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的第二种叫法15

我最近真的太刚了,真心写了好多好多
甜文也写了,虐文也写了
不过大脑也死机了,完全没有什么可写的了
我想等到五百粉的时候做个大死
邪教魔教正教都写进去
最后,给姆们小姬,姆们春姐表白
砸挂太帅了,鼓掌
——唠叨
伤口在表面,好或者不好,至少还可以看见,可是伤口若是伤在了心里,那就算溃烂了,那个人不说,那就所有人都不知道 。
杨九郎最近老是犯困,张云雷不管是什么时候见着他,都在不停的打着哈欠,黑眼圈快拉到了嘴角,本来就想的眼睛,肿的都快真的变成一线天了。关键是问他怎么了,都说没事没事,节目虽然没出差错,可是这人天天见着瘦,张云雷可心疼坏了。
“九郎,你到底怎么了!”
在某一天杨九郎十分钟打了二十几个哈欠以后,张云雷爆发了,生气气的脸都红了。
杨九郎也吓了一跳,睡意也被吓跑了,挠了挠头,端着水杯扶着张云雷的膝盖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角儿别生气,生气也别大着嗓门,再伤着嗓子,我没事,就是最近睡得不太好,可能回暖,家里被子潮,赶明天晴我拖出去晒晒,要不然把你的也拖去晒晒。”
又是这样,每次他都用温柔甜蜜的话堵住爆发点,什么样的气都一下子没了,张云雷叹了口气,接过水杯喝了口水,“九郎,我是担心你。”
“不用担心,我保证以后好好睡。对了等会儿约了医生去检查,还有什么东西要带的吗?”
“没了,之前的病例和片儿你不都去玫瑰园拿回来了吗?我看你中午没吃多少东西,要不然下楼再吃点。”
“角儿你还惦记我吃饭呢,你自己要是记得按时吃饭我就更高兴了。我去给你拿鞋,你乖乖坐着别动。”杨九郎接过他手里的水杯放在桌子上,站起来眼睛有点花,都没怎么看见路,急急忙忙到了客厅靠在墙上缓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其实杨九郎没什么事,只是好不容易好的失眠在和张云雷说完《论捧逗》以后又复发了。
他那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那天在南京跟了张云雷一路,他看见他的小朋友从他上了火车以后就像撒欢了一样,约了很多人吃饭,喝了很多的酒,还抱着谁的吉他在街上唱着好听的歌,他能跑能跳,开心的不得了。再后来就是南京南站,杨九郎挡在了栏杆那里,可是他的角儿却穿过他的身体掉了下去,他的手抓着栏杆,他喊着救我。
杨九郎趴在那大哭,他再努力也摸不着张云雷的手,他朝着那个人大喊,快来救救他,救救角儿,那个人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云雷好像知道他走了,他的眼睛看着杨九郎的方向,突然笑了,他听到他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他就松开了手。
“不!”
心痛到快要炸开,他疼的醒了过来,跌跌撞撞爬起来,打开门到隔壁房间看见张云雷正躺在床上安睡,才松了口气,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哭了。
在那之后的晚上,那些长在张云雷身上的伤口就像全都长在了他的心里,疼的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九郎,还没找到鞋吗?”
“哦,找到了。”杨九郎摸了摸心脏,拿过鞋子回到了房间,“我想着球鞋穿着不舒服,就给你找了双舒服的鞋,来抬脚,怎么样,挤不挤,有没有碰着伤口。”
“没有,都很好,很舒服”,张云雷拿手戳着杨九郎的头,“以后我脚好了,你还给不给我穿鞋。”
“给啊,我要给你穿一辈子呢。”
“哼,男人就喜欢许承诺。”
“那不一样,我们北京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说了就不会改了。”
“呦,老北京!”
“得又想起来了,这电视剧都演到家里来了”,杨九郎站起来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然后给他带上帽子和口罩,最后背着包把他扶了起来,“走吧,咱出发了。”
四月的北京已经开始暖了,路上的树抽了芽,最早的迎春也都开了花。
张云雷打开窗户,早上刚下完雨,空气里都是青草的味道,好闻的不得了。
“角儿,等过些天,再暖和一点,去三宝前,我们约上你的闺蜜团还有我的兄弟团,去郊外住上几天可好?”
“好啊,我好久没见大外甥了。”张云雷开心的笑了起来。
“老阎之前跟我告状,说你请大林吃饭,不带钱。”
“没有!这是赤裸裸的污蔑!像我这样的人,都是是金钱如粪土的!”
“哼,行,你说啥都行。”杨九郎朝他看了一眼。
“别拿你那小眼撇我!”
“不撇你,我还能撇别人去?”
“那不行”,张云雷撅着嘴巴,“你要是撇别人,我会生气的。”
“知道了,大宝贝。”
到了医院医生看了病例,就让先去拍片儿,杨九郎把他扶着进去,躺下来,就被医生督促着赶了出去。
杨九郎看着铁门关上,有些抑郁,这个场景简直和当初在南京做手术一模一样。
那时候他刚赶到南京,张云雷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他还没看见他怎么样。
杨九郎那时候又慌又害怕,差点闯进手术室,几个人按住才按住。
“师傅,你跟医生说说,让我瞅一眼,瞅完我就出来。”
“你以为手术闹着玩呢?!”郭老师气的差点给他一耳光,幸好被于老师拽住了。
坐在椅子上,红着眼睛,“九郎,你冷静一点,别给医生添乱。”
“我怎么冷静,我刚才听他们说,他伤的可重了,脚摔的断了好几十片,他得多疼啊!”
“不冷静也得给我冷静!张云雷你还要不要了!”
杨九郎一听这话,全身都没了力气,他蹲在地上,拼命咬着嘴唇,没让自己哭出来。
郭老师看他这样,也难受,坐在他的旁边摸着他的头,“九郎,你听师傅说,医生说了,我们磊磊福大命大,没伤着要害,他最在乎的脸一点没磕着,主要是脚摔的太厉害,要赶紧手术,今天两场手术,医生说了,只要出血不超过一千,就没事了。”
杨九郎靠在他师傅腿上,“师傅,他一定会没事的吧!”
“一定没事!师傅保证!”
郭老师说这话的时候只有于老师看见他的手握紧了拳头,整个世界乱了,他不能乱。
不过大概真的是他们角儿福气太大,两场手术很成功,出血比估计的一半还少。
杨九郎在病房里陪着张云雷等他醒来,他睡了很久,迷迷糊糊睁开眼,喊了一句九郎。
杨九郎当时就红了眼睛,垂下眼点点头,“我在呢,角儿我在呢。”
片刻之后再抬起眼,只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这样张云雷,就好像老天残忍地碰碎之后,却忽然又重新送还给他的礼物,让他哪怕珍惜万分地伸出手去握他手,都会小心翼翼地害怕指尖是不是用多了一分力。
“九郎,你再想什么?”
突然听到声音,抬头才看见医生扶着张云雷在门口看着他,他赶紧站起来和医生说了谢谢,接过了人。
“角儿,怎么样了?”
“医生说恢复的很好,五月初就可以回南京拆钢钉了。”
听到南京两个字,杨九郎停住了脚步。
“又要去南京吗?”
“杨九郎”,张云雷转过身抱住了他,“那天《论捧逗》我说我不需要你了,是表演啊,我可需要你了,离不开你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角儿……”
“别说话,听我说,我妈说,我刚出事的时候你就整夜整夜的不敢睡,后来回了北京,只要不和我待在一起,你就不敢睡,你半夜给郭麒麟打电话,又在玫瑰园楼下守着,不愿意去剧组也是因为这个,杨九郎,我回来了,我哪都不去,就在这儿,你别怕啊。”
他的角儿都知道啊。
“对不起角儿,我……”
“九郎,那么大坎我都过去了,还有你在,以后都只会一马平川。”
“嗯。角儿,我爱你。”
那天,很多人在医院里看见两个年青的男人抱在一起,他们相互依偎着,很美好很温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