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 明歌】老婆本（二百四十八）

       “你看来一点都不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你还有什么资格拒绝？我想要做什么还用得着你同意吗？”他只不过是来通知金长老一声而已，没想到金长老却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是在征求他的意见，真是可笑不自量。肇衡淇接过吕锋手中的禅让书走到金长老面前，强行抓起他的右手按了红色的印泥然后按到了禅让书上。虽然金长老极力不配合，可是他忘了自己的处境，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想他呼风唤雨一世，到最后竟然落得这般下场，真是造化弄人。如今他还拥有的大概就是自己长老的空头衔，这也是他最后仅剩的尊严了。“呵，好好听话不是省得阿淇动手了，还让自己多受罪，又是何苦呢？”吕锋将禅让书收进袖口中，他万事具备，只是少了一张名正言顺的文书而已，现在一切都已齐全，继任教主不过早晚的事情。“你少假惺惺，老夫弄成今天这副模样全是拜你所赐。既然你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就赶紧给老夫滚，我不想看见你这副恶心的嘴脸。”金长老直接撇过头，根本不想去理会吕锋和肇衡淇。他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唯一能做的便是闭上双眼不去看不去管。

       “走当然是要走的，不过嘛，我们得一起走，有不少故人正在等候金长老您，可莫要让她们久等。”吕锋说得云淡风轻，可听在金长老耳中却是毛骨悚然。如今他已无利用价值，那么死便是他唯一的出路。而吕锋对他恨之入骨，绝不会轻易让他断气，看样子他们要去的地方可能正是自己的埋骨之处，而自己却没有选择的余地。肇衡淇还算是有良心，挑了顶软轿找人来抬他过去，吕锋和肇衡淇则是步行相随。他们要去的地方不知道在哪里，越走越偏僻。金长老甚至不知道明教还有这种鬼地方，一望无垠的沙海中孤零零地散落着几间破旧的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女子笑声听起来极为瘆人。“你们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也不能怪金长老慌了，他是个很怕死的人，若非绝无生机，他定然会想方设法活下来的。可是周遭的一切让他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就好像他马上要被送进狼窝一样。“自然是好地方，那里还有不少美人等着伺候您呢。您不是最喜欢美女的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来就算真的是死了，您也不亏嘛。”

       “你！你太狠了！”金长老虽然脑子有些糊涂，但是又不傻。听那笑声就知道那些所谓美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若是把他送进去恐怕死得连骨头都不剩。“狠？我哪有你狠呐，你看那边，那些女子你可还认得？”“不，我根本不认识她们。”金长老极力否认，那些女子明明已经被他赏给了下面的人，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一个个都精神失常的样子？“哼，”吕锋一脸鄙夷地看着装蒜的金长老，但还是耐着性子跟他解释，“真是够绝情寡义的，她们为了活命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你。结果呢，却被你当作是货物般送给那些你要拉拢的人，被活活地折磨疯了。陆朝夕再混账，自己的人也容不得别人欺负。你可倒好，用得着的时候甜言蜜语，用完了便翻脸无情，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般寡廉鲜耻之人？”用罄竹难书四个字都无法形容金长老犯下的这些恶行，可想而知这个满面笑容的糟老头子，内心是有多么的肮脏龌龊。“我……我……你不要把我扔在这里，我情愿你杀了我，杀了我吧！”跟这群疯女人关一起他不死也会变成她们那副德行，这是他决计不能忍受的事情。

        “哼，杀了你我还怕脏了我的刀呢。既然她们现在这样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那么你自然也要负责到底。阿淇，送金长老进去好好享受这些美人。”“是，主人。”即便最近一直跟在金长老身边，肇衡淇还是无法忍受他的行为处事。现在终于可以把这个渣滓送去他该去的地方，也算是为世间除去了一大祸害。随着肇衡淇将锁挂上，金长老瞬间就被身后那群疯狂的女子给硬生生拖走了。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癫狂的笑声划破长空，隐约可见一颗星子滑落，也不知是否预示着金长老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吗？”“放心，他跑不了。让这群女人亲手处置了害她们这般下场的罪魁祸首，想来也算是对得起她们了。”吕锋并不可怜她们，若是她们能像秋莲一样识趣，也不至于沦落至此。至于吕锋为何不亲手杀死金长老，这个问题肇衡淇问过，却得到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直接杀了又如何，不过是砍了一个没有还手能力的糟老头子。我所失去的一切再也无法弥补，只有让他也像自己那样亲身去经历，才会明白什么叫作水深火热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