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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机四伏(29)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活泼爱撒娇羡,重生双洁不虐,ABO生子

2021-04-21 01:32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纯属娱乐之作,请勿上升正主。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全人轻轻地执起用红线细细缠过的喜梳,梳过一头黑亮的青丝,红的愈红,黑的愈黑,笑盈盈地念着祝福词。

        魏婴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是遮不住的羞色和喜意,剪水双瞳明亮透彻,只觉得再没比这一刻更幸福快乐的了——他要嫁给最心爱的乾元了,两人将相约白首偕老,生死不离,还要给他怀崽崽……嗯?怀崽崽?为什么我肚子鼓起来了???

        阿月给坐在镜子前独自生闷气的魏婴梳头,魏婴无意间抬了一眼,看见她手上的红色发带愣了:阿月,这发带你什么时候买的?

        阿月手指翻飞间将发束好,又取来梳子将垂下来的黑发慢慢理顺:公子,这可不是我买的,是二爷听说您这两日带玉冠重,头皮扯得紧痛,便亲自去买了这发带送来,让我开始给您用这个,如何?可还紧?

        魏婴那股闷气不自觉散了去:不紧,我喜欢。好看吗?

        阿月看他刚起来时嘴里还怨着二爷哄他,信誓旦旦不再“上当”,如今还不是被哄得眉开眼笑?果真是小孩子脾气,不过:公子自然戴什么都好看。

        “那是!嘻嘻~~”魏婴沾沾自喜。转而又郁闷起来:哼!就他没眼光,整日嫌我哭得丑……美人落泪都不懂得欣赏!

        阿月只能低头无声地笑。

        “公子今日怎地不开心了?罗捕快那边还未有消息,但人已抓到,您不必忧心,况且二爷在呢。那恶徒翻不了天。”阿月道。os:与往日比,今日这多睡的一个时辰,却也平常。

        魏婴想到那中断的美梦,长长叹了一口气:唉~阿月你不懂这甜蜜的负担……os:与二哥哥成亲,我所欲也;为二哥哥怀崽,亦我所欲也;二者同时兼得……非我所欲啊!大肚子成亲,太丑了!!!

        阿月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猛摇头的魏婴又笑:既然阿月不懂,公子不妨与二爷说说?

        魏婴又叹了口气:阿月,我不想孩子背着庶子名声出世,到时他长大定会怪我的。

        阿月一怔:公子……她蹲在魏婴身前仰头看着他有些悲伤的面容,握住他的手安慰:您放心,二爷不会让小少爷以庶子身份出生的!有什么话,您需得跟二爷说,闷在心里对您身子不好,对小少爷也不好。

        魏婴慢慢地点了一下头:嗯……os:可是,我该怎么说呢?他会不会觉得我太心急了,是在挟子要名分?(某人早已忘记自己醉酒后跟蓝忘机暗示过此事了。)

        “公子,咱们先去吃早膳,让白果将昨晚所见所闻说一说,您这么聪明,肯定能帮帮罗捕快的!”阿月转移话题哄道。

        魏婴被她扶起来往门外走:不是已抓住了花间酒吗?

        阿月:花间酒是抓住了,可梦大夫那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

        等魏婴用过早膳,白果已在旁边把事情说了一遍。魏婴眨眨眼:所以梦大夫是无辜的?

        白果谨慎地回道:目前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她是花间酒的同伙。不过,小的并不觉她无辜。

        魏婴沉吟道:我一直有个疑惑,记得你曾经说过,除了罗夫人,每个受害人受害时孕期都是三个月,对么?

        白果点头:是的。每个受害坤泽都是三个月。

        “虽说花间酒可以自己调查受害人孕期,可这么频繁作案,不可能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能不被怀疑就确认孕期且如此精准的,唯有医馆的大夫了吧?”

        白果赞同道:主君睿智,的确,后面这些受害人都曾去过舒颐馆看诊,且都买过宁清香,只并不是每人都由梦大夫看诊。毕竟舒颐馆是最大的医馆,出名的大夫很多。

        “她不一定得过自己的手,宁清香卖出去便足够了。我想怀胎三月一定有特殊含义。那个花间酒为何选择如此血腥的作案手法?单单只为了杀人么?我确是不信的。”

        “说到宁清香,小的去舒颐馆各房间了好几盒,专请了几个大夫检查,却都是干净的。”白果道:若真是与梦无语有关,此人不止心狠手辣,心机更是颇深。

        “唔……”魏婴摸摸自己下巴,自言自语:如果梦无语才是幕后之人,那花间酒选中我做猎物却是很奇怪,之前所有受害人,身份都未涉及高门,常州虽因此人闹得人心惶惶,花间酒案却并未传到相近的烟城,说明他下手很小心,并未招惹得罪不起的大人物……那他的猎物选择定然慎之又慎,咱们在此地落脚不到半日,便惹来花间酒,不觉他此次出手太过草率了吗?花间酒明显对杀人是有要求的——猎物选择,作案手法,作案时间……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短短一个时辰内,便知道我是符合要求的猎物,除了我的怀孕月份接近三月……

        阿月问道:那花间酒选了公子,岂不是犯了致命错误?这不是与他之前的谨慎完全相悖?

        “是啊,怎么感觉咱们被利用了……”魏婴有些不爽地喃喃道。

        “被利用?”白果一道灵光闪过,恍然大悟地一击掌:难怪!

        魏婴几人都不解望过去,就看白果兴奋道:主君实在厉害!若不是花间酒心脏长于右侧,昨晚当胸一剑,他必然丧命!若花间酒真有两人,明显一人负责策划,一人负责实行,那昨晚实行者倒像是被设计的弃子,咱们无形中成了策划者的手中刀。

        “啪啪啪”一阵掌声从听白果一席话听得入迷的几人不远处传来。众人回神望去,站在蓝忘机身边一脸钦佩地鼓掌之人却是黑衣的罗捕快。

        “二爷。”几个下人过去行礼。“罗捕快。”

        “夫君~”魏婴也站起来一脸笑,被喜服下大肚子惊醒、睁眼后发现身侧空空很是不高兴的起床气不知跑去那个旮旯角落了。

        蓝忘机温和地走过去关心道:可用早膳?

        罗捕快与众人打过招呼,看着刚刚在衙门里一身冷傲强势压得官府上下无声的蓝忘机有些失语,未想到在知府面前不落下风、在监牢里对花间酒手段恐怖的蓝公子,竟与自己一样,也是个惧内之人。他转而看了几眼笑起来软软糯糯的魏公子心道:能把蓝公子此人收服,魏公子真是人不可貌相……

        在蓝忘机带着淡淡冷意的眼神里,罗捕快有点尴尬地快速移开眼,os:就看了几眼……吃起醋也这么熟悉,看来再有本事之人,有了心上人也是一样的。

        “嗯,用过了。”魏婴拉拉蓝二爷的手过了手瘾,便又把心思转到了罗捕快身上:罗捕快,你刚刚鼓掌是何意?莫非白果说对了?

        罗捕快打消心里调侃,正经道:魏公子,白果小哥所想与罗某的一模一样!那花间酒是个被“送上门”的“猎物”罢了,可恨他把别人的生命视作无物,未料到自己最终也落得与“猎物”无二的下场,真是因果循环,恶有恶报!

        “既如此,他认罪了没有?可有供出那个同伙?”魏婴紧张地问,被蓝忘机轻轻揽着坐下来。

        阿月去端了泡好的茶水过来,罗捕快也不扭捏地坐下接过,喝了一口茶,很是不甘心回道:他对自己的罪行倒是供认不讳,与衙门查到的所差无几。只作案动机那处,我等老手一看便知不实,怕是与另一人相关,故后半夜也是着重逼问其同伙,可惜并未撬开他的嘴。可恶!

        “都招供了,宁愿受一番严刑拷打也不肯说?”魏婴边问边轻轻动了动鼻子,心里奇怪,罗捕快一大男人用伴香作甚?

        “是啊,他被抓,定然也知自己下场,且也猜到自己被抓是成了弃子,可他看起来毫不在意,每句供词都真真假假,狡猾至极,最后竟差点给他寻到机会逃走!”罗捕快说道这里感激地看了眼蓝忘机:若不是蓝公子警觉,让人制住了,可惜仍是被他趁隙咬舌自尽了。

        蓝忘机却说道:他不是寻机逃跑,而是先攻击你,趁乱再自尽,两个目的皆达到了。

        罗捕快惊讶:攻击我?可他却并未靠近我……他挣扎着脱开桎梏时,蓝公子不是一脚踢出去了?

        “你身上的伴香,好熟悉啊……”魏婴忍不住对罗捕快道。

        ……魏公子,这不是我身上的,是那个花间酒身上的味道……”罗捕快看魏婴一脸天真看着自己,有些失笑。

        蓝忘机却点点头:你身上有股极淡的梅香。阿羡,你闻着似伴香么?

        魏婴迎向蓝忘机好似知道什么的目光,又闭上眼认真嗅了嗅,过了一会儿摇摇头:方才是我闻错了,这不是伴香,是药香。

        阿月惊讶道:什么药香会是梅香?这久了,确实有股梅香从罗捕快身上传开。

        罗捕快绷紧了腰身,好似全身爬了蚂蚁一般难受,他看向周围的人,见他们有的迟疑点头,有的摇头。便苦笑地看向蓝忘机和魏婴:看来我是着了道……只不知是如何着的?

        “这种手段,与宁清香、牵丝虫相似。调香师调香不也如此么?我一直搞不懂,浴桶里的牵丝虫是如何莫名出现的,毕竟以我家二爷手段培养出来的护卫,怎会连浴桶放了不该放的玩意儿都未发现。刚刚突然想起,我昨日回了房后,曾准备试试那盒宁清香,手指尖刚碰过香又想吐,只放到一边去了,沐浴前我想试水温,先触了一下水面……若宁清香须与水里某种东西相遇,方能出现牵丝虫,便说得通了……”魏婴分析道:你昨日开始,只来过这里、梦大夫宅子和衙门,其中夫君只去过衙门,而白果去过梦大夫宅子,他们身上并未有梅香。夫君,昨晚去梦大夫宅子带走花间酒的捕快身上可有异?

        蓝忘机眼里带着赞许:并无。故将他带来。

        魏婴忍不住笑得眯起眼睛,又连忙敛住,看着罗捕快微咳一声:咳,那便是你曾做过什么别人未做之事。

        罗捕快一时却是想不起来哪里出了问题。白果冷不丁道:罗捕快曾帮梦大夫取过药箱。

        罗捕快闻言惊出一身冷汗,喃喃道:她怀孕三个月,我虽仍怀疑她,却觉那孩子无辜……没想到,一时善心也是算计?那她定然早已发现是我跟踪她了,我……

        好似自己这一切更是为她做了最有力的人证,毕竟这两月,日日跟踪,的确没抓到她的马脚!如今花间酒已死,即便再去抓她对质,证据怕是早就被清理了……

        魏婴看他颓丧懊悔的表情,很是同情他:罗捕快,可否让我看看你的后背……额。

        身边一阵冷气侵袭过来,魏婴闭了嘴。罗捕快更是被一股杀气激地一抖,赶紧摆手拒绝:魏公子玩笑。

        “白果,你去!”蓝忘机一脸冷淡吩咐。

         白果忍笑带着有些同手同脚的罗捕快进了厢房。他们很快出来,白果皱着眉回道:主子,罗捕快的背后竟有半片梅花形状图案,接近成人指甲大小,红色,隐有寡淡梅香。

        “半月梅……”魏婴轻声道:真是它。

        罗捕快好似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只身上精气神仍勉强维持着:还请魏公子道来。

        “半月梅是一种秘香,更是毒物,中毒者身上发出梅香,半月后背后红色梅花消失,便会死去,除了血里染着梅香,不会留任何痕迹。”魏婴念出自己从宫雪九大师所著香册上知道的一段话。这是宫大师调香失败后无意制作出来的一款毒,未料到竟真能见到此香,方才他也是误打误撞猜的半月梅而已。

        “半月梅……果真是半月没。”罗捕快眼里寒凉,似笑非笑。

        魏婴有些失落:抱歉,此毒,我无能为力……

        罗捕快看他愧疚地似乎要哭出来,而蓝忘机看着自己却像要杀人似的,突然有些哭笑不得道:魏公子不必在意,生死有命。且我家阿萱走后,我也是惦记着,她那么柔弱,真怕是她在下面受欺负,我若是能走快点,还能陪她走一段,或许来生还能再遇。

        魏婴更难受了。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近来心情怪得很。

        罗捕快站起来,对也站起来的蓝忘机和魏婴两人行了一个大礼:罗珽君在此感谢两位公子,无以为报,唯愿竭尽所能答谢两位。魏公子,我夫人有一些留下来与调香有关的书,珽君想转赠于您,也是不愿荒废了她的苦心。蓝公子是个有本事的,珽君如今小职被废,只是一介布衣,想是帮不了您什么,但我有一族兄,与我自小感情极好,他如今在京城做九门侍卫长,还算有些门路,名罗桥,字玠君。我会去信一封,并给您留下一个信物。日后您拿着我的信物去寻他,若有力所能及之事,看在我的薄面上,他定会相助。

        魏婴突然问:你刚刚说你族兄是何名?

        罗捕快虽不明他为何如此激动,仍老实答道:兄长名讳罗玠君,魏公子可是认识我家兄长?

        “不认得!”魏婴直接一口否认,但继而满脸兴奋道:但若你家兄长是罗玠君,这么好的名字,他定然是个厉害人物!年纪轻轻便是九门侍卫长,定然前途无量!os:差点说漏嘴了!没想到罗玠君竟是罗捕快兄长!天哪~撞到宝了!

        蓝忘机把快要兴奋不已,几乎要手舞足蹈的魏婴半拥进怀里:阿羡,别那么激动,小心孩子。

        魏婴不顾在场的人抱住蓝忘机脖子撒娇:二哥哥,罗大哥太可怜了,咱们得想法子救救他!二哥哥这么厉害,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罗捕快”这便成了“罗大哥”。蓝忘机脸不禁有些黑。

        罗捕快有些尴尬道:珽君感谢魏公子好意,不敢为难蓝公子。

        他以为是魏婴坤泽心软,但他并不愿这样一个好心人因自己一个外人,惹了夫君不快,连忙道谢婉拒。又趁机告辞离去,毕竟他还有事情要做。

        蓝忘机无奈地抱着摸摸蹭蹭的魏婴,把人带进房里,又回头看了白芨一眼,白芨了然点头,跟上去送罗捕快离开。

        “罗捕快咱们得救!”魏婴很是急切,罗玠君在前世也是极有名的大将,却是朝廷一派的,温晁那个没用的废物能在前世挺了那么久,还敢跑到西北战场没被捏死,全靠他这个手下副将帮扶。魏婴曾听蓝忘机亲口夸过,还惋惜不是自己人。只按那时朝廷和林家军明面上合作抗狄、私下却势如水火的局势,虽名将间惺惺相惜,罗玠君也注定与蓝忘机是不死不休。后来还发生了温晁领军背叛一事,那时罗玠君已战死……蓝忘机当时为了拉拢此人还曾派人调查过,发现他是因还恩才听命并护着温晁,至于到底什么恩,蓝忘机也只查到跟他弟弟有关,那个所谓的弟弟,极有可能便是罗捕快!

        蓝忘机摸摸他因激动红润的小脸,诱道:为什么得救?阿羡不是说无能为力吗?

        魏婴抓住他“捣乱”的手,双眼亮晶晶:他兄长很厉害的!

        蓝忘机挑眉:你又知道?他兄长厉害与我们何干?

        魏婴心里都急死了,要不是蓝忘机抱着,他都要下地团团转了,又苦恼不能说前世知道的事:哎呀!罗捕快兄长在京城做侍卫长,咱们与他搞好关系,岂不是有了一条退路?夫君不是答应我要替我报仇吗?咱们势单力孤如何斗得过家里的两个偏心眼儿?蓝曦臣已去参加恩科,若是他考上了进士,魏夫人岂非更不把咱们西院看在眼里,妾恐成了她掌中泥丸,任她揉搓了!呜呜呜,想想我肚里可怜的宝宝,投生到我这个妾父身上,以后姨母随便把妾发卖或逼死了,他都不能替父报仇哇!回去以后,妾可怎么办啊?嘤嘤嘤……

        乱七八糟地解释一通,还越说越振振有词。再看蓝忘机根本无动于衷,又开始拍着胸脯诉苦哀啼,胡搅蛮缠得顺溜极了。

        “罗捕快必须。”蓝忘机淡淡道:别担心,东院很快就要乱了,聂怀桑怀孕了,回去你便可能要有个小兄嫂了,高兴吗?

        “嘎?”魏婴懵了:你说聂怀桑怀孕了?怎么可能!我给蓝曦臣下了绝子…………

        “那可惜了,小作精的香怕还没起作用。”蓝忘机轻笑。

        魏婴想咬手指,被蓝忘机抓住不让:别咬,脏。

        魏婴生气了,用手指夹他的唇:你才脏!我才刚洗了手!

        蓝忘机启唇含了一下他的葱白指尖:嗯,夫君错了,咱们小作精从头到脚干净得很。

        “哼!”魏婴抽出手指冷笑:你干嘛给他送儿子?老头子本就偏心眼了!

        “东院之事,由东院解决,金氏手太长,惹了咱们魏主君,不得治治他?”

        “你是为了我开心?”魏婴闻言已忍不住脸上的笑。他真的是个极好哄的人。

        蓝忘机“嗯”了一声。魏婴闻言大气地摆摆手:罢了,那便让他得意一阵吧!等我回去,真不想跟他们说话。

        “他们会很忙。好了,你要乖乖的,把身体养好,我请了个圣手,过几日便会见到了,你得听圣手的叮嘱,不可胡闹。”

        “我明明很乖。”魏婴有些不乐意他“冤枉”自己。

        “很乖,所以给东院和主院送香,嗯?小笨蛋,莫小瞧魏氏。”

        “她发现了?”魏婴吃惊。不对,她要是知道自己愈发头疼是因为我搞的鬼,还不得撕了我?

        “只是怀疑,没有证据。”蓝忘机点点他的鼻尖,像是训他做事太大胆。魏氏那种人向来宁可信其有,疑心病重,好在只盯在他身上,不敢轻举妄动,并未怀疑魏婴。

        “喔,我听夫君的话。那罗捕快?”

        “既然如此信任夫君,那可不能让魏主君失望才是。白芨已去了,等着吧。只是半月梅,怕是有些麻烦。”蓝忘机皱了皱眉。

        魏婴替他揉了揉眉梢:别担心,我没办法根治,照着香册上的法子,保他三月性命,却是无碍。

        “魏主君厉害。”蓝忘机夸道。

        “哪有~小本事~”魏婴嘴里说着这话,却已得意地翘起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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