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夜袭徐州

袁绍在平定辽西之后，安排跟着吕布作战的朱灵带着新招编的俘虏去支援曹操，一人三匹马的朱灵部队被曹操安排从兖州运输木材。曹操需要木头已经够用了，于是他开始打造走舸，曹操把走舸摆在泗水之上，并且数量只有不到300艘，张闿的情报人员偷看这一幕并汇报，陈亮等人估算一个走舸运输5个兵，也要2千个走舸才能运输1万士兵，陈亮认为现在还是安全的。

陈亮也挺好奇就算这些人渡江了，怎么破三道防线。陈亮设置的三道防线安排如下，前排是铁丝网，铁丝网后方是陷阱，避免有弹跳特别好的人和马直接越过铁丝网；第二排是战壕，里面有弓弩手，对着拆除铁丝网的士兵射击；第三排才是防御力惊人的6个棱堡，棱堡是凹多边形结构（五角星就是一种凹多边形）。这样每一个无论进攻城堡的任何一点都会使攻击方暴露给超过一个的棱堡面（通常是2-3个），防守方可以使用交叉火力进行多重打击（这段引自百度百科）。陈亮在棱堡中央还放了一个投石台，投石台上面还有还有大量干草，这是为了避免投石技术被敌人抄袭，撤退的时候直接烧了。

不过陈亮绝对没有预料到曹操只有300多条船就渡江了。作为满脑子都是骚操作的男人，曹操模仿韩信经典明修暗道，暗度陈仓，曹操明修走舸，暗搭浮桥。连一向稳健的程昱对这个战术也没挑出什么问题。于是曹操让程昱负责趁夜搭浮桥，炼魂修士有一点倒好，可以用精神力开视野，这样曹操晚上不点火，程昱也能正常指挥这些人搭浮桥。

浮桥搭建好之后，程昱的精神力也用的差不多。曹操让夏侯渊把朱灵的士兵和本来的兖州骑兵整合，由夏侯渊带领。曹操对朱灵安慰道：“我知道你的家人在与公孙瓒的作战中牺牲，你是你们朱家的独苗，所以不敢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我让妙才（夏侯渊）带着你们的援军和我方的士兵进行试探性进攻，你可以休息一下了。”天真的朱灵被曹操的话感动了，心甘情愿的交出兵权，甚至感慨曹公太仁义了吧。

夏侯渊为了低调没有用火把。在夜晚铁丝网很不容易被发现，不少士兵走到铁丝网上面，就被卡住了，夏侯渊让毛玠来帮忙看一下，毛玠用精神力发现一个类似于拒马的防御线，用手摸了一下发现就是拧成的铁丝，有一点锋利，不过高度不算高，而且不像拒马一样有几层，毛玠询问了夏侯渊的骑兵能不能直接跨过这种5尺（1.15米）高度的拒马，只有一层，所以水平方向的距离可以忽略不计，夏侯渊说可以。骑着马跳过5尺的高度不算难，但是如果要在没有视野的情况下，跨过铁丝网就有点难度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跳。夏侯渊低估了难度，有多匹马因为跳的早了或者晚了，马腿或者马肚子被铁丝网挂住了，这些士兵就摔下来了。过了铁丝网的士兵没有逃过下一个陷阱。这里的陷阱和之前在山地的陷马坑不一样，河道附近不适合挖深坑，容易出水，所以陈亮只是把地刺用沙土盖住，在没有马蹄铁的时代，陈亮认为这个办法跟陷马坑可以相比。一声声马的哀鸣响了起来，在守夜的乐府兵吹起了象征敌袭的号角，乐府兵起床穿衣拿起武器准备战斗。

夏侯渊知道夜袭失败，只能通报曹操光明正大的进攻了。现在到了黎明前的黑暗，乐府兵没有地方视野，射声的技术太难了。乐进直接到场指挥，让士兵们不要在没有视野的情况浪费体力射箭，先用投石机把点燃的木头投掷出去，火光提供了视野，乐府兵对着夏侯渊的先锋开始射击。夏侯渊被迫立盾阻挡箭矢。曹操在许褚的护卫下来到了前线，了解到了铁丝网和地刺，想到了解决方案。曹操安排工程士兵把之前准备的的木材制造成大地板，放置到铁丝网后面盖住地刺，骑兵直接跨越铁丝网，步兵踩着前排蹲下来的盾牌兵的肩膀跃过铁丝网向前冲刺。不过这样的问题就是曹操军将会太集中，完全暴露在投石和强弩的打击下。大量石头落在曹操的先锋部队，有些士兵怂了，往后退就被铁丝网收割，还有一些士兵向两侧逃跑，那么就被地刺扎破鞋子伤到脚，这个时代就等着破伤风而死吧。向前冲刺的士兵则会被石头和箭矢攻击，很快大木板上面和四周布满曹军的尸体和伤兵，曹军没有落脚之地，如果强行踩着队友尸体进行冲刺很容易影响士气。曹操抢滩作战失败决定撤军，把浮桥旋转90度靠近西岸，曹操军撤退。乐进等到浮桥完全靠近西岸，才派人踩着木屐去打扫战场。受伤的马都带回来准备吃了。有不少曹军士兵脚受伤或者被石头砸晕，还没死透。

乐进询问了愿意投降且没有家属在曹操地盘的人，总共竟然多达100人投降，乐进怀疑这些人知道只有这么说才能活，不过这些人投降了要签投降表，不认字的话也要按手印，而且要同意接受劳动改造，才可以进行治疗。陈亮知道了凌晨的战况，觉得还可以接受。曹操还真强，差点给他冲破第一条防线。陈亮想把剩下受伤的士兵送回给曹操，既然曹操喜欢寡妇，那陈亮也不想帮他，还可以通过释放俘虏的过程拖时间，就算是曹操也不会在接受己方俘虏的时候发动突袭，这样会让士兵对他们失去信心。

曹操只能在接受俘虏的过程中拖了一上午，下午开会讨论如何进行抢滩和跨过第一道防线。众人无语，只有郭嘉提议：“不如让士兵学习乐府兵和俘虏穿着木屐进攻。”曹操同意，开始生产大量木屐。陈亮看了看骑兵训练情况，惊讶地发现徐荣带着吕布三件套，赤兔，方天画戟，龙舌弓不由地想笑。陈亮好奇徐荣是不是吕布粉丝，怎么学吕布打扮。徐荣表示他要当骑兵锋矢阵主帅，对于前排，武力可以一般，但是一定要威风，让人看了害怕见到就想跑，这样骑兵威慑力才强。方天画戟和赤兔是吕布标配，让普通士兵看到就怕。这点比个人的防御力和群体伤害还要重要，而太史慈无法降服赤兔，赵云喜欢用枪，所以徐荣就自己穿着吕布三件套当前排箭头。陈亮觉得有道理，高长恭（兰陵王）就是长得太帅，看起来不够威猛，所以才要戴面具和敌人作战。陈亮后悔之前没有把吕布的三叉束发紫金冠带回来，他之前认为这个没啥用，吕布的双马尾才是经典，吓人还是很有用的。陈亮称赞了徐荣的造型接着问道：“多久能打？”徐荣训练了不到40日，但是陈亮担心曹不久操过不了防线会撤退。徐荣回答：“现在可以打。其实早就训练好了，现在的训练只是保持状态。”陈亮不高兴道：“你怎么不早说？”徐荣回答说道：“你没问啊！”陈亮想起自己确实没说徐荣训练结束要向自己汇报，而且徐荣不是自己的部下，之前一直把他当劳改犯没给他开工资。只是徐荣家人在荆南，而且身份敏感迫不得已听陈亮的话，实际上并没有雇佣关系。陈亮觉得有点剥削徐荣，于是说道：“见过李儒了吗？”徐荣回答：“见了，他现在改名叫李道了。”陈亮打算给出让徐荣动心的诱惑说道：“你也可以像他一样摆脱当过董卓余孽的影响。甚至不用改名字。”徐荣反驳道：“我不是董卓余孽，只是太单纯被董卓利用了。”陈亮点头说道：“不管是不是被利用了，把人煮了就不对，除非你的贡献足够大，可以将功赎罪。只要你这场打得好我就让我大兄表你重号（四征四镇前后左右）将军，直接凭借功劳和官职压制那些喜欢对你口诛笔伐的人，以后你的前途将会一路平坦。”徐荣欣然接受。陈亮心道：徐荣实在是太单纯了，大熊就是表一下，皇帝批不批还是另一回事，当然皇帝批不批准主要取决于徐荣和李傕的关系如何。

就在曹操准备渡江的时候，徐荣也准备渡江偷袭曹操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