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moonlight 伯贤视角
勿上升真人
食用愉快,感谢喜欢(❁´ω`❁)
上一篇在这 ↓ ,建议先看上篇再来看这个视角,不然连不起来~

关于民国时期的边伯贤上校老年时的一篇的自述,内容如下:
我时常想起她,我的妻子。
但是有关她的记忆那样虚幻缥缈,遥远而模糊。
我甚至常常忘记她的长相,可我永远无法忘记她说的那句话。
边伯贤,我会是你永远忘不掉的人吗?
摊开那张看过无数遍的纸,我总是很难抑制自己的情绪。
七八十岁的人都这么喜欢哭吗?其他老头子是不是也同我一样?
上过战场,被子弹打中的时候我也不曾掉过眼泪。可是,只要抚摸到这张纸上那些起伏的褶皱,晕染开的墨水,我就悠悠的想起几十年前那些被咀嚼了一遍又一遍的尘封的往事,想起那个种花的人,那个躺在摇椅上问我要不要一起坐的人。
这些场景在我梦里一遍又一遍上演,她总是那样开心的笑着,而我鬼使神差答应她一切请求。
“伯贤,来坐坐吗,我给你斟一杯茶。”她手里端着刚出炉的糕点,据说是意大利来的厨师教她烤的。
甜点散发出的香气就跟她一样,温暖舒适,让我感觉无比的心安。
我嗅着黄油的香气,坐到椅子上。
她端起散着雾气的茶壶,斟茶的动作自然又温柔。
“啊屿,这个饼干很香。”我伸手去够,可是她猛地打开我的手。
“边伯贤,你叫我什么?”
“啊屿,难道不是吗?”我记得我一直这么叫她,从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这么唤她了。
“是吗?你是在喊我,还是在喊你心里的那个人?”
下一秒,我被拉回那个下雨天。彼时我正靠在书房的座椅上,她突然闯进来,莫名其妙问了我一个问题:“边伯贤,你是在看我,还是在透过我看她?”
我很奇怪,啊屿除了她,好像再没有别人了,为什么她总是在反复的问我到底在叫谁?
或者说,她想问的问题一直都是:我爱不爱她。
怎么可能不爱她?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因为她似乎深深执著于有所谓的另一个啊屿存在的这个事实,不管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她总是说:“边伯贤,我只是你纾解思念的替代品。”
可是啊屿从头到尾不是只有她一个吗?为什么要说替代品?
任凭我不断地向她解释,或者是卑微的恳求她的原谅,她却从未施舍过我哪怕一分一毫。
另一个下雨天,我把满身是血的、我的啊屿紧紧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说着对不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受伤,只知道有血不断从她的腿中间流出来可我无能为力。
天好像在一点一点变黑,雨却从没停过,哗啦啦下个不停。
她靠在我怀里,我把外套盖在她身上,可是根本阻止不了她的体温在一点一点变冷的事实。
我感觉我的光在熄灭,我的灵魂在慢慢飘走。
我的爱好像在枯竭。
总是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的,撑着宽大的伞、搂着他怀里的女人从我身侧不断擦过。
那把油纸伞那么宽那么大,躲在下面一定很舒服。
我想拿那把伞给啊屿遮点雨。
可是我哀求了他很多次,他就是不愿转身将伞给我。
我看到他的伞向身侧人倾斜。细碎的雨滴落在他身上,浸湿了他昂贵的西装,却不曾有一点沾染他身侧的女子。
那个女生一定很幸福,被人护在怀里,连一点雨滴都不舍得让她沾湿。
可是我的啊屿却流着血、微微发抖地躺在雨幕里。
上天为什么这样不公平?
你说那些云会不会提前把雨下完?
我总记得,民国三年大旱。
我还记得,我颠簸了很久,终于在一家偏远没落的小诊所里找到了这张纸。
就是我这张一看到就会莫名流泪的纸。
南方潮湿的天气让它起了不少的褶皱,可那些线条里似乎藏着我毕生的秘密。
我想了四十多年,也没想起来那些秘密到底是什么。
这张死亡证明不知道是谁的,名字被水氤氲开,看不清原本的笔迹。
“性别:女,年龄:22。民国三年二月十八日,因流产死亡,以此证明。”
22岁,民国三年,流产。
我始终无法把这些字眼和我认识的某个人联系起来。
也想不起来这张纸的主人到底是谁。
不知道她的家属看到这张死亡证明会不会很难过呢?
我想应该是会的。
对了,医生总是说要吃药,可我并没有生病,又为什么要吃那些药。
那些药的主治竟然是精神分裂症和妄想。
我哪里有妄想?他们才是生病的那个。
那么多药,那么苦。
又没有人像啊屿一样哄着我把药全部吃下去。
啊屿?
对了,啊屿呢?
我的啊屿在哪?
医生!我的啊屿在哪?
自述结束。
————————————————————————
(注:禁转载)
急速摸的,可能不是很细致
大概意思就是,啊屿走了以后他接受不了,然后幻想了很多他们在一起的画面但是其实都是假的,只是他不愿意面对自己曾经犯的错,所以在掩饰,在欺骗,在逃避。他把自己留在了过去的回忆里
所以故事的结局从来不重要,一个永远22岁,一个余生深陷回忆和幻想,反正主人公都困在了那段时间里,再也没有走出来
考试月来临很忙所以没空更,但是没掉几个粉欸,好开心!
以后也会尽我所能写出更好的文章~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