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x拉普兰德】【双狼】【糖】爱、烟草、叙拉古

*和剧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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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拉古没有法庭。
每个领地有每个领地的规矩,每个家族有每个家族的政令。
大家长的脚下就是法庭。
那些外人臆想的华贵而黑暗的场景并不存在,通往宏伟法院的道路上只有无数深黑色的拱门。穿着鎏金坎肩的审判官手里拿着的是家族长赠与的法槌。审判的权利由领土的主人赋予,他们只配顺从大家长的意志敲下重锤。
顺带一提,法槌纯银打造,可价值之昂贵就算是卖掉整个法院得来的金钱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因为上面刻的不是粗糙的叙拉古标志,而是高贵精致的家族徽章。
除了日升日落与春夏秋冬,其余的一切律法都是家族意志的延伸。叙拉古是一个充满血腥味与烟草味的地方,这样的地方生来就不该有什么普世的法律去束缚鲁珀们的疯狂。混乱是叙拉古的基调,法律不适用于这片富饶却令人生厌的土地。
每家人有每家人的规矩,路过人家的花园时,绕行往往是最简单也是最安全的方式。
不过这对于某些人来说,那些冗长的东西几乎等同于废纸。
比如拉普兰德,她正在德克萨斯家的烟草地里向那些老人们讨要卷烟,并顺手把那些追杀她的讨厌鬼埋进这片肥沃的土地。
“收成会更好吧?”
她带着希冀和十足的坏笑,仿佛自己讲的真的是一件幽默而有趣的笑话。
“这片土地正因为此而肥沃。”
老人只是笑着递去铲子。
黝黑的泥土是那么的富含营养,叙拉古的每一寸土地都被浇灌上了鲜血与生命,叙拉古人的血是注定要流淌在叙拉古的土地上的,无论哪个家族都恪守着这个不成文的规定——
除非是没有家族的“除名者”。
切利尼娜总是把家族看得比自己更重要,但拉普兰德不是。
切利尼娜喜欢别人叫她“德克萨斯家的孩子”,但拉普兰德只是拉普兰德。
她讨厌萨卢佐这个词,从里到外。
享受着好心人为她卷好的雪茄,拉普兰德用力呼气,将肺泡中的积怨和烟雾一同喷出体外,最后随着一声短促而尖锐的轻咳声才睁开眼睛。
“切利尼娜……”
她低低地念叨。
老人的背后别着精致的左轮手枪,完全由火药推动子弹,不是拉特兰人的技术,而是单纯的,简化了的手炮。
拉普兰德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剑术在那种武器的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他唯一没有动手的理由不是因为顾忌萨卢佐家族的报复。
萨卢佐不会为废物复仇。
没有大小姐的命令,他不会扣动扳机。
德克萨斯从树后的阴影中走出,纯黑色的大衣下是深蓝色的内衬,德克萨斯家的徽章被刻意地别在胸口,在整个叙拉古,只有德克萨斯家会这么做,德克萨斯们总是对自己的家族充满自豪与信赖。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拉普兰德。”
“我很高兴你没有用那个蠢货名字来叫我,切利尼娜·德克萨斯。”
“你和我不一样,切利尼娜永远是德克萨斯,但拉普兰德从来都不是萨卢佐。你的家族观念已经破碎到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个叙拉古人了,听我一句劝,要么杀了你家的老头子,要么……跑远一点,穿过荒原,离开叙拉古,离开这片土地,离开这个世界。”
“你在为我担心吗,德克萨斯?”
穿着一身纯白衬衫的拉普兰德晃了晃胸口的黑色缎带,讨好似的围着德克萨斯转了几圈,随后一把扑进了她的怀里。
老人似乎已经准备举枪了,不过德克萨斯向他摇了摇头。
“小姐,萨卢佐家有萨卢佐家的规矩,我们也是一样。”
“她是萨卢佐家的人吗?”
德克萨斯斜着眼睛看向老人。
“不是。”
“我是德克萨斯家的小姐吗?”
“是的,大小姐。”
“那么,萨卢佐家的规矩不在拉普兰德的头上,而德克萨斯家的规矩……”
她冷笑一声。
“在我的脚下。”
德克萨斯踩下一株烟草,将烟叶碾进黑色的泥土。
“德克萨斯?”
“叫我切利尼娜,我喜欢你这么叫我,每次在我的床上求饶的时候你一直是这样的。”
女人在拉普兰德的耳边轻语,尖锐的犬齿划破了她的耳廓。鲜血顺着白皙得过了头的脖颈向锁骨淌去,而德克萨斯则抓着拉普兰德的身体,自她的喉咙开始向上舔舐着腥甜的血液。
“切利……尼娜……别这样……呜……”
“怎么?白衬衫沾血可很难洗干净。”德克萨斯好笑地用指尖缠住拉普兰德领口下的缎带,像是个调皮的姑娘在拆心上人送去的礼物盒,“帮你擦干净,还不好好感谢我吗,拉普兰德?”
温软的吐息伴随着沙哑的低吟漫入拉普兰德的耳朵,她有些站不住脚,却被德克萨斯强行支撑起来。
“切利尼娜,我不行了……让我……让我躺一会儿……”
拉普兰德总是那么敏感,虽然是一副无惧死亡的模样,但德克萨斯知道她身上的所有弱点。有时候,拉普兰德总会不由自主地幻想自己被德克萨斯关入地下室拷问的场景——虽然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无限趋近于零,但若是两家人的关系真的到了不死不休的田地……自己说不定……连三分钟都撑不下去,就会一边求饶一边把家族的机密吐露出去吧?
“不要~”
轻快的女声裹挟着十足的倨傲,德克萨斯拒绝了拉普兰德的请求,只是允许她抱紧自己。
贪婪地用视线亲吻着德克萨斯的腰线,拉普兰德轻颤着手,顺着大衣的内侧搂住了她。
“喂!”
是不满的咕哝。
“咳咳,习惯了……这样能抱得更紧一些嘛……”
拉普兰德讪笑着吐了吐舌头,但丝毫没有抽出手的打算。
“大家长已经把你逃入我们领地的事实告诉给萨卢佐家了,拉普兰德,我们大概还有小半天时间,审判将会在明天进行,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德克萨斯家没办法再帮你更多了。”
她的强硬并未持续多久,再又讲了几句情话之后终于变得担忧了起来。
“一个晚上吗……足够了。”
“足够什么?”
“足够再和你滚一次床单~~~”
“*叙拉古粗口*……你*粗口*就是一个*粗口*亡命徒……!呜呜……?!”
感受着拉普兰德的噬咬,德克萨斯难得地斥责了两句,却被拉普兰德捧着自己的脸衔住了嘴唇。
“你这家伙……不要蹬鼻子上脸啊!是在挑衅我很久没有欺负过你了吗?!”
德克萨斯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
她狠狠地将拉普兰德压在了田野旁的树上,粗粝的树皮蹭破了女人的手指,鲜血终究还是浸染上了白衬衫的衣襟。
“我爱你,德克萨斯。”
她低低地轻语。
“……有病。”
德克萨斯辱骂着自己的心上人,用她所能想到的最下贱最恶心的词汇——她想恨声骂醒这个不知道死期将至的女人,话至嘴边却变成了不咸不淡的轻斥。
蛆虫、老鼠、下水道里的野狗、肮脏的碎烟叶……这些粗俗又无理至极的痛骂最后统统变成了一句简单的“有病”。
她像是个医生,对着拉普兰德下达着最后的诊断结果,只是医术过于蹩脚,导致她根本没有治愈的方法。
“抱住我,德克萨斯。”
不知是疯病还是癔症,总之拉普兰德可以说是病入膏肓。德克萨斯说的没错,她就是个把爱和烟草看的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亡命徒。
【真烫啊……】
火热的身体如同雪茄烟头上的灰烬,拉普兰德的体温正透过那件轻薄的白衬衣刺入德克萨斯的胸膛。
她沉默着脱下自己的大衣,在扯去家族的徽章后将它披在了拉普兰德的身上。
“在晚上干杀手的行当……也只有你会这么张扬地穿着白衣服了。”
“你会等我吗,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没有说话。
她再也不想说话了。
她简直一点也不想再说话。
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她都已经准备好了,除非是拉普兰德,否则她将永远沉默寡言,用自己的缄默去吊唁她的情人。
她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冷脸。
她都已经习惯了。
家族随着无声的沉默消弭,她沉默着流浪,途径太多太多的国家,却再也没能寻到半点拉普兰德的行踪。
切利尼娜·德克萨斯,她再也不想说话了。
直到——
那一身眼熟的黑色大衣,和一如既往的,纯白的内衬。
“哟,德克萨斯,切利尼娜·德克萨斯,好久不见——你以为我会这么讲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刺耳的尖笑声中,她为你递来一根卷烟。
“好差劲的卷烟技术……”
德克萨斯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说出了冷淡的揶揄。
随后,这份冷淡变成了火热。
“拉普兰德,勾起我的欲望又不打算灭掉……这火可是烧了我好几年啊……”德克萨斯自己也没想到能发出如此沙哑而热烈的声音,“你要怎么补偿我,我的好拉普兰德?”
如她所愿的,拉普兰德比了个上床睡觉的姿势,下流又勾人,于是德克萨斯再也忍不住了。
之后?
拉普兰德永远绕着德克萨斯摇尾巴,德克萨斯也永远默许拉普兰德这么做,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