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战锤翻译】Et军书第三部:诸神的黄昏 (4)-雄鹰门之战(上)

黑暗精灵的无敌舰队乘着风暴的翅膀冲出了西部大陆。堕落之心的船只领导了这次袭击,袭击了泰伦诺克海岸的英拉和梅洛卡等地的设防港口。古老的守望高塔倒塌了,被巫术摧毁或被火焰所吞噬。沿着码头,骄傲的龙舟闪耀着光芒,然后平静地沉没在海浪下。
摩瓦亲王不久前刚从月之尖塔战役中归来,他迅速召集了王国的军队,从破碎的海岸线驱赶了堕落之心手下的海盗。但是亲王为他的勇敢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在英拉的绝望战斗中,黑暗精灵刺客的刀锋重创了他本人。此后的三天里,泰伦诺克的每一位医生都试图治愈亲王的伤势,但都没有效果。于是厄尔代尔之子:摩瓦亲王就这样旅行到了世界远处的阴影里,他在远方的妹妹厄尔代拉,登上了泰伦诺克的王位。尽管摩瓦亲王死了,泰伦诺克的精灵们还是感到了一定程度的欣喜,因为他们相信黑暗精灵的这次袭击已经被自己所挫败了。然而堕落之心的袭击只是为了分散泰伦诺克防守军团,防止他们向北进军。就在摩瓦被安葬在他家族的祖坟里时,真正的袭击开始于泰伦诺克和纳加瑞斯之间的边界。
德兰·黑血领导了这次袭击,她的舰队扫荡了奥苏安这片海域的周围海军巡逻队,并封锁了海岸线。当船只前进时,一股白色的火焰掠过海岸线。一些黑暗精灵船长不知道这是泰格里斯召集了火焰来清除恶魔,他们相信火焰是来摧毁他们的船只的,并惊慌失措地下令新的航向移动。然而,火焰在离奥苏安海岸不到几里的地方散去,使得船只和船员都安然无恙,除了那些受惊的船长不得不忍受下级军官们的嘲笑。
不久之后,德兰·黑血手下的庞大舰队在阴影中现身。第一艘船在黄昏时登陆,午夜前,海岸线就布满了长矛手。马鲁斯黑刃被授予领导最初入侵的“荣誉”。海格雷夫的暴君对未来的前景没有任何幻想,马雷基斯肯定希望他会在第一次入侵里“光荣阵亡”,但他并不在乎。马鲁斯能感觉到自己的机会,他的嘴唇扭曲着,狡猾地期待着胜利会带来的回报。自己身体里的恶魔最近一直焦躁不安,他控制扎坎的力量越来越不稳定了。目前,扎坎保持着沉默,马鲁斯则将他的战士们驱赶到了被恶魔蹂躏的泰伦诺克中心地带。
看来纳加瑞斯的阿苏尔们对入侵已经做出了反应,黑色的弓箭从北方的天空中射出。关于这一点马鲁斯一点也不担心,他把黑暗骑手派到崎岖的山丘上,但没有采取其他措施来阻止袭击。影子战士的箭不过是毛毛雨。他的士兵中有几十个家伙会死去,但他知道,自己军团幸存下来的人数会是他们的几千倍。他的手上有海格雷夫和卡隆德的联军,以及卓萨拉从格隆德那里带来的军团的十分之一,都在马鲁斯的指挥之下。
在战争里,速度比其他任何东西都重要。他打算在泰伦诺克的战士们赶来增援之前就攻打雄鹰门的城墙。马鲁斯不知道为什么马雷基斯一直坚持雄鹰门的重要性要胜过其他任何要塞,但他决心不表现出软弱,在自己的任务上失败。
并不是所有的影子战士都沿着鹰翼山口骚扰着马鲁斯的前进;有些精灵已经把消息带到山里去了,雄鹰门的指挥官伊凡恩王子为黑暗精灵进攻做了一定准备。在过去,伊凡恩王子最喜欢看着黑暗精灵在他的城墙面前被击溃,但是这样的情况已经不可能发生了。尽管内环的精灵们对它知之甚少,但奥苏安的各处要塞在之前的恶魔入侵期间都遭受了严重的损失,最糟糕的是雄鹰门的情况。守望高塔已经被恶魔摧毁,要塞驻军因烈火和瘟疫而减少。更糟糕的是,一个纳垢大魔大不净者横冲直撞到了西方的防御工事上,粉碎了要塞八堵墙中的六堵。修缮工作远未完成——仅外墙就在四分之一里长的地方出现了一排碎石。城墙可以防御起来,但前提是最外面的缺口也要受到保护。这样的任务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因此,伊凡恩决心与他的私人军团一起守卫外围城墙缺口,因为他凭自己良心不能命令任何其他精灵这样做。
黑暗精灵在黎明时到来了。
伊凡恩王子望着迎面而来的军团,只看到了他的厄运。
他左顾右盼地看着他发誓要守住缺口的那根不可能的细矛,立刻知道胜利是他无法触及的。近几个月来,雄鹰门在不可能的情况下经受住了考验,但伊凡恩知道,这座被摧毁的堡垒无法独自支撑。
尖利的军号声在山坡上回荡。伊凡恩听到这声音就紧张地跳了起来,紧随其后的是一阵羞耻。士兵们信任他,王子想,他怎么能把他们引向不可避免的失败呢?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它不愿意就此消散。伊凡恩想,如果雄鹰门注定要沦陷,为什么要为它而死;为什么要别人这样做?
地面在冷蜥军团的脚步下颤抖。撤退!王子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尖叫。拯救你自己;拯救你的军队!
伊凡恩犹豫了一下,然后屈服了。他转过身去面对伊泰恩卫队方阵,把手放在剑柄上,张开嘴说话。伊泰恩卫队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他说些什么,但撤退的命令在王子的嘴边消失了。
当伊凡恩的手碰到剑的时候,记忆涌了回来。那把剑是他那一家族五十代人都带上战场的,从死去的先祖传给活的继承人的次数比从父亲传给儿子,从母亲传给女儿的次数要多得多。就在那一刻,王子心中燃起了一团火,这团火在最近几天里不知怎么地逐渐熄灭,但现在却迸发出新的光芒。伊凡恩站得更直了一点,更高了一点,他所有的疑虑终于消失了。他看到黑暗精灵军团是什么样的,一支无赖和暴徒所组成的军队,没有纪律,非常脆弱。他不愿在这样的敌人面前退却,使他的祖先蒙羞。
“准备好武器!“伊凡恩高呼着,声音冷脆。“今天我们为凤凰而战!”
海格雷夫的骑士们全力以赴地击打着高等精灵的长矛手们,然而他们的长矛很容易穿透骑兵的铁木盾牌,刺穿盔甲外面的肉体。冷蜥咆哮着,然后冲上前去把他们的嘴紧紧地咬住精灵的胳膊和喉咙。鲜血在升起的太阳下飞舞着。精灵们倒在岩石上,白色的长袍染成了红色。面对突破口,伊泰恩卫队遭受了巨大压力,因为前线防御被撕毁,但是他们依然坚守着阵线。
长矛手向前冲去为倒下的战友报仇,用愤怒的本能和平衡来引导他们。冷蜥被刺穿而死,把骑手从马鞍上摔下来,撞向复仇的高等精灵军队。
伊凡恩王子手里拿着剑,为他的先辈们感到骄傲,他砍下了黑爪骑士团的军阀头子,打到了他们的指挥。王子几乎感觉不到对面击碎他盾牌的剑在他胸口划开一道血痕。他听到凯恩的荣耀在他耳边,然后意识到这不是真实的声音,而是士兵们的尖叫,他们紧跟在他身后向前推进。
突然,第一波黑暗精灵骑士崩溃了。没有命令,没有号角声响起撤退-幸存者只是转身逃离了拿着凤凰剑刃的高等精灵防御阵线。马鲁斯在后面怒斥他们是懦夫,威胁着他能想象到的最可怕的折磨,但骑士们还是蜂拥而逃。最后,海格雷夫的暴君带着他的军团撤退了,在高等精灵面前孤军奋战是没有前途的。伊凡恩王子流着血,但很骄傲,命令他的士兵清除缺口,准备再次防御进攻。
因为雄鹰门之战还没有结束,双方还将流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