令埃文压力倍增——雷暴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他的理智会帮助他干净利落的谋杀自己。而见对方如此莫名的憎恨自己,埃文已认定出了于任何目的的任何形式的对话都无法奏效,自己的上策就是后发者制于人而先于人至。于是他摆出战斗架势,淡淡的挑衅:“那就来战吧,小猫咪。” “哈!”雷暴狂笑一声,随即颈上的围巾将自身包裹。下一刻,一道红色雷电闪至埃文身前。埃文只觉浑身毛发倒竖,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即刻调转念力轰向身前区域。 轰中!雷暴被轰中现形,随后被念力压得单膝脆地,脸上还作出痛苦不堪的表情。埃文正欲后撤,却见雷暴忽然勾起嘴角,被一同压在地面的围巾忽然浮起——埃文正欲后撤,却见雷暴忽然勾起—— “——滋滋滋滋滋——隆!“ 雷暴的围巾瞬间激发出红色高压雷电向四周扩散,不可避免地轰中埃文!电流几乎瞬时点燃了埃文身上的衣物。鼻腔与眼眶鲜血狂飚,整个人更失神地向后倒去! 但雷暴刚中一击,却跟没事儿人似的立即冲上去,嘴里叼着毛线球,左手揽过埃文右臂并拉起,右手餐刀直取大动脉! 最后时刻,埃文回过神来,左手格挡兼化力,将雷暴拉入身前,同时,以怪力全力给出一记膝撞! “咚!——咔嚓” 这一记重击直将雷暴轰出七八米远,而只听声音,便可知大概肋骨己断了不少了。但埃文的情况并不比雷暴好多少,刚刚的电压若换作一般生物早已当场燃烧起来。而埃文未脑死,做出先前的反击业已十分勉强。此刻,他浑身的肌肉便不听控制的疯狂痉挛。不过好在埃文已拿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毛线球, 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雷暴,埃文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再见了,小猫咪。”
说着,他便把线头一拽而出。毛线团自动散开,化为一根极长的单线。而另一端飘在空中的线头,猛地直插入埃文胸口。然而埃文身上被雷电崩裂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只是随着线条的进入,埃文的十指指尖也”扯”出类似的线条,在空中自行交织游走。
而雷暴此刻还未缓过劲来,看不到这奇异的一幕(悲)
很快,一套与埃文所穿衣物完全相同的套装纺织完毕,埃文自己的身形也小了一圈(不过嘛他能调整自己的身高就是)。大概这套衣服认主,因为它刚一”诞生”就迫不及待地一头创到埃文身上,并以东方的申必力量从正面穿到了埃文身上同时把旧衣服撕了个粉碎。
然而这时,埃文更听见一串疯狂,扭曲,痛苦,和无比仇恨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妈的埃文,这才多少有点意思嘛?!发现没?走不了吧!因为我还活着,还他妈的活着!!我说什么来着,我们同根同源,我们之中,只能存在一个!
但你就是杀不掉我,因为你是个他妈的小人,一个他妈的踩掉我上位的小人!是你的存在把我打入这阿鼻地狱,而现在你将会体会到我的怒火是何等痛苦折磨的地狱!
”
雷暴已捂着看似毫发无伤的腹部站起。他半低的脸充斥着憎恨、狂怒、冷漠、嘲讽、愉悦等一系列情感,使得他的脸只能勉强拧出一副似喜似悲,似怒似哀的可怖表情。 埃文即使再如何无情,此时也不自觉的摆出了些许怜悯的表情:”但是就像你一开始说的那样,我会来到这里也是因为被抛弃了。” 但雷暴反而更被激怒:“这么说我就要饶恕你吗?!你那表情是怎么回事?!我们之间的问题,只有战能解决!” 随即红色雷电便在雷暴身上猛地向四周爆射,尤其是那条惹眼的红围巾,通电后更是红白光大作。雷电拖曳着在地面上爬行,极高的电压使得雷电柱本身极为粗壮,看着倒像是某种艺术造型的灯管。而下一刻,雷暴就拽着电光一闪而出,身后两只裹满高压雷电的围巾巨爪直向埃文扑击而去! 速度更快,但埃文并不太慌张。反手抽出不知何时出现的新武器“长针”,以突刺主动迎敌。长针长驱直入,裹着层层布条的枪身没入围巾爪内而未被烧焦。然而围巾爪撤开,却是雷暴立于枪身,随后一脚踩下。金属质地的长针此时却表现出极佳的韧性,雷暴向下猛压,它反倒将雷暴弹起。雷暴顺势将餐刀猛力扎下,埃文沉住气,右手抽出短针抬手挡刀,待雷暴落下左手拧腰转体抽枪使其失去落脚点。雷暴则直接以围巾一撑,和埃文展开近身刀战。刀光舞动,金铁交鸣,两人就如同两个顶级的冷血猎人互相猎杀着,稍有不慎,自己就要成为对方的猎物。普通的擦伤和轻微割伤根本阻滞不了他们的动作,因为一旦动作慢下,招致毁灭的致命一击才是最危险的。 仍在过招,两人已在贴身的距离对拼了数百刀,即使手臂已被鲜血染得斑驳,即使躯体已经疲惫不堪,但不断产生的绝命攻击刺激着他们的神经,逼迫着他们将身体和精神透支再透支,刀法越发精准,刀势越加凌厉。对于能够亲眼观看的人,想必这刀战就比两人互丢技能就更精彩百倍。而雷暴在这样的距离,这样的有利形势并未选择释放高压电解决战斗,再看他笑得愈发疯狂的脸,已知他也上头了。 ………… 不知战了多久,两人同样的伤痕累累。看起来却是雷暴稍占上风,大概是因为埃文手头没有任何可能拆解的材料,无法获得加成。 终于,雷暴抓住机会,直接进入贴身距离,右手餐刀反握,小臂一折,接着对准埃文的左胸爆发! “噗滋。” 得手了,雷暴迅速扭转餐刀以求造成最大伤害。但就在拔刀退出之际,埃文竟冲上前勉强划开了雷暴的大动脉。好在伤得不深,雷暴边继续退边估计,反正埃文应该会死在自己之前。想到这,雷暴就想出言嘲讽,而长时间的战斗反倒使他的心态冷静下来:”怎么样?被捅到心脏了可比大动脉受伤死得快而痛哦?念力不能用了吧?
任何东西都是明码标价的,从来都是。你曾拥有的地位,生存的权利,这些东西的代价就是
面对我
。
” 却不料埃文的回答有些怪异:“你捅的是猫的心脏吧?”说完,咧嘴笑了一下,当即有鲜红的血从牙缝流出。 雷暴愣了一下,随即立刻理解埃文言下之意:他捅偏了。 雷暴终于第一次彻底炸毛,但他又很快冷静下来。刚才的一击就算刺偏了,那也够把他的左肺搅个一塌糊涂,雷暴需要做的就是趁自己还有体力去了结他。 又不料,埃文再次问出了那个世纪难题:“
我们难道非得死战不可?
” 雷暴感到头疼,他不明白,为何作为代替自己的“新设”,此时的埃文会如此软弱。难不成他“死”了一次,就他妈的斗志尽失了吗?还是说重生了之后就觉得怜悯可以拯救所有人? 他只得叹了口气,冷眼相看道:“你死前还得犯蠢是不是?我说了,那团毛线球就是他让我看着的,他们要看的就是我们两个厮杀,直到你死我活。在此之前,什么都不会发生。”
“那如果我们合而为一呢?”
雷暴又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厌恶的表情:“真恶心。” 但他当然明白埃文的意思,他不接受罢了。其一是他们的怨恨不可能就这么一笔勾销,其二是他不清楚,埃文是否有诈。 “
但我累了。
”埃文一屁股坐下,“我头一次和别人说这么多话,头一次感受到到与之战斗的对手的内心。”说着把手上的短针丢开,“也是头一次如此接近死亡。你可以先杀了我再融合我,这样主意识就是你的了,我无所谓。” 雷暴仍不相信他,但他也隐隐感到不对。他只得冷哼一声,问:“为什么?” 为什么?埃文这次不假思索给出了回答。 “因为我们一样的。我们都只是孤独的孩子罢了。” 雷暴大脑先是一阵宕机,随后开始龇牙。 “草你妈,说谁是小孩——”
“不管我们的设定多成熟,生理年龄多大,我们都只是两个没什么朋友的小孩罢了。区别在于,你很早就被抛弃了,所以就像很小的人类幼崽一样,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就大哭大闹,巴不得全世界都赶紧炸掉。”
雷暴理所当然的陷入狂怒,然而在此之外,他又感到一一丝不安和惶恐。“他他妈在说什么?”这句话在雷暴脑海中不断重复着。 而埃文继续说着:
“而我更像一个大孩子,习惯孤独,也自己选择了孤独。所以,你的东西就还给你好了。”
最后,埃文面无表情地张开双臂。 “说我是小孩?一个又哭又闹的小孩?”雷暴仍在困惑和害怕,此时的他再看向埃文,虽然仍有将其杀掉的冲动,但不知怎么就有一种敬畏一一极扎眼的
敬畏
同时出现。 其实,埃文何尝不是说中了事实呢?只是雷暴发现了另一件事。 “他在借助死亡加速自我的消逝!”雷暴惊出一身冷汗,就为了窥探……他妈的!”
然后他眼前就仿佛闪过两个孩子,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埃文。
小雷看起来才几岁,有好多的朋友!有绿修猫,黑修勾,太空银,自己还会超酷的十万伏特!虽然不喜欢笑,但小雷其实是很高兴的。然后那个灰色的家伙来了——小埃,他像块石头。但偏偏他站在那,所有人就都走到他身边,好像小雷从来不存在似的,小雷的周围连光都没有了,他只能哭。从啜泣到嚎啕大哭,
但什么也没改变,什么也不该变
。然后他哭累了,就立着看小埃。小埃很讨厌,他也不笑,但他好像不喜欢所有人,总是淡淡的
“哦”“随便”
,小雷很讨厌他。小雷恨他。但他看到,有几次,小埃把一直插兜的手拿出来,在所有人都背向他的时候偷偷伸出了手。但小雷恨他,
他凭什么想要朋友?他凭什么想得到友谊?
他怎么配?他连想想都不配!!!
“可是,他看起来也很孤独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雷暴又在狂笑,只是“凄凄不似向前声”。“很聪明啊,很他妈的聪明啊,是吧,埃文?”雷暴如同病娇一般捂着上半张脸狂笑着,“你觉得……你觉得什么都知道了,是吧,哈哈哈哈哈哈……”他还在笑,但那就是种受伤的的小兽才会发出的嘶哑的声音。 埃文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下个瞬间,一道溃不成形的红色闪电比任何时候都快的闪到埃文面前。雷暴揪着埃文的领子,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贱种,最后一拼,决胜负,定生死。”说完,轻松的笑了。埃文见状,也以淡淡的微笑回应。
人
永远
不可能完全理解他人,但在某个程度上,人与人之间可以感同身受,心意相通。
短暂的对视,雷暴即刻后闪,表情又一如战斗高潮时的狂妄。鲜红的雷暴从天上劈下,从空气中轰出,疯狂的交织于福瑞雷暴身边。扭曲的雷柱如长蛇般缠绕于雷暴身旁,雷电的破空声,爆响声高度紧张的敲击着埃文的耳膜。 “我说过!我们之间的问题,只能由战来解决!”雷暴狂笑着叫道。 埃文重重的咳嗽了几下,苦笑着抽出长针:“那就战吧,小猫咪。”右手揽枪于背,膝盖微沉,左手堵住伤口。但这……这么松散的站架,对于正面迎敌的枪法可没有好处。难道他要拿这杆三米多长的大枪打回马枪? 然而只见埃文凝神静气,随着迟缓的一呼一吸,埃文的体表逐渐浮现出编织线条的纹理。呼吸越尽,这些“线条”竟动了起来,跟随着呼吸的节奏如波浪般一起一伏。 反观雷暴,雷电轰击的越发激烈,此时雷暴将围巾完全去尽的展开。如一双遮天蔽日的明亮羽翼立于雷暴身后。雷柱一瞬间都找到了轰击的目标,好似被牵引般纷纷轰击于围巾巨爪上。每被轰击一次,围巾的光亮就越红,爪的形态就越狰狞。
“战,战,战!战!!战!!!今天,废设雷罗就要战他的最后一战!!!”
直到最后一刻,我们才得知他的真名叫雷罗。 “雷罗……这不是挺好听的名字嘛。”埃文自言自语。 然后他只来得及看清狂暴的巨爪自头顶狂猛的扑击而下,蓄势待发的电流仿佛连空气都烤焦了似的。在这一刻,好像风也停止,心跳也消失,这片黑暗的天地仅剩这一抹似乎可以毁天灭地的雷光。 在这停滞的时间内,埃文长舒了一口气,随后,身躯化为线条,将长枪推向扑击的死角,自己跟着缠上去。 那细若针眼的缺口,被长针一气穿过。
“轰——”
惊天雷击轰下,肆意奔流的雷电如流水般流向四面八方,释放着其狂暴的电压。然而,胜者已足够清晰的昭示于我们眼前——埃文与雷罗背对背,雷罗半蹲着,仍保持落地的姿势;而埃文半蹲,一记回马枪赫然攻向雷罗……
而他成功了!
长枪贯穿了雷罗的整个身躯,但是,并没有血或内脏流出,反倒是雷罗的身形也松散开来,变成尚有人形的、飘浮的丝线。 两人都起身,转身对视。 埃文一反常态的先开口:“你很他妈强啊。” 雷罗还是笑,很单纯的笑:“你也很他妈讨人厌啊。”说着抄起软绵绵的毛线拳头砸在埃文身上。 沉默。 雷罗看着逐渐松散的身躯,还是决定打破这片宁静:“你没用出全力,我感觉挺遗憾的。” 埃文耸了耸肩,“你比我强。” “唉,强又如何?要先走一步了。”雷罗故作轻松的叉腰叹气,但自己的手脚,其实都在不自觉的小幅抖动。 顿了一会,埃文上去抱住了他。雷罗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吓了一跳,但他感觉没这么冷了。过了一会,雷罗才挣脱出来。一把拽下脖子上的围巾,递给埃文。而此时雷罗也渐渐开始了画风变化,周围的环境也逐渐瓦解。 “戴着吧,我们就融为一体了,你会跑的很快的。”雷罗这么说道。 不等埃文反应,画风不停变换的围巾直接一跃而起,自行缠到了埃文脖子上,不松不紧,罗纱质地。 耳边又传来雷罗的声音:“再见啦,埃文。”埃文望去,一个孩童的雷罗朝他招手,脸上尽是惆怅。
“希望你以后对我们的朋友们能更好些。”
说完,小雷就如一缕烟尘般消失了。 “……谢谢。” 埃文望着四周崩坏的黑匣,望着逐渐显露的概念圈,自言自语道:“让我看看我们能跑多快吧。” 随即,一道红色闪电消失在原地,而一条赤红雷龙咆哮着自虚空而出。向上,向上,不断地接近概念圈的边缘,然后——
咚!
埃文撞到了一扇门。
门?这是,回到正常世界了?埃文揉着脑袋,睁开眼观察着眼前的环境。 只是一扇很普通的门,就是咖啡厅很常见的那种,墙壁的装潢也无特殊之处。透过门上的玻璃,埃文看到里面有两人,两个亚人,一个猫科亚人,一个犬科亚人。猫科亚人绿绿的,犬科亚人黑乎乎的。 埃文脑中某些东西一闪而过,下一刻就下意识的推门而入。 修勾回头看见埃文,表现得挺吃惊,他转过来对猫猫说:“诶,所长,埃文来了诶!” 所长也转过头,看见埃文先是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微笑着问候:“埃文?怎么这么晚才到啊?不过没关系,欢迎回家。” 埃文,欢迎回家。
(完) 后记:这玩意在学校写的,提取文字真好用,两个钟就把文字转录完了。当然我还是觉得写的稀烂,其一时间跨度也太大了,其二中后段写的时候还发烧了,其三在学校的时候精神状态堪忧,然而我还是坚持写给别人的赠文,生怕没写好。可能我只是在努力掩盖自己没了手机就什么都不是(未明子语)的事实罢。不管了,就写成这b样,爱看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