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推文】藏不住by陈隐 童养年下小狼狗×捐助人大哥哥 体育竞技文
藏不住
作者:陈隐 首发长佩 标签:校园 体育竞技 强强 简介:
蒋随小时候被他爹忽悠着,把小金库里的钱全都掏出来捐给了小禾苗慈善基金,一对一精准扶贫。 救助平台上有孩子们的半身照,蒋随这个颜狗选了个长得最漂亮的妹妹。 签订合约就等于负担起孩子从小学到高中毕业的学费和生活费。 为了让可爱妹妹过上每天喝奶,餐餐有肉的营养生活,蒋随积极又投入地往里砸钱。 数年后,他收到平台推送的新消息——他救助的妹妹已经成功长到了一米九二,品学兼优、样貌出众、拥有八块腹肌和大长腿,并且和他考进了同一所大学…… 蒋随:? 别问,问就是坚定的社会主义兄弟情。 节选:
“我女神回我消息了!” 程子遥扬了扬手机,蒋随挨过问:“回你啥了?” “她问我能不能把这个剪成视频。” 蒋随是觉得无所谓,毕竟这段视频里出糗的又不是他。 “你问阿灼,能不能行以他为准。” 程子遥远远地喊了一声。 段灼滑得认真,一时间没听清,笨拙地转回身问:“批准啥?” “视频!”程子遥这几天喉咙发炎,疼得厉害,起身招手,“你快过来,过来说。” 段灼还以为是什么急事,迈开步子,以最快的速度朝蒋随他们滑过去。 灯光下,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他很快反应过来——是刀片在冰面上来回摩擦的留下的凹痕。 想收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不会急刹,脚下毫无意外地被那凹痕绊了一下,就像是行驶在泥泞道路上的车轮忽然打了滑,他的身体重心往左偏移,根本不受控制。 眼看着蒋随的身体离他越来越近,他都蒙了,在摔倒前,唯一能喊出的就是:“让让让——” 但很不巧,蒋随光顾着看视频,根本没有看见他是怎么冲过来的,等抬眸,段灼的脑袋离他只有很短的,根本不够人反应的距离。 “咚——” 蒋随连人带手机一起被撞翻在地,他仰面朝天,段灼头朝下,抱着他的大腿。 伴随着程子遥几近癫狂的笑声,蒋随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最重要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剧痛,犹如一道雷直劈在脑门,疼得他倒抽凉气,双手捂住裆部,不自觉蜷缩起来。 此刻,头顶的灯光令他头晕目眩,虚汗,眼泪哗哗往外冒。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闪现——他该不会,就这样坏掉了吧? 身旁的人好像在说着什么,可能是道歉的话,但他耳内尖鸣,听不清,也没有力气讲话。 大约半分钟,可能更短,他迷迷糊糊地看见有人脱下了脚上的冰鞋,那双大脚就这么踩在冒着寒气的冰面上。 身体突然腾空,蒋随本能地揪住了段灼的衣服,接着,他眼前的画面摇摇晃晃,应该是走向休息室。 那里的痛感还是没有丝毫减轻,他抬头看着段灼的下巴,欲哭无泪:“怎么办?我还一次都没用过呢。” 段灼嘴角弯了一弯,像安慰,又像是敷衍的扔下一句:“没事,坏了我负责。” “你负责?你怎么负责?”蒋随又气又笑,说话时小腹一用力,那里又开始疼,只得压着嗓子小声说,“难道你能赔我一个吗?” 这问题段灼答不上来,抬腿,用膝盖顶开了休息室虚掩着的大门,小心翼翼把他放在长凳上。 “我看看撞哪儿了。” 蒋随撅了撅嘴巴说:“我自己看。” “好吧。”段灼挑挑眉,起身把门带上,看向别处,光是听着那拉链滑落的声音,他脑海中已经有了对应的画面。 没多久,又听见蒋随崩溃的声音:“都肿起来了,怎么办啊?!” 最后是疑问收尾,让段灼觉得这是在征询他的意见,他立刻回过头。贴身的衣服被剥了下来,挂在腰间,半身赤裸,小家伙还晾在外边吹冷风。 看着确实是有点不同寻常,段灼没有这样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要不……带你去校医室看看?” 正巧这时,门被推开。 “哎呀妈呀,咋大庭广众就脱了。”程子遥一进门就堂而皇之地盯着,啧啧两声,而蒋随连象征性遮掩的动作都没有。 段灼皱起眉,所以终究,蒋随还是和程子遥的感情更好一点? 但很快他又为自己这不合时宜的吃醋感到很不应该。 “你这得上校医那看看吧,都肿了。”程子遥说着,把手里的运动鞋递给段灼,“赶紧穿上吧,当心脚上生冻疮。” “哦。” 段灼脚上的袜子在冰面走过,沾了水,这会儿已经脏得不成样,他脱下来反着卷了卷,塞入衣兜,双脚伸进鞋里。 其实穿不穿的,已经没多大感觉了,脚趾都已经冻麻木了。 蒋随穿好衣服说:“扶我一把。” 段灼照做了,可就在蒋随双腿沾地的那一刻,他听见他“咝咝”地倒吸气,双膝内扣,不由自主地抖着,手臂搭在段灼肩头,几乎将全部的重量都吊在他身上。 还是没法走路,段灼正打算抱他,程子遥拦下他说:“隔壁器材室门口有担架车,你用那个推过去更方便一点。” 担架车已经放置有一段时间了,平时没什么人用,上边积了一层灰尘,段灼拍干净了才把人抱上去。 蒋随双膝蜷着,眉心紧蹙,嘴唇也有些泛白,程子遥推着他往外走,没皮没脸开玩笑:“哥,你把腿放下成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分娩了。” 蒋随没忍住笑了出来,大概是又牵扯到了疼痛的地方,皱了皱鼻子,手掌虚搭在裆部,咬着后槽牙警告:“你他妈给我闭嘴。” 去校医室的路上要经过学校最大的一间图书馆,好巧不巧,正赶上闭馆前十分钟,成群结队的同学抱着课本和电脑从图书馆走出来,与他们迎面撞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躺在担架床上的人身上。 带着好奇和关心,有位学长直接问程子遥:“他怎么了啊?需要帮忙叫救护车吗?” 蒋随刚想说没事,程子遥已经先他一步摆摆手,指着段灼说:“滑冰时候没当心,小鸟让他给撞了一下,我们准备去医护室检查一下。” “扑哧”一声。 路灯下,有人笑了出来,不过并不来源于学长,而是边上几个女生,她们看看蒋随,又很快移开了视线,小声说了句什么,听不清。 蒋随只感觉有把刀子在他身上刮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当场把程子遥的脑袋给拧下来,可他疼得动不了,抬手把脸遮住,侧过身子面对边上的草地。 耳朵里只剩下担架车的滚轮碾压地面的声响。 忽然,什么东西盖了下来,将他的脑袋遮得严严实实,没睁眼,只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皂香,就知道衣服是段灼的。 到底还是这孩子有眼力见儿,但一想到自己这样全拜段灼所赐,又忍不住叹气。 今晚值班的校医还是上次给蒋随看脚的那位,段灼一度以为检查的过程会很尴尬,有可能出现僵持不下的情况,却不想,医生见多识广,听完情况后淡定如常。 她让人躺到床上,把帘子一拉,把段灼和程子遥隔在外边。 段灼只听见她问了好几个“这里疼不疼”,过去大约几十秒,又是“哗啦”一下,帘子被拉开。 躺在床上的人正忙着提内裤,耳朵通红,站立在旁的医生面无表情地说:“按压肿痛,不排除里边有淤血的情况,我这边可以先给他开点口服药,稳妥点的话,我建议还是尽快去医院拍个彩超看一下。” 段灼愣住:“这么严重啊?” 生理上的疼痛加上心理上的恐惧,蒋随已是满头大汗,语无伦次地问医生:“那、那我以后怎么办,该不会要阉了吧?” 医生笑了笑,摘了手套,边洗手边说:“如果只是淤血的话没大碍,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消,拍彩超是顺便检查一下你其他地方有没有损伤,不过你要是不想去的,也可以等一晚,要是明天还疼再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