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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幸福的十四年,虽落寞,却依然在试着微笑

2022-10-29 20:09 作者:洛微  | 我要投稿

这是一首我本不愿发出来的歌,毕竟长久以来直接拿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当我原创曲的故事脚本,都是被我视为禁忌的。

但它还是在我的好朋友的支持下,被我从“待定”库里拿了出来,然后投了出来。

这首歌,就是《落寞的微笑》,我2022年度的第三个原创曲投稿。

幕后故事

《落寞的微笑》总共在视频里出场了四位角色,其中星尘扮演我自己,而乐正绫、洛天依和心华,分别扮演了在这十四年中,给我留下或深或浅痕迹的三个女孩子。

这三个女孩子,以及连缀起的这么一段故事,是我久久无法释怀的一段回忆……

Part 1.懵懂的年岁,撕心裂肺的痛

2008年6月,我初中毕业,考上了县里“学渣专属”的第三中学。

其实在初中毕业之前,我就已经有自己内心里比较尊敬且喜欢的女孩子。但由于我初二到初三之间的这段时间逐渐从外向型的性格变成内向型性格,我并没有把我对她的喜欢传达给她。而在中考之后,她考上了县重点,而我则以58分之差和县重点失之交臂。虽然在中考后的长假期间她来过两次我家,但之后也没有了联系,我也只能在开学后收起这份眷念。

逐渐内向的我来到新的环境,一直有些落寞,但毕竟骨子里那份喜欢笑起来的“天性”还在,我在军训的时光里很快吸引到了班里的一部分女生的目光。她们给我起了一个名为“小开”的外号,意为“开心”。时至今日,“小开”的拼音依然是我一部分网络平台账号所设密码的字母部分。

我的座位在班里第四排,坐在前面的是两个女生。其中坐在我前边的女生(姑且称她为小c吧)一直读不好英语单词,而恰巧我的英语口语很好,于是我便主动教她英语口语,教她对着音标一个音一个音地读出来。后来,还给她留了个字条,要她相信自己能读好英语单词。她也很快给我回复,要我也相信自己,努力学习。

而最后那句话,我至今还记得,那就是“我永远挺你!”

(现实中的场景应该是黄昏,教室里已经是开灯的状态,但经画师建议,图中的画面画成了下午)

毕竟是我来到高中以后第一个给我鼓励和支持的女孩子,所以看到这句话的那一刻,我特别欣慰和兴奋。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开始有了对她的好感。

由于我的性格正处在外向和内向之间的游离状态,有时跟同学有说有笑,有时却又含蓄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致使我对她的好感也有意无意地在班里散播出来。毕竟她是我心目中敬重且喜欢的女孩子,我并不希望自己随口而出的话会给她带来什么伤害,因此我和她的交流一直都用的是传纸条的方式。看到她写的字那样的工整和漂亮,我也在一直尝试着把字写好,明明初中时还写得无比潦草的字,在我的坚持和努力下渐渐地变得工整和清楚了不少。

但就在这种单纯且无暇的幻想在我心头逐渐铺垫开来的时候,一丝不安开始在我的脑海中蔓延开来。2009年1月19日,假前补课期间的一天,我从她的书堆里像以往一样拿到她写给我的纸条,而上面的话却让我心酸不已。

她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希望我可以和她保持一些距离。

那时的我哪里想得到感情是一件多么复杂的事情,单纯的我天真地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或者说得不对,于是多次用纸条询问缘由,而她只是告诉我,她的男朋友是个很好的人,此外就没有任何的解释了。

寒假的两个月,我一直在想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好,但始终没有答案。带着心头的不安,我开始了让我至今回想起来都宛如梦魇的高一年级下学期。

开学后的某一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她发来短信要我给她和她姐们(小s)各带一份凉皮。但午休之后的我看到时间很快就要上课,心急之下忘了带钱,也忘了带凉皮的这件事。我火急火燎地在座位上坐定,被她气冲冲的纸条扔来砸到脑袋的那一刻,我才想起这回事。随即便给我扔来一张写满红字的字条,说我惹到了小s就等于惹到了她,并表示再也不会与我来往。

得知自己惹了她们生气,我十分内疚难过,自此开始了不断的道歉,甚至一度想到找到班主任和我的妈妈出面来试图缓和她对我的态度。也因为自己一直处于不安和自责的情绪之中,加剧了我自己的性格向低落和内向的转变。原本中午可以津津有味地在家吃完午餐的我,逐渐开始望着桌子上的餐饭没有任何食欲。十余年之后我回想起这段故事,我无比确信这就是我抑郁和焦虑的源头。

3月29日,那天是我16岁的生日,本来中午刚刚在家里开心地吃完蛋糕过完生日,下午便因为一份我给她的道歉信被同学翻到在班里流传开来,而让她对我的态度变得更为反感。她开始用“脏”这个词来形容我这个人,被误解的我在学校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度日如年。

但我依然抱有一丝希望改善关系的态度,哪怕做普通朋友都可以。直到2009年的4月23日那天。

那天的天气阴阴沉沉的,我因为忘带政治作业而被老师请到楼道罚站(当时我的脑子都在想如何与她改善关系的事情,根本没有心思来想作业之类的事情,所以忘做和忘带作业早已是家常便饭)。而和我一起罚站的,是一直欺负我的男生w。

下午第二节课下课,我和朋友一起去卫生间,我刚从卫生间出来走进教学楼,另一个同班同学就告诉我,班里的黑板上贴了一张我写给小c的纸条,小c和小s扬言要找我算账,正在教室里等着。

(字条上的内容并非当年事实上的内容,但字条上的歉意是那时我的日常)

我冲进教室撕下纸条,发现那张纸条正是我装在桌斗里没有递给她的一张写满了歉意和一条小笑话的纸条。而这个时候,小c站在教室门口,在走廊里大骂出了那句让我终生难忘的脏话。

同样怒不可遏的小s也站在她旁边,怒视着孤零零地站在走廊的我。

(我所在的教学楼并非外挂走廊,教室门朝左,但构图所限只能让画师画成现在这样)

失去理智的我对着我朋友喊着“好,我不念(书)了,不念就好了是吧”,随机无力地坐在了走廊。而此刻的我哪里知道,另一个让我难以忘却的梦魇还在我不知道的角落等待着我。

下第二节晚自习之后,我推着自行车无力地往家走去。来到我家小区门口的报刊亭,我询问店主有没有最新的《电脑迷》杂志,得到否定的回复之后,我推着自行车正准备过街进小区,可这时,四个操着东北口音的人把我围住,先是把我自行车扔到一边,紧接着又把我踹进了报刊亭背后的小区(职教小区)的死胡同。

他们拿着电棍和尖刀,逼我掏出身上的东西。我不想拿出来,他们便开始搜身,搜出了我身上的手机和20块钱。他们抢走了手机和钱,并威胁我如果报警就杀掉我。脑海一片空白的我看着他们四个走出胡同,随机跑到报刊亭旁边的一家影印店,给我妈妈打去了电话。那一刻,天降暴雨,我一个人站在街边的大雨之中嚎啕大哭,即便豆大的雨点拍在我身上也无动于衷。

“不是我的不能要”出自沙宝亮的单曲《不是我的不能要》。

在家的我妈妈接到我打来的电话,很快和姐姐一起来到小区门口将我接回家。警察也随后来到我家了解情况,然而他们进门的第一句并不是安抚我的情绪,而是质问我为什么没有在案发现场报警。我颤颤发抖地没有作声,他们简单了解过情况之后也离开了。而那一夜,我姐整夜都在我身边看着我,没有离开一步。

第二天上午我没去上学,而是在电脑上准备着询问材料。由于班里一直欺负我的w也是从东北转学而来,加之他们把我围堵上去的借口是“欺负我老大哥了吧”,我以为是w、小c和小s针对我的报复,所以在询问材料里也央求警察不要追究我的同学(毕竟我害怕二次报复)。

(这是第二天下午体育课时的场景,我自己一个人靠着树待在操场边,心情却久久没能平复。)

但这份询问材料警察并没有收,大概两周之后,警察找到了我的学校,向我做了笔录。而由于很快就是文理科分班,我的心思也越来越不在这个班里。这期间,也有其他班的女孩子向我表达好感,但麻木掉的我并没感知到这份好感,后来也就当同学间的玩笑来看待了。

2009年5月26日,文理分班开始,我被分到了文科4班,长达四个多月的梦魇也终于宣告结束。虽然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后面会再分一次班,也并不知道下一个梦魇早已暗地里埋伏好了,但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Part 2. 你是我的眼,却终未逃过离别

高中的后两年是在班里男生对我拳打脚踢的噩梦中度过的,那两年虽然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但一直被我的同桌支持和鼓励着。后来,我还在她的启发下写起了小说,自此写小说成了我最重要的爱好之一。在这两年麻木且难以回忆的噩梦之后,我以一个十分烂的成绩结束了高中生活,又稀里糊涂地读完了大专。目睹着一切都在恍惚中结束的我,带着不安却又不失希望地憧憬着未来的生活。可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两件对于如今的我来说不大不小的事情:一件是我遭到了平生第一次来自于网络的语言暴力,另一件则是我在大二时结识的网恋对象(《彼岸蔷薇》故事中心华的原型)和我分手了。

当时的我还没有体会到这两件事给我造成的改变,毕竟当时我还并没有将网络视作我的情感寄托以及倾诉及表达内心世界的载体。但当那一年的秋天来临,当我的饮食习惯和生活方式随着参加工作之后的新生活而发生变化,一种已经四年没有体会到的感觉再次从莫名的地方袭来。我仿佛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遗忘了那样,在单位没有启用的实验室中,做着由我一人负全责的工作。

2015年3月末,偶然间我萌发出了那样一个想法:我听了那么多洛天依的歌,那我自己能不能尝试着做出一个洛天依演唱的作品?

彼时的《彼岸蔷薇》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小设想,我便想起了高一时从小c的手机里听到的那首《心愿》。按照自己仅有的音乐功底扒出谱子之后,便希望找个人来完成作品的画面部分。经过曾经的同好介绍,2015年4月9日,我结识了一个圈名为琉的画师。而我那时根本没有想到,彼时只有15岁的她后来会成为我后来数个生贺作品的女主角,也不会想到她会给我带来那样的一段令我至今难忘的经历。

最开始我认识她的时候只是为了让她帮我绘制曲绘,可当她听到了我的作品小样之后,她却决定将我的调音也一同修改。第一次在陌生的网络世界中寻找帮手就遇到了如此的人,本来对她平淡且无感的我慢慢地对她有了感动和歆羡的情感。正当我以为她只画好一张曲绘并且做好调音之后便就此作罢的时候,她却主动提出再加一张曲绘,将2009年4月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一幕用衬作背景的火柴人的形式表达了出来。5月20号最终投稿的时候,我甚至都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毕竟她不仅画出了歌里想表达的画面,还画出了我心中难以被我想象到的画面。

(事实上这一幕并没有发生在右下角的时间,而是2018年11月的北京。)

为了表达这份感激,我在那年她的15岁生日那天投了一首由我作词的曲子。当时起名《心之光》,经过后来的视频重制,便成了如今大家看到的《The best sunshine》(最暖的阳光)。

感动与歆羡的感觉在之后的交流中逐渐升温,她开始向我安利起她喜爱的作品,我也越来越愿意将我内心中的情感表达给她。由于毕业工作后我生活环境的变化,我的情感寄托也逐渐从以少数单位同事为中心的小圈子转移到了以琉为中心的网络世界上。但毕竟我和她的地理距离隔着两千多公里,彼此谁也无法触碰到对方的现实情况加上彼此间的不了解,以及我自己心理状况的不断变化,使得我对她的那份感动和歆羡的感觉逐渐变成了一份欲罢不能的酸苦感。

我虽然通过继续开新的小说策划案以及读其他人写的言情小说的形式来减轻这份酸苦感,但那年一次长达20多天的低温寡照天气彻底击垮了我内心的防线,我也彻底放弃了所有减轻酸苦感的尝试,开始了一段直至今日也没能结束的,仿佛沉沦在迷雾中不知何去何从的生活。

我在情绪失控的状况下会做一些明知是愚蠢且可笑的,却自己身不由己的事情。为了控制这份酸苦感影响到我的工作生活,我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选择,那就是试图确定和琉的稳定关系。

对,也就是单向地将她当作我自己的女朋友。

她当然明白我对她的感情,不然她一定会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像当年的小c一样把我一把推开。她给我设定了各种各样的惩罚机制,一旦我的情绪出现状况,做出各种各样的傻事,她就会给我安利类似于《寒蝉》和《弹丸》之类的刺激性作品,并且要给她讲感想。刺激性的作品设定虽然在无形间加深了我对她的依赖程度,却也加深了我自己的抑郁和妄想感,让我开始有了一次又一次的自杀念头。最终这样的惩罚机制坚持到2016年的秋天之时,她再也无法维系。毕竟基于崇拜、尊敬和感动而发展来的感情,天生就有着一抹不对等的色彩。我能给她的那些,她却无法给我对等的回答。

到了2017年的7月一天,我无意间将自己和琉的聊天记录截屏发给了我的一个朋友,我朋友跟我说,她对我这个态度我还能忍,她也是很服气的。我心里想着这个朋友说的话也并不无道理,便将我和琉的这段聊天记录裁掉好友名称的那一栏发在了微博里。我以为我没人看的微博终究只是我的自我吐槽,但我却没想到,一中午没和我说话的琉恰巧看到了这条微博。

正是这件事,让我和她的关系出现了裂痕。她取关了我的微博,对我的态度也一直莫名其妙捉摸不透。但我还是在第二年的8月末和她在北京见面,并且拥抱了她。除了小时候的无知以及大学时的玩笑以外,这还是我第一次拥抱别人。

但与她在北京的六次见面并没有将彼此间的误会消除,我和她的心里还是充斥着未能释怀的胸臆。直到2019年10月11号下午她最终决定删掉我,和我彻底作别。我眼巴巴地看着聊天框在我的眼中消失,而在她给我留的最后一句话中,她还在重复着她曾经的期望:希望以后不要再把我挂出来了。可我明白她提到的这个理由,只不过是我从认识她到和她作别的这四年半中,由于性格不合交流不畅导致出来的各种误会的最明显的体现罢了。

(告别那一张的原图。虽然在画面上我和她是背靠背,但事实上我和她并非当面分手,而是在QQ里。)

被她删掉的那天晚上,我为了安慰自己,买了一份汉堡薯条外卖。虽然平时我也总是在吃这种垃圾快餐,但这一次的意义,在于我希望能在这一天,为自己所有的眷念画上一个句点。

(当时的我没有力气去哭,但心灵支柱的离开对我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

或许她的离开过于仓促,以至于我的整个脑子都是木然的。我没有把自己的作息调整回原有的状态,只是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勉强把《守望心灵的星光》的大结局写完。到年底的两个半月之中,为了寻觅到能接替琉来承担我情感寄托的女孩子,我曾和另外两个好友表达过感情,但她们的回答依然是我所不出意料的拒绝,毕竟我和她们之前交流并不多,她们也根本不会明白我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Part 3. 迷茫不知的未来,我会试着微笑

2019年4月下旬,我收到了我的原创曲《绮梦阑珊》的编曲,随即开始约曲绘。作为我迄今为止最大的曲策划,我对我整个策划的期许非常的高,然而那时的我已经不认得几个画师,一筹莫展之中,我把想要画师帮我画曲绘的想法告诉了我的朋友莉莉丝。随后,她便给我介绍了一个擅长画水彩的画师,而这个画师,就是至今依然不断地在我背后帮助我完成作品的菁遥。

最初认识她的时候我和她的交流一直很少,但当2019年年底的某一天,我告诉她我的《彼岸蔷薇》有一张画完成度不太好,可不可以求她重画一次的时候,她立刻答应下来,熬了两三个晚上将那张画画了出来。即便最终由于构图和画风与前后均相差巨大,这张画没有被我采用,但她一边上着课一边熬夜为我赶稿的这件事却让我有所动容。

而更令我动容的,是她在2020年2月27日的晚上对我说的一句话:

“我想调(歌)了,想让你听的开心点。”

(这句话我听到的感觉仿佛像她朝着我伸出了一只手那样。)

或许是她已经知道我的情绪状态自从2015年起已经低落了太久,她便希望她能通过一些事,让我能感到开心一些。她还给我安利了《明日方舟》和《原神》这两款游戏,希望我能在游戏中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从而减轻焦虑和抑郁的感觉。但长久持续的疫情加之2020年6月我在单位犯下的错误刺激到了我自己,让我的抑郁感最终变成持续至今的麻木与压抑。在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的无感中,我度过了平淡却又短暂的两年有余。

之所以平淡,是因为我再也没有做过像曾经的那样过激且愚蠢的事情,也没有经历过什么可以被我铭记的事情;之所以短暂,是因为这两年多之中,菁遥一直陪伴着我。每一天刚起床都能准时看到她发来的信息,而我每一个焦虑和不安的想法,也都得到了她的回应和解决。

虽然眼前的未来依然像最近几天的雾那样迷茫而不知,但在日复一日的麻木之中,我依然会试着微笑。我也相信未来能有一天,这微笑能不再落寞,可以一直挂在我的嘴角,氤氲在我的心膛。

(但愿我能微笑出来吧。)

创作历程


整个故事的漫长,反而显得整个创作历程没有那么漫长了。

2019年11月,大概是在寻找代替琉作为我的情感寄托的那段时间,我一个人带着自嘲的情绪写下了“我知道不是我的不能要”这行字。后来拿着这行字,我扩写成了一首歌的歌词,并且想了一段配词旋律。但我当时只是把它当作自我宣泄的产物来写,并不那么想把它投出来。

2021年夏天,之前合作过三次的百灵忽然找到我,问我有没有想编的曲子,她想做编曲了。我当时没有其他能拿出来的作曲,便把《落寞的微笑》那段自娱自乐的副歌作曲发给她,问她这个可不可以。她答应了下来,并且劝了我几句之后,我最终决定正式把它列入原创曲策划之中。

2022年1月20日,大致的作曲以及主歌的编曲完成,百灵将我自己的第2、4、6和8句唱词的作曲作了部分修改,并改写了副歌的收束式,谱写了前间奏以及尾奏的作曲。

2022年4月25日,在我拔智齿住院前的那天晚上,她将伴奏以及demo小样发给了我。直至投稿前,这一版小样也是我制作视频所用的音频,直至2022年10月11日上午,我才做好投稿所用的demo音频。

2022年7至8月间,匙穆(天时)为我画了统共10张剧情主线的曲绘。由于我今年资金状况实在堪忧,直至现在也没有给她结清尾款,在这里还是稍微表达一下我由衷的歉意吧……她也确实很辛苦,感谢。

正式的音频还要等菁遥考完教资并且忙完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再给我做,期待她给我带来的正式音频吧。


不到七千个字,但是真的心情复杂。如果你有相似的共鸣感,不妨与我分享一下吧。

最后,感谢大家能看到这里。洛微爱你们,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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