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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st Filled With Regret and Ohagi 满怀悔恨与牡丹饼之拳#3

2022-01-17 23:45 作者:丑时三刻放送站  | 我要投稿

(本章译者:本笃十六世)  



  渡边的帐篷是用公牛皮革和塑胶布复杂地连接在一起,并且用胶水贴上瓦片加固的,可以称得上是豪宅了。「毕竟是在地下,所以不需要担心雨水」渡边拉开门帘邀请森田进去。


  帐篷内部比外观更令人惊讶。里面有双层式的床、高高堆起的书本和卷轴。渡边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埼玉虾啤(Saitama·Shrimp·Beer),并把其中一罐拿给森田。虽然森田试着推辞,但最后还是接过啤酒。


  「随便坐,森田=桑。如果想睡就睡铺吧」「DOMO」森田点头。渡边扬起嘴角笑道。「为各自的家人干杯」森田一边直接对罐喝着虾啤,一边看向贴在帐篷内的各个地方的褪色照片。


  每张相片上都是一样的人。穿着和服的美女,还有四岁左右的小孩。「是我的家人。妻子名叫美麻代。女儿名叫小花。」渡边喝了一大口啤酒。「两人现在住在六本木。跟新丈夫一起。……但是这样就好」


  森田没有打断他的话,只是侧耳倾听。「我就没顾过家。只是深信身为刑警保护新埼玉是我的义务。用空手道殴打黑道的这双手,在不知不觉间抛弃了许多东西。许多」渡递看着自己的掌心发抖。


  渡边从容器里抓起牡丹饼大口吃掉。渡边的眼神变得朦胧。「戒不掉牡丹饼啊……很没出息对吧。在斗争之中,靠着牡丹饼消除疲劳。就连妻子带着女儿离家出走的事情,也是过了一个星期才知道。」


  「妻子的再婚对象是我当时的部下。但是……那家伙的话,和我这样的人渣不同,应该能建立起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不久之后我甚至连警察都当不下去,成了侦探,最后流落到这里。成了用心棒(保镖)。什么都没了。我到底是为何而战的啊」渡边打开了第二罐啤酒。


  「为了保护新埼玉」森田说道。「是这样的吧。渡边=桑。然后现在保护着这个营地。是值得夸耀的工作」渡边露出惊讶的表情,眨着眼睛看向森田。渡边开始颤抖。那不是牡丹饼中毒的症状,而是因为忍着眼泪而发抖。


  「我只是对着遇到的每一个人说这些话博取同情罢了,森田=桑。我是个没用的男人,但是……」渡边按住眼角。「下个月是女儿的生日。我可以去见她一面。那是我的支柱。……你也能找到就好了,那位……」「名字叫由佳乃」


  森田静静地回答。「她是我师父的遗族,才刚十八。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能保护她的只有我了。师父已经死了」「下落不明吗……一定很担心吧」渡边说道「因为工作上的关系,也不是没有人脉(Network)。收集一下传言吧。在你离开之前,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渡边将手伸向森田。森田握住他伸出的手。「家人是很好的,森田=桑」渡边这话听起来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隔天,日落时分。打听完消息并离开相扑酒吧「矮桌」的渡边,发现了尾随着自己的脚步声。一郎·森田吗?不对。那是拖着腿前进的无力脚步声。


  相扑酒吧「矮桌」的酒保,每日=桑是在富本·街道在内的新埼玉主要繁华街步有情报网的能人。他在渡边面前抬不起头。渡边把由佳乃的特征告诉他。每日=桑的办事能力无庸置疑,只要三天时间就一定会得到某些目击情报。


  渡边谨慎地走过大街的转角。是火男·Clan的报复?不对,那些家伙像得了病一样害怕阳光。就算是阴天也一样。大概是和他们信奉的宗教有关吧。更何况,火男绝对不会单独行动。


  多次刻意走进小巷子里试探对方后,脚步声是追着渡边而来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渡边放弃胡思乱想。反正,能胜过渡边空手道的人根本不存在。渡边停下脚步,说道。「有事吗」


  「AIEEEEE……!」「你是!」渡边回头一看。狭窄的巷子,站在那里的人,是他昨晚帮助的流浪汉。「好像,你是……乘田=桑吗?」「DOMO,渡边=桑。不。中断者(Interrupter)=桑」流浪汉扭曲着脸孔开口。他用污浊的眼神看着渡边。渡边低吟一声。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知道那名字!乘田=桑!」渡边叫道。「初次见面,我是…我是……」流浪汉的脑袋诡异地不停晃动。「我,是,男巫(Warlock),DESU。中断者=桑。这个人,的,身体,借用,了」


  「你说什么……」渡边提高警觉。流浪汉的身体开始颤抖。「调整(Tuning),是,有点,哈啊啊啊啊,啊啊,已经没问题了,中断者=桑。」停止痉挛后,消瘦的脸庞上便多了有如换了个人般的魄力。「见到您是我的荣幸,中断者=桑」


  「别用那名字叫我。用空手道揍你哦。」「空手道!是那招榻榻米·拳吧。都看见了,用这双眼睛!火男变成了雕像!何等残忍的术啊。你的拳完全没有生疏。老板(Boss)也很高兴哦。」流浪汉……自称是男巫的神秘人物露出牙齿一笑。


  「总会·辛迪加!别来管我了!」渡边激动地说。南无阿弥陀佛!渡边刚才确实说出了总会屋的名字。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另一方面,即使渡边发怒,男巫也丝毫不为所动。


  「我加入辛迪加的六门还是在不久之前,中断者=桑。……不过,说是这样,因为出现大幅减员了啊。连那位石化鸡蛇(Cockatrice)都被击败了。可谓紧急情况啊,中断者=桑」「石化鸡蛇都!?」渡边反射性地鹦鹉学舌道。


  男巫夸张地竖起食指说道,「你还健在那会的六门忍者差不多都被杀掉了。连黑暗忍者=桑也力不能及,变成了植物状态。这些全都是一个人干的好事,区区一个人!」


  「怎么可能—!」渡边叫道。「黑暗忍者=桑竟然被击败了……那个恐怖分子,到底是什么人?」男巫呵呵笑道。「一郎·森田啊,那个和你意气相投的好青年」大受打击的渡边退了两步。


  「虽然那大概只是伪名,真正的名字连我们也还没找到。不过,他自称是『忍者杀手』」几颗雨滴落下,然后马上就变成倾盆大雨。男巫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还活着,所以才会这样前来招揽(Scout)。没想到在那里会有忍者杀手……」


  「是让我杀了他吗男巫=桑」渡边低声问道。男巫深深低头行礼。「老板原本就打算在把你召回六门后,再命令你去对忍者杀手下手。能够一性次完成,简直是苍蝇与蜜蜂不可兼得」


  「但是……我是已经离开辛迪加的人……」渡边从嘴里挤出这句话。男巫点头说道。「这个罪过也会一笔勾消,还准备重新迎接你加入。老板何等宽大的处置啊!」男巫嘻嘻笑着。


  「而且,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中断者=桑,从你现在这样不如意的生活中,难倒没有切身体认到自己真正的生存之道吗?」男巫抬头窥视渡边的表情。「六门最强的忍者、榻榻米·拳的高手,居然当什么用心棒……!」


  「别说了!」渡边打断他的话。可是男巫继续说了下去。「而且,还为你准备了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牡丹饼,好吃吗?中断者=桑」「你丫……!」「又恨又爱的,黑色甜食……」「住口!」「血中的红豆馅会为你清理干净(Clean)。」


  「你说什么」渡边一脸茫然。「那种事不可能办到的」「只要是李医师的实验室(Lab)的话,就是轻而易举。很多事情,都和你还在的那时候不一样了」男巫说道。「更换血液,将体细胞……嘛,我也不太懂。何不直接去问李医师呢?」渡边陷入沉默。


  那是非常漫长的沉默。含有重金属的激烈大雨打在两人身上。最后渡边终于开口。「……要守约啊,男巫=桑」「呵呵呵!我只不过是个传令,但我可没有说谎。这样我的脑袋就保住了。忍者杀手的脑袋,静候佳音哦。」


  说完后,曾是男巫的流浪者突然失去意识,像是断了线的净琉璃人偶一样倒在柏油路上。渡边注视着自己紧握的拳头。那可怕的眼神中已经燃起了赤红的杀意。


  ……同一时间。


  富本·街道的中心,巨大游戏机室「Young·有趣」的废墟里,现在正举办着危险的宗教仪式。


  「King!」「King!」「King!」在迎接日落并变得一片黑的「Young·有趣」中央大厅里,半裸的男子们齐声喊叫。他们全都是在联考里失败,并因此无家诃归的十多岁年轻人。


  在不断响起的「King」呼喊声之中,设置在中央的祭坛上的灯笼亮了起来。火焰映照出巨大的人影后,呼喊声立刻变成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人影高举双手回应众人的欢呼。「诸位命运之子啊!今晚时刻又至。戴上面具吧!」欢呼声。少年们争先恐后地戴上火男的面具。


  「我们是自由的!现在正是黑夜!太阳已死!手拿棒子!」「King!」「King!」「King!」「今晚的应许之地,正是住在水下道里的肮脏鼠辈的巢穴!」「King!」「King!」「King!」「用心棒根本不足为惧!」「King!」「King!」「King!」


  咚,铜锣被敲响了。首领给手持的青龙刀点上火。「出发吧!」狂乱的火男集团在首领的号令下,像是雪崩一样从「Young·有趣」飞奔而出。他们的目标……正是流浪汉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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