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世界/瑞金】Task Failed
题目翻译“任务失败”,字数预警6.4k+ 保够看
有一点点女装注意 双黑注意 有小破车假肉注意 不看就是赚到
ooc和放飞属于我,冷酷金金冷酷瑞瑞有,有一点点旧设要素,但不看就是赚到
金很冷又很哭唧唧,整篇文就是我xp集合体,不看就是赚到
是看似不念旧情但实际旧情重燃的故事。
跪着喊审核爸爸,我写了三天熬到早上五点求过,真的谢谢,过了我专门发动态推推审核()
众所周知登格鲁情报局的公会公示牌上从来不贴什么正经玩意儿,而金正叼着根棒棒糖站在它面前仔细端详一张通缉令。
“通缉令
对以下目标执行刺杀指令,期限和赏金可面谈。
有意者请联系底部号码。
姓名:/
代号:烈斩
性别:男
年龄:/
所属:/”
这块公示牌上贴满了大大小小不同颜色的类似的海报,多是要你执行一些任务拿到一些东西,然后给你一些钱。
登格鲁情报局虽然不像有的公会那样压榨成员克扣工资,但也不算很富裕的那一类,因此想赚些外快的人也不在少数,为此公示牌还特地挪了个位置,从二楼走廊挪到了一楼大厅的休息室,以防止有时人太多把走廊堵住。
今天告示牌前人却多了许多,金听说原因就因这张海报而起,所以不多地来公示牌前看了看。
这张通缉令上印了一个陌生公会的印章,说明这是以整个公会名义发布的任务,金挑眉表示惊讶,这说明这个人很重要也很危险,于是金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认真看了看通缉令上那张不大的照片。
这个代号“烈斩”的人甚至没有一张正式的肖像,真名年龄和所属通通未知,而给的照片似乎是在这个人执行任务期间被偷抓拍的,没有露出全身,拍到的侧脸也模糊不清。
里面那个人有一头柔顺的披散的银发,身上是黑色的内搭和浅色的外套,而那件气质优雅的外套上却溅着星星点点的血迹,能隐约看到的一只堇色眼眸里闪烁着冷漠与厌恶的光,被削过似的挺直的鼻梁更平添几分冷酷气息。
“哇哦。”金吹了声口哨又把糖塞回嘴里,“酷盖。”
他一把揪下这张通缉令,周围的人看到金决定接手这个任务都倒抽一口凉气。
金没怎么在意,拿出手机输入底部的号码,越输越觉得熟悉,结果输完手机弹出了一个不常用的通讯录号码,正和他输入的一摸一样:“姐姐办公室”。
金一拍脑壳,怎么是打给姐姐的办公室?居然要会长亲自接待任务执行者?
身后一个凉凉的声音却传过来:“听说这个人很强,这下就连你姐姐也救不了你了,你一定会死的。”
金一转身,后面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眼镜雀斑男,金隐约想起他的姐姐似乎是公会交战期在战场上临阵逃脱往回跑,导致被己方金骑乘的后排战马踩断了腿,要坐一辈子轮椅。
他因此对出了名的每件任务都完美的金总是很有意见,总认为他每个任务都有会长——金的姐姐暗中帮助才勉强做到了完美,否则金早就死了八百遍了——实际上是秋要帮着金,但金总是独立完成。
金冷哼一声,露出一个耀眼却又毫无感情的笑容:“不如你让令姐也打理出一个公会去做会长啊,这样你执行任务时她也能帮帮你了?”
那男生气得眼镜都歪了,脸涨成猪肝色,气冲冲地走了。
而金只是仔细端详着手里纸上照片中人的侧脸,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闪烁着银光的发丝和那双冷漠的堇色眸子——不会错了。
“烈斩……?真是个好名字啊~”
金懒得打电话,直接一把掀开了会长休息室的门,秋正坐在桌前翻阅着什么资料,金在秋对面坐下,大大咧咧地把通缉令往桌上一拍,然后开始玩手机。
秋笑了笑:“金,你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金不抬头,“这任务我要接。”
“……”秋哑了声,然后公式化地问,“要我给你介绍介绍目标吗?”
“嗯哼。”
“这名男性是最近新起的执行者,和你性质差不多,应该也有隶属的公会……但他所属公会到现在也是个谜,包括他的真名、年龄、个人信息,全部都被严密保护起来,而他接手执行的任务都是高薪任务,而且无论目标,至今从未失手。”秋不带感情地、干巴巴地对着手里的资料分析,“这张照片来自于另一所公会的摄影员,在照片被上传到他们的总部后该摄影员阵亡。他们的内部人员一致认为这枚耀眼的新星会造成极大威胁,于是决定把这苗子扼杀在摇篮里,并向周边公会共享了信息和照片,经各会长同意在公示栏上都贴了通缉令。”
“格瑞今年多大了?”金忽然出声,“大我两岁是吧,二十四了?”
秋轻抿着唇。
“是。”
金终于收起了手机,缓缓起身。
“姓名格瑞,代号烈斩,性别男,年龄二十四……”
秋随着他的动作抬头,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金的脸。
“会长大人,你打算共享这些吗?”
“不。”
自家弟弟什么性格秋最清楚,解铃还须系铃人,让金去一趟也无妨。
“好极了。”金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我该,也替格瑞谢谢姐姐。”
(注:我该谢谢姐姐,也替格瑞谢谢姐姐)
穿着一条伪旗袍裙的金把邀请函向大门旁的侍应生晃了晃,侍应生立马帮他推开大门,金抬腿迈进宴会厅里。
一些端着平底圆盘的侍应生在人群间穿梭,金等一位走过他身边的时候顺手从盘上拿了杯香槟,却一滴没碰。
他继续向大厅深处走去,路上遇到一位冒冒失失的想邀请他一起跳舞的男士,金只是轻轻撩了把假发,冲他笑笑,把满满的一杯香槟塞进了他手里,然后扭头就走。
跳舞的圆形砖地周围是自助甜点车,再靠近墙是一些供休息谈话的小沙发和圆桌,金扫了几眼,很快瞧到了一个沙发上将银发用条发带规规矩矩束起的紫眸男子,旁边坐着一个男人,金认出是另外一家公会的会长,似乎比他先到一步,正在尝试拉人入会。
于是他在另一个不远的小沙发上落座,他们都刚好可以用余光看到对方的举动。
格瑞注意到了他,但也仅仅是看了一眼而已,就专注于自己的事了,金想,金发的人多了去了,格瑞没什么反应也是在所难免。
这时一个打扮得体的梳着背头的男士在他身旁坐下,礼貌地问他是否是一个人来宴会的。
金眼珠一转,半捂着嘴笑起来,夹着嗓子用细细的声音说:“是啊!怎么,先生您也是自己来的吗?”
他的音量掐得刚刚好,刚好能让格瑞听到,格瑞果然猛地抬了一下头。
金满意地想,格瑞果然还熟悉他的嗓音,于是金把遮住侧脸的假发别到耳后去,格瑞就看到了这个“女子”一双酷似自己发小的蓝眼睛。
金没看格瑞,但他听到了酒杯和桌面很响的碰撞声。
金往那边瞟了一眼,发现格瑞匆匆拒绝了那个胖会长就急急地起身,于是金回头用食指摆了个嘘的手势,隔着蕾丝边手套贴在那位男士嘴上,笑了笑。正滔滔不绝的男士脸一红安静下来,金却起身向着格瑞的方向一转,刚好贴在格瑞身上。
于是金很自然地把格瑞手臂挽住,回头冲那个宕机的男士轻快地眨了下右眼,那男士表情宛如被人强塞了一口热翔,金不予理会。
而格瑞表情毫无变化,看似顺从地挽着金,但金往上一看就能看到他紧绷的唇角,不由得干咽一下,两人仿佛就是一起来宴会的搭档,慢慢向着天台走去。
走到露天突出的半圆形天台上格瑞立马反手甩开金,而金只是关严了天台的玻璃门,回头冲格瑞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格瑞张了张嘴。
“……你是……?”
金心里摇了摇,格瑞的声音低而磁,比他想象里的更动听。
然而他的语气里仍旧染着一丝淡淡的怀疑,金想可能是自己化了淡妆的原因,他至少从外表来看完完全全是名女性。
金笑了笑,心生一计。
金的裙子底边长度已达脚腕,侧面的开叉却几乎开到大腿根。叉根往下几厘米还有穿着几枚宝石的细绳将两边缝起来,白皙的腿根肉在深色的宝石间闪烁。
他没说话,只是保持着女性化的笑容轻轻地按着格瑞的肩膀,高跟碎步向前,皮鞋随之后退,恍惚间格瑞已被按在洁白的石英扶手上,而金发的人笑意未减,右手从肩膀往上滑,划过脖颈抚上面庞。
金自知肩宽腰宽都不如格瑞,便决了意往格瑞怀里贴,左手点点他的嘴唇,右手更使劲地把他脖子整个勾住往下带。见格瑞并无抗拒之意,在两人双唇仅距咫尺时金用原声开了口:“怎么?女装也喜欢?”
格瑞面上很明显地一惊,接着又忽然把金勾他脖子的右手猛地拽住往远的拉开。
金被细腻布料裹着的指尖悬着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颈环,在月光下泛着令人心颤的银光。
“这是什么?”
“呀,被发现了。”金俏皮地一歪头,“里面还刻了我跟你的名字……真可惜。格瑞……跟我回家吧。”
“不。”格瑞一个字刚出口还没说什么,金就打断了他:“拒绝了吗……没关系的呀。我还有一个!”
金另一只手上闪出一个大同小异的银环向他颈间扣去,格瑞抬手格挡,金却并未放弃,话语里带出几分咬牙切齿:“真是可惜了,这只只有外侧刻了你的名字呢!”
最终格瑞使劲往外推,终于推开了金的手,又趁机在金的手腕猛地一击希望能把银环击掉,但金的指尖出奇有力,紧紧夹着那只环。格瑞无可奈何,在金的耳边附了一句:“对不起。”
“什么?”
格瑞隔着布料大概判断了一下位置,手伸过去掐了一把金腰侧的某块软肉,金闷哼一声手一松,两只银环几乎同时落地。
格瑞先一步踩住了第二只银环,接着一脚把第一只也踹下楼去。过了一秒楼下咣当一声,格瑞猜是银环落了地。
金微喘,右手的手腕还被格瑞紧握,满面通红着抬头对他怒目而视:“……你这混蛋!”
兴许是站立姿势不太正确,金几乎整条左腿都从裙子的分叉露出,自己果然是不习惯女装的,金想,裙子里塞的假胸也感觉快掉了。
他甩了甩右手希望能把手腕从格瑞手里抽出来,但硬是没甩动。
格瑞背着月亮,阴影使金看不清他的表情。
“给我松开你个傻瓜……啊!”
格瑞随手拾起脚下那只颈环塞进兜里,接着将金一把抱起,径直打开玻璃门走回宴会厅,毫不遮掩地向着大门走去。
周围的人小声惊呼,金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做什么大动作,只好轻轻捶着格瑞:“放开我、放开……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格瑞一直抱着他走进隔壁一家酒店,坐上电梯到了某一楼的走廊,途中一直有人盯着抱人的格瑞看,监控也多,金齿关紧咬得牙痒痒又无法直接动手,一直到格瑞拿出房卡开了一扇门。
格瑞刚用脚把门勾上金就开始剧烈挣扎,却被有力的双臂直接摔在大床上。
金头晕目眩,接着被一只手卡住了脖子,他忙伸手去扒,脖子却被格瑞的另一只手也卡住——
“咔哒——滴。”
锁合的一瞬环上一个小灯亮了一下,发出短促的蜂鸣声,应该是个电子环。
“咳、咳咳——嗯?”
格瑞松开手,金去摸了摸脖子,却摸到一个凉凉的硬环。是在天台上被格瑞拾起的、原本是他给格瑞准备的颈环!
“这只只有外侧刻了我的名字——你是这么对我说的吧?”
“混蛋!”
金从床头柜上抄起一面小立镜对着看,他的脖子上正戴着那个银环,正面漂亮的花体刻着一个英文名:“GREY”。
金的脸从脖根一直红到头顶,刚要说些什么,格瑞一把抓住他两手按在他自己头顶,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摸起来。
“喂你——”
“找到了。”
金来不及反应,格瑞的手里已经出现了那个小小的控制器,上面有两组完全相同的按钮,一组旁边的提示灯已经熄灭,另一组的提示灯依旧亮着,格瑞想应该是先前的第一个环摔坏了。
背面似乎还有一排字。格瑞想仔细看看,金忽然挣开了他的手去夺遥控器,格瑞反手一丢,小小的遥控器飞出,随后落地摔得粉碎。
金颈上的环发出刺耳的、持续了很久的蜂鸣声,两人皆是一顿,颈环安静下来,没有任何变化。
金冷笑一声。
“只能定位而已,这么鲁莽冲动可不像你啊。你就不怕是炸弹?”
“我猜你不会舍得给我准备炸弹,嗯?”
金一把扯下假发和假胸,扔在地板上。
“很好,简直他妈的好极了。”金咬牙切齿,“——你猜对了。”
金声音发颤,脸上潮色未退,眼神里夹杂着愠怒,却有水汽从眼眶里滚落。
几年前的记忆不断在脑内回溯,两人从他十七岁就开始的、隐秘而热烈的爱恋一直持续到十九岁。
成年后的那些日子是他最快乐的时光,背地里的他们做尽了所有恋人会尝试的事,而格瑞也是在他十九岁那一年忽然离开了他,金哭泣着挽留他时他的眼神叫金永生难忘。
也许和那张通缉令里像极了,鲜血浸染的、冷漠而抗拒的光狠狠刺痛了金,金才会果断地把它从公示牌上揭下。
整整三年,往日亲昵的伴侣却如同人间蒸发一样彻底消失,最初的日子里那些强烈的空虚和寂寞,难言之隐只能深夜时金自己在格瑞用过的被子枕头里一边哭泣一边解决,到底无法安抚金崩塌的情绪。
金花了那三年的十二分之一割离他的影子,三个月后金一切如初,自己的身体连自己也未曾再碰过。
可是在天台上格瑞掐他的那一把即使隔着裙子位置也分毫不差,包括熟悉的大手将他拦腰抱起,抑或是将他摔在床上,最深处被抑制的情感开始不受控制地流露,金终于意识到这一点后才被彻底激怒了。
“你这、该死的、不负责任的家伙,你凭什么说走就走!”金拿起大床上另外一个枕头扔了格瑞一脸,“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格瑞把脸上的枕头扔下床去,静静听着金发泄。
“除了这张脸你到底还有哪里能让我喜欢,我真是搞不懂!”
金愤怒的嘶吼逐渐变成哭喊,整个人无助地缩在床里,停止了咒骂。
直到金连哭喊声也停了下来,格瑞才出了口气,额头抵住金的。
“好些了吗?”
金低低地“嗯”了一声,鼻音很重。
“真的很抱歉,这些日子让你一个人承担,是我的错。”
“嗯。”
“一切已经结束了……我不会再走了。你想我留还是走,接下来都听你的。”
“嗯……”
“我只是担心你肯定会要跟我一起去……我不能让你这样生活三年。”
“那我就能让你这样生活三年吗?”
“我知道……对不起。”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喜欢和在意放在眼里?”
“以后不走了。就算去哪都带着你,好吗?”
“你说的。”
“我说的。”
格瑞尽量让语气软下来,金似乎终于得到安抚,缓慢地伸出手,用力地抱他。格瑞也把手放在金背上拍拍,接着感到肩膀处的布料又濡湿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
也许是两人间惯有的默契,格瑞已经无需对金详细解释前因后果,执行者已经同他的刺杀目标相拥。
这份默契不需要说出口。
“只有你才能让我如此失控。”
“只有我才能让你如此失控。”金还沾着泪的嘴角带出一个笑,“是啊,只有我。”
“只有你。”
默契无需出口,他们接了一个绵长的、泪水咸味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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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金回到了情报局,推开了会长室的门。
正在写着什么的秋刚一抬头就猛地起身,走过来捏住了金的肩膀。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整整三天了……咦?”
秋发现金穿了一件新的高领毛衣。
“怎么换衣服了?”
“那个……路上买的。”金支吾道,“但任务失败了。”
“本来就没在意这个!”秋翻翻白眼,“没受伤吧?”
话音刚落,一个披散银发的男子从门缝里露出脸来。
“呃……好久不见了秋姐?”
“我把格瑞带回来了,他同意加入情报局了!”说到这点,金雀跃起来,“姐姐和那些公会想错了,格瑞没有隶属的公会!以后能一起工作啦!”
秋瞪大了眼。
“还有……我本来做好了格瑞已经讨厌我的准备,所以为把格瑞带回来准备了点东西,但……”金慢慢把高领拉下来,“遥控器坏了,我没准备备用的控制器……姐姐有办法把它弄下来吗?”
高领里金的脖颈上扣着一个银环,正面刻着“GREY”,皮肤上有星点的红痕和牙印,秋几乎当场石化窒息。
金的脸越来越红,秋机械地看了格瑞一眼,银发的男子低了头,只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
秋很绝望,弟弟太傻了怎么办?
我的本意是让你去沟通一下,和平分手放下格瑞,要不干脆把他杀了,解了恨断了念想;谁特么叫你们两个旧情重燃了!!!根本没有会到姐姐同意你接任务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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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小子居然敢抛弃我弟弟?!!”
“不秋姐……你听我解释……”
这样那样,秋总算理解了格瑞整整音讯全无三年的苦衷。似乎是当年将守望科技公会整个灭会的非法组织发现了幸存的格瑞,于是格瑞在时机到来时一举端了那个组织的老窝,被偷拍的照片中被杀的人并不是所谓的“任务目标”,而是从组织中逃出的残留,至于接手的那些高薪任务是为了赚路费伙食费住宿费才接的。
秋听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呜果然我们小瑞不是那样的人……真有责任感!姐姐就把金交付给你了!要对金一辈子好啊呜呜呜!”
格瑞:“好……秋姐放心吧,我会的。”
“接下来的日子也一起度过吧?”
“好。”
两个月后代号“烈斩”已经加入登格鲁情报局的消息被曝光,秋、金和格瑞强行把险些在多方压力下崩溃的公会掰回正轨。
这之后的日子就越过越顺,登格鲁情报局逐渐发展壮大,成员也逐渐增加,从原来的两三层扩建成了小型写字楼,结果秋开始抱怨要管的太多了,当初还不如不扩。
金&格瑞:“?”
两年后圈内一对执行者显露锋芒,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活动,听说还偶尔去去国外,执行任务顺便旅个游。
人们并没见过他们真容,只知其中一位代号“烈斩”,另一位代号“矢量”。
“金。其实……当年那两只环我更喜欢内侧有你跟我名字的那只。”
“不要再提了好羞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