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の鳥 / n.k feat. 影縫英 - MV【for maimai で...

官网情报翻译
『这个国度是遵循神的意愿、自古以来听从八咫鸦的「神谕」来制定政法而建成的。』
要是有人从朋友那里听到他一本正经地这么说、大概会把对方当成令人头疼的家伙或是敌人之类的来看待、然后沉默着保持距离吧。
如果我不是「晓家」的人的话、大概就连我自己听了这样的话都会笑出声来。
这件禁止告诉别人的事实、我却将其告诉了幼时关系很好的同班同学们。
「这啥?漫画捏他?」——被这样认真对待、相信了我所说的话的、到最后只有Kohaku一个人。
Kohaku是个无论数码还是机械都精通的实干派。
因为怕麻烦、于是选择了最简短而又轻松的方法来生活。
再加上游戏宅家里蹲的属性。
虽然觉得她是个挺怪的人、但我们仍然保持邻居以及和家人般的关系、一直生活在一起。
成为了高中生的我、坚信不疑地认为从此以后我们还会就这样下去。所以我根本想象不到、在袭名式上、Kohaku会以所谓「神谕」而死去这样的事。
我喜欢自由地舞蹈、因而从过去就一直不擅长对付那注重「形式」的父亲(说实话现在也不擅长)。作为一个小屁孩、无论是连是否真实存在都不知道的神明、又或是作为神使的八咫鸦、我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
晓家实在是太大了上下楼很费劲、因此我经常住进隔壁的Kohaku家里。
作为还不被允许降下神之声的后嗣、家中管的异常严格、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便变得极其讨厌御神乐的舞蹈。某日、在Kohaku家中我一边读着漫画一边说着「真想从那样的家中逃出去自由地跳舞啊」、本来只会发出「嗯——」这样声音表现得很没有兴趣的Kohaku、为什么在那一天会说出「想看Akatsuki的舞」呢。
什么?我这么问道后、「明明说了讨厌御神乐的舞蹈、但提到有关舞蹈的事情却又自顾自地极其热忱起来所以……对你能跳出什么舞稍微提起了点兴趣、而已。」Kohaku这么嘀咕着回答。
『舞蹈是与神明的对话、绝对不能给别人看。』
父亲虽然这么说过、但Kohaku是像家人一样的存在、她又很少说出这种话、我想无论如何都要替她实现一次。我呢、又还没能做到降下神之声、不过是普通的「舞蹈」而已、所以跳一次大概也没关系吧。
两人悄悄从里侧潜入了晓家的副楼、这里有着已经变得不能使用的古旧的御神乐舞台。
稍微等下啊、这么说着从自己的房间里取出了其他谁也没办法找到的舞蹈服。
吱呀作响的舞台上、丛丛樱花吐芳争艳、满树烂漫。落英缤纷如雪而下、不过此景大约明日一定就会散尽吧。正因如此、明明看着眼前如此绚丽、这里却出奇的寂静。
我穿上简易的神乐服、还没有看惯我身着赤红的Kohaku说着「好美……才怪、什么都没有。」而移开了视线。仔细看看、她脸上少有的泛起了红晕而害羞。以往都是独自一人对着神明大人舞蹈、所以这次自己因为有了观众便变得急切地高兴起来。
——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人而舞、今日只为Kohaku起舞。
深呼吸、集中精神。接着在我踏上舞台的一瞬间、嗡的耳畔便传来耳鸣声、周围的声音忽然消失了。飞舞的花瓣似也奇妙地减缓了飘落的速度、在自己手臂的前方、直至指尖所及之处、均被周身事物的感知所包围、这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奇妙的感觉。
好自由。
自由舞蹈着的同时、即使视线不在Kohaku身上、似乎也能看到她的样态。
她紧紧地盯着我、紧握着的手上的脉搏、比往常的任何时候都要快。
以及、看不到形影的另一人的气息……是谁?在这么思考着的一瞬间、眼前突然出现了被黑色所包裹的巨型鸟居。回过神来、无论身前身后只剩下黑色的鸟居不断延伸开来、刚刚仍是万里无云的天空也忽然变成了黑色。
周围被流淌着污浊的水的沟渠所包围。
凝重的空气中、有什么声音拖着脚步逐渐逼近、黑色的雾霭盘旋集中在大鸟居的上方。在那一瞬间耳边传来了低沉沙哑的声音。
『汝亦弗为献乎?』
我打了个寒战、停下了舞蹈。周围变回了原本的样子、黑色的鸟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我才回过神来、在飞舞散尽的花瓣中、舞台下方的Kohaku正愣愣地看向这边。
自那日起、似乎有什么发生了改变。
因为那实在是一场恐怖的体验、我在舞中领悟到了集中力的必要也说不定。在我被承认可以与神使对话而迎来的那个17岁的春天、举行了被赋予「晓」之名义的袭名式。
于樱花瓣中、我舞动着御神乐的舞蹈。
回过神来面前出现了朱红色的大鸟居。七色的光芒熠熠生辉、金光闪耀的云层密布。这幅景象明明完全不像儿时看到的那个黑色大鸟居、却不知为何感受到了相似的不安。
望向大鸟居的上方、那是晓家一直侍奉着的、初次展露身姿的八咫鸦。几句关于这个国家的末路以及关于晓的神谕后、祂最后向我传达了这样的话语。
回忆起来、那句神谕大概便是、让一切的命运变得疯狂起来的根源。
『被你忘却的神明、大概祂所想要的是你未能献上祭品、而作为替代的Kohaku吧。』
——刚刚17岁的Kohaku死去、是这之后5个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