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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史——抗争的诗篇

2023-02-23 22:05 作者:一个会看星星的梦  | 我要投稿


                                                            

这场故事起源于三千多年前,蒙德还是一片冰原,草木不生,而在最近被称为风龙废墟的地方,曾经是烈风的魔神「迭卡拉庇安」建造的王都,即为“旧蒙德”。人们为了谋求生存进入了风墙,自此再也看不见蓝天。迭卡拉庇安喜欢看着自己的子民跪倒在高塔之下,却不知人们的膜拜从不是出自对他的尊敬和爱戴。

巴巴托斯

    那时的温迪,原本是北境大地上咆哮的千风中的一缕。后来被称作「巴巴托斯」的他,当时并无魔神之格,只是风中细微的元素精灵,是一缕「能够带来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

在旧蒙德巴巴托斯结识了一位少年。少年懂得弹琴,渴望写出最好的诗。后来,少年在一场战争中离去,巴巴托斯依照他的模样重塑身形。

阿莫斯

    赤脚在白雪上行走的少女,追随乖僻的塔中君王的脚步。他曾是她的所爱,但烈风从来无法理解凡骨肉胎的柔软。他曾是她的仇敌,但她的追猎绝非仅仅为了浅薄的复仇。

「我梦见海浪与细沙,我梦见青翠的森林与大地」

「我梦见野猪在浆果丛嬉戏,我梦见高耸的尖塔」

她曾用柔软的语调向他诉说,但神王却充耳不闻。从盲目的依恋中醒悟,她才发觉他原来没有真心,正如他口中满是对人的爱,身边却只有如刀的风。眼中睥睨着在无尽的烈风中,直不起身子的子民,却认为他们表示的是对王者的敬爱与无边的顺服。她误以为自己曾拥有奴隶主的宠爱。在战斗的最末,在抗争之风吹起的时候,她同无名的少年、无名的精灵、无名的骑士一同,登上如剑刺向深空的尖塔,挑战风中的乖僻王者。

「如此便能得到他的注视吧」

古恩希尔德

    彼时蛮荒的蒙德冰原,古恩希尔德是流民中最强大的部族首领。古恩希尔德的父亲曾是迭卡拉庇安的部属。他对孤王乖戾的暴政忍无可忍,率部族逃离了狂风咆哮的古城。但城墙之外的荒芜之地难以生存,出走的流民尽管逃脱了暴君的爪牙,却很快被困在了无尽的风雪中。正当族人陷入绝境的时刻,千风之中的精灵听到了古恩希尔德的祈祷。就这样,族长年幼的女儿虔诚的求告与流民们被风雪掩盖的呼声凝结成为信仰。信仰集聚在风之精灵的身边,如同流水汇入清泉,为风之精灵带来力量。就这样,他为这一支部族提供了小小的庇护所,又将守护的力量分予族长的女儿。

父亲去世后,古恩希尔德成为了这支无名部族的族长与首位女祭司,自此至终守护着族人

莱纳德

    曾有位冒险家,他毕生的梦想就是登上一座名叫「尖帽子峰」的雪山。

「它是一头没有弱点的凶兽,是世界无情一面的体现,令我恐惧。」

「而冒险家一旦失去勇气,便不能攀登高峰」

他不再登山,而是做起了更大,更远的梦,他要助后人征服自然,在放弃登山后,他将余生用来研究。最后将「未完成的羽翼」的设计图留了下来。

「人类发明工具,征服自然。又因为被自然征服而发明出更好的工具。

「双腿不能抵达,就用工具代替。工具无法做到还可以借助羽翼。」

两千年后,他的「命之座」化为陨石被某种原由召唤到大地上。

魔神战争

    风王的神位存在空缺,来自不同地域的两位魔神「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与「北风之王」安德留斯为了争夺神位而开战。安德留斯对高塔的孤王宣战,却也无法损伤王都分毫。

而王都内的众人对高塔上的孤王俯身也并非出于敬仰爱戴,而是被它的烈风吹得无法起身。

为了满足生在城中,未曾目睹过飞鸟的少年见到蓝天的愿望,风之精灵收集来鹰隼的翎羽。但是不久,蒙德爆发了追求「自由」的战争。羽毛藏在精灵的怀中,随少年一同在反抗的硝烟里见证了乖僻的君王之殁。直到最后,他都以为众臣爱他,一如他爱他们。但即便得到胜利,精灵也未能将这片羽毛交给少年。因为少年在抗争中为了诗歌、蓝天、飞鸟,以及与他一样生在风墙内的人们而死。而少女阿莫斯,在战斗的最末,在抗争之风吹起的时候,她同无名的少年、无名的精灵、无名的骑士一同,登上如剑刺向深空的尖塔,挑战风中的乖僻王者。直到她将箭矢射向他的那一刻,直到聚拢的烈风将她撕碎的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与烈风之主的距离。

一直与迭卡拉庇安争斗的「北风之王」安德留斯认为自己是讨厌人类的奔狼之王,自觉无法去描绘人类的幸福生活,因此没有资格成为尘世的风之王而放弃与巴巴托斯争夺成为风王的资格。于是它选择了消失,它选择在生命的末尾,让自己的力量流入这片大地,以此永远守护大地与大地的住民。

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它看着被抛弃之人的眼神是如此温柔。

旧的神像崩毁,新神诞生。风神巴巴托斯体会到了指间流淌的力量。他用这力量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少年的模样重塑自身形体。——因为只有用人类的形体,才能弹好少年钟爱的竖琴。他拂动琴弦,用神风吹散冰雪,劈开山峦。让新的蒙德成为自由之地吧,成为无人称王的国度。

「他也会希望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吧。」

风神还将智慧与力量悉心传授。他建造风车,教会人们加工粮食、酿造美酒;他编制飞翼,教会人们借助风力翱翔。同时身为游戏与乐曲之神,他还留下了数不清的歌谣与庆典,让民众能够度过快乐的时光。

当风之神巴巴托斯向无心的孤王发起挑战时,古恩希尔德率领族人直面神的震怒;当巴巴托斯终于从狂风之下解放了暴君的臣民,也是她立下了「永护蒙德」的祖训并为初生的风神戴上了桂冠,并立下誓约:

「永护蒙德,永护蒙德青绿的平原、山岭与丘陵与森林,愿它永葆苍翠」

「永护蒙德,不再受暴君般的风雪,风雪般的暴君所困,愿它永远自由」

    自此,魔神战争结束,而有一只风元素凝聚而成的龙也降生到了这片大地之上,它缓缓降下,对世间一切充满了好奇:

他落在村落,却被恐惧的人们扔石头击打。龙听不懂人们的恐惧中说出来的话。

他落在墓园,只听到了悲伤的人们嗟叹连绵。龙听不懂人们的悲伤中说出来的话。

他落在果园,却被失去了果树的愤怒的人们咒骂。龙听不懂人们的愤怒中说出来的话。

人世间种种太过纷繁复杂。龙迷惑了,但是龙还是想要尝试。

新蒙德(魔神战争后)

一切平息后,巴巴托斯抚着心爱的竖琴,消失在远方的荒野,进入长眠。如是,「新蒙德」之肇始。

贵族堕落的年代

    在风神巴巴托斯离去后,蒙德大地上广立贵族——尽管这些拥有神力的统治者在千年之后以腐败暴虐著称,但毕竟即使是巴巴托斯本人也无力预测千百年后的未来。新蒙德建城一千六百年后,距今一千年前,蒙德的「自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怖低谷。巴巴托斯因不愿成为暴君而离去。他从未想到,受赠自由的人们竟自行造出了「人」的暴君。

那时的蒙德在贵族枷锁的下呼叹,庆典也是权贵虚伪的游戏。对抗城墙之外头号死敌「魔龙乌萨」的力量也被他们牢牢掌握。以「劳伦斯」为首的贵族残暴的统治着蒙德,将奴隶制带入了这片土地,全然无视人们受压迫的呼喊,却不知自己亦深陷囚栏。劳伦斯的先人用力量与智慧征服大地,在漫长的历史中,祭礼不再,他们一直扮演着这样的角色。这个角色最终遭到了曲解。他们渐渐地视自己为征服者、王者,渐渐走上了歪曲的道路,并最终失去了蒙德之风的宠爱。

帕西法尔

    在那个时代的夜幕下,平民往往不敢点亮灯火。在一些诗人的歌里,它是被贵族统治的时代染黑的。

古时记叙先祖德政的的叙事诗,在贵族少年心中埋下了叛逆的种子。时机来临时,名门子弟便抛弃了家族,盗走长剑隐入了街道之中,与寻常平民一样巡弋在暗巷酒馆,将贵族教育的剑术用于劫富济贫。

出自贵族宝库的长剑,与贵族的血脉一同,在夜色中、屋顶上与街巷间奔行,长剑锋芒上的鳞鳞闪光始终不曾黯淡,正如抛弃腐朽的贵胄氏名的义贼之心。

歌与酒与年轻的岁月总会结束。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最终在月光下他将同行多年的长剑埋葬,逃亡出海时,又想起当年,临行前从家中宝库偷出这把长剑的自己,对家族、对过去与未来、对这片土地,和对同父异母的胞弟厄伯哈特的宣言:

「就算是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我也想用自己的力量扭转这个漆黑的世界」

厄伯哈特

    在那个时期的这片大地,枪法属于异邦的角斗奴与叛逆者。但在过去也曾有一名使枪的贵族子弟。传说厄伯哈特曾藉着至夜的轻风,以枪尖挑起初凝的清露。原为私生子的厄伯哈特自幼梦想光复往日贵族的高尚与骄傲。但是,要动摇腐朽的根基的话,就需要强大的力量。那么——无论是怂恿兄长嫡子(帕西法尔)追逐侠盗的梦想,最终又欺瞒令他逃亡,好让自己被扶正也好,还是暗地里师从某位使枪的魔女,循着她的技艺寻找死之隙,最终又将她除去也好,直到最后组建雪山考察队,并借此杀死一众贵族,纵使自己的计划已经败露,自己也身受重伤,,他也任然未曾放弃。只可惜一个人始终是无法动摇贵族根基,线人已经成为千风一缕,他未能得知风声已经传到蒙德,当他出现在城门前的那一刻,结局已经注定。

「纵使后世贬损又如何。只要能达到目的,一切手段都可以」

枪之魔女

   枪尖十分狭长,如同极长的针,尾部则向外侧延伸出半月形的护卫刃。难以理解的设计思想。但一旦理解掌握,破坏力便比寻常枪戟更惊人。

异国的武人与璃月人不同,善于通过精妙的创新以出奇制胜。这枪的用法是刺入铠甲间疏于防御的缝隙,就像音乐或爱情。设计这种长枪的少女,据说能看见注定终结生命的死之隙。死之隙就像有魔力一般,会将她手中如针细的枪尖吸过去。

「或许万物都期许死亡吧」能看见万物之死,却没有死之隙的少女心想。

随着音乐,她找到了爱情。随着爱情,她的死之隙出现了。在最后,如同被尖针穿透心脏,昭告终结的痛苦终于让魔女明白:

「有死之隙是因为惧怕死亡。惧怕死亡是因为有挂念的事与人吧」

「啊啊。好想再见他一面,那个抓不住、杀不死的贼人」

「好想再听一次他的歌。如果能活下来,我一定要对他…」

晨曦骑士·莱艮芬德

    名为莱艮芬德的侍从骑士漫步走在蒙德的每一条街道,空气中流散着不幸的气息与迷醉的味道。他着到了最高傲的权贵,也看到了最悲惨的贫民。每一个母亲的每一声呼号,每一个幼儿的每一声哭叫,足以在最坚固的盾牌上刻下裂痕,足以折弯最锋利的长矛。

在蒙德的街道上巡夜时,同僚与上司曾经呼喝道:

「我们是星光的骑士,尽管抬起头来!星耀中的高贵旗帜,才是守护之道!」但他未曾抬头仰望星辰,也未曾注目旗帜,「我只是无法忽视那些肮脏的街角。」

流浪大地乐团

    流浪乐团建立于旧贵族的时代,曾被人们心怀希望或恐惧地称为剑乐团。在古老的传说中,流浪乐团仗剑行走天地。以剑为笛、以弓为琴,莫论来者宾客或寇仇。他们曾漫步沙漠,也曾踏入阴燃的烬寂海。流浪乐团以剑为笛弓为琴,带来反抗的歌声。最终试图闯入城中,诛讨暴虐的旧贵族。

「我们的足迹与无边的音律同调」

「何处有音乐声,何处就有我们」

剑舞者「乐团的晨光」

在那流浪的乐团里,有一位飒爽的剑士。比水上的霞光更明媚,优雅如报晓云雀。每当她挥舞利剑,笛音与歌都随风而起。音乐与剑在她手中同等致命,同等优美。她是流浪乐团的晨光,也是弑杀贵族的凶手。

侍从骑士莱艮芬德曾询问她:「为何推翻我们的贵族,你可知道,他们是我们的魁首?」

「为何他们命你们筑起高墙?」她的声音带着轻风的气息,

「若你自认以风为友伴,若你们曾经拥有自由」

    起事失败后,她被解为角斗奴。即便失却了一切希望,失去了所有同伴,殊死决斗时,她的剑仍高唱着光明的歌,被称为「宛若晨光的剑士」。在贵族的竞技场中,她再次用剑歌唱。那是她的最后一首歌谣,但再不会是绝唱。晨曦骑士莱艮芬德随行观赏角斗时,为她最后的的剑舞所动。他将她的剑带离溅血的大竞技场,埋葬在和风集聚的地方。

琴师

    流浪乐团的琴师同时也是精湛的弓手。传说他能用温柔的琴声迷惑飞鸟,然后将之射下高空、据说在为鸟儿编织死亡之曲时,琴师从来低垂着眼帘。

琴师来自华美绚烂的异国枫丹,他行遍多国寻找自己的真心与命运。据说在他故国的宫廷中,少女们为了他不辞而别的消息而痛哭失声。据说他爱上了蒙德的一位平民女子,她却被选为羽球节的悲惨公主。

起义失败后,琴师留在最后,拨弦让箭落如雨掩护同伴。直到乐声与箭最终都耗竭了据说他并不为自己无名屈死于他乡异国的命运懊悔。他遗憾的只有自己终于发现了爱情,却再也没有机会唱出恋歌。

克留兹理德

曾是劳伦斯家族中的一员,却与流浪乐团同行。在那个时代,学者与诗人并不谱史,因为旧贵族不爱觉察自己的堕落。因此,他挥舞手中的剑时,剑中之钟奏响时,旧贵族才会格外胆寒。起事失败后,克留兹理德的处分方式不明,也从侧面印证了他的显贵出身。

风神归来

风神巴巴托斯从沉睡中苏醒(原由未知)以温迪的身份与当初那位吟游诗人的样貌再度回到曾经的「自由之都」。

狮牙骑士·温妮莎

    监狱中有一位少女,她来自南方的原野。生而自由,却身负镣铐。诚恳的少女从未放弃祈祷,为族人、蒙德和虚妄的自由祈祷。神听见了奴隶少女温妮莎的呼喊。

追随着少女的红色丝发,风神降临在监牢。

「万物皆有名,有名字就能呼唤,我呼唤就能被我歌唱。」戏谑的精灵如是说道。

「让我作一首歌,用你的名字,而我要你的友情作为报酬」

少女欣然应允,心中满怀解放的预兆。贵族承诺,如果能够赢下全部十二场战斗,族人们将重获自由。而最后一场决斗的对象却是「魔龙乌萨」。在巴巴托斯的歌中,少女击败了肆虐原野的魔龙。大腹便便的贵族亦为之胆裂。「蒙德既是自由」风为民众咏唱道。幼狮在风中昂首,终于摆脱了镣铐。就这样,少女自己赢得了名号,作为风神的助唱,少女心中充满感激。但她的道谢却被巴巴托斯拒绝。

「在歌里,你才是主角,我收下你的友谊,自然当为你的自由歌唱,为了你的自由战斗吧」

风龙·特瓦林

    龙听到了天空之琴的声音。「天空」是里拉琴的名字,也是风之神的伴侣。龙被诗文吸引,落在了天空之下最好的歌者身边。人们开始惊慌,因强大的元素之龙和主宰尘世的大神们,向来难以和睦相处。

「看啊,它多么美丽,多么温柔。」风之歌者说。

「可是,我们不知道它在想什么啊。」人们说。旋律与诗文吸引了龙和人们,这是什么样的魔力呢?龙决定留在歌者身边,因为它也想要万物都能理解它的心。它学会了人的言语,学会了风之歌者的技法。

后世都把它视作守护蒙德的四方之风之一。

北风骑士·瑞文伍德

被誉为北风的骑士,最终在风之神的城市结束了流浪。浮浪风来者会互相吸引,肆意放浪的自由究竟是彷徨。当骑士走进城市时,旅伴在远方的山丘上以沉默道别。憎恶城墙和灯火气味的不羁的狼,仍需要广阔的原野。北风的骑士怀着永远自由的心,将自己禁锢在城市里。随风而来的狼在城外林间自由奔驰,心却在骑士手中。

·鲁斯坦

过去,有一名总是愁容满面的骑士。只有这首歌才能使他眉头稍稍舒展,只有在广场上唱这首歌的那位少女,才能使他暂时忘却职责带来的重负。守护者有着非常尊贵的骑士名。在夜里,他却常将纹章与面目隐藏在斗篷下。如此,他就能不受拘束地完成那些应当完成,却不应当由理应光明磊落的骑士完成的事情。作为副团长与北风骑士的他,总有一天会成为大团长,只可惜那一天没能到来。北风骑士二度出城狩魔,狼都随战斗的气味同他共猎。孤狼与骑士始终默契无间,进退一致,恍若一体。狼与骑士纵然形影不离,但野兽的得年固不如万物灵长。北风的骑士最终以剑为冢,将狼埋葬在远离城市的郊野。北风的骑士从此抛弃城塞,心怀狼的自由,再随风流浪。而狼不灭的灵,则永久地盘踞在此。眷守着骑士曾经守护过的青翠土地。   

·艾伦德林

艾伦德林未曾获授神之眼。他的力量来自天资与极为刻苦的训练,并依靠自己的努力成为西风骑士团大团长,以及狮牙骑士。

灾厄

从坎瑞亚王国流出的黑暗力量扩散行进,污染所遇到的一切。受到影响的漆黑的大蛇——恶龙,「杜林」从海上升起,阴影迫近了蒙德。飘荡在欢欣的风中的歌词也被毒龙的咆哮、魔物撼动大地的脚步声、叹息声与烈焰撕碎。 蒙德众人的祈祷最终再度唤出了蒙德的神——巴巴托斯。天空之琴再度拨动,风龙也再度被唤来。之余,骑士与骑士团也为了国土与家园而战。杜林尸骸至今还在蒙德南部雪岭之上。风龙最后获胜了,他咬住了恶龙的咽喉,却咽下了毒血。恶龙的毒血,正是被歪曲的黄金,让山峦崩塌、大地坏灭的力量。风龙守护了蒙德,他以为这样人们就会理解它了吧。于是它陷入了长眠。

当猛毒之龙殒命在冰封之山,湛青之龙长眠于尖塔古城时,北风骑士却在谷地中流尽了鲜血。倒下时,他所挂念的只有——

「现在在远方求学的她,应当平安无事吧。真想再听听她唱的歌」

「至少艾伦德林与罗兰无恙。她归乡时,灾厄应该已经平息了吧」

灾厄后

炎之魔女·「女士」

     一位名为罗莎琳的少女曾经爱唱的小曲,也在她自须弥返乡后,变了曲调。泪水与歌声都枯竭后,少女决定挥霍生命之火,洗净世界的歪曲。少女的时间就此结束,炎之魔女的破灭之时就此开始,直到世间一切魔物和世间一切魔物造成的痛苦被烧尽。

    「你真是不可思议呢。竟然以人类的躯体,承受着这样的力量。」

「你虽然自称已经流尽了眼泪与血,但只是用火填满了身体吧…」

「即使早已遍体鳞伤,但伤口和眼角只能流出铁水般炽热的火。」

「似乎离题了。我循着狼烟而来,是为了提出交易…」

「让吾等『陛下』的恩赐,熄灭啃噬你的火。如何?」

最初的愚者将「力量」交给了生命之火几乎枯竭的少女,赐她名号「洛厄法特」,而她透过「妄念」看见污秽的过去与无垢的未来的界限,她明白了,就用坚冰来替代我被抹消的过去,来熄灭常燃之火吧。将漆黑的污垢、世界的伤痛、戴罪的人与兽,以沉默的冰洗净吧。

「我与你、你的女皇的目的,是一致的。」

「洗净这个世界的歪曲之源:短视愚昧的诸神、污秽漆黑的深渊。」

「很好。无论要做什么都好,就让我成为实现我等目的的道具吧。」

「因为我啊,即使穿上了白衣,我全身上下早就沾满了不可能洗净的,死骸的油与灰啊。」

银白古树的新生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他与大家走了很远、很远的路,来到了歌声飘舞,绿草芬芳的土地。梦见他与这里善良的人们一同欢歌,与宝石一般美丽的巨龙在空中舞蹈。睁开眼时,是风雪嘶吼的山岳上空。翠绿恬静的大地已经被火与血染红,而苍色诗人的琴声几乎被咆哮淹没。而那宝石般美丽的巨龙如同爱人般,将利齿没入他的脖颈。垂死的他由衷地想。

「再见了,妈妈,我的旅途结束了」

「沉睡在白银般闪耀的雪中也不错」

「再见了,美丽的诗人、美丽的龙」

「如果我们能在不同的时间、地点」

「相遇、欢唱、共舞,那该有多好」

「在我的血管当中鼓动的深刻祝福」

「我所诞生的漆黑宇宙的美丽图景」

「就由你们继承吧」

腐殖之血将白如骨灰的谷地涂成红色时,这棵树才想起自己并没有随着废都死去,将根系贪婪地伸向灌溉大地的温暖血液。将我曾荫蔽的人们,将曾讴歌我的祭司,将常常在我身畔绘画的那位美丽的少女,不曾拥有的幸福,结成绯红的冰冷果实。让能向恶毒的世界降下公正「报偿」者,能带着无人之过的「苦果」,施展正义。「我等必将复起,古木已发新枝」

白垩之子·阿贝多

本是至纯白土,经黄金之手,塑就人形,其原名已经无从得知,被现在的骑士团称为「阿贝多」,经过爱丽丝引荐。在骑士团中担任首席炼金术师,兼调查小队队长。他是被人们称为「白垩之子」的天才。

「阿贝多是凭借师傅的推荐信才得以在蒙德安身。」

这句话倒也算是事实。不过蒙德城永远欢迎任何人,有没有推荐信并不重要。不如说,要是没有这封推荐信,阿贝多在蒙德城会过得更舒服吧。——因为,推荐信的收件人是著名游记作者艾莉丝,阿贝多师傅莱茵多特的故交。艾莉丝读完推荐信,沉思了好一会儿。

「莱茵说,要我给你配一个实验室…这可不是民间力量能建起的规模啊。嗯…我想到了!」

就这样,阿贝多被艾莉丝丢进了西风骑士团。骑士团的工作对阿贝多来说较为轻松,只花百分之五的精力,就能把那些事情处理得很好。本以为除此之外的精力都可以用于实验,骑士团的实验室及全套器材也能任凭自己折腾。然而。。艾莉丝有个女儿,叫做可莉,就是「那个」可莉。「这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就把她当做亲妹妹吧!」

未来的日子里,为可莉善后一事占据了阿贝多剩余精力的大半。

逃跑的太阳·可莉

三年前,可莉被身为知名冒险家的父母托付给西风骑士团。年幼的可莉就这样和「那位白色的哥哥」(阿贝多)一起,与蒙德的「家人们」结下了缘分。可莉对外界一切都抱有纯真的爱与好奇。对于会爆炸的物件,她更是始终投以极度的热忱。在骑士团呵护之下,她得以远离恶意与中伤。小小的少女与骑士团众人缔结了无法割舍的缘分。对可莉来说,被琴关禁闭室的日常、帮助安柏改进兔兔伯爵(兔兔伯爵的世系现已有八百九十三世)的日常,或偷偷研制新型炸弹的日常…所有这些,都是她珍贵的宝物。

克利普斯(迪卢克父亲)之死以及迪卢克的出走

    迪卢克十八岁成人礼那天,「愚人众」依靠机关鸟诱发魔物暴动,迪卢克护送的车队在森林中遭到巨大魔物(魔龙乌萨)袭击。事出突然,来不及联络西风骑士团。魔物又空前强大,令年轻的骑兵队长束手无策。迪卢克与凯亚配合从未失手,从明处和暗处守护着蒙德的安全。那是凯亚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失手。纵使快马加鞭,他赶到时,局势也已经无法挽回。

他与迪卢克共同的「父亲」——不曾被神认可的父亲,无法当选骑士的父亲,竟然操纵着来历不明的不详力量击退魔物,而后又遭到「邪眼」的反噬。为使父亲解脱,迪卢克·莱艮芬德亲手杀死了他。

    在父亲的葬礼后,自己与凯亚相遇并为其撒谎的行为纷争打架之时,两人得到了自己的神之眼。

为了维护骑士团的名誉,伊洛克对迪卢克说,他父亲的死必须被宣传为一场「不幸的意外」。听到这个荒谬的命令,迪卢克连辩解的兴趣都提不起来。迪卢克毅然抛弃包括「神之眼」在内的一切,退出了骑士团,把酒庄工作委托给女仆长,只身离开蒙德。他将为父亲复仇。不仅如此,他还要查明父亲所使用的那种邪恶力量,究竟来源何处。从此离开骑士团,四处游历,打击愚人众据点,最后甚至引得执行官不得不亲自出面收场。迪卢克的孤独游历持续了三年时间,已成青年的迪卢克回到了蒙德城。三年间,伊洛克被证实为叛变者,被骑士团肃清。迪卢克接下了家族的产业,成为了「晨曦酒庄」的新任庄主。

骑士团远征

    法尔伽率领西风骑士团五分之四的人再一次离开蒙德,踏上远征之路。其中包括了西风骑士团的所有骑兵和西风教会的主教西蒙·古恩希尔德(芭芭拉与琴的父亲)临走时让副团长琴·古恩希尔德担任代理团长一职。他是征服与创造传奇的骑士,而她是守护和平与自由的骑士。

「骑士团就交给你了。反正这些年也是你在做团长的工作。」

「放心交给我吧,大团长。」

等你回来,将会见到一座更加温暖、繁荣、平和的蒙德城。

柯莱与安柏相识

愚人众使团在西风骑士团的护送离开之际下遭到了某人使用黑火(黑炎之蛇)袭击,两名使者身亡。主犯(柯莱)趁乱潜入蒙德城。迪卢克因邪眼的关系遭到骑士团怀疑,但确认了其清白。柯莱来自须弥,曾是「愚人众」十一席之一「博士」人体实验计划(注射魔神残骸)的实验对象。来到蒙德后与「侦查骑士」安柏相识。柯莱告诉她,来到蒙德是为了寻找一样东西(寻仇),并且目的已经达到。两人随后结成朋友,后柯莱回到须弥。

风云又起

不久之前的某一天,咽下毒血的特瓦林被深渊教团唤醒,忘却曾经的誓言与荣耀,成为所谓“风魔龙”,巴巴托斯赶回蒙德,试图将其净化,却被某金发旅者打断。堂堂旅者,闪亮登场!

参考考据:

书籍:《古恩希尔德小传》            

书籍:《温妮莎传奇》

书籍:《残旧的记事》

书籍:《古老的考察日志·其之三》

书籍:《侍从骑士之歌》

书籍:《林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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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故事:高塔孤王的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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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故事:凛风奔狼的断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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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故事:北风的魂匣

材料故事:绯红玉髓

圣遗物故事:乐团的晨光

圣遗物故事:琴师的箭羽

    圣遗物故事:终幕的时计

圣遗物故事:吟游者之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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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资料:原神Project漫画|序章 风之歌  以及原神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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