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舰长被吸血真祖附身03
因为迟到,被姬子狠狠的训了一顿,自然少不了同学的嘲笑,同班的符华,芽衣,布洛妮娅和琪亚娜除外,尽管习以为常,但还是有些丢人。
班里的红发女生和她的两个手下自然也在,看向我也是一副嫌恶的眼神,今天上午主要是以历史课为主,讲的主要是天命的大事记,不过说是历史但时间线也仅仅停留到圣芙蕾雅建校的年代,之后发生的事无论是逆商的偷袭还是第二律者复活,不知道是考虑到怕有损天命对抗崩坏的权威还是怕影响到琪亚娜和布洛妮娅还有符华(三个都被利用了),无论如何极东支部的反抗被双方有些默契的压了下去,符华还好,但琪亚娜和布洛妮娅花了很长时间才从阴影中走出来,毕竟做了伤害大家的事,讲台上的姬子也险些丧命。罢了罢了,大家都能活着回来就好。
“今天的历史课就上到这里,没有作战服过一会儿去更衣室换学校专用的作战服为下午的实战课做准备,所有人可以自由交战,不过要注意安全不能让对手受伤。好了,下课吧。” 姬子说完,所有人起立行礼。
其他人三三两两的走了,符华随着琪亚娜还有布洛妮娅和芽衣离开了,教室里只有我一个,习以为常了,哪有跟男生一起去更衣室的。
“墨寒?” 在我看向窗外时教室门外有人叫我。
寻声望去,原来是希露菲。我点了点头,她进来了,虽然怯生生的,但看到没有其他人后也放松了下来。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在这里?”她问道
“下午要上实战课,我一个常人实在是没有什么能打的,姬子也知道,而且我作为后勤舰长也没有上战场的必要。再加上,跟女生动手实在没什么成就感。” 我这么解释道
“身为现役吸血鬼的你虽然没有崩坏能适应力,但也有不输给女武神的实力吧。”希露菲
在早上的对话中我交代了自己成为吸血鬼的事实,她也告诉了自己的身世,在第二次崩坏的西伯利亚战场上遭遇的崩坏事件波及了她的家,而且过量的崩坏能注入到还在怀着她的妈妈体内,使得她出生时就成为这种半崩坏兽半人类的状态。因为这个角,她被家乡驱逐,人人都见之色变,骂她是招来不幸的崩坏兽,但就在自己打算冻死在这片无尽冻土中时,学院长却把我带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有一种亲近感,让人很信任。她告诉我可以教会自己如何控制自己体内的崩坏能,切除这个角会有生命危险,然后我就来到了这里,一方面靠着打零工赚钱,另一面打算成为女武神并找到变回人类的方法。
她问我有没有想要变回人类,我摇摇头,因为我想要过不一样的人生。
既然是女武神,也应该有自己的能力吧,希露菲的装甲也是她的校服名字叫极光,和布洛妮娅的攻击性和防御性兼备的支援机甲不同,她的支援技能是隐蔽,医疗和辅助没有很强的攻击力,适合放在团队里作为后勤保障,现在的她却是排挤状态,自然也没有很好的实战成绩,被人欺负也是难免。
我理解这种感受,当问道她是否会憎恨这些人时,她没有如我所料的点头,只是怪自己没有变得更强。这种态度让我有些自惭形秽,以前的我只会怨天尤人,像古人一样说着壮志难酬,明明是自己的不自强。随后我们互相保证为对方保密,看她没有吃饭就把我吃了一口的面包给她了,她看到咬痕一开始有些拒绝,我还以为她有点嫌弃我的口水,我随后表示会给她买新的但希露菲觉得破费就红着脸接受了。
回到现在,既然选择了要走不一样的路就不能再拘泥于过去的逃避,这么一想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嗯,我会默默为你加油的”
“为什么要默默?”
“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你也会被针对吧”她有些犹豫道
这样子就像是在天穹市发现落魄的琪亚娜一样,眼神无助,不同的是琪亚娜还是很自强的,即便落魄和负罪也不忘女武神责任,和为自己赎罪。
“我有个朋友和你的处境一样,但和你不同的是她选择用自己的方式她变得更强。既然没有支援的对象就试着支援自己,人只有靠自己。”
“对自己用支援技能吗?” 希露菲有些不解
“试试吧,就像我试着听你的去上实战课一样”
“嗯,我明白了”
下午实验课第四作战场地
全班28人,有持有武士刀的(芽衣),赤手空拳的(符华),还有枪炮操作的(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当然还有其他武器的为了模拟,枪炮会装有塑胶弹,刀剑的会换成木刀,赤手空拳的会戴上减伤手套,不同的人实力自然不一样,实战课上最强的自然是现役A级女武神的符华,全班一起上都不是她的对手,然后是琪亚娜,天穹市的个人历练以及符华的灵魂体在琪亚娜的精神世界的训练实力已经突飞猛进,甚至能利用部分第二律者的力量,虽然和符华有差距但也在逐渐缩小,她俩的对打往往是实验课的焦点,芽衣作为北辰一刀流的传人在剑术上也无人可敌,布洛妮娅作为乌拉尔的银狼,特种兵的实力,和新的生物芯片的更换让她也作为一方实力霸主在学校雄据。四个大佬都在我这个废物舰长的宿舍,更加凸现了自己的渺小,我之前不愿意参加实战课也有这个原因。
现在的我换上了作战服,通体白色紧身,但有黑色的轮廓线条自肩膀蔓延到脚下,因为是作训服版,所以比较注重减伤,手上是木刀,姬子也在一旁拿着巨剑安排各个对战组,琪亚娜自然是和符华进行赤手搏斗,芽衣是和别的女生进行剑术交流,布洛妮娅戴好了墨镜单挑五个对手。我被安排和红发女单挑,但她似乎有点不是太放心,又叫了另外两个女生打算联手对付自己,她虽然早上吃过亏但也是在偷袭的情况下,既然这样,就同时从三个方向进攻,而且格斗赛也禁止使用血链这样的异能,就连琪亚娜她们也不能实用时空断裂等一些觉醒技能这种bug操纵。
三比一,这种劣势要是换作正常人绝对是被群殴的下场,而且对手是以长柄斧,长枪,还有复合弓箭这种攻击距离远的武器。(补充一下,虽说是弓箭但也只是附带减速buff的钝头弓箭)
就算这样姬子也考虑到我的体质打算不予通过,但我说接受挑战,如果她们胜利就要成为她们一个星期的仆人,如果我胜利就要替我扫一个星期的甲板。
“真是乱来” 姬子如此悄悄对我说,“你这样会伤女孩子的心的”她的话让我觉得很纳闷,既然当事人也接受,身为教官也没有理由拒绝了。
这次是废柴舰长和不良少女组的对战,还有赌注,立刻把那群女生把她们从符华和琪亚娜的对决里吸引过来了。毕竟是舰长的第一次对决,说实话,舰长的实力真的不太让人看好,虽然红发女的战斗力不及宿舍里的那四个大佬,但在班里也是靠前,一般的学生还不是她的对手,武器也是按照不灭之刃的制式参考的,威力大的同时也增加了使用者难度。
吸血鬼的事件还得和别人隐瞒,像是血链束那种太明目张胆的技能自然不能用,可恶,对方早就料到这一点了吗?
如果隐秘一点,就像是我跟希露菲说过的能够自己支援的技能,既然是吸血鬼,技能也应该和血有关,而血又是生命的象征,想想,想想什么能够催动血的力量?
但对方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弓箭手已经拉开弓瞄准我了,长枪士也跃跃欲试, 最火的还是红发女,崩坏能自背后人工圣痕溢出,蔓延到双臂上,即使看似娇弱的女孩在这种力量下可以轻松挥动这千斤重的长柄战斧。说实话,有点恐怖,尤其是她这副已经兴奋到危险的神情,要是稍不留意会被剁成饺子馅的。
“双方准备……开始!” 姬子的一声令下
弓箭手拉着的箭飞快的射到面前,我面前躲过,长枪士小腿用力蹬的同时按枪前突,而后出现在我面前,并打算用枪尖挑飞我,速度快到吓死人。上挑被我躲过后就是侧向一划,我用木剑挡住,但这份力量是真的重,明明是个轻骑兵,力量却这么强。
她用力一顶把我推开,接着下一发弓箭射了过来,没有空隙的进攻让我中了一箭,手臂传来剧痛险些让我放开手里的剑,接着手臂传来厚重感,所谓的减速buff居然是增重,真是姬子才会感到恐惧的buff。
这样就来不及防御了,长枪士一枪刺中我的胸口,本舰长发出不甘的痛叫差点让我吐了,又是连续多枪刺中肩膀,腹部,腿还有手臂,如同点穴一样刺激着身上的穴位一样有力而剧痛,我以木剑拄着自己才不至于倒下,红发女并没有出手,只是看看我会怎样反应,挨过一次打长教训了吗?
“舰长!”芽衣在围观的人群喊道,我寻声望去在那里的不止是芽衣,宿舍里的大家都在(除了德莉莎),脸上不是那种不屑,不,那种不屑或许是我自己的臆想,是我自卑选择拒绝与他人交流的借口,那份担忧,是真真切切的。
抱歉,我暗自道歉道,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不是我配不上,而是我自己看不起自己。这么想着,身体的疼痛开始缓解,并且血液流速加快,浑身感到热热的,力量不断从身体深处冒出来 。
“血祭四式,暴怒!” 将体内的血催动,如同沸腾的开水一样激发超出自己数倍的力量,随之而来的是理性的消失,力量越强,理智失去的越多,自身作为警告的疼痛也会因此麻痹。
我站起,曾经过往的屈辱和自卑以及那份后悔让内心逐渐被愤怒所笼罩,理智果然是会被情绪所左右,右手的重力感也消失殆尽,身体轻快不少,表情也开始有些病态般兴奋,渴望把一切都破坏掉的想法,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危险。
显然这副变化也让对面包括周围围观的人都冒了冷汗。如同恶魔附体的危险存在,想要把人吞噬掉的威胁,随着情绪蔓延到全身,这就是所谓的恐惧。
“该我了……”我压抑道,说完弓箭手连射三发弓箭。箭,在我面前如同慢动作般接近,一刀把它们打掉后高高跃起又一刀纵向劈向弓箭手,这种远程攻击只要拉近距离除了逃跑就没什么办法可以抵抗我。果然对方显然慌了,连逃跑都忘了,其他两个想赶来支援但距离有些远来不及,弓箭手把手中复合弓一扔,连忙投降。说实话当时我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劈死对方的冲动,意识到这个后赶忙压抑这个危险的想法,尽力让木刀的方向偏转,在她的身边被劈出不小的尘幕,以及尘幕过后巨大的斩坑,弓箭手的女生显然被吓得动不了了,如果这么狠的斩击打在自己身上那还能活下来吗?
附近的长枪士也意识到这个废柴不是正常人的存在,也没有感觉到崩坏能的聚集,而且这力量毫无疑问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我到底在跟什么东西战斗?
符华显然看出了什么异常,曾经身为灵魂体的她拥有了能看透虚无之物的能力,在舰长发力的一瞬间,仿佛有一股暗红色的气附在他身上,一种很不详的事物,但现在看到的舰长并没有被它左右意识, 之后再好好调查吧。
围观的人明显被舰长这一斩惊到了,都收起了之前看着舰长被打得落败的看笑话心态,开始正眼直视他了。
“从那个斩坑来看,木剑显然承受不了这么强的力量,但它并没有折,重装小兔19c分析一下”布洛妮娅说道,身后的重装小兔也将目标锁定在舰长的木剑上。
这次舰长选择了主动出击,下一秒直接出现在长枪士面前,后者急忙连刺,因为惊恐枪法有些凌乱,但在我看来就是慢动作根本不需要刻意去防。
在躲过她的凌乱三连刺后反手握剑,剑身卡住她握着的枪身向侧方用力一挑,长枪从她手上脱出,木剑剑尖刺向她的喉咙。很好,又一个如噩梦初醒般认输的对手。
“好,很好”红发女说道“不愧是我要准备到这种地步的对手,吾名为克莱尔,这次决斗我不会手下留情。”她说完提着斧头并深呼一口气。
“阿哞呼吸法?”芽衣身为日本人加上对剑道的修炼自然知道这个鹿岛亲传直心影流的呼吸法,能最大限度的把全身的力量和筋肉的承受力在合理的平衡中最大限度的发挥力量,这一击速度之快让我有些意外,有些条件反射般后跳一步,虽然没有被砍到,但是胸前的衣服被划开一个口子,这刃风与木刃的粗糙不同,这个口子很细,划口也很整齐,这家伙居然用墨水将真货伪装成黑木练习用斧刃,刚才不出手怕是等墨水彻底干了,以免斧刃在阳光下掉色反光被发现。
她也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变化,她笑了,很得意,这一次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掉我,这样的人留着是对她的最大威胁,符华琪亚娜她们这样的逆天存在罢了,但这这种废柴般存在一下子骑到自己头上换谁也得崩溃。
那次被血链束捆住明显给了她自尊心一次无情的打击,这次说什么也要赢回来!
她再次呼吸,举起长柄斧,又一次猛冲了过来,既然选择硬碰硬我也是不会怕的,利用血液的催动,那种沸腾的力量又回来了,这次我不再回避,硬碰硬的抵了回去,两刃相交发出金属的碰撞声,这让克莱尔和观看的人也惊讶到了,克莱尔不会想到我会在木剑里藏有金属棒,其他女武神也没想到我们俩会玩真的,按理说姬子本该出手制止这场违规操作,但眼下,我们两个势均力敌,目前没有出现那种伤亡情况,握着大剑的手又松开了。
斧刃交接之际,我们几乎都丧失了理智,只想把对方打败,斧头上千锤百炼般的重击,不输给用剑者的灵活,我不得不感叹克莱尔日复一日的不断锤炼让自己变强的事实。和碌碌无为,靠着别人的力量走到这里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凌驾之上?
“我告诉你!” 她吼道“从小时就因为崩坏兽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家园,就连我陪了我十年保护我的女仆也因为救我被帝王级崩坏兽杀死,更何况我被当地人各种欺压,被贩卖!还差点被侵犯,在我第一次尝试杀人后,我才知道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靠别人不如靠自己!不是崩坏能选择了我,而是我选择了它,为了变强,我选择了最难最强的武器,天赋不够,努力来凑,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所有的崩坏兽全部消灭掉!”她一边说,一边一遍遍得重击,带着愤怒,带着仇恨不断压在斧头上。
也是个可怜人,与希露菲不同的是,她没有遇到德莉莎这样能指引她人生的良师益友。当初德莉莎同意她入学恐怕也是希望她能放下仇恨,只是,被仇恨蒙蔽的心需要被打醒。既然德莉莎没有做到,那么,就让我来吧。
斧刃再次相抵僵持,我开口了“倘若这样就是你以此欺凌弱小的借口,那么抱歉,我不能答应,我曾经是弱者,现在也一样,你的强大我佩服,但是,你的想法从根本上就是错的!” 遮挡左眼的绷带因为刚才的打斗被斧刃砍断了一点,现在它绕着我的头颅螺旋散开掉在地上,血红的眼睛失去了遮蔽,克莱尔的体内血液流向以及里面蕴含的力量看得一清二楚,当然也看到了对方体内的关节点,只要把它们止住应该就可以制止这头发疯的母兽。
“力量应该用于守护他人,而非维护你那个强悍身体内脆弱的心,这种表面强大就由我打破,给我去扫甲板吧!” 我说完用力推开她,将力量聚集在剑尖趁她没有站稳刺中她锁骨下方的软肋,她失力松开柄斧,又因为剧痛捂住被刺处,我上前没有用剑,而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颊,冷静下来吧,这样的你和崩坏兽有什么区别。
“……” 她愣住了,脸上的剧痛也让她将手从肩膀移动到了脸上。
“你和她的最大区别是没有遇到可以指点人生的好人,虽然她也被家里驱逐,因为崩坏失去了做人的权利,但她没有像你一样自甘堕落,你终究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我说完丢下了剑,径自离开了练习场,女武神们纷纷为我让路,身后议论纷纷的嘈杂声我没有兴趣听,因为,体内不知为何,那吸血的欲望如爆棚般快要压抑不住了,舌头也触摸到獠牙的存在,血祭在没有吸血的前提下是以自己的血为祭品的,如今也快见底了,怎么办,不能对她们出手啊,可是吸血的欲望越来越强,不管是谁也好让我吸一点,一点就好啊。
我现在在哪也不知道了,总之没有在她们的视线内。
“舰长!你不去上课在这里摸什么鱼?”一声稚嫩的斥责,从蹲着的我头上传来。
“德莉莎?” 我偷偷看向她,这家伙居然只穿了个吊带睡裙就出来了,我的视角没有在她愠怒的小脸上,而是那白嫩的脖颈。糟糕,有点不妙。
“你这个时候不去上课在我的办公室门前做什么?” 德莉莎叉腰质问道
刚睡完午觉吗?不过,抱歉了,德莉莎,之后再向你道歉吧。
“舰长,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为什么红着眼睛,还有獠牙?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不要咬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