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切尔诺贝利奖章背后的故事。
夜半辗转难侧,日本不顾世界各国人民的强烈反对,将福岛核电站的核污水排入大海,气愤但无可奈何,整合了一位切尔诺贝利参与者的故事 望诸君共勉之(全篇共计1676字)
故事的主人公名字叫做阿纳托利.费多罗维奇.库兹涅佐夫,1937年12月12日出生于苏联的奥廖尔州的姆岑斯克市。毕业于利沃夫市立大学的技术机械工程系,是一名优秀的建筑工程师,技术工程师。
时年,他邂逅了库兹涅佐娃.瓦灵基娜.谢尔盖耶夫娜并在其23岁生下了一个孩子,尼古拉伊,25岁的他选择参军入伍,3年后,他的第二个孩子依琳娜也出生了,1969年他定居并在乌克兰的热尔沃诺阿尔梅斯基地区内入党,时年32岁,不久他作为党员由第二十三届利沃夫地区党大会代表选举成为一名区代表,他的人生,事业,本应继续平稳,事实则不然。
1986年4月26日凌晨,切尔诺贝利核电站4号机组的一声巨响,火焰之上产生了绚丽的“极光”。美丽极光的真实面目却是是致命的辐射。短短数小时,切尔诺贝利的事故等级就达到了最高的7级,其发出的放射性尘埃的威力,是广岛原子弹辐射当量的百倍之巨。而在爆炸后,核反应仍然在继续运转。处理不当,辐射尘和放射能波及全欧洲的空气和水源,半个欧洲都会成为不毛之地。 数万军民自发响应苏联政府的召集,我们的男主也在其中,时年他49岁。他拥有稳定的工作,美满的家庭,较大的年龄等等能想到的任意一点,都可以让他选择不去切尔诺贝利冒险,但他还是去了,是为了几百卢布的时薪?还是因为他是一名工程师,一位军人,一位党员?
我们看到的是男主,看不到的是他背后的千千万万的工人们忍受缺氧、高温以及远高出正常值的核辐射,挖通了一条通到4号反应堆底部的150米地道。这些工人,超过四分之一没有活过40岁。
士兵们在出发前就已经知道,无论是身在200公尺的高空的空军,还是陆地上的陆军,上万伦琴的辐射都足以致命,这比他们之前去的任何战场都要危险,但他们仍然去了,就像他们说的“我们不上,难道让人民上吗?”
苏联空军少将安托什金亲自驾机飞至高温和辐射极限的火场边缘进行灭火。空军总飞行次数更是达到了3000班次。 苏联防化兵司令皮卡洛夫上一个人包揽了所有疑似严重核辐射污染的地区,就像他当时说:“我已经老了,也许只有几年寿命了,生的希望留给年轻的指战员!” 陆军塔拉克诺夫将军在对部队做最后的动员时说:“大家都清楚自己的任务了。每人上去铲两下就下来,不要超过40秒!我和政委先上去,然后是共产党员,其他同志在后面跟着,注意安全。假期和黑海疗养院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为了苏维埃祖国!”
最终,1986年5月10日,反应堆被炸开的洞口被彻底封住。男主也作为早期前往切尔诺贝利的工程人员被授予了切尔诺贝利奖章。 故事到此或许已经可以结束了,但翻看男主的党员证,从入党开始他的党费一直累计。。。最终停止在1991年,背后空白的1992,1933…….此刻却显得异常刺眼。一位跨越二战,冷战,见证一个庞然大物的轰然倒塌的老人,时过境迁,恍若隔世。
苏联这个国家伟大的时刻可以是十月革命在圣彼得堡冬宫升起第一帜红旗,是卫国战争抗击法西斯侵略者在德国国会大厦竖起的第一帜红旗,但也可以在苏联已经不复往昔,当国家已经垂垂老矣,60万青年面对前所未有的灾难用血肉之躯支撑切尔诺贝利上空最高的一帜红旗。 现实的切尔诺贝利事件,自始至终都比所能想象的都要残酷与伟大。诚如斯蒂芬·茨威格所言:命运—这世上的另一位神,只愿意用热烈的双臂把勇敢者高高举起,送上英雄们的天堂 文明的脚步是否走的太快,快到能让我们忘记历史的惨烈与人性光辉?
我更想说的是,切尔诺贝利奖章虽不如卫国勋章亦或是苏联英雄勋章那般耀眼华丽,但它代表的是苏联千千万的人民如太阳般燃烧的热情和为社会主义献身的理想主义者们。 正如莫斯科无名烈士墓前一块大理石上刻的:
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你们的功绩永世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