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扬登方舟传(2)——伊扬登崛起

伊扬登崛起(THE RISE OF IYANDEN)
在灵族之陨后的数个千年之中,伊扬登和比耶坦发动了一场对抗混沌的联合战争。虽然两艘方舟相隔无数光年,但网道内那迷宫般的通道足以让他们作为一个整体进行作战。
伊扬登优雅的航线将它带至了遥远的东方,因此它的军力集中在银河的边缘。相比之下,比耶坦的剑风则常常降临下来,保护西方旋臂中分散的少女世界。比耶坦认为,这些在大陨落之前被播种过生命的行星掌握着灵族最终擢升的关键,并尝试夺回它们。
伊扬登和比耶坦一起赢得了数千场胜利,消灭了力所能及范围内的所有混沌势力。这段时光的直接结果就是,黑暗诸神的仆从们从未在东部边缘拥有过强大的要塞。伊扬登的先知们将自己的预言全集中在了混沌的仆从身上,虽然这让他们对其他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但在混沌加快步伐之前,伊扬登就能预见并粉碎他们的入侵。随着时间的推移,遥远的伊巴里克星团的蛮野灵族加入了伊扬登的事业,他们带来了被方舟灵族遗忘已久的知识,并派遣了成千上万的龙骑士投入战斗。伊扬登每赢得一次胜利,阿苏焉神龛里的永恒之火就会燃烧得更加明亮,增长了方舟灵族继续战斗下去的决心。
联盟的破裂
唉,很快事情的真相就浮出了水面。比耶坦灵族并非为了消灭黑暗诸神的仆从而战,而是为了让所有挡在灵族复兴之路上的人卑躬屈膝。伴随着每一次胜利,比耶坦都会变得更加自负,不久之后,他们便不再专心消灭混沌。相反,比耶坦开始向任何占据了灵族宣称过的星球的外星殖民者发泄怒火,他们并不因胜利而喜悦,把自己的行为仅仅看作是正义地铲除害虫,每当遇到一个需要净化的世界时,他们就愈发愤愤不平起来。
没过多久,比耶坦和伊扬登之间协约的效力就衰弱了,最终走到了尽头。比耶坦开始怨恨伊扬登没有像自己一样,对侵占古灵族世界的原始人表达愤慨,并将伊扬登拒绝参与这种战斗的行为解读为不愿与盟友一起共同进退。
相比之下,伊扬登人认为在无力重新殖民的世界上浪费兵力没多大意义,他们也不像比耶坦的血亲一般那么憎恨外星人,事实上,伊扬登灵族对许多外星种族的缺陷表示怜悯。虽然联盟从未正式宣告解散,但两艘方舟之间并肩作战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少见,直至有一天,双方的通信停止了。当亚空间风暴包围了伊巴里克星团,与蛮野灵族世界的联系被切断时,更大的灾厄降临到了伊扬登头上。为了重新取得联系,伊扬登尝试绕开亚空间风暴,借助网道向星团派遣探险队。可惜,没有一个人能回来。伊扬登先知议会极不情愿地抛下了他们的蛮野灵族盟友,直至亚空间风暴平息。
由于缺少盟友的援助,伊扬登的成就在随后的几十年里受到了削弱。更糟糕的是,先知们大大低估了混沌对年轻种族的影响。尤其是人类已经被腐化,即便人口众多的伊扬登也缺乏足够的力量来压制人类的蔓延。起初,伊扬登议会认为,这是一系列未经策划的事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先知们终于揭开了可怕的真相:这些暴乱是由一位非凡的天才领导的。哲蒙,曾经是黑暗天使的星际战士,现在则是一个陷入黑暗的灵魂,他正以前所未有的规模操纵叛乱和异端。随着哲蒙帝国的无序蔓延,先前被清除了混沌影响的世界现在受黑暗诸神的影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深,所受的疯狂宛如瘟疫般展开。

唤醒死者
哲蒙的傀儡戏并无伤害伊扬登之意,而是为了报复他先前的主人,但理解他的动机并不能给伊扬登议会以宽慰,他们预见到,哲蒙会在短短几十年里毁掉他们几个世纪的努力。察觉到数千年的辛劳即将付之东流后,伊扬登采取了严厉的措施。因此,经过深思熟虑后,伊扬登议会命令方舟世界的魂引者与无限回路进行交流,唤醒死者与生者并肩作战。
当这个决定传到伊扬登平民的耳中时,群众一片哗然。所有等级和道途的灵族如洪水般涌向“答疑之所”,惊恐地表示反对。唤醒幽灵战士向来被认为是最后的手段,在许多灵族人看来,除非是为了求生,否则这样做就是对传统的破坏和对可敬死者的侮辱。在向聚集的群众保证,这样的牺牲是为了使永恒的事业免遭失败的必要之举后,议会才把骚乱平息下去。
伴随着不可阻挡的幽灵战士的增援,伊扬登很快取得了新的胜利。混沌玷污的世界被净化,亚空间裂隙被关闭,哲蒙的预言家和邪教徒的乌合之众被击退。唉呀,伊扬登从未遇到过分布如此广泛的敌人,议会开始担心,即使有幽灵战士,他们的力量也不足以宣告胜利。
幸运的是,伊扬登不必独自面对哲蒙,人类帝国虽然反应迟钝,但最终还是派出了士兵和舰队来驯服反叛的星区。尽管伊扬登不愿自降身份直接与原始的人类展开合作,但议会很快就意识到合力抗敌的价值。伊扬登攻击了哲蒙在关键世界的权力基础,削弱了他的防御,这样,即便是忠诚方人类的努力步调不一,也能够取得进展。
附录:亡者的兵器
灵族的许多武器极为致命,以至于让活人来操作它们实在太危险了,尤其是有着复杂工作机制的次元扭曲武器,它所依赖的奥术科技和神秘科学对于活体物质有着致命的影响。幸运的是,这种力量几乎无法挫伤幽灵战士的灵骨身躯,令亡者能够操作这些生者不能安全使用的武器。
更危险的则是幽冥构造体使用的鬼魂武器,这些武器中的许多都含有一块魂石,其不死的知觉能够引导使用者的攻击产生更大的威力。危险之处在于,这些灵魂并不像幽灵战士那样源于方舟世界的无限回路。在老妪世界上收集来的魂石并非都是空的,事实上,其中一些魂石包含着伟大学者或者古灵族帝国英雄的不朽精华。然而,更常见的状况是,那些被找到时没有刻印的魂石包含着一个恶毒的灵魂,一个因为被禁锢在水晶碎片中而愤怒的灵魂。
其中一些魂石因为不适合任何其他的用途而被嵌入了幽灵武器中,没有一个活着的灵族能安全地挥舞这样的剑,因为灵魂中的怨气往好了说会战胜他,往坏了说,就是会为了自己的残虐目的而试图占有他的肉体。即便是幽灵战士也不能完全免疫这种武器的心灵反馈,许多灵族人认为,幽冥之刃的传奇狂怒即是由他们武器中蕴含的恶意和他们自身的不灭怒意共同铸就的。

共同目标
哲蒙最终在伊萨斯塔世界被伊扬登军逼到了绝境。在整个战役中,这是唯一一次灵族与帝国并肩作战。黑暗天使一直在警惕着他们的堕落的兄弟,就在幽灵战士要开始对哲蒙的宫殿要塞发动最后的攻击的时,黑暗天使攻入了伊萨斯塔。幽冥领主和幽冥护卫向殿的大门挺进,重伐木枪和自动炮的猛烈火力几乎无法让它们停下脚步。眼见危险逼近,哲蒙准备带着他的贴身警卫逃跑,并顺势向门口的攻击者放出了一群野蛮的重锤恶鬼恶魔引擎。对堕天使而言不幸的是,幽灵战士的大规模进攻已经把城墙上的其他防御者打垮了,迅捷的鸦翼摩托兵从后方突破进来,爆弹枪喷吐着烈火咆哮着。
当哲蒙和他的保镖宛如走投无路的老鼠一般抵抗着复仇心切的黑暗天使时,重锤恶鬼如雷霆般冲入了幽灵战士的队伍,灵骨被鞭笞触须捆住击碎,但进攻者毫不动摇,这些幽冥构造体中的亡魂正是那些死在哲蒙崛起时的灵族,今日他们前来复仇,绝不退缩。当灵骨的铁拳粉碎恶魔的装甲时,阴燃的锻炉灵液涓涓流出,然后幽灵战士们大步跨过残骸,进入宫殿。在黑暗天使的冷酷怒意和复苏死者的无情复仇的夹击下,哲蒙的保镖被迅速制服,他们可怜的主人被生擒了。
战斗结束后,黑暗天使要求把哲蒙交给他们看管。起初,伊扬登议会不愿意答应,有一段时间,这对临时的盟友好像要为这个叛徒的命运争吵起来,只有当议会预言到,哲蒙在黑暗天使手中所受的痛苦远比他在灵族手中所受的要多得多时,事情才得以解决。所以,最后黑暗天使带着一个冻着哲蒙的静滞舱离开了伊萨斯塔。在击败哲蒙后的日子里,伊扬登灵族将亡者送回沉睡,并为之欢欣鼓舞。他们说,他们经受住了考验,并因此变得更加强大。
受伊扬登成就的感召,东部边缘的两个小方舟愿意献上力量为事业添砖加瓦。第一艘方舟名为马兰泰,那里的人民饱受兽人海盗的煎熬,他们把自己的家园变成了一座堡垒。爱达荷则相反,这艘方舟的壮美足以与旧日的灵族帝国匹敌。三艘方舟齐心协力,势不可挡,可惜,自信最后变成了傲慢,很快就让这三艘方舟付出了高昂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