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咕噜咕噜⑨下

OOC预警
私设预警
孕期预警
无视身体构造预警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蒸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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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郎带着一点点不好意思,也不理跟在身后的张云雷,自己一屁股坐进了车里,盯着一翘一翘的脚尖,等着张云雷给他系安全带。
“你啊!”张云雷看着杨九郎跟小媳妇儿似的,和自己耍着小脾气的样子,戳着他的眉心,叹了一口气,弯腰探进去给他系好安全带,“不就是医生说你……唔唔唔……”
没等张云雷说完,杨九郎率先伸手捂住了张云雷的嘴,不让他拆自己的台,戳破那一点点小心思,后者挣扎差点头顶撞到车门框。
“你别说话了~”
杨九郎松开手,拿嘴堵住了张云雷的话头,然后含含糊糊,四片唇瓣相对的时候,服软让张云雷不要再取笑自己刚刚的蠢事。
“好好好,不说了。不就是把棒棒糖忘在了诊室桌子上嘛~不说了~”
张云雷表面上说不再聊杨九郎丢脸的事情了,但还是顺着话,把他丢了两个私藏的棒棒糖忘在了诊室的桌子上,被医生叫住,并叮嘱少吃的事情给秃噜出来了。而一孕傻三年的杨九郎,仔细想了想张云雷说的话,觉得说得很对,笑着点点头,还帮腔了几句“就是就是,不要说了”。
张云雷笑看着他傻乎乎点头的样子,挠了挠耳尖,想象着以后会有一个和他一样憨憨的,呆萌的小朋友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回家?还是?”
张云雷好几天前就在四季民福定了位置,就因为他半夜给杨九郎揉腿揉腰的时候,听见他说梦话,吧唧吧唧嘴嘟囊着馋烤鸭了。
“我想吃螃蟹!”
张云雷不知道孕妇是不是什么不能吃心里就惦记着什么,不过还好,杨九郎还能心直口快的说出来,没有悄悄摸摸的藏在心里,等他不在家的时候自己买来吃。
杨九郎抿着嘴,舔了舔嘴唇,一脸希期的看着张云雷,似乎知道自己不应该多吃,但还是想尝尝味道解解嘴馋。
“你啊!”
张云雷看着杨九郎捧着脸,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一副明知故犯却还卖萌的样子,他拿手指戳了杨九郎眉心一下,后者抬手牵住讨好的亲了一下,看着张云雷略带无奈却还宠溺的语气,杨九郎就知道他答应自己了。
“咱先回家,我去买螃蟹,你在家好好的,不乖可不给吃!你也要乖乖的,不要闹妈妈,知道吗?”
张云雷捏了捏杨九郎圆嘟嘟的脸蛋,后一句则是摸着他隆起的孕肚说的。
“你才是妈妈呢!我是爸爸~”
杨九郎抬手就给了张云雷一个爆栗,弹在他后脑勺上,张云雷捂着自己的脑袋,“点头哈腰”的听着媳妇儿的“训话”。
“都是爪爪!还在爬!不要吃了……”
一个动画片的时间,张云雷就买了一兜螃蟹回家,张云雷拿了一个大盆,来装这些活螃蟹吐沙,杨九郎则为了看新鲜,自己拉着一个小板凳,坐在阳台上,晒着已经不多的太阳,拿着一支筷子,戳戳这只,杵杵那只。
塑料盆的沿儿很浅,杨九郎戳了两下,活泼的螃蟹就已经挥舞着它的蟹钳,要从盆里爬出来,杨九郎看着爪子比自己多了六个的小怪物,嘴里只会叫着“啊啊啊”,抬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等着张云雷来救他。
“啊啊啊啊!讨厌死了!”
杨九郎怕得要死,张云雷偏偏还要拎着一个螃蟹的腿,凑近了杨九郎去吓唬他,弄得杨九郎一手捂着脸,不要去看,一手去拍打张云雷,气他拿螃蟹吓自己。
“等螃蟹熟了,你就不这么说了。”
杨九郎撅着嘴不信,却没想到还真被张云雷说准了。
桌子上的姜醋汁儿早就摆在哪儿了,杨九郎闻着味道,早早的坐在了餐桌旁边。
“怎么?馋了?”
张云雷从蒸箱里把螃蟹拿出来,已经蒸的发橘红色的螃蟹乖巧的趴在托盘里,上面的绑绳早已解开,因为是活螃蟹,所以在争动之间掉了许多条腿。
张云雷很会挑,买回来的都是大个、团脐,不用把壳掀开就能从后面看见膏黄,流出来的蟹油则沾在托盘上,杨九郎用手指一抹,舌尖舔掉蟹油,香甜的味道入口,大大的满足了他的嘴馋。
“说首螃蟹的诗才给吃。”
张云雷学历不高,但是杨九郎懂得多啊,以前时不常的嘴里就会秃噜出来一些他不懂的句子、典故,张云雷虽然不会直接去问杨九郎什么意思,嫌那样太傻,但是会自己悄悄查一些,渐渐的,自己会的也多了。
“嗯……持鳌更喜桂阴凉,泼醋擂姜兴欲狂……嗯…不记得后面了……”
张云雷突然发难,杨九郎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随口捏了一句《红楼梦》里的句子,但是后文并不常提,他也不太记得了,眨巴着小眼睛看着张云雷手里剥着的螃蟹。
“不记得就算了,不难为我的小宝贝儿了。”
螃蟹的后壳被张云雷掀开,厚重的蟹黄堆满,张云雷用筷子夹起一块,沾满了姜醋汁儿递到杨九郎嘴边。
橘红色的蟹黄充斥着蟹油,因为还烫着,所以味道香却不腥,不会引起杨九郎的恶心,杨九郎张嘴吃了进去,绵软的蟹黄入口即化,沙沙绵绵的在唇齿之间,姜醋的温性抵消掉螃蟹的寒性,大大缓解了对杨九郎的负面影响,醋的酸味儿也提起了杨九郎的胃口,一改前阵子不爱吃饭,食不知味的样子,自己主动夹了一筷子旁边的青菜,吃得像个小仓鼠。
“还吃吗?”
张云雷把蟹黄都泡在姜醋汁里,生怕杨九郎吃多了寒性太大。
“不吃了,尝尝味儿就好。”
杨九郎知道自己不能多吃,所以只尝了一点蟹黄,将将解一下嘴馋就好,等平安把宝宝生下来,他说吃多少螃蟹,张云雷还不都由着他吃。杨九郎想到这儿,也不顾张云雷手上都是腥气的螃蟹汁水,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上手要自己给他剥一个。
张云雷哪儿能劳动自己媳妇儿帮自己剥螃蟹,先不说螃蟹的腥气,就是硬硬的壳和尖尖的蟹爪,一不小心就会扎破手指,虽然不会见血,但是破皮是最难受的,只要一洗手就会沙沙的疼,上次杨九郎就已经体验过一次了,这次还不长记性。
张云雷连忙躲开杨九郎伸过来的手,自己拿得瑟代替劝说,给杨九郎展示着他剥螃蟹的厉害功夫,可是坐在他腿上的杨九郎,心思早就跑了,呆呆的看着盘子里的蟹爪,问了张云雷一个他既答不上,又不能把杨九郎哄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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