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海外侦查工作,立刻为国效力!”这段标语以鲜红的字体被粘在联邦外交部内的墙壁上,他们说如今的纠察部缺少能派往驻守在人类国家的外派工作人员,欢迎前去选聘。这些职业报酬丰厚,而且还有机会浏览末世后难得的一片美丽的景观,一饱眼福;做这些工作无非是为了考察派往海外的公司团体有没有真正履行同胞们的责任,为了同胞的利益,更为了和世界各国友好相处的理想。
正是这里面的承诺,吸引了【愚者】身份不菲的官员前去纠察部。这是政府官员们给他的雅号:因为他总是能干出些傻事,缺斤二两。他曾列席过政府内阁的重大会议,也曾经跟那一群动物反叛军比过刀枪。作为重要性排列倒数第二位的“重要官员”。在艰难的政府工作中,他曾经抽空参加过海外留学的试炼,希望可以成为一个有见识的兽,证明自己有资格为同胞们献上自己的一份力。不过他之前参加的一部考试,结果怎样却了无音信。于是他准备再参加一次有关于派往海外的机会。 经过一整天的漫长工作,愚者仍然在飞速的思考着重要的问题。他用裤子擦了擦被墨水沾染的手,他可不想把文件给弄脏了。他叹气一会后,便开始拆开内阁会议给自己的文件。上面印着动物联邦政府(SAFG)的标识,他草草的拆开了信封 “祝贺您!你在外交考试中取得了优秀的成绩,有资格担任我们在驻堪培拉大使馆纠察官员的职位,若您要接受这个职位………” 他释怀的笑了,尽管信封掉在了地上 愚蠢的人
愚者被派到堪培拉前接受的培训训练很短暂,不仅不需要他理解当地语言,也不需要他打探澳洲的国情。他在大使馆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那份“安全简报”上:如何保护自己,巡查工作,躲避叛敌。他最好的课程培训,反而是在图书馆里读参议会的报告时自己给自己上的。 也因此,他发现自己和驻Canberra的SAHMC(重金属)分部公司的工作人员吵起来了。“各位同胞们,请容我再说一遍……”他十分吃力的掩盖自己的口吃和愤怒,“联邦参议会方面派我监察你们的工作,给SAFG的同胞们一个交代。而且你们的工作我已经以当地的领导了协商过了,也得到了大使馆的签字。就算你们口头上说你们的工作做的那么赞,但也要把税收和工作情况给交代出来啊” 总裁盯着愚者那单片眼镜里频繁挣扎的眼睛,昂起头来轻蔑的说:“我不怕他们为了一点税收和情报而搞了整个公司,更何况我这是保卫我们公司的利益。我说过了,想检查公司项目可以检,但必须有内华达方面的承包商和驻扎在这里的SAFG的军队在场,只有这样才避免有人在这里肆意破坏。” 他忍住了拿起枪托砸向他脑袋的冲动,压低声音说:“你看看,这不都倒置了吗?公司为了自己的利益,派出防卫军去骚扰人类的领地,这已经是十分差劲的行为了。还必须是要与将军为代表的承包商和SAFG军队亲自给你们做安全保障和财政回收,那谁来给你们做资源普及?谁来跟你们做投资?” 但他面前的总裁并不在乎:“听着,我不知道跟你怎么说才好。我们在这里保卫着同胞们的性命,为内华达方面提供资金。你要是不满意,你可以去找我的上级…不过嘛”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村庄,“村庄里的每一个人,在我眼里都是潜在的威胁。” 他站在原地,面带怒色。而士兵们则继续在泥泞的道路上巡逻 虚伪的使馆
愚者环绕四周,发现自己是唯一一个没穿正装的。他刚从检查村庄运输建筑材料的事情离开,就被领进了大使馆馆长的豪华大厅。他那泥泞满满的正装和周围其他穿着时尚衣服的雄性格格不入。要是没有贴在窗户旁的防卫队,单凭座位上宾客欢笑畅饮的场景,丝毫看不出来他们正在处于战区中。 “哎呀呀,你怎么搞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他转身看去,发现是一个穿着精致西装的老狐狸。那老狐狸抿了嘴,嘴上闪过一丝笑意,“希望联邦外交部的薪水,还没低到连一台洗衣机都买不到的地步啊” “我再找大使馆副会长,您是?” “哦,估计在吸那薄荷享受呢。你那参议会的几个朋友拉着几个雌性上楼了,要去卧室找人的话,可要悠着点。” 愚者想要继续说点什么,一阵欢呼声打断了他,原来是一名身穿军装的男子用军刀开了一瓶香槟,白白的泡沫冲在了地板上。 老狐狸嘲弄的打量着这一番场景,笑道:“你有没有想过,这地方的人类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给我们这样的待遇啊?上好的聚会,上好的酒品,上好的女人。”澳洲的分裂与政变前我就在那里,待遇跟现在一样,虽然说多了几个碍眼的什么人类组织…。他似乎又陷入了沉默。“要是我们不好好的享受,那我们也没有理由呆到这里,不过是一张地图上的屎坑而已” 愚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反感,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走了 “嗨,朋友,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SZ,联邦外交部的外交官员” 愚昧的提醒
“最近过的怎么样?” 愚者眨眨眼,回过了神来。他坐在堪培拉某个小餐馆里面,这位是旁桌的低语声。当地的中产,外国士兵,和外交官都在享用这次晚上新鲜的空气,一支乐队在街旁演奏着音乐。他对面坐着玛丽,一个沉默的羊女士,她是大使馆的一名秘书。他想,我今天晚上约她一起去吃饭,这算是一场约会吧。 他回以端庄的微笑:“哦,我就是有点累。没想到外交事务这块方面不注重实际操作,主打的就是一个厚脸皮” “唉,世道就是这样”她沉闷的说,“麻烦的事情一直都是这样子,何必为此激动呢?” 他扶了一下他那单片的眼镜,但还没等她的话,就传来了玻璃破碎,呼喊,椅子碰撞的杂音。他扭头看去,看到一名服务员在打碎的玻璃前,一名显得喝的醉醺醺的士兵起身叫骂道:“你这狗日的……”这名士兵摇摇晃晃,好像没站稳。服务员低声道歉,士兵似乎没听到,转头抬起腿朝服务员的胸口狠狠踢了过去,痛的他往后倒了下去。士兵还不解气,口中又连续说了几次很难听的句子。 “够了!”他起身走了过去,“你没有权利对待他,没有权利对待一个本地人!我们是来和他们共同创造财富的,你这样用暴力,对得起你那身军装吗———— 他还没说完,那士兵的拳头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他撞在了附近的桌子上,跌倒在地,口中有股血腥味。他扭头看了坐在桌子旁的的玛丽,却发现她头转了过去。那名士兵走了过来,贴着他的耳说: “老子想干嘛就干嘛”他吐了一口痰,“你就等着瞧吧,Bestan的探员会把这里清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