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文】加冕为王『EABO断十』(下)
Enigma罂粟味断眉华×Alpha白兰地味十辰于
Alpha灰烬味炸×Omgea乌龙白桃味飒
黑道pa 强强对决

海鸥背着身,没功夫回答他的话。短暂的离开了一会,将自己事先藏在这里的急救箱翻找出来,拎着走到十辰于面前。
“出血太多,你没命撑到去医院。”
一脚踢开了他握着的手枪,海鸥半骑在十身上,简单粗暴的浇了些酒精帮他止血,疼的十辰于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嘶……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
海鸥现在心情很不爽没什么耐心,伸手避开他的伤口从他的外套里掏出打火机,将钳子烤了烤简单做了下消毒,看样子是像帮他就地取弹。
“真难伺候。”
一阵奇异的花香徒然蔓延开来,轻易压制了十辰于被激的呼之欲出的信息素。海鸥释放出一点信息素来充当麻药,只吸入了一点神情便开始恍惚,海鸥趁机握着钳子插进他血肉模糊的胸口将子弹夹出来,挖除坏掉的肉帮他的伤口做缝合。
“信息素这么猛,还说不是A?”
十辰于额头很快就渗出细密的冷汗,但也不忘调侃,他现在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海鸥的表情,只听对方很轻的笑了一下,“或许,你听说过E吗?”
“什么E?”
“就是能把你 艹 成O的那种。”
“……”
十爷觉得这天没法聊了。
等寒鸦甩开麻烦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已经处理完枪伤的老大坐在吧台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
当然事后十并没有纠结多久,虽然信息素压不过,但架还是可以照打的。今天你烧我的武器库,明天我翘你的合作方,短短一个月内,南北区进行了十七场大大小小的战役,摩擦几乎可以当成家常便饭。
“十爷!!!我们这次的枪支交易又被海鸥给截胡了……”
十辰于正独自在外透风,刚接起电话就听见这么一句,对面的环境有点嘈杂,像是趁着火拼间隙打的。
还没等十说什么,那头便传来钝器击打的声音,手下的话戛然而止。像是对方故意留一个人给自己报信,又不让人把话说完。
揣起手机继续往回走,不远处忽然响起刺耳的轰鸣声,强光直直对着十的脸打过来。
十辰于皱了皱眉,被晃的抬起一只手臂遮住眼睛,一辆摩托车瞬间从一侧中杀出来,极其嚣张的绕着他转了三圈,离开的同时顺便腾出一只手将十钓在嘴里的烟拽出来抽了一口。
即便男子头顶着个很酷的头盔,就冲这嚣张的行为十也能猜到是海鸥。
“堂堂北区老大,连支烟都买不起?”
十爷一边高声嘲讽一边在地上拎起一根趁手的铁棒,对着他的车胎就是一抡。
“真暴力!堂堂南区老大就这么小气?”
轻松躲过十的猛烈一击,海鸥张口还要说些什么,忽然周围警笛声大响,不知这次交易的场地被谁告了密。红蓝交织的光束由远及近照射过来,海鸥极度不满的啧了一声,一拧油门连人带车高高的跃起,经过十身边的同时狠狠薅住了他的衣领。
十辰于借着他的力翻上了摩托的后座。对方人太多,再加上身份特殊要真起正面冲突会很吃亏,这点默契他们还是有的。摩托下落的前轮狠狠撞裂了前方老化的墙壁,砖块纷纷顺着车尾掉落堆了厚厚一座小山,刚好将缺口完全堵住。
紧随其后的几辆警车只赶得及吃一屁股尾气就得紧急刹车,这才保住车头免受损害。摩托才驶出去几米就没了踪影,再呼叫其他警察部署已经来不及了。
而远离战场的两人也没有再打架。
刚刚逃逸工具摩托车被十辰于卸磨杀驴一脚踹倒进水洼里,而海鸥以一个很帅的姿势坐在木箱上冷眼旁观,并用细长的手指挑开拉环将罐装雪碧递给他。
“谢了。”
“小事,记得赔车就行。”
十没理会那句话,接过雪碧一饮而尽,然后侧身靠在与他相邻的墙壁上,“为什么抢我那批货?”
“这次不是我的人。”
海鸥一句话简单了当。
“那就是有人在我的眼皮底下浑水摸鱼。”
十爷将喝空的易拉罐抛到脚下狠狠一碾,海鸥脸上露出几分不悦,开口满是戾气,“还擅自打着我的名义。”
“还想暗暗报警将咱俩一网打尽?也不怕老子把他的老窝找出来端了。”
“算我一个。”
两位黑道大佬就这样在一条狭窄的小巷子里简单握了个手算作暂时言和了,但到底是真想除掉潜在威胁还是不过找个合理借口他们自己心知肚明。
飒发现自家老大回来后心情不错。
自从上次他悄悄潜入MARS汇报工作撞上十为了避嫌直接对断眉华脱口而出“老大哥”被反瞪之后,他就一直在努力降低存在感,直到今天才敢稍微露个头。
“最近还有人跟着你吗?”
“啊?”
看着飒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海鸥觉得他除了脑袋缺根弦别的什么都挺好的。
没过几天,十突然给海鸥下了一张战书,两人相约在某天台决一死战。躲在暗处的第三方势力觉得是自己背地里的挑拨起了成效,于是派了得力心腹炸去潜进现场探个究竟。
等炸到的时候,两人面对面站着,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确实有要大干一场的意思。
等了许久十有些不耐烦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就见对面的断眉华不动声色朝他的右后放瞥了一眼,示意他鱼按捺不住自己跳钩了。
“几个?”
“一个。”
办他。
十辰于对他做了个口型。不远处的炸见断眉华突然弯腰捡起脚边的麻袋,感觉情况有些不太对劲,想要撤退但已经来不及了,不远处的二人已经攻了过来,只能仓促应战。
没想到来的还不是个简单角色,十跟海鸥简单跟人过了几招,没想到对方竟然不落下风,两人不得不认真起来。
炸见十跟海鸥交换了一下眼神,攻势更加猛烈了,招招诡变且直冲自己要害。
将人逼的节节败退,海鸥找准机会对着炸的后颈狠狠来了一记手刀,在失去意识之前,炸依稀看见大敞的麻袋朝着自己的头就套过来,脸一黑彻底气晕过去。
——
炸是被冷水泼醒的。
一盆浇的他浑身湿透,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映入眼帘的是棚顶颤巍巍的白炽灯。一只马丁靴嚣张的踩在了炸紧靠的椅背上,稍微一用力,炸的身体便随着椅子向下倾斜了四十五度角。
昏迷期间经过车马劳顿,刚被非正常手段叫醒,一股眩晕感即刻涌上他的脑海。就这么控了一会海鸥才松开脚,炸又被那迅速下坠的力道颠的一皱眉。
十辰于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极其嚣张的翘起了二郎腿,“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们逼你说?”
“咳…咳……无可奉告。”
“很好,有骨气。”
余光瞥了一眼门外,海鸥朝着门外徘徊不定的飒招呼道,“怎么?被我俩的气场吓到了?想进就进。”
炸垂着眼,进来的人是谁他一点都不关心,忽然被一只细白的手捏起来下巴,强迫他与其对视。被眼前的容颜惊艳了一下,但炸没有表现出来,锋利的鹰眸直直看回去,飒感觉自己好像被电了一下,匆匆收回手以做掩饰。
“长的挺好看啊。对家老大?”
十闻言一挑眉,仿佛从两人的互动中看出了点什么,笑容有些意味深长,“貌似不是。”
“这么好的人才可别埋没了,要不要考虑跳槽啊?在海鸥手底下待遇很好的,来跟我搭个伴怎么样?”
炸没理他。
十辰于耸了耸肩,“那就没办法喽。想办法把他嘴撬开?”
海鸥已经将他的刀掏出来了,飒见状身体下意识的挡在炸面前,“不不不不不老大,别溅血。”
“那就换一个法子翘?”
十辰于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插嘴道,“你不是那个什么E吗?直接把这个炸毛标了用信息素强迫他说不就得了?”
“嗯?”
炸听完一脸恶寒,表情写满了拒绝。海鸥挑了一下眉,朝十辰于看了过来,那眼神看的十心神猛的一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
最怕空气突然凝固,抱着手臂的海鸥突然朝飒走近,附耳嘱咐了些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朝十的方向勾了一下手,简单的动作做的极具压迫感,“人交给他来审。你,跟我出来一下。”
……
幽长的走廊内,海鸥落后十辰于两步,微弱的光线将两人的影子拉的伸长,直到后方突然凑近将前方吞噬。将人低在墙上,海鸥俯身瞰视着他,身体像一张紧绷的弓。
“在你眼里我是个很随便的人?”
十望了一眼张撑在自己脸侧用力到筋骨几乎凸出来的掌背,蔑笑一声,不以为然的将两手插进裤兜里,“难道不是吗鸥先生?”
“只对你随便。”
海鸥舌尖在牙关舔舐一轮,凑进到他耳边犹如恶魔般低喃道,“宝贝,你白勺皮裤我可以月兑吗?”
“那你石更了吗宝贝?”
十将手往他的肩上随意一搭,戏谑的歪头简直是天下最蛊的忄青药,海鸥险些没控制住。
“去我房间,我跟你好好谈谈这个话题。”
在十辰于跟老大出去后,飒彻底放肆起来,直接挽着人家的月孛子坐到了他月退上。白桃清新的香气若有若无的试探着炸颈部的腺体,炸呼吸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离我远点。”
“我不。”
炸背在身后的手一直在尝试解绳子,实在缠的太紧了,他需要一点时间。突然一个温热的物体贝占上他的唇,炸脑袋就像断了弦一样。
最后对着他的口觜角咬了一口,飒点评似的说道,“嗯……软的。”
身边的信息素突然爆起,飒险些被那浓重的灰烬味吓昏了头。炸狠狠一用力直接挣脱了束缚,手腕被磨的出了很多血也顾不上管,翻身一把将飒反压到椅子上。
受了惊吓的飒想要呼救,被炸一把捂住了嘴。将余下的绳子都缠到飒身上,炸一脚将窗户踢破,扛着人顺着二楼就跳了下去。
——
寒鸦正带着人在外清理蝼蚁,突然一个电话就杀了过来,是海鸥那边的人。大概意思是说炸逃跑了,还绑走了飒,联系老大联系不上,想通过他试着联系一下十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房间内,十整个背过身压在&床&上,海鸥单膝抵在他的月夸侧,一手狠狠按压着他的肩膀,一手扶在他劲瘦的腰上。
两股信息素激烈的冲撞在一起,最终浓重的酒气被那股迷幻的罂粟花香制服住,变得更加柔倦醉人,熏的海鸥眼底的谷欠望更甚。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彻在房间内,海鸥眉间难得流露出一丝厌恶。
感受到对方糟糕的情绪,就见十不耐烦的接起电话,甩下一句“在口丩床,勿扰。”便彻底扔到一边。
噗通一声,寒鸦的手机直接顺着井盖滑进下水道里,可他依旧浑然不觉。十辰于不知道自家手下在外边一副仿佛大晴天被雷劈中了的样子,只听上方没忍住噗嗤一声。
“野啊宝贝。”
十爷短暂沉默了一秒,“不亻故滚。”
回应他的是重重一顶。
……
结束后,海鸥舌尖试探的碰了碰对方的月泉体,还是缩了回来。
“为什么不标了我?”
“标完你的易感期可能就变质了。一个大猛A沦落到如此地步,怕你难过。”
海鸥起身,就听十辰于低低的笑了一声,“变质那就当跟男朋友撒娇了呗,也没什么可害臊的。”
海鸥眸子都深邃了几分,“可别后悔。”
十表示很无所谓,豪迈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颈部,“爷赏你了。”
等该干的不该干的都进行的差不多了,两个没良心的才想起来飒的问题。
“你说,他在炸手底下能坚持几分钟?”
海鸥一边开车,一边听副驾驶的十说道。
腾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摊开,然后又握回方向盘,一脚油门踩出去,“五分钟,不能再多了。”
“就这么不相信你部下?怎么着也得压个十分钟。”
“我把定位器给他了。五分钟足够咱俩赶到把他们老巢给端了。”
——
“你休息让我透露任何情报!就算……就算信息素压我也没用!”
飒被双手绑过头顶吊着,跪在某人干净整洁的床上,待遇还算不错,似乎算准了对方不敢拿他怎么样,一直紧咬着不松口。
“我没那么多时间和耐心。”
打肯定是舍不得打的,炸思考了一阵,不知道想出了什么损招,紧贴到他的身后,“真的不招?”
“我受过专业训练,怎么审我我都不会招的。”
飒的紫格衬衫早被扒了下来,剩了条极宽松的黑色休闲背心,两侧的肌肤展露无疑。炸细长圆润的手指沾了一点肥皂水,反复在飒的腋窝和月要亻则游走。
飒的反应就像触电了一般,他最怕痒了,尤其炸手指常年握枪还留有薄薄的老茧,滑动的触感简直能要了他的命,“哈哈哈哈哈哈救命你不要挠了,我错了哥哥,炸哥哥我错了……”
这次不过三分钟就缴械投降,炸却难得没有着急,也不知是不是想多听几声炸哥哥,恶趣味的多挠了几分钟。飒好话的说尽了,也没见炸有要停的意思,飒被折磨的羞耻心简直要爆棚了,不得不使出杀手锏:“老公……?”
炸动作一顿,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再叫一遍。”
心满意足的从房间里出来,炸拿钥匙将门锁死,倒不是怕飒跑,只是担心有其他人闯进来。
离开时碰见一直没露面的头目,姑且算是炸的老大,见他的目光一直顺着房间看,炸不动声色的挡住了他。
“都招了吗?”
“没有,嘴太硬。”
“还是你能干。我之前好几次派人跟着那美人,没一次成功带回来的。”
炸脸色变了变,“别打他主意。”
本来炸在这儿呆着就是混口饭的,现在他连这口饭都不想混了。
因为有人想动他的点心。
十和海鸥两个人单枪匹马杀到了头目的总部,真正放到明面上较量,头目那点能耐根本就不够看,再加上炸有意划水,两人该砸的砸,该烧的烧。地下室也没什么好东西,就一个不知道是不是金子铸的王冠可能还比较值钱。
不过被遗忘在角落放久了还沾到了糖,吸引了很多很多毒蚁爬到上面,海鸥见了就随手将其扔进火里烤,几个黑点都成了焦,那王冠还在火中熠熠生辉。可能是头目造来准备做梦用的,不过现在易了主。
被打趴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头目对海鸥的所作所为表示万分不解,“我就不明白了,你跟谁联合不好非跟最大的敌人连手。十辰于的势力霸占了H市这么多年,他凭什么?!”
海鸥走到他面前蹲下来,“他称不称王,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这个蝼蚁来指手画脚。”
成功在房间里解救了飒,在飒的有意“带领”下再一次给炸套进麻袋搬回了海鸥的大本营。
坐在椅子上被飒亲自拿水泼醒,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飒在海鸥和十辰于两人的帮衬下气势汹汹,搞的炸都无奈了。
“最后问一遍,跟不跟着我混?”
在两位大佬的凝视下,炸满不在乎歪着他直勾勾的盯着飒看,摆出一脸天然无公害的样子说出让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话。
“再叫一遍你刚刚在房间里对叫我的称呼,我就跟你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