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丶惑乱丨 第七章 手足‘情深’ ‖ /强制暗黑/all羡/三羡/染羡
--------------------手足情深,主要是这个情深。
仅仅一个月,北堂羡就被北堂墨染磨地没了脾气。
无论他是悲愤倔强还是装傻卖乖,北堂墨染通通不吃他那一套;花样越玩越多,手段越来越龌龊。
他感觉北堂墨染完全把自己当做了一个玩意,肆意地戏弄,随心地把玩;每过几日都要被激烈的x事折腾的合不上腿。
这种日子太难熬了。
这一日北堂羡从半昏睡中醒来,看到守在自己的身边竟然是阿离顿时又惊又喜。
“阿离 他放你出来了?”
阿离扶起北堂羡,解释道“是京都哪里来了急报,好像是陛下病了,宸王收到信就走了”
他生病了---北堂羡紧张起来,虽然他对北堂亦这个父亲没有什么感情,依旧然担心他的生死;北堂亦活着,他就还是皇上的儿子,当今的九皇子;北堂亦若是死了,他.....
阿离心有灵犀,担忧道“奴婢看宸王殿下走的很急,陛下这次怕是病的不轻....”
北堂羡身体微微抖了一下,猛地抓住自己的领口,漂亮的凤眼里浮起水意,哆嗦地唇道“阿离 他若是死了...我们怕是..也要回去..”
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帝死了,自然太子就会成为新的皇帝。他想起太子北堂三的脸,脑袋一阵混乱,他为了出来利用欺骗了北堂三;若是这时候回去,指不定怎样发落自己呢?北堂三虽然宠他,但是生气起来同样可怕的很。
这半年来,不知道他的怒气消没有消?
还要他那虎视眈眈的皇叔,即便躲到了千里之外的雍州,依旧是沦为这个下场....他们这些人有权有势都是高高在上的,明明相同血脉的自己,却要像个小丑一样,依附在他们的手心,看着他们的脸色,讨好卖乖;这种对比的落差着实让北堂羡悲愤,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也没关系了.....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喃喃道。
阿离抬眼在他领口扫了一下,瞬间被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灼伤了眼睛,移到他脸上去。
他脸上稚气未脱,可怜兮兮的,很像她小时候见过的一只流浪猫,可怜爱的....阿离向前轻轻抱住北堂羡,满心的柔软,默默安慰道“殿下别怕,无论怎样阿离都会陪伴在你身边...”
北堂羡在阿离地怀里委委屈屈哭泣了好一会,直到肚子咕咕叫了,才仰起头来对着阿离道“阿离...我饿了...”
阿离看他红着眼睛捂着肚子,知道他悲伤来的快去的快,如今已是发泄差不多了;便去安排传膳,临走北堂羡又道,阿离我还想洗个澡。
等北堂羡吃完饭又独自洗了个澡,意识到北堂墨染是真地走了,紧绷地神经放松了下来。
过了两日,脑袋瓜活跃过来,开始琢磨给太子哥哥的信。
而北堂墨染急匆匆地赶到皇宫,一见到北堂亦的病容,心立刻就凉了半截;他这那里是病了,他这副情形简直就可以直接入土为安了;
在满是药味的房间里,北堂墨染朝着龙塌探身过去,皇帝北堂亦软绵绵地躺在同样软绵绵地龙床上,微胖地身躯被厚重的被子盖住,仅仅漏出一个脑袋;北堂墨染看了这脑袋一眼,十分想用棉被把他这个脑袋一起遮住,因为这个脑袋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歪嘴斜脸,分外狰狞;
北堂亦这是瘫痪了...而且瘫的很全面。
一旁的太监叹口气,说陛下突然中风了,导致这个样子,太医院全都束手无策。
皇帝这瘫痪的很是时候,在北堂墨染回来路上的这几天,太子北堂三已经顺势而为掌握了朝堂,顶着太子头衔成为大庆真正的皇帝。
北堂三掌握了大权,首先就惦念起那个让他抓耳挠心的九皇弟。
他拿着九皇弟来的信,看着上面的花言巧语,心境又变了,冷笑一声 把信扔到了一旁;接着亲手草拟了第一封用太子盖章的诏书,召九皇弟...雍王殿下回京。
雍王北堂羡郑重地接过圣旨。
他心跳加快,连握着圣旨的手都跟着抖起来;身边的太监是太子亲信,一语双关,恭贺道“恭喜雍王殿下 得以重返京师;太子监国第一条旨意就是召您回去,足见太子殿下于您手足情深。”
手足情深,主要是这个情深。
朝堂风云变幻,北堂三的‘手足情深’让他心中忐忑;自从上次诓了北堂三那么一次,至现在将近半年有余,寄回京师那么多的信,却从未收到过一封回信。
不知道他在雍州得这些事情,他那个太子哥哥已经知道了多少?
雍王府如今忙得很,各处丫鬟都在收拾;“圣旨说让殿下回家探病,我们这怎么弄跟搬家似的...”一个丫鬟一遍打包一边向另一个丫鬟抱怨道。
“小声点香莲,.....阿离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时候明月抱着琵琶款款走过,飘起一阵香风,惹的一众小厮暗地里都瞧瞧回头;明月身为雍王府的侍妾,偶尔会被北堂羡召唤,却从未真正踏进北堂羡的房间;
她深知自己来不是好来,目的作用也个招人厌的角色,她轻易不去招惹这雍王殿下;只盼得那日还是回她的明月坊更为自在一些。
“劳烦明月姑娘了,随意弹一曲就是...”明月侧耳听到北堂羡的温柔的吩咐,开始去摸琵琶;的确是摸琵琶,不知道这雍王殿下有什么怪癖,难得招她来弹琴,却又让人蒙住她的双眼。
不过对于她来讲,蒙眼弹琵琶不算难事,很快轻快地琵琶声在雍王府倾泻开来;
明月坊出来的姑娘,果然有真材实料的,明月这一手琵琶弹得格外出色;北堂羡握着酒壶随意地坐在地上,身姿比女子轻盈,肌肤比月光皎洁,他听着琵琶默默饮酒,孤独忧郁,美的不可方物。
等到明月一曲终结,屋内过分的安静让明月心生忐忑,她不敢私自揭开眼罩,只得试探问道“殿下 你还在吗?”
酒壶放在地上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北堂羡毫不吝啬的夸赞“...明月姑娘的琵琶弹的可真好..啊.”
明月收了收心,淡淡一笑,“谢谢殿下的夸赞...难得殿下有心情听明月弹曲,明月十分荣幸;只是不明白为何要明月蒙着眼睛呢?”
房间再次安静了下来,明月心微微提起,正想着自己说错了什么,又听到北堂羡少年般调皮的笑声...伴着走来的脚步声...
“ 其实我让明月姑娘蒙上眼睛...是因为...”
北堂羡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月侧耳去倾听,然而还没听清后面的话,一声刺耳的铁器摩擦声音划过耳际,随着胸口一震,身体被冰冷的利刃刺穿,她尚未来的及发出声音,思想便彻底决别了这个世界。
北堂羡对着明月僵直的身体,继续说完刚才的话,让明月姑娘蒙是眼睛,是因为,“....本不喜欢死人的眼睛..”
说完,北堂羡用力把剑从明月的身体上拔出来,鲜血飞溅了出来,连带着雪白的窗棂都染上了红色,北堂羡无所谓的把剑扔到地上,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口,对着阿离吩咐道“传令下去,明月姑娘得了急症...死了”
阿离回身看了眼躺着血波里的明月,立马心领神会,笑着领命“是 殿下”
北堂羡又道“若是府上的侍卫...丫鬟,有打探或者询问明月姑娘的....统统抓起来..处理掉”
阿离领命而去,北堂羡闻着血腥对着阴沉的天空狠狠呼吸一口气,身心畅快。
如今是太子得势,他要做的是与北堂墨染断个干净,明月是北堂墨染留在他身边的明线,死是必然的,当然北堂墨染留在他身边的暗线,也要除个干净;一个个排查太过麻烦,索性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把所有可能的人杀个干净,利索干脆,省时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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