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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赛妮】三天速成双人舞

2023-02-22 22:14 作者:Ayafire  | 我要投稿

☆cp赛诺x妮露,同人文 ☆大学生pa,全文1w+ ☆第一次在b站上发文,试一试💦 小情侣三天速成双人舞,我三天速写1w字💦 ———————— ———————— “我没有盒装巧克力,但我经历了许多「巧合」” “你没吃这巧克力,不知道什么是「好巧」” 「1」   待赛诺阐述完他竞选风纪部部长的缘由,并表达自己对风纪与校规的看法之后,对他的面试就结束了。   他礼貌地点头起身,拉开门走出校学生会办公室。而下一个部门的面试者鱼贯而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待今天的面试结束,他就会在第二天收到校学生会风纪部的聘书,授予“大风纪官”的称号。   刚踏出办公楼,迎面而来初秋的风,吹起他额前的刘海,他难得有些走神,风纪部的部训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他在心中将那些条款一一列出,揣摩着其中所蕴的至理。   “同学你好?请问你知道校学生会的办公室怎么走吗?”温柔而动听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出神,他偏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明艳的橘红。   询问他的是一位漂亮的女生,那橘红色的长发编成双马尾垂在脑后。她穿着普通的蓝白色长裙,拘谨地站在近处,抱着一叠纸质文件资料。   赛诺能看出那碧绿色眼眸中流露出的些许紧张。   “现在办公室里正在面试,你有什么事情吗。”   “只是想来交一下社团保留申请的材料,如果现在校会没有时间的话,我……我等一等好了。”   赛诺的目光放在她怀中那一叠厚厚的文件上,微微皱了皱眉,有时候他并不能理解校方各式各样的文件附件存在的必要性:“方便问一下,哪个社团。”   “是学校的舞蹈社,唔,上学期学生会的老师说我们舞社所表演的舞蹈和舞剧不够智慧,说对大学生的培养没有帮助,要解散我们,如果不写保留申请的话……”   漂亮的女生露出了低落的表情。   舞蹈社,赛诺想起来了。他也曾去看了一场晚会,舞蹈社的节目作为压轴在晚会的尾声绽放,舞者们曼妙的舞姿赢得了观众们的欢呼与喝彩。   而他所印象深刻的,是一位领舞的少女自信而夺目的笑容,充满了对所行之事的热爱。时至今日再想起,那蕴映光芒的眼眸与眼前的碧绿重叠,若说舞台上的她明艳动人,那么今日的她富有一种端庄温柔的美,赛诺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想对少女的努力表示肯定。   “我看过舞蹈社的表演,作为「艺术」来说确实优秀,而且看上去,你今天的准备很充分。”   “啊,是吗!!因为舞蹈社对大家很重要,不仅是舞蹈社的大家,还有我们的观众们。我在想,要是写得不够的话,那就有可能,没法让学生会感受到我们争取保留的决心了。”   似乎是得到了肯定的缘故,少女眼里的紧张被坚定取代,“谢谢你!唔,我是社科院的妮露,我可以认识一下你吗?”   “法学院,赛诺。学生会办公室的话,从东侧楼梯上二楼后左转便是了。”   见着那少女的表情恢复阳光与明媚,开心地向他道谢并抱着那叠文件离去,白发的少年把她的名字记在脑海里。   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嘴角有些上扬,在初秋温暖的太阳下,他也迎着和熙的风远去。 「2」   后来,赛诺成功被录取成为了风纪部新一任的部长,授予“大风纪官”之位,在学生会办公室里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而充满艺术韵味的舞蹈社也被成功保留,调任来的新学生会老师纳西妲对舞社的舞蹈赞不绝口,妮露也被社团推选为了新的社长。   看到这个结果,赛诺并不意外。“「妮露」当然会被「拟录」啊。”他将他并不意外的理由(之一)向他的新同事阐明,成功赢得了一片沉默。   “啊,这其实是个笑话,「妮露」同学的名字和「拟录」很像,也就是说……”见新同事们都一脸奇怪地看着自己,赛诺继续说。   “也就是说妮露同学被录取成为新的舞蹈社社长是完全没问题的事情好的我们理解了。”「志愿者部」的新部长提纳里,「自愿」站了出来结束了这个话题。      学生会换届后所要面对的第一场大型活动便是迎新晚会,在连续几天几夜的审核后,终于敲定了最后的节目名单,并安排好了彩排的事宜。   晚会方面向来不需要风纪部出手,最多只是在现场监督晚会纪律,维持秩序。   但是本来只需要出席最后的正式晚会的赛诺,在最后一次彩排的时候,被一个电话从逮违纪学生的路上喊到了活动中心。   “有什么事。”活动中心的大舞台上一团乱遭,散乱的道具、聚集的人群、还有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的聚光灯正胡乱漂移着光束。赛诺皱起眉头,马上理解了自己被叫过来的缘由。   他往下走了几步,突然看到那人群中夺目的一抹橘红。   洁白的头纱覆在那如火的长发上,似雪在火焰上跳动,华丽的戏服让她的美艳更甚一分,她戴着娟白手套的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绿宝石般的翠眸闪烁着担忧与愁虑。   当真是像极了剧目里走出的公主。   他恍惚了一瞬。   “赛诺,你来得正好。”同事的一声呼唤忽地将他的思绪拉回,他这才将目光放到人群聚集的中心——舞台上倒了一名身着戏服的演员,穿着志愿者红马甲的提纳里正在为他检查伤口。   突如其来的工作让他马上进入了风纪官的状态,人群自动为他撤开一条道,但是背景依旧喧嚣吵闹。   “这位同学是被聚光灯晃了眼没站稳,摔在了地上,然后他身后那块背景牌就倒下来把他砸伤了。”提纳里手上没有停下包扎,“校医室的老师正在路上,也往校外打了急救电话。”   赛诺点点头,凌厉的目光扫过台上神色各异的众人。他走到倒下的背景牌后面,厚实的木板上了年岁,被牢固的三角形支架支撑着,只有断裂开的截面破开了这稳定的局面。   只消一眼,那些人眼中的担忧、平淡、好奇、惊讶,被他尽数破解。   只消一眼,老木的腐朽还是利刃的恶行,他便轻易分辨。   “自己站出来,还是?”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人群中那个神色异常的人,手指摩挲过背景板的裂痕。   聚光灯还在胡乱摆动着,时不时有光甩到他的脸上,他眯了眯眼,红的白的绿的蓝的。   “是不是需要我换个「脸色」”他突然说。   显然没有人被他的冷笑话触动,他摇了摇头,看来缓解气氛的想法属于是失败了。   事情很简单,话剧社和舞蹈社合作编排了一出剧目,男主角的替补演员在最后一次彩排的时候给背景板和聚光灯动了手脚——在最后一次彩排的时候主演受了伤,主办方会因为时间紧迫不能耽误演出而只能让替补演员上场。   很合理的逻辑,可惜主办方——校学生会,有一个大风纪官赛诺。   在他这可没有什么延迟审判的理由。   待受伤的演员被抬上担架带走,犯错的替补也被赛诺带走送去“审判”,主办方校学生会要面临一个新的问题——   “对的,话剧社和舞蹈社的别的成员都有角色安排了,当初我们也是为了防止主演受伤或者因为别的什么事情耽误演出,所以安排了替补的演员来确保演出可以正常进行。只不过……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穿着戏服的少女坐在舞台的边缘,看上去有些沮丧,悬空的两脚轻轻晃动着,舞鞋铃铃发出清脆声响。   “人手不足的话,现在比较好的选择是更换节目。”文艺部的部长神里绫华理性分析,“你们应该也有别的剧目吧。”   “是的,但我们这次想要表演一出全新的剧,是之前没有给大家展现过的。”妮露叹了口气,“大家已经为此准备了一个多月了,都想着在迎新晚会那天表演给学弟学妹们看。”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成功演出这幕剧的。”她双臂交叉,手展出花,手臂和手指在空中接连比划出奇妙的图案,“不过,实在不行的话……”   “别担心,有别的方法。”坐在一边自始至终沉默地摆弄她手里那个奇怪星盘的研学部部长莫娜突然开口,神里绫华和妮露齐齐看向她。   “请外援。”她偏了偏头,亮出手里的占星盘,“星星是这么说的。” 「3」   “我?”刚把那位犯错的替补演员拎去接受审判的赛诺又被同事的一个电话喊回活动中心。   此刻的舞台已经被收拾整齐,聚光灯也已经恢复正常,几位学生会的负责人正和妮露一起讨论着什么。而刚进场的赛诺突然就被指了一个任务。   “替补主演?”他重复了一遍,猩红的瞳孔里透露着诧异。   “因为话剧社和舞蹈社实在是没有别的人手了,临时请别的外援又怕生出别的麻烦,所以只好从我们学生会里挑人。”神里绫华解释道。   “迎新晚会大家都有任务在身,都是早就安排好了的,所以说,”提纳里摊摊手。   “所以我要我做主演「助演」?”赛诺反问。   赛诺的目光扫过众人,大家脸上面露的愁容和思虑被他敏锐的眼睛尽收入眼底。那些真情实意并不虚假,看来是真遇上难题了啊。   “唔……赛诺同学,这可能会很麻烦你。”   妮露站了起来,她依然穿着那套戏服,长长的红发披散在脑后,橄榄枝装饰其上。她戴着娟白手套的双手合十,以洁白和碧蓝色为主体的舞衣,让她的诚意看上去更甚一分。   “但如果可以的话……”   “可以。”赛诺抱起臂,不假思索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求……诶诶诶?”   “我可以助演。”   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讶异地抬起头。   “毕竟迎新晚会迫在眉睫,不能耽误。”他的目光不自然地从妮露身上移开,补充道。   可是目光一移开就看到了同事们各式各样的古怪表情,他继续补充:“毕竟那个替补是我抓进去的。”   “哇哦,赛诺要演戏了呢。”提纳里挑挑眉,嘴角是掩不住的揶揄。   “谢谢赛诺同学!!!”那碧翠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眉眼里的愁容被满溢出来的惊喜替代,“那就,那就,唔……请多指教?”      此时距离最后的演出只有三天时间,大风纪官多了一项任务,在每个晨曦初起的时刻走出宿舍楼,迎着初升的太阳走向社团大楼。舞室的门总是开启着的,橘红色长发的少女身着轻逸常服,对着镜子练着基本功。   “赛诺同学早上好。”她会朝他笑着然后指指一边的小桌,“你吃早餐了吗,我买了小份米圆塔和牛奶。”   热气腾腾的两杯牛奶和米圆塔放在暖气片边,其中一杯已经喝了一半。赛诺摸了摸口袋,伸出来手心里躺着一颗枣椰蜜糖,连包装纸都皱皱巴巴的,并不是个合适的回礼。   “谢谢。”他最终把这看上去有些窘迫的枣椰蜜糖放回了自己的口袋,而背对着他专心舒展肢体的妮露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昨天刚加上她的联系方式时,她就把整个舞台剧的剧本发给了他。还贴心地为他概括了演出剧情和主旨,划明了他要表演的部分,为他删减了许多本来属于男主演的台词与动作。   他沿着墙根蹲下,再次翻阅起了剧本。   故事主要以须弥的古老传说,赤王和花神的爱情故事为原型。讲述了博爱的花神为了众生幸福美满而奔赴苦涩的终结,而独留专情的赤王在爱人的离去之中悲怮迷失,在陷入疯狂之时,他与爱人梦中相遇,温柔的神在虚幻之中与他共舞,点醒了他勿忘了最初两人定下的理想,要带着她的遗志继续为了人民幸福而奋斗下去。   “如果赛诺同学对表演的具体情况还有什么需求或者感到困扰的话都可以提出来的!”   昨晚的话题在妮露的这一句话上宣告尾声,而当时的赛诺也到了宵禁的“上班时间”,只是简单回答了句“见面再谈,早点休息”便关上手机下楼抓夜不归宿的同学。      “总体来看,剧情说得过去。不过最后花神和赤王的梦中共舞,改成了赤王梦中又见花神独舞?”他皱着眉头,突然开口,手指轻轻敲着热牛奶的杯壁。   “嗯……?”妮露转过身,拿起放在一边的剧本,“啊,原本编排的舞蹈是双人的,但难度有点大,所以改成现在只有花神独舞了。”   “不过不过,这不是因为赛诺同学你才改的,是因为这一段里面,如果跳双人舞的话,动作很复杂,有托举,旋转什么的……本来就没让之前那位同学排练的。”   赛诺微微皱眉,将剧本往前翻了几页:“如果是双人舞的话,剧情安排和处理会更合理些吧。”   “也是啦,大家也都觉得双人舞更好一点,更能将赤王的感情代入,让观众们更能意会到我们想要表达的思想。”   “不如试试,我们俩。”赛诺折起剧本,“毕竟这是「舞剧」,我「无惧」这些小问题。”   “你也想让表演更加完善吧。”他站起身,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诶诶诶?!”妮露惊讶地捂上了嘴,“可是,本来让赛诺同学来帮忙演出就已经很麻烦你了。”   “我都同意加入了,不如我们「统一」一下思想,把我当成演出的一份子,以舞台的呈现为上。”赛诺有些无奈,“还有,不用那么客气,叫我赛诺就行了。”   “好的,赛诺同学——”突然意识到自己又一时口快将敬语讲了出来,妮露有些脸红,“好的,赛诺。”   大风纪官赛诺曾以一己之力碾压在校外闹事的一群小混混,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把人拎起来暴揍,武艺高超。   但是现在面对“将妮露抱起来旋转”这件事情上,他只能说自己「舞艺」不大行。   尽管妮露已经给他演示了几遍他的动作,他也有样学样地模仿,并得到了妮露闪着星星眼的夸奖。   但是当真的要扶上她的腰肢将她托举起来时,他罕见地犹疑了。   必要的肢体接触是双人舞不可缺少的一环,但看到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如雪白皙的肌肤,赛诺就觉得自己的动作会在那完美的躯壳上留下突兀的红痕。   还需要稳住手防止她摔下,还需要顾及到那飘逸的红发不被扯到。   还需要稳定自己莫名其妙怦怦乱跳的心脏。   “来吧,赛诺,没事的,我相信你不会让我摔下来的。”妮露笑着朝他眨眨眼,经历了一上午的排演,她对他的态度已经自然了不少,“唔,还希望你别嫌弃我太重呀。”   重?赛诺惊讶地看着她,完美的身材比例和纤细的形体,他不是很能理解“重”在哪。   “You're not heavy but seems happy.”赛诺突然恍然大悟,一本正经地说,“But 「happy」isn't bad so don't worry, I won't mind it.”   “噗嗤。”妮露好像被他逗乐了,“确实,说起来我也要提醒提醒你呢,多笑一笑,不要总是板着脸噢,看,像我这样。”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舞室,映在她的脸颊之上,她站在那朝他笑着,弯弯的眼角,浅浅的酒窝。   宛若初绽的花朵,花瓣一片片地舒展,暗香四溢,纯美动人。   许是笑容的魔力,他也不由自主地上扬着嘴角,点了点头:“嗯,我会留意的。”   如果他此刻转向舞室的镜墙,或是仔细窥见那绿眸中自己的身影,怕是也不敢相信那满眸的温柔,是切切实实的真情流露吧。   好在刚开学不久,许多课程还未开始,两人得空在舞室一遍又一遍地排练,期间又来了几波演员与赛诺练着对戏,来自“要背的东西还有很多”的法学院的他台词记忆毫无问题,除了语气、动作和神态需要纠正之外,别的倒也很顺利。   待天空尽头最后一缕夕阳的余晖被幻梦般的黑夜取代,星辰挂上天空,送走了最后一波前来对戏的演员们,舞室里又只剩下了他和她俩人。   此刻的他靠在墙边小憩,妮露正对着镜子练着别的部分的独舞。只不过那舞室的音响经历了一整日的超负荷工作,好像怠惰得出了些杂音,踩着节拍跟随旋律起舞的少女跳的不是很顺利。   “呼——”在她连着旋转四圈后,那音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啸叫,妮露停下脚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好像,我们的音响累了呢。”   她走过去将这一天的劳模关上,闭上眼,伸了个懒腰,嘴里轻轻哼着旋律,将刚刚未完的动作继续。   只是哼着哼着,突然有一段乐器声契合而奇妙地接了进来。旋律与节奏也恰到好处。她每踩的一步,每转的一圈,每动的一下,都与这一动一动的拨弦声相得益彰。   向来寡言少语的大风纪官静静地靠在墙边,只不过手里多了一把吉他。舞室里蒙尘已久的吉他,音律早已异于标准,但他恰到好处地根据失调的音弹出原曲,弯曲的线从他的指缝间流出,如同流水,淌出涟漪波纹。   静默的舞室里,轻声的哼唱,悠扬的吉他,那踩着木质地板的每一步,都是在谁人心头上的叩响;那纤细的手臂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图案,都是在谁人记忆里的徜徉。那湖水般碧绿的眼眸里蕴藏着真切的笑意,快乐,热爱与幸福,都是在谁人生命里的华光。      宵禁的时间即将来临,图书馆和教学楼里的灯一盏又一盏地熄灭,宿舍区里的灯一间又一间地亮起,妮露哼着歌关上舞室的灯,将门上锁,愉悦地晃着手里的钥匙串。   赛诺站在一片阴暗的走廊上,徒有窗户间洒落的月光将他照亮,惨白的月光中他猩红的眼眸和灰白的长发显得尤为阴森,他瞟了一眼时间。   “嗯?赛诺同学要去夜巡了吗?”收拾完毕的妮露转角便看到赛诺靠在墙边沐浴月光,她轻快地走到他的面前。   “先送你回去吧,很晚了。”他别上风纪部的徽章。   “你每天晚上都要去夜巡吗?那白天会不会很疲劳。”   “习惯了。”赛诺不在意地摇摇头,随后又一脸认真地对妮露说,“不过,你知道什么生物一直生活在黑暗里吗?”   “啊嘞?我想想呢,蝙蝠?鼹鼠?我对生物的了解不大多呢……”   “是哆啦A梦。因为它伸手不见五指。”   妮露疑惑地眨了眨眼,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啊哈哈,说起来,赛诺同学的幽默感和哆啦A梦每次从万能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一样出人意料呢。”   “我还有更好笑的笑话。你知道哆啦A梦身上有什么珍贵品质吗?”   “嗯?风趣幽默?总是带给人快乐,能很好地帮人解决问题?”   “它很富有爱心,乐于助人,总是伸出援手。因为它的手是「圆」的。”      宵禁前的校园里都是赶着回宿舍的人潮,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笑着,融入人潮,结束一整日的排练。   月光在云层间消隐,赛诺目送着妮露走进女生大院,进入楼宇之中。大院门口那些你侬我侬的小情侣还在卿卿我我,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粉色泡泡。 「4」   早在最后一次彩排时,也就是出意外的那天,赛诺就看到过妮露穿的那套戏服。   而今天即将上台出演之前,刚换好衣服的赛诺便在台后看到了正在梳妆的妮露。她穿着洁白的短上装,露出娇软的纤腰。碧蓝的舞裙上盘踞素雅的的花纹和编丝,长长的绸缎扎成结飘在裙后,金丝舞鞋踩在舞台上的声音清脆作响。   “头纱好像出了点问题,不是很能固定。”神里绫华正捧着妮露的脸为她画上最后一笔眼影,“不过总体来讲,很完美。”   “没事,按照我们编排的舞蹈动作来看,没有那种特别会让头纱掉下来的情况。”妮露左右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才从镜子里注意刚走进来的赛诺,“啊,赛诺,你来了。”   神里绫华挑挑眉,在他两之间看了看,露出了然的笑容:“我先去安排别的节目了,你们要记得你们是压轴出场噢,加油。”   于是化妆间里又剩下他们二人。   平日里素净的面容是清新纯洁的美,今日脂粉淡抹,更添了一分魅人的鲜艳。那盛放的花儿走到他面前对着他展颜一笑:“赛诺,你会紧张吗?”   “有点。”赛诺点点头,虽然不清楚胸腔内怦怦跳动的心脏是否可以归结为「紧张」,但是他肯定的是,这躁动不安的心必和一会儿的舞剧有关,和他眼前韶容有关。   “如果感受到紧张的话,我教你,放松下来,闭上眼,深呼吸——吸气——呼气——感受一下,温暖的氧气进入到你的鼻腔,浑浊的废气脱离你的躯壳。”她依然笑着,戴着绢白手套的手抬起又落下,声音带着安抚人的魔力,“无惧无惧,只是「舞剧」而已啦。”   跟随着平和的声线温柔的话语,赛诺不由自主地伸出手,那双素手轻轻落在他的手心,他执起她的手。   “好久不见,Cyno。”   帷幕拉开,沙漠之景显现,绿洲的水纹荡漾,披着白纱的少女站在枣椰树下,脸上洋溢笑容,对着树下的人轻声说。   “……”   靠在枣椰树边缓缓睁开眼的沙漠之王刚经历了一场长眠,此刻神色仍有些迷离。   “……Nilou?”他喃喃着,手缓缓抬起。花的女神微笑着将自己的手搭在他伸出的手上:“我在。”   惺忪的红瞳终于聚焦,真实的触感让失魂的沙之王睁大了眼。   “Nilou?”他猛地从地上站起,一手紧紧抓住她搭上的手,另一手颤抖地伸出,抚上她的脸颊。   “我在。”   “Cyno,我在。”   一束暖金色的聚光灯打下,少女垂下眼眸,手指在他的手心里静静地画着花的图案。   “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Nilou”   “Cyno……我不在的时候,你受苦了。”   “你送我的帕蒂莎兰都凋谢了。”他低声说。   “花都是会枯萎的,我也是,Cyno。”   她轻轻挣开被他紧握的手,一支帕蒂莎兰出现在她的手中。她将花向前递去,粲然一笑。   “但是笑容不会消弭,幸福也是。”    「花盛开于此岸彼岸的角,   凋零又成长。   新的生命在轮回中歌唱,   宣唱着此世往事的歌谣。   只要将爱与生命铭记于心,   永恒的美好便绝不散场。   我亲爱的沙尘,别再惆怅,   请想起你我约定,回归初始之时方,   了无遗憾,不再彷徨。」     就如同三天日夜所排练的那样,悠扬的音乐响起,两人旋转到舞台的中央。   台下的所有,自上台开始便再也听不见了。此时只剩两束聚光灯,将那鲜艳的红发熠熠,将那暧昧的热情灼灼。   红与白交错,碧蓝与黑棕交织,旋转,抬手,踏着舞步。三日的配合让他和她形成了一种绝妙的默契,他有力地搂住她的腰将她托举,而她也在空中翻卷,宛若盛开在沙土上的鲜花。   舞是绝佳的视觉盛宴,戏是绝美的爱情史诗。   最后的动作定格,全场的灯骤然亮起,赛诺搂着她的腰肢。她也热切地注视着他,湖水般碧绿的眼里仿佛有一涡流光静淌。   静静之间,那轻飘飘的头纱终于了却了它的使命,飘悠悠地从少女的头发上松开落下。   赛诺默默地伸出手接住了它:“Nilou。”他突然低声在她的耳边说。   “请允许我,为我盛开的花戴上头纱。”   这是他心血来潮想自己加入的一段,他的手指抚过她的鬓边,顺过她的发丝,将那圣洁的头纱郑重地为她佩戴好。   望着明亮的光下那清澈的眼,微红的脸和嫩红的唇,赛诺只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怦怦跳。这绝不是因为跳舞的动作引起的。他很清楚。   他不由自主地想靠近。   灯光骤然熄灭,再次亮起之时,赛诺的动作仍然定格在最后佩戴头纱的一刻,但妮露已不见踪影。   他缓缓放下了手,眼里的失落一目了然。   不知是演戏还是真情。 「5」   “我以为你会去参加剧组今晚的庆功宴的。妮露不可能不邀请你吧。”迎新晚会终于结束,人群散去,提纳里把志愿者的工作收尾了之后,意外地在活动中心的角落看到了赛诺,“纳西妲老师给我们学生会发了巧克力,这是你的那份。”   “……虽然「演戏」结束后的「宴席」是合理的,但一会儿我要去工作。”他坐在一把高脚凳上,身上披着常穿的黑色斗篷,面无表情地接过提纳里递来的一袋巧克力,“谢了。”   “嗯?这会儿工作?你是说夜巡吗?但是今晚由于有活动,宵禁应该是放开的,不需要你巡查。”提纳里一针见血地指出。   “……”他伸手把风纪部的徽章别在胸口,站起身,“正是因为放开宵禁,才有可能有同学肆无忌惮违反风纪。”   提纳里欲言又止。“啪嗒——”突然有什么东西从舞台上骨碌碌地滚落,恰到好处地停在了赛诺的脚边。   赛诺蹙起眉把它捡起——是一个精巧的小玩意儿,一个姑且可以称之为“屏幕”的东西上倒映出了红色,白色,蓝色,黑色,混杂着的一团,错乱诡谲。   “赛诺,我的星盘是不是掉你那了。”  舞台上,抱着一摞箱子的莫娜从后台走出,箱子里盛满了东西摇摇欲坠,而捡起星盘的赛诺表情愈发凝重。提纳里跑上台帮莫娜搬箱子,转头就不见了赛诺的踪影。   “嗯?你的星盘上亮出了什么吗?”   “没什么吧,只不过是命运的指引罢了。”   命运啊,千丝万缕相交,若即若离。   机缘啊,转瞬即逝而过,忽隐忽现。      学校里红头发的女孩不多,像妮露这般鲜艳而夺目的红更少。夺门而出的赛诺看着星盘里闪烁不定的变化,凭着本能的感觉朝着某个方向奔去。   刚迈出没几步,他猛然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滑稽与莫名性——且不说那这不讲科学的占星盘的准确度如何,单单他从星盘中窥见妮露的身影便慌张地以为她遇上了什么不测,急不可耐地想去寻找,这样的行为本身就让他惊讶。   但大学生通常都是动作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尤其是慌乱的时候。   画面里的蓝白红和一团看上去很不妙的黑色交织,他抱着自己都难以说清的心情快速地奔跑着,巧克力在小袋中晃荡作响。   是了,在那舞曲结束之时,相距过近的距离时让他产生了完全陌生但可被理解的情愫,人类最本能的欲望驱使他想去亲吻那娇嫩的唇。   而按照剧本里赤王梦醒花神消失的桥段,他必须松开手放妮露在短暂的灯光熄灭之时离开舞台。在黑暗之中依稀可见她白色的头纱飞扬,他竟不合时宜地产生了想把她永远留住的想法。   这种不由自主想向她靠近的想法,这种不甘于只做朋友的感情,这种得知她可能出意外而紧张的情绪……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和她共同练舞三天日夜的默契?每晚送她回宿舍路上愉快轻松的聊天?还是更早在活动中心里见到她担忧的模样,抑或更早,第一次相遇在办公楼里为她指明方向的时候?   不,还要早。   自己的脑海里定格的一张画面,是那位梳着橘红色双马尾的少女,穿着颇具异域风情的舞衣,湖水般碧绿的眼眸清澈透亮,可见眼底满满的喜悦,那纤细的手臂上举着,聚光灯打下,仿佛真真切切地捧起了一涡流光。因舞姿而飞起的发辫,高扬的轻纱,无不彰显着她的优雅与美丽。   是最早的时候,在他们两正式相见之前,他所见的那场晚会,妮露的舞蹈让全场为她欢呼疯狂,也暗暗挑动起了他的心弦。   他放缓了脚步,不远处的小灌木丛中已经能看到那红蓝白的身影,还传来了声声欢笑。   “好啦,伽塔,你已经吃的够多了。给别的小猫咪留一点好不好呀。”   ……原来只是小猫咪吗。   赛诺松了口气,慢慢朝着那身影走去。   她穿着那天在办公楼相遇时穿着的蓝白色长裙,只是演出时编的头发还没散开,化的妆也还没有卸掉。她半跪在草坪上,小猫咪聚在她的身边,低着头去吃她手里的猫粮。   “啊,赛诺同学。”她无意间抬头,便看到了站在一边静静看着她的赛诺。   “好巧啊,宴席结束了?”赛诺也蹲下身,伸手摸了摸那只把头埋进她手心的小猫。   “嗯,大家想着虽然今天没有宵禁但也不能太晚回宿舍,所以把宴会改天啦。没有宵禁的时候,赛诺同学也要夜巡吗?”   “不……我只是随便走走。”   他有点不敢直视那双漂亮的绿眸,心跳跳得仿佛快要炸开,而这静谧的二人之间除了这些小猫咪吃猫粮的呼哧呼哧声,只剩下这咚咚咚最为明显。   “不过,要吃巧克力吗。”他盯了猫粮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手上也有什么东西。   “诶诶?好耶!是巧克力!嗯……一般为了演出我不大敢吃甜食,不过嘛,刚表演完,我稍稍放纵一下好了。”   赛诺默默从巧克力的袋子里掏出两颗,一颗放在妮露手上,一颗他拆了糖纸含进嘴里。只是在动作的过程中,他猛然看见自己身上黑色的斗篷,是巧妙的和夜色融为一体,但在蓝白红的映衬下尤为显眼的黑色。   星盘上的昭示,好像有了答案。   平日里处置风纪淡定得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大风纪官此刻的手竟在发抖。   “啊,谢谢赛诺同学,巧克力好好吃——”   甜蜜的感觉在口腔内蔓延,他偷偷看她。   “嗯,所以说……「好巧」啊。”   初次见面是巧合,共同演出是巧合,头纱滑落是巧合。   只有此时此刻的相遇,是他借着命运的指引有意为之。   巧克力的甜香还在舌尖流转,他的心尖盛放不败的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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