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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2020散稿整理

2023-10-25 17:36 作者:雨蛞YuKronle  | 我要投稿

高楼大厦 这次沙尘暴跑城市来了,细小的沙尘笼罩了城市几个月了。现在又来了大雾天气。十步之外都是盲区。终于在半年后,尘暴和雾气都散尽了,但是他们看到对方的时候,身上只有树叶和草纸做的衣服,有的人在火堆旁取暖,有的则在高楼间接着攀爬工具肆意活动,谨慎的快速扭动头颅观察路线,以免掉下高楼摔死,在此之前这样的案例并不少见。这一刻,太阳的到来让所有人欢呼尖叫,他们上下跳动,挥动着手里各样的树枝花草,还有一些烤熟甚至烤焦的食物。直到这时他们才看见对方是何等的滑稽和真实。 一周后,现代工艺的着装才重新替代了草叶和废纸。 泥巴地 他的眼镜片上满是湿泥,他索性扔掉眼镜。跟其它孩子一样继续在泥地疯玩。累了就在一棵树下躺倒。再醒来时已经是夜晚,冷风的呼吸与虫子的鸣声已经证明了这一点。眼镜揣进兜里,他蹚过泥水,看着远处村里的灯火光小心前进。今夜的天空满是暗红,月亮已经没有了。回到家里,经过两片花生田,终于看到村路口第一个房子的灯光。枯黄的灯光从窗口透出,印在地面。他根据肌肉记忆摸回家里。“放个假咋还成兵马俑了?”父母如此调侃到,随后向他屁股打了一板子,“下回再搞这么脏,自己搓衣裳去。洗干净吃饭”。一锅热水从灶房里端出,夫妻俩拿丝瓜瓤和胰子合力将娃娃身上的泥巴印搓掉,流下的水从黄色逐渐透明。他穿着换好的衣服,恢复了平时的“人样”。在头顶暗红色的云下,伴着筷子勺子拿出的碰撞声。一家人忙完了,终于可以从从热锅里端出那些饭菜。 无题诗两首 1. 黑石遍布的枯木林中 有她奇幻的爱,带来一束鸣声 我们划着木舟,那木舟磕磕碰碰 而我们也如同几个孩婴 我们航行于此 搀扶着走过满是黑石的山岭 枯木的那些枝干 直指云天的光影 我们停下—— 在一处泥沼中 是她奇幻的爱 但周围没有一丝鸣声 以及她让旁观者难忘的—— ——已经成了死水潭的面容 她的皮肤却依然血肉丰盈 我们从想象中回神惊醒 看她僵卧在腐臭的泥沼中 我们可能知道—— ——她很早就放弃了心中的澎湃 鸟儿们对着她的骨头啄敲 在她的周围试探迂回 而后又被她强烈的生息所惊飞 我们抬起头 和她——和那些真正死去的树枝 直望着高空—— ——暗红色的云水旋流 2. 我曾目睹的色彩和印象 于激流中被击碎被搅拌 最后是多彩的黏浆 我记得—— ——它努力的闪起斑斓 《剑花仙》 ​银湾寞,蕊珠落,热风蒲飞落布帛。夜城无所静,皆是人声瓢泼。西洲地,漫尘飞,一片游魂归。 剑花碎数零零,作幻人形,偶碰滩上荒火蓝灯,浸入其里。袭涌人世,涝滃滃,尸狰狰。 《破街头》 一树黄柳,弯弯河丘,再去回眸,说道破街头。 日雨如油,石土如琇,枝蔓拍抖,是杂声议诹。 塔吊 凌晨黑夜,暗紫色的雷暴云团一排排被吹过。我出现一座塔吊的起重臂上。雷光鸣闪的瞬间,我看见起重臂的末端也有人……不,是一群人站着。我挪步过去,“喂!!同学?!”我的声音完全被密集的雷暴声盖过,不起丝毫的提醒作用。借着瞬时的雷电强光,我看了看周围,遍布有十几座塔吊,同样的机器,同样的一群人站着。我搓着手掌,“好冷——好冷——”。他们还是这么站着,“同学?!!”随着寒冷,我更用力的喊叫。为了避寒,我转身走向这座操作室中。坐在里面,披着一条有怪味的毛毯,寒冷感减缓了不少 。透过满是划痕的玻璃,周围也是那同样的十几座庞大钢铁机器。在我休憩的某个瞬间,我也确定了这里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这些高耸的钢铁造物,处在这样的雷暴天气,却吸引不到一丝雷电。 “起来,洗洗脸吃饭。”等我明白这话的意思时已经坐在饭桌前了,我看着阿妈的流利的动作,随口自语“嗯,那没错了。”阿妈问我说了啥?我说没事。吃完饭后看向日历,今天周日。但我还是选择整理书包走出门,阿妈拿着笤帚赶过来问我,“今天星期天你去哪?”,我说“上课”。然后自顾自出门,去了学校后方那一大片正在建设的新校区。“就是这了”,我在路旁的马路牙子做了下来,就这样等某一时刻再回到那里。但结果是并没有,周围的环境橡皮泥一样被揉来揉去,终于这些颜色揉成一团。我站起身,但此时我所处的地方是我们班的教室,周围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同学在教室里清洁卫生。我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老师过来对我们嘱咐今天学校关门的早,打扫完毕后赶紧走。我到窗边看着老师走出门外,“行了,地拖完了,走吧。唉!!郑!!走了!”我说我不赶时间,让他们今天先走。他们几个人背着书包一路嬉笑回家。我望着他们走出校门外,回到课桌后我依旧在想今天的或者也可能是以后以前的事儿,也可能它们根本和我没什么关系。“什么声音?!!”这句话我喊了出来,因为这声音实在惹人注意。是正在搭建的新校区开工了,放学后工人们才开始搬运这些钢铁建材,搬完后他们也下班了,各样的建材和器械。今天的傍晚有点冷,我拿出书包里的校服外套穿上。“这一天天日子过得,真糟乱。”我说出了这句话,但声音不止我一个,还有我阿妈,母子俩几乎同一时间蹦出了这句平常的唠叨。“你小子也知道乱啊,起来帮我抱衣服。”我起身帮她抱了些衣服,问阿妈今天是星期天对吧?她说对。她还说今天早上没有课的通知,那么早出门干嘛?还说我回来的时候一身脏土灰,拿毛巾费力才拍干净。“你说啥?”“我说你刚回来的时候身上怎么那么脏?”“哦,我刚摔了一跤。”“下次走路别玩手机啊,看着路。” 衣服晾完了,我也回到沙发上休息。随手拿起一张近处的报纸吸走手上的水。这时一只手过来拍了拍我,我说:“阿妈又要我干啥啊?”但转头后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的着装很正式,一身藏青色的笔挺西装。他说:“小兄弟,这报纸你就拿来擦手啊?能给我看看上面的新闻吗?看完就给你。”“哦,抱歉,给您。”他翻到第一页,仔细的看了起来。嘟囔了一句:“这也能放出去卖?早晚出事儿。”我没有说什么,淡定的坐在这辆公交车上,等着某个时刻再回去。但是这窗外的冷雨吹的我很难受,索性把窗全关上了。这时我发了会呆,思考着那几群站在塔吊起重臂上一动不动的傻子到底是谁?那大叔又把报纸还给我了,我伸手接过报纸,不过那报纸更加潮湿了,还滴着水儿。嘴里正要说什么,但张嘴说话的声音被雷电盖过。“又是这?这破事儿还有完没完了?”这雨夜的天空永远都是散不尽的紫红色云团,我坐在塔吊的操控室里楞楞的盯向远处那群一动不动的人。还有周围那些站在同样地方有着同样遭遇的人群。我想起了手上还有一坨湿漉漉的报纸,但当我想看的时候,上面什么也看不清,这里没有照明工具和光线。我的烦躁到了极点。把这坨湿报纸扔到了外面。雷暴依然持续不断,那白到极致的光一遍一遍覆过我的脸。我仔细去看那些人群,近处一个身着围裙的人拿着一个小手电向我走过来。随后这手电筒关闭了。五个小孩子在我家里的客厅用塑料的水杯代替积木搭东西玩。我走了过去,这时一个小孩手碰到了最底下的一个杯子,这座杯子壁垒塌了一半。可这些塑料杯落下后,传到我耳朵里的是连续的低沉的碰撞声,像是几百个石砖铁棍从高空直接砸下。我捂着耳朵防止自己防止被这些高分贝的声音冲晕。等安静后,那几个孩子看着我,“小叔?你刚才喊的声音好吓人哦。”我看着桌上东倒西歪的塑料杯,笑了几声说没事。 我开了窗户看着外面,很炎热,已经是到中午了。我拿了插在门上的报纸,准备放在桌上给阿爸回来看。 报纸头条:当地新闻时间2013年8月3日上午十点,因操作不当,某工地六座巨大的塔吊突然发生倾斜,所有人员撤离后,于当日下午5点左右分别倒塌。巨大的声响瞬时遍布周围。记者** 编辑** 我看完报纸抬起头,“又是这里”。不过这次只是安静的夜晚,而我也只是坐在学校的操场,没有任何人。初秋的夜晚就是这样凉爽干燥,不过阿妈拍围裙的声音传了我耳朵里,她把我带到这儿。“快点跟你侄儿们洗手吃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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