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权力意志》-尼采[6.1886年夏至1887年春]

2023-08-07 18:30 作者:梦林Cyan  | 我要投稿

[6.1886年夏至1887年春] [1]

6[1] [2]

如果人们身上有一颗坚强而发育良好的心灵,人们就能让自己享受

这种优美的非道德性奢侈了。

尾声和终曲

6[2] [3]

善与坏 [4] 的彼岸?

一部哲学论战著作。

(对新近出版的《善恶的彼岸》一书的补充和解说)

弗里德里希·尼采著。

6[3] [5]

七个序言

附录:放浪公子之歌。

“我住在自己的房子里,

“从来没有效仿什么人,

“而且还嘲笑任何大师,

“任何不会自嘲的大师” [6]

弗里德里希·尼采著。

莱比锡,E.W.弗里茨施出版社。

6[4] [7]

序言与后记。

我的著作只讲我自己的体验——好在我已体验多多——:我在其中

存在,全身全意——为何要隐瞒之呢?那是ego ipsissimus[最本己的

我],而且甚至可以说是ego ipsissimum[这个最本己的我]。 [8] 然

而,我始终只需要几年时间的间距,就能感受到那种专横的欲望和力

量,后者就是要表现出所有此类体验、所有此类陈旧的状态。我的全部

著作都回溯到这一步,只有一个唯一的,但十分重要的例外。有些著作

甚至就像前面几个不合时宜的考察,甚至在一本早先出版的书《悲剧的

诞生》的成书时期和体验时期之后:一个相当精细的观察者和比较者怎

么会看不到这一点。那种针对大卫·斯特劳斯 [9] 的德意志狂、臃肿迟钝

和孤芳自赏而作的愤怒爆发,把那些情绪发泄出来了,当年身为学生,

我就是带着这些情绪而置身于德国教养和教养上的市侩习气中间;而我

针对“历史病”所讲的话,我是作为这样一个人来讲的,这个人学会了从

这种毛病中复元,根本就无意于在未来放弃“历史”(Quod demonstratum

est[此即要证明的]——)。当我向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教育

者,即叔本华,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时——我现在仍对他怀着更强烈的感

激——,就我个人来说,我置身于道德论的怀疑和消解之中,已经相

信“根本不再有什么”了,正如人们所讲的,也不相信叔本华了。正是在

那个时期,我完成了“论非道德意义上的真理和谎言”这篇秘而不宣的著

作,——但看起来,早在《悲剧的诞生》及其关于狄奥尼索斯精神的学

说中,叔本华的悲观主义就已经被克服掉了。在瓦格纳的拜罗伊特胜利

庆典上(拜罗伊特意味着一位艺术家取得了最伟大的胜利),我敬献给

他一个祝词;这个祝词同时也是一种宣布与之脱离和疏远的行为。瓦格

纳本人并没有低估这一点:只要人们热爱,就不会画出这样的“肖像”,

并且根本不会欣赏这样的“肖像”——“每一个准确地检验自己的人都知

道,欣赏本身包含着一种神秘的敌对态度,对立观看的敌对态度”,我

在上述著作的第46页上如是说。为了能够谈论最内在的孤独和匮乏的漫

长岁月,只是凭着《人性的,太人性的》一书,我才有了那种应有的冷

静自若。这本书表现出一位心理学家的喜悦而好奇的冷酷,他为自己查

明自己过去的大量痛苦事物、纯粹的事实、正确的事实,并且可以说牢

牢地用针刺穿了这些事实:——在这样一种工作中,众所周知,人们总

会在指尖上流点血的……为了最后说出我觉得有必要以上面给出的暗示

为这本书的读者准备什么:这本书的情况(它的最后一部分由此得到了

澄清)与我以往的著作并无二致,——那是我身后的一部分。这本书的

基础、想法、最初的笔记和方案,属于我的过去,也就是那个莫名其妙

的时期,我写作《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时期:因为这种同时性的缘

故,或许就可以为领会上述这本难以理解的著作提供有用的指示了,尤

其也有助于领会该书的形成:这并非无关紧要。当时此类想法有助于

我,无论是为了休养生息,还是作为在一种无限冒险而有责任的大胆行

为中的自我审问和自我辩护:但愿人们能为一个类似的目的来利用这本

从中产生的书!或者也作为一条曲折缠绕的人行道,它一再不知不觉地

引向那个充满危险的火山底部,而上面刚刚提到的查拉图斯特拉的福音

就是从中产生出来的。无论这个“未来哲学的序曲”多么确定地没有、也

不应对查拉图斯特拉的讲话作出注解,它也许倒是一个暂时的疑难词语

释义汇编,那本书(一个在所有文献中都找不到蓝本、范例、比喻的成

果)中最重要的概念创新和意义更新,一度在某处出现并且得到了命

名。最后,我的读者先生们,假如恰恰这些名目不讨你们喜欢,不能引

诱你们,甚至假如vestigia terrent[足迹惊吓了我]……,那么,是谁对

你们说,我另有所愿?对于我的儿子查拉图斯特拉,我要求的是敬畏;

而且只有极少数人才得到许可,得以去倾听查拉图斯特拉。与之相反,

对于我,他的“父亲”,人们蛮可以嘲笑,就像我自己所做的那样:这两

者甚至都是我的幸福呢。或者,套用〈那句〉悬挂在我门上的习语,上

面讲的一切还可以简单说成:

我住在自己的房子里,

从来没有效仿什么人,

而且还嘲笑任何大师,

任何不会自嘲的大师。 [10]

* *

*

6[5]

《诗人与旋律家。希腊教会圣歌中重音节奏的起源》 [11] 。爱德蒙·

布维 [12] 作

第16卷,第384页。

尼姆,圣母升天出版社,1886年。

W.梅耶尔:《拉丁和希腊韵律诗歌的开端和起源》,巴伐利亚皇家

科学院论文1884年。

巴尔贝·德奥勒维利 [13]

《作品与人类》。

对历史的感知。 [14]

6[6] [15]

原则性的东西。

致逻辑学家。

论关于权力感的学说。

反对唯心论者。

反对现实虔信者。

关于天才的启蒙

有德性者身上的可疑之物。

论对恶的尊敬。

艺术家问题。

政治。

女性与爱情。

民众与“民族”。

音乐与音乐家

论宗教批判。

有才智的人

孤独。

6[7]

论哲学家的心理学。人们如何取得勇气长久地逗留于抽象;柏拉图

感受到的冷却效果;也许为印度人所感受和寻求过的催眠效果。对唵

(Om) [16] 的要求根本上是不是印度教苦行僧的要求,即通过所有可能

的手段而使人变得毫无情感的要求;在斯多亚派那里也是同样情况吗?

——最粗野的感官欢娱与思辨梦幻的并存。

6[8] [17]

倘若我们把自己的感官强化或者钝化十倍,那我们就会毁灭。感官

的特性与某个保存可能性的中间人相关。被我们感受为大、小、近、远

的东西亦然。我们的“形式”——对此,不同于人的其他生物可能根本感

知不到什么——:我们的生存条件规定着那些最普遍的规律,我们在其

中才看到、才可以看到形式、形态、规律……

6[9]

如果在人类命运的整个历史上并没有什么目标,那我们就必须插入

一个:假如我们必需有一个目标,而另一方面,一个内在目标和目的对

我们来说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而且,我们之所以必须有一个目标,是

因为我们必须有一种意志——后者乃是我们的命脉。“意志”作为“信

仰”的赔偿,也即如下观念的赔偿:存在着一种神性的意志,一种对我

们有所安排的意志……

6[10]

如果我们不想让哲学的名声蒙受耻辱,那就让我们抛弃掉某些陈词

滥调吧,例如“世界进程”这个概念:对于所谓“世界进程”,我们是一无

所知的。“世界”概念就已经是一个限界概念了:以此词语,我们把握到

一个领域,我们把我们全部必然的无知都打发到这个领域里。

6[11]

把范畴虚构出来的创造力效力于需要,即可靠性的需要,根据符号

和声音达到快速理解的需要,缩略手段的需要:——在“实体”、“主

体”、“客体”、“存在”、“生成”那里,重要的并不是形而上学的真理。

——强大者乃是那些已经把事物的名称变成了规律的人们:而在强大者

中间,最伟大的抽象艺术家创造了范畴。

6[12]

群盲越是危险地表现出一种特性,就必定越彻底地受到排斥。此乃

诽谤史上的一个基本定律。也许,在今天,十分可怕的权力还必须受到

禁锢。(参看我的《人性的,太人性的》第2卷结尾)

6[13]

我们最终将摆脱最古老的形而上学贮存,假如我们能够摆脱它的话

——也就是那种贮存,它已经被归并于语言和语法范畴中,并且变得如

此不可或缺,以至于看起来,倘若我们放弃了这种形而上学,我们就会

停止思维。恰恰哲学家们知道自己最难摆脱那种信仰,即理性的基本概

念和范畴就立即归于形而上学确定性的领域了:自古以来他们就相信理

性是形而上学世界本身的一部分,——在他们心中,这种最古老的信仰

就如同一种极强大的反击一再爆发出来。

6[14]

质是我们不可超越的范限;我们不可能受任何妨碍,把单纯的量的

差异感受为某种与量根本不同的东西,亦即感受为不再能相互还原的

质。然而,只有“认识”一词才能表示其意义的一切东西,是与能够被计

算、被衡量、被测度的那个领域,亦即量相联系的——;而反过来,我

们的所有价值感觉(也就是我们的感觉)恰恰是附着于质的,也就是附

着于我们的、唯为我们所有的透视性的“真理”的,后者是完全不能

被“认识”的。明摆着,每一个与我们不同的生物感受的是不同的质,因

而生活在一个不同的世界里,不同于我们所生活的世界。质是我们人真

正的特异反应性:要求我们人的此类解释和价值成为普遍的、也许决定

性的价值,这一点乃是那种始终还在宗教中有其最坚固地盘的人类骄傲

的遗传癫狂症之一。难道我还必须反过来补充说,量“本身”并没有出现

在经验中,我们的经验世界只不过是一个质的世界,因此逻辑学和应用

逻辑(诸如数学)属于具有规整、征服、简化、缩略作用的权力的手

段?这种权力就是生命,也就是某种实际而有用的东西,即保存生命的

力量,但恰恰因此也丝毫不〈是〉某种“真实之物”。

6[15]

不要在事物中寻找意义:而是把意义插入事物中!

6[16]

如果人们有了理想,理念还有何用!有美好的情感足矣。

6[17]

我说愿望,而不说理想。

6[18]

人们不再从道德中进食;因此人们也不再根据道德“做好事”了。

6[19]

现象癖(Phaenomeno-Manie)。

6[20]

没有鼻子或者带有伤风鼻塞的精灵,这整个精神种类,我称之为公

牛(Thierochs)

6[21]

拥有一个理想,这几乎是从拥有理念中分娩出来的。在某个适当的

场合,有一双美目,有美好的情感,而且首要地,有时有一种不可宽恕

的愚蠢行为,这就够了

如果人们有了理想,理念还有何用!这时,有一双美目,有丰满的

胸脯,有时有一种不受任何理性伤害的特等的愚蠢行为,这就够了。

6[22]

在未来艺术家中间。——我在此看到一位音乐家,他讲起罗西尼和

莫扎特的语言犹如讲自己的母语,那种温柔的、纵情的、时而柔和时而

喧嚷的音乐民族语言,带着它那对一切,甚至也对“粗鄙之物”的戏谑式

宽恕,——不过在这里,他并没有错过一种取笑,一种对娇惯者、诡诈

者、迟产儿的取笑,同时他也从内心深处不断地取笑美好的古时代及其

十分美好、十分古老、古色古香的音乐:不过却是一种本身充满爱意、

充满感动的取笑……那又怎样呢?难道这不是我们今天可能具有的对待

过去的最佳态度吗?——以此方式感恩地回顾,并且就此仿效“古人”,

带着丰富的乐趣和爱意去面对祖辈的全部荣耀和耻辱(那是我们的源

头),同样也带着那种极其精细的混合起来的轻蔑,如若没有后者,一

切爱都会过于迅速地败坏和腐烂,变得“愚不可及”……或许人们也可以

指望和设想有某个类似的东西来表示词语的世界,也就是:有朝一日有

一个大胆的诗人哲学家(Dichter-Philosoph),他过度诡诈而“迟产”,

但却能够讲从前的民众道德论者和神圣人物的语言,而且讲得如此毫无

拘束、如此原本地道、如此激动人心、如此诙谐直率,仿佛他本身就

是“原始人”中的一员似的;不过,为这个十分狡猾的人提供一种无与伦

比的享受,也就是去倾听和认识在此真正发生的事情——正如在这里,

现代思想最不信神和最不神圣的形式,被不断地回置入清白无辜和太古

时代的情感语言之中,并且在这种认识中一道体验那个自负骑士的隐秘

胜利,这个骑士面前困难成堆,乱成一团,而且已经跳越了不可能性本

身。——

6[23]

在我看来无所谓的是,今天是否有人以哲学怀疑论的谦逊态度或者

以宗教的顺从态度说:“事物的本质是我不知道的”,或者另一个人,一

个还没有充分学会批判和怀疑的更无畏者说:“事物的本质很大部分是

我不知道的。”针对这两种说法,我坚持认为,它们无论如何都得预先

确定、想象还有太多太多的东西有待认知,仿佛作为这两者的前提的那

个区分,也就是关于“事物的本质”与一个现象世界的区分,是正当的。

为了能够作出这样一种区分,人们必须设想我们的理智带有一种充满矛

盾的性格:一方面,它为透视性的观看作好了准备,恰恰为了使我们的

种类的本质能够保持在此在(Dasein)中,这是必需的;而另一方面,

它同时又具有一种能力,就是把握这种透视性的观看本身、把握现象之

为现象的能力。这就是说,它配备了一种对“实在性”的信仰,就仿佛这

是唯一的“实在性”,而且又配备了关于这种信仰的洞见,即:从一种真

实的实在性来看,这种信仰只不过是一种透视性的限制。然而,以此洞

见来观照,一种信仰却不再是信仰,它作为信仰消解掉了。质言之,我

们不可如此矛盾地来设想我们的理智,即:它是一种信仰同时又是一种

关于这种信仰本身的知识。让我们取缔“自在之物”吧,而且与之相随,

取缔“现象”这个最模糊不清的概念!这整个对立,就如同那个“物质与

精神”的更古老对立一样,已经被证明为毫无用处的了

6[24]

这种命运如今笼罩着欧洲,那就是:恰恰它最强大的子孙迟迟难以

达到繁荣——,他们多半已经少年招厌、暮气沉沉、归于毁灭了,原因

就在于,他们以自己全部强大的激情痛饮了失望的酒杯——在今天就是

认识的酒杯:——而倘若他们不曾同时是最失望者,那他们就不会是最

强大者了!因为这就是对他们的力量的考验:只有从整个时代病态出

发,他们才能获得他们的健康。迟到的春天乃是他们的标志;补充一

句,还有迟到的愚拙、迟到的愚蠢、迟到的放肆!我们的青春是在它不

再被猜想时到来的,我们把生命的季节推延了。但愿我们能从中理解:

谁与我们相类似,最多地惊奇于自己。因为今天的情形是多么危险:我

们少年时光曾经爱恋过的一切都把我们欺骗了;我们注视着我们最后的

爱——那使我们承认这一点的爱——我们对于真理的爱——让我们来看

看,连这种爱也还在欺骗我们!——

6[25]

对迄今为止悲观主义的批判

向以下问题的最终还原:它有何种意义?以此来防御幸福论的观

点。对阴暗化的还原。——我们的悲观主义:世界并不是值得我们相信

的东西,——我们的信仰本身已经把我们对于认识的欲望提高到了这样

的程度,以至于我们今天必须说出这一点。首先,它因此被视为更少价

值的:它就是这样首先被感受到的——只不过在这种意义上,我们是悲

观主义者,亦即具有那种想要毫无保留地承认这种重估,并且不以旧的

方式在我们面前扯淡、说谎的意志……正是这样一来,我们找到了也许

能推动我们去寻求新价值的激情。总而言之,世界或许比我们所以为的

有价值得多——我们必须探出我们的理想的幼稚性,而且,也许在对此

类理想作出最高解释的意识中,我们甚至也没有给予我们的人类此在一

种适当而合理的价值。

是什么东西被神化了?团体内部的价值本能(使团体的延续成为可

能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受到了诽谤?把高级的人与低级的、制造鸿沟的欲望隔

离开来的东西。

因果论批判。

因果论甚至还不是一种解释,而只是一种表述,

描述;“先后相继”始终还有待解释。

“认识”概念批判。

针对“现象”。

我们伟大的谦逊:不把未知之物神化;我们刚刚开始知之甚少。虚

假而挥霍的努力。

我们的“新世界”:我们必须认识,到何种程度上我们就是我们的价

值感的创造者,——也就是能够把“意义”投置到历史之中……

这种对真理的信仰在我们心中走向其最后结果——你们知道它的内

容如何:——如果竟有某个东西需要膜拜,那么,这就是一个必须膜拜

的假象,即:谎言——而非真理——才是神性的……?

6[26]

论欧洲虚无主义的历史。

关于永恒轮回的学说。

论等级。

最高价值感批判

它的起源1)来自病者和失败者的领域。

2)来自群盲及其本能——喜悦而阴郁的宗教。

对立价值的开端:——

为什么处于劣势?

对“善人”的批判(上帝批判)。

对以往情绪评判(等级制)的批判。

对以往哲学家的批判(作为部分病态的、部分群盲式的愿望的后

果)。

求真理的意志

恐惧、懒惰、感性、支配欲、占有欲——及其变形。

疾病、年纪、疲乏——

情绪形态学:把情绪还原为权力意志。

有机的功能,被视为权力意志的组织。

关于支配性构成物的理论:

有机体的发育。

群盲:一个过渡形式,一个用于保存更多样的、更强壮的类型的手

段。

“完满化”:还原为类型的更强大化。

——在何种意义上讲连衰落和解体也是一种“权力意志”?

条件:奴隶制、等级。

在人类机体中最高的本质种类表现为超凡脱俗的情绪、命令性的、

占上风的。

什么是“精神智慧”?

宇宙学的透视。

支配性的类型及其心理学

男人(一种胜利的后果)

立法者

征服者

教士

与“牧人”与“主人”相对立(前者是保存群盲的手段,后者是群盲何

以存在的目的。

贵族

什么是美?胜利者和成为主人者的表达。

提纲草案: [18]

权力意志。

重估一切价值的尝试。

——塞尔斯马里亚

1888年8月最后一个星期天

我们北极乐土居民。——对问题的奠基。

第一章:“什么是真理?”

第一节:谬误心理学。

第二节:真理和谬误的价值。

第三节:求真理的意志(唯在生命的肯定价值中得到辩护。

第二章:价值的起源。

第一节:形而上学家。

第二节:homines religiosi[宗教徒]。

第三节:善人与改善者。

第三章:价值冲突。

第一节:关于基督教的思索。

第二节:论艺术生理学。

第三节:论欧洲虚无主义的历史。

心理学家的消遣。

第四章:伟大的正午。

第一节:生命原则“等级制”。

第二节:两条道路。

第三节:永恒轮回。

[1] 相应的手稿编号为:Mp XIV 1,S.416—420.Mp XVII 3a.

Mp XV 2d.P II 12b,S.37。——译注

[2] 参看3[3]。——编注

[3] 参看5[73]以及注释。——编注

[4] 此处尼采未用他通常用的“恶”(Böse),而是用

了“坏”(Schlecht)。——译注

[5] 参看2[124]。——编注

[6] 《快乐的科学》第二版的格言。——编注

[7] 原计划的《善恶的彼岸》续篇的序言,后用作《人性的,太人

性的》第2卷序言。——编注

[8] 此处拉丁文ipsissimus为形容词ipse(自己的、自身的)阳性最高

级;ipsissimum,则为该形容词的中性最高级。——译注

[9] 大卫·斯特劳斯(David Strauβ,1808—1874):德国哲学家,青

年黑格尔派代表人物,著有《耶稣传》、《基督教教义》等。——译注

[10] 《快乐的科学》第二版的格言。——编注

[11] 原文为法文。——译注

[12] 爱德蒙·布维(Edmond Bouvy,1847—1940):法国学者。

——译注

[13] 朱尔·巴尔贝·德奥勒维利(Barbey d’Aurevilly,1808—

1889):又译“道里维利”、“道勒维”,法国浪漫派小说家。——译注

[14] 朱尔·巴尔贝·德奥勒维利:《作品与人类》,第8卷:“对历史

的感知”,巴黎,1886年[斯拉脱基纳重印,日内瓦,1968年]。尼采

就此写信给奥维贝克:……在同一天,我读到一位不满的法国人,一个

特立独行者(因为他的天主教教义现在更多地意味着特立独行,更甚至

于无神论)……读读他吧,包你满意……(作为小说家,他是我受不了

的)……(1887年5月4日,苏黎世)。——编注

[15] 参看2[137]。——编注

[16] 唵(Om):印度教诵经用语,佛教六字真言之一。印度教

把“唵”看作神圣的音节,梵的标志。“唵”音节被说成是已有、现有和将

有的一切。参看《薄伽梵歌》,中译本,张保胜译,北京,1989年,第

96—97页。——译注

[17] 参看5[36]。——编注

[18] 参看KSA,第13卷,18[17]:对《强力意志》的最后计划。

根据该计划章节标题,尼采已经对第7本和第8本笔记的一部分残篇作了

划分。——编注


《权力意志》-尼采[6.1886年夏至1887年春]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