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史莱姆同人〔22〕

第二十二章  老者们的回忆（上）

「是啊，是我们放弃了最后拯救它的机会」时间说道

时间身边的人陷入了回忆

那一天，一个实验品因为无法承受实验所带来的能量死掉了。那些人从一个容器中取出一个婴儿，把他带到了一个白色的空间

我们非常清楚那个婴儿只不过是通过科技手段造出来类似生物的东西，没有性别，与有任何生物都没有亲缘关系，是那些人的实验器材

那个孩子躺在实验台上，它有着淡蓝的头发，看上去毛茸茸的。它很特别，没有像之前的那些实验品一样哭闹，出奇的安静

它缓缓睁开眼，眼睛是金色的呢，很好看。可是我明白，它既然作为实验品诞生了，只会有两种结果：一实验失败了，彻底死掉。二实验成功了，但是依旧是没有自由的傀儡。就这样，我们默默的站着

可是它突然抬手朝着我们这一边挥，而我们脑子里出现了一道声音「救救我」

我们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我们曾经也这样冷冷的看着其它实验品，对它产生了怜悯的幻觉

直道我们听到了第二声「请救救我」

我们才明白，这不是我们的幻觉，是它在向我们求救

我们非常清楚，我们只是旁观者，并不能救它。我们闭着眼向着它摇头

但是它在我们摇头前的一瞬间手垂下去了，好像早就知道我们不会救它一样

实验开始了，我们明白这又是一场悲剧的开始

那个孩子规规矩矩的躺在实验台上，脸上一有一丝表情，平静如水。仿佛在实验台上的并不是它，而是一具尸体

那孩子已经放弃了它自己，它是在这么多次实验中唯一一个放弃挣扎的孩子

那孩子竟然没有半点反抗，任由针管扎入它的双眼。眼球的血顺着眼角滑落，我们看向了它的脸，它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那股液体会彻底充斥在它的眼球内，之后便会蔓延至全身

这种实验也仅仅只是测验实验品，对这股液体的适应能力。若是适应能力弱的话会直接死亡，或者就算活下来也会被处死

我们非常清楚那股液体就是终焉的力量稀释几亿倍后得到的，他们怎么做也只是想要创造一个受他们控制的终焉而已

那孩子的适应力很好，所以活下来了，但是下一步实验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毕竟下一步实验可是意识固定啊，虽然这么做需要付出的代价极大，但是他们这疯子不会在意代价有多大

先不说会死多少人，从那孩子身上所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的，首先是那孩子的意识结晶，二是腰以下的所有骨头（注释：意识结晶和灵魂差不多）

下一步实验就开始了

先是做手术把需要的骨头取出，那孩子还是没有半分挣扎。再取出意识结晶时，那孩子身体一直在抖

代价齐了，也证明意识固定开始了。先是骨头慢慢融入意识结晶消失，最后轮到意识结晶慢慢变成粉末，融入身体彻底消失

而且意识固定，并没有彻底结束。在四岁的时候，被取下的骨头会全部长回来，身体一共218块骨头。在四岁骨头全部长回来时，每天会取出一块骨头，这218块骨头会在五岁前全部取出，这只是是其中一次代价。直至这副身体变成一具空壳，才算真正完成结束

就算意识固定没有结束，这孩子在其它实验中死掉的话，还是会重新出现的。所以这个孩子也只会活在反复死亡的痛苦中

那孩子在一岁前还会说说话，但之后便再也没怎么听到它说话了

也是，毕竟只有它自己一个被关在这个洁白的空间。那个空间是为了防止试验品逃跑所建立的，准确来说这实际上是个牢笼

长期的实验导致它身体丧失了痛觉，导致它变得越来越麻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玩偶，一动不动

久而久之，精神上出现了问题：妄想症、双重人格

我们曾进入过它的意识

那里很黑很黑，但给我们的感觉很温暖。可是突然光照进来了，我们觉得好刺眼。我们在那里面遇到了那个可爱的它，它的到来，将那束照进来的光灭掉了，那里又变黑了

我们问它「为什么要灭掉那束光呢？」

「因为我讨厌，很刺眼。这里不需要，我不会允许比它更闪耀的东西存在」利姆露说道

「你说的它是谁呢？」我们再次问道

利姆露并没有回答我们，跑向了其他地方，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当我们再次看到它时，我们见到了它的第二重人格。双眼没有变成血红之前的夏尔

利姆露就躺在夏尔的腿上，夏尔抚摸着利姆露的头说着「睡吧，你的痛苦我会替你承受，即使你睡着了也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们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它开心、安心的微笑

但是在利姆露睡着了之后，夏尔用命令的语气对着我们说道「赶紧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我们再次进入它的意识时

它似乎在种什么东西，我们问它「这是在种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