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风岛的回忆》第四十五回 维克多·卡拉奇
《鲍勃日记》第45回
73年9月17日，风林镇。
会议终于结束，卡宾对此却感到遗憾，因为会议并没有讨论接下来的经济恢复工作，遗憾归遗憾，一码归一码，卡宾在会议结束后马上拜访了维克多·卡拉奇先生。
按照日记上所述，维克多·卡拉奇生于38年，曾在码头镇、文山镇等地学习，65年来到风林镇担任风林镇大学的教授，66年曾受到哈里国王的召见，现在仍在风林镇大学当教授。维克多·卡拉奇一直专注于空间方面的研究，因此在某个机器的研究方面有着突出的贡献。
但那个“机器”究竟是什么？
卡宾与兰斯来到教授家门口，卡宾听到屋内传来了声音。
“吱嘎。”
门突然被人打开，两人吓了一跳。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仆，她说：“先生已经恭候二位多时了。”
两人面面相觑：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正好在这个时候来？
疑惑虽多，但两人还是走了进去。
维克多·卡拉奇的房子十分简朴，除了必要的茶几、餐具，以及壁炉，一点奢华都没有，兰斯问：“这是他的家？”
“确实。”卡宾说，“先生一直过着俭朴的生活，而且，先生应该就坐在那里。”卡宾指向壁炉旁的一个椅子。
壁炉旁的两个椅子只有后面面向二人，这时，一个人从椅子那里回过头来 说：“卡宾，你还是这么敏锐。”
“也不能说是太敏锐，卡拉奇教授。”
卡拉奇教授大笑不止，说：“你还是这么有意思，而且你还带来了一个朋友？”
“初次见面，我是诺拉·兰斯。”兰斯赶紧打招呼。
“你好，诺拉先生。”
“先生最近是否安好？”
“还算可以。”
“哔！”一个奇怪的声音传来，刺耳而且令人难以忍受，卡宾下意识的捂住耳朵，随后那声音又变得平稳，卡宾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吓到你了？”卡拉奇问。
“差不多吧。”
“这是一首很久很久以前的一首曲子，虽然只有五分钟，但是其中蕴含着的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实际上这个曲子十分难弹，歌词已经遗失很长时间了，作词和作曲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姓名已经不可考，据说……”
“哔――”这次是低沉的声音。
“呃，好难受啊。”卡宾苦恼地说。
“爱丽丝，关掉吧。”维克多让仆人关掉了播放机。
“这还真是有点难受啊。” 兰斯说。
“我一直在研究这个曲子，这是曾经留下来的一个碟片，我一直努力还原成谱，但是还原的难度比我想象的大。”卡拉奇叹道。
“究竟是哪里难度大呢？”卡宾问。
“是在衔接的那一部分，因为有很大或很小的那种‘哔’的一声，很难继续谱曲。”
“那个‘哔’的声音干扰了？”
“对，这首曲子只有五分钟，每隔一分钟就会有这样的‘哔’的一声，因此，”卡拉奇拿出一个谱子，“我将每一分钟的曲调分离出来，然后再主攻衔接的那一部分。”
卡宾与兰斯看向谱子，他们发现这五个谱子是相对独立的，五个谱子分别描写了几个场景。卡宾写道：“第一个曲目写的是一个爱情故事，平淡无奇，悲剧不悲，喜剧不喜，毫无创新；第二个曲目写的是一个战争，赤胆忠心，马革裹尸，有着‘明敕星驰封宝剑，辞君一夜取楼兰’的壮志豪情，燕然勒功恐不能及。
“第三个曲目写的是生活场景，和第一个曲目的感觉差不多；第四个曲目目的不明，实在很难感受出作者的用意；第五个曲目写的是一个祭典，祭典上人们载歌载舞，享受着美好的时光，各类艺人各领风骚，这一个使人大笑不止，那一个使人三声叫好。”
“这明明就是五首曲子啊？”兰斯又惊又疑。
“原来如此，难怪先生如此苦恼。”卡宾说。
“对，一、二曲目之间有一个很高的Do音，二、三曲目之间有一个较低的Fa音，三、四曲目之间有一个很平和的Xi音，四、五曲目之间有一个很低的Re音，这令我很苦恼。”
“确实很难，而且这根本就不是曲子吧？”
“倒是鲍勃令我惊讶。”
“兄长听过？”
“鲍勃听过一次，当时他说：‘老师，这首曲子写的是一个人的经历啊，而且很不寻常，这首曲子有名字吗？’
我说：‘有。’
‘是不是叫“失华乐章”？’
我十分惊讶，这确实是叫‘失华乐章’。”
“‘失华乐章’吗……”兰斯嘀咕着。
“而且这首曲子在发行时很多人都唱过，但是……令人困惑。”
“先生，哪里令人困惑？”
“在曲子遗失前，歌词就已经遗失，很多著名歌手都为其填过词，并且举行过演唱会，但是不管哪一个歌手……”
“嗯？”
“……他们都会唱破音，而且是五次。”
“好了，不说这个了，”卡宾岔开了话题，“先生最近在那个机器的研究有什么进展吗？”
“那个机器？”卡拉奇略微思索了一下，“哦，确实有重大进展，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什么事情？”
“那个机器可以改变维度，换句话说，这个机器能够改变空间结构，实际上是改变我们自身，使我们的结构与其他的空间结构对应起来，这样就可以达到穿梭时空的目的。”
“穿梭时空？” 卡宾与兰斯大惊。
“没错，目前我正在做一个类似的仪器，我打算用这种仪器改变自身的空间结构，使得我们可以穿梭到另一个空间。一个维度里可以有好几个空间，一个空间里也可以有好几个维度。”卡拉奇略带一丝自豪的语气，“我已经做好了无人探测器，准备先进行试验，然后继续深究这个仪器的原理。”
“真是个令人震惊的实验。”兰斯说。
“确实如此，我也是第一次尝试，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么事情？”
“那就是，我们这个空间的维度与人类世界所创造的动画维度极为相似，相似度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诶？”卡宾与兰斯两人更加惊讶。
“目前我正在进一步深究。”卡拉奇拿起一份文件，说，“虽然现在进入了瓶颈期，但我不会放弃的。”
卡宾赞许地点了点头，此时正临近中午，卡拉奇邀请两人吃饭，但两人回绝了他。
“真是可惜。”卡拉奇遗憾地说。
两人离开了维克多·卡拉奇的住宅，他们马上前往了风林镇火车站，准备回祁风岛。
此刻，祁风镇鲍勃住所。
“知道了。”鲍勃正在打电话，“看样子形势更加严峻了啊。”
2020年4月23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