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毒刃》第十章节译——帝国军队的反击

前言：本次战役发生在卡利达尔战役（Kalidar War）期间，在经历了克里斯托沃平原战役（Kostoval Flat Campaign）的失败后，帝国军队决定出动战斗群的装甲力量对其控制的莫度鲁斯巢都（Hive Modulus）周围的一处血斧兽人占据的矿井展开清剿。主角班尼克所在的帕拉冈第七超重坦克连的毒刃“火星凯旋号”也在作战名单当中。

火星凯旋号（Mars Triumphan）的发动机发出隆隆的响声，主甲板也跟着在摇晃。

“让她走稳点，奥特兰纳（outlanner，驾驶员），”科泰恩（Cortein，车长）说。把速度降至的三分之二。科尔顿把杠杆扳到了磁头鼓上，铃响了。“让我们与支援部队保持一致。埃佩尔里安特（Epperaliant，通讯员），接收信号，我们又被超过去了。”

埃佩尔里安特点了点头，摘下了耳机。那天晚上很天空很干净，如果他们想的话，他们也许可以呼叫车队的其他人，但科泰恩下令在他们到达悬崖前保持静默。埃佩尔里安特爬上炮塔，手里拿着一盏信号灯。

“很快我们就能看到兽人的营地了，长官。”拉登（Radden，第一炮手）“要我马上开火吗?”

“等我的命令，拉登，他们还没有接到我们的通知。让大家都准备好，好吗?我希望这次行动能尽量减少伤亡，如果我们因此又失去一半的人的话就没必要再提什么提振士气了。记住，我们是来代表第七连恢复战斗群的信心的。失去帝皇之光号（Lux Imperator，帕拉冈第七连的影剑，于先前的战斗中被击毁并未能回收残骸）对我们的士气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我们需要证明我们其他人仍然有能力力挽狂澜。”

科泰恩冒着风险输入了一些编码数据，这些数据的载波接近卡利达尔的标准通讯频道样式，命令其他车辆进入攻击编队。两辆黎曼鲁斯坦克保护着毒刃的侧翼，它们都是标准型号，装备着战斗加农炮和重型爆矢枪。三辆坦克靠近了淹没了矿坑周围的废油边缘，黎曼鲁斯坦克把速度减慢到三分之一，以配合超重型坦克的速度，他们相信兽人发出的噪音会掩盖他们前进的动静。

“停车，奥特兰纳。埃佩尔里安特，斯特兰克里奥斯中尉（Lieutenant Strenkelios）发来信号了吗?

“长官，”埃佩尔里安特在音阵里回答道。“他们已经就位了，但是我还能看见他们。”

“那么给他们发信号。告诉他们当我们越过洼地边缘时，他们要完全处于隐蔽的状态，这样兽人就能充分享受我们准备的惊喜了。”

阿塔克西安重步兵在离废油区半公里处占据了一个位置，虽然他们只有一个排，但重步兵都装备了甲壳甲。五辆奇美拉也被派去支援他们，甚至还有一辆黎曼鲁斯坦克——作为惊喜大礼包。坦克上的战斗加农炮被替换成了一门惩罚者加特林，它是一种能够对步兵造成巨大伤害的可怕武器。它们在绿皮肆虐的卡利达尔稀如珍宝真是件令人惋惜的事情。

矿坑里的兽人部队是一支快速反应部队，它们装备着蹦蹦车和其他轻型载具，可以在帝国军做出反应之前猛扑过来，发动攻击，然后又逃之夭夭。它们是帝国心脏地带中的一根肉刺，骚扰着试图从克里斯托沃平原回收损毁车辆的搜救队。由于星球的地底交通网络和地表一样竞争激烈，而无法预测的天气限制了空路交通的运转,陆路成为了后勤车队唯一的选择,而它们自然也就成为了兽人轻型载具部队被它们的头目用晦涩难懂的命令所引向的目标。

“我不需要提醒你们摧毁这座巢穴已经被司令部指定为A +优先级任务。在平原爆发的那场灾难之后，这是我们需要取得的胜利。““伙计们，更糟事情的我们以前也经历过，”科泰恩说，“‘火星凯旋号’见过更糟的事态。他拍了拍车厢的天花板。”我们把它们引出来，赶跑，给那些萨夫拉渣滓一些时间从它们底下进去把那些绿色的混账（basdacks，帕拉冈语中的混球）炸飞。如果有任何残留的敌人，我们就把它们引到斯特兰克里奥斯的人那边去。兽人抵抗不了攻击我们的欲望，我们很巨大，但同时又孤立无援，这意味着我们是一个值得一战但也是孤军奋战的敌人，这种强大和脆弱的结合会让它们争抢着对付我们。这是个陷阱，我们现在不要拆穿它，不要辜负我。”

“是,长官!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下来吧，埃佩尔里安特，我需要你在这里。从现在开始停止攻击部队的通讯静默状态。发出命令，我们前进。奥特兰纳，马上带我们到边缘区去。为了帕拉冈!”

“是,长官!”回答声依然一致。

”为了帝皇!”

“是,长官!”

“为了火星凯旋号更大的荣耀!”“是,长官!”

主甲板上的灯光变成了红色，表示进入了战斗配置。“火星凯旋”号的引擎发出挑战的声音，对任何可能听到的绿皮发出挑战，并试试它们的运气。随着一阵翻腾，这只巨兽在卡利达尔坚硬的沙滩上轰隆隆地向前移动，越过了废油环带，进入了可以俯瞰兽人基地全貌的位置，而黎曼鲁斯坦克掩护着毒刃的侧翼一同前进。

先生们，在萨夫拉人引爆他们的原子地雷前我们还有32分钟。随意开火，尽可能制造骚乱。拉登，把一发炮弹送进那坨东西的喉咙里，看看它能吐出来什么。”

他把手插进了矿井大门的全息图像，目标的信息就在武器站的屏幕上出现了。

班尼克（Bannick，本书主角，第三炮手）和马塞洛（Marsello，第三装填手）并排坐着，每个人都控制着一边的侧舷武器组。班尼克凝视着坦克武器站的屏幕，机器系统的分量压在他的意识上，让他感觉就像和一只熊坐在山洞里一样。

坦克在黎明的曙光中隆隆前进，巨型战斗加农炮在行进中吐出了一发火箭推进炮弹。黎曼鲁斯也将它们战斗加农炮发出的致命和声加入到了火星凯旋号奏响的毁灭之歌当中。重爆矢还没有达到射程内，于是班尼克开始用他的激光炮射击孤军作战的兽人。通过他武器的鸟卜仪的放大，他看到那些喝醉了的异形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打着手势，大喊大叫。有几只试图转身往里跑，班尼克想知道它们是如何在没有呼吸器的情况下生存在这片沙漠里的。甘尼克（Ganlick，第二炮手）说得对，它们很顽强。但在这里顽强对它们没有帮助，他一边想，一边用最后一发光弹把一个肮脏的异形汽化了。他一看到那些关在笼子里、戴着帽子受折磨的人，心中就充满了仇恨。他带着冷酷的满足感开始了他的工作。炮弹在异形之间爆炸了。沙子喷向空中，兽人开始骚动起来了。

那时到处都是兽人，蹦蹦车、摩托和其他兽人造物从矿井口不断涌出。当它们出现时，拉登的射击给它们造成了损失，但依然有相当数量的异形冲了过来，迅速地拉近了与帝国重型载具的距离。班尼克和马塞洛指挥着六挺重爆矢枪开火了。燃烧的残骸在沙漠中弹跳，但异形的车辆仍在前进。

“干得好，”科泰恩说。“这惊扰了它们。稳步前进，准备好再行进三分之一的路程后后退，再等五分钟，然后开始把它们引开。埃佩尔里安特，把我的命令传达给我们的支援部队。”

班尼克的视线又一次掠过那些关在笼子里的囚犯,他眯起了双眼,在那里还有动静。他放大镜头，放出的影像还在颤抖着。“荣誉中尉（Honoured lieutenant，帕拉冈团中超重型坦克的指挥官独有的军衔）!”

“等等!”

“班尼克，怎么了?””第五象限有动静，不是兽人。”班尼克说。“人类囚犯，他们还活着。”他往指挥台的主屏幕上发送了图像。“帝皇的牙啊，它们干了什么?””科泰恩问道。至少有10人还活着，被困在笼子里。“也许我们可以开一炮，在笼子上开个洞?””班尼克问道。

“不行，目标太小了，我们会杀了他们的，”马塞洛说。

“也许我们最好这样做，那是一种仁慈。”

科泰恩发话了。“该死!一定有办法的。”

埃佩尔里安特喊道。“我们必须远离矿井，那里的地面太软，无法支撑我们。我们会被流沙吞没的。让我们给他们一个痛快的解脱，然后把他们的灵魂托付给我们的保护者把。”

“我不是建议为了几个人而拿这辆坦克冒险，埃佩尔里安特，但肯定还有其他办法，”科泰恩坚定地说。他咬着嘴唇。“那辆火蜥蜴侦察车，孩子，它有多快?”

“足够快”,班尼克说。

“那就让它赶紧过来。”科泰恩放大了这个区域的图片，拉起图表桌上的盖子。他用手指在他的指挥套件上快速移动，传送了一道数据脉冲出去。“二号坦克，火蜥蜴来的时候掩护好它。我希望能组织起一道火力网，别让任何东西伤害到它!”

“敌袭!“埃佩尔里安特叫喊道。

毒刃颤抖着，仿佛被兽人的邪恶神明当中的一个踢了一脚，班尼克不得不抓紧自己的位置，以免摔到地上。灯光开始闪烁，埃佩尔里安特期待地望着天花板，但是没有进一步的攻击到来。

“损伤报告!“科泰恩喊道。

“所有系统运行正常，荣誉中尉。我们有一些能量外溢向毁灭者臼炮的火控系统，但它能坚持住，”沃克塞恩（Vorkosigen，随车机械教工程士）说，他的塔罗牌解读器一直挂在他的头上。

“别冒险，沃克塞恩。切换到辅助电源，”科泰恩说。

沃克塞恩作出了回应。“切换到辅助电源。甘尼克，你要暂时下线，四，三，二，一，重新上线。”

“什么……?马塞洛睁大了眼睛说道。

从矿坑的出入口处，出现了一辆巨大的兽人战斗要塞，那是一辆巨大的兽人装甲载具，上面有八个粗大的金属车轮。它比毒刃还要高大，射击孔里插满了武器，上面画有兽人的粗糙符号。一个巨大的炮塔正盯着移动中的超重型坦克，炮筒中浓烟滚滚。接着是三门由更小的绿皮操纵的小型火炮;三发炮弹刚在毒刃的车身上上留下了一道印子。

“因为为了照顾斯特兰克里奥斯的缘故，我们必须得亲手解决麻烦，我可不想把它留给步兵们。”科泰恩说。”冷静点，马塞洛，别慌，它不是火星凯旋号的对手。奥特兰纳，正面向敌。“科泰恩将兽人战斗要塞的瞄准参数发送到了武器站。“给我拿下它。”

所有的人都开始说话了，他们都在忙着各自的工作。他们不停地、从容不迫地发言，详细描述着他们正在做的每一件事。尽管发动机轰鸣，炮声隆隆，但科泰恩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回答，下达命令，像指挥管弦乐队一样指挥着他们，而火星凯旋号则平稳地响应着车组人员的指示。

“二号和三号坦克，专注于那些小型载具，那辆战斗要塞是我们的。埃佩尔里安特，那辆该死的火蜥蜴呢?我要那些人离开那里。”

“他们在路上了，先生，车组们有些不高兴。”埃佩尔里安特说。“如果三分钟内他们还没到，我就将他们告上军事法庭，让他们明白这一点，叫他们马上过来!”

“是,长官。”

"然后让斯特兰克里奥斯中尉把他的阿特拉克西人转移到山脊上，伏击结束了，重复，结束了。他可以在山脊边练习打靶。”

火星凯旋号的主炮齐声向战斗要塞发起猛烈的攻击。尽管战斗要塞的结构开始摇摇欲坠，但它依然顽强地前进着，它那野兽般的大嘴在隆隆前进时喷着火。

“这该死的东西表面硬的跟格洛克斯兽的表皮一样!”拉登喊道，把镁瞄准镜对准了它的正面，随后主炮又开了一炮。

“我们只剩下两发炮弹了!”拉特（Ralt，第二装填手） !拉特 !更多弹药!“梅根（Meggen，第一装填手）喊道。

班尼克身后的弹药输送机嘎嘎作响，更多的弹药被下面的装载机送到了上面。

“班尼克，把主炮上的那些屁精赶走。”

“屁精 ?”

“那些绿皮小不点 !“在我们重新装弹的时候，让那些小枪小炮闭上嘴巴，”第一炮手解释说。

班尼克按照他的要求做了，用重型爆矢枪扫射那些射击孔;这击退了那些屁精，但不管有多少瘦削的小绿皮爆炸了，似乎总是有更多还在那里。于是他改用激光炮，一发就烧毁了其中一个射击孔。从里面迸射出一道橘黄色的闪光，那些火炮哑巴了。

“漂亮!”拉登喊道，激动的声音在音阵里几乎把班尼克震聋了。“现在尝尝这个。”火星凯旋号的主炮又一次轰鸣起来。战斗要塞的一侧在火焰中爆炸了，它的两个轮子飞了出去，使它的速度大大减慢，尽管它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场激烈的决斗开始了，两辆钢铁巨兽彼此绕着圈对峙着，四轮蹦蹦车和卡车在它们周围徒劳地嗡嗡作响。两辆坦克之间你一炮我一炮的交火，但都收效甚微。

“这混蛋难道没有弱点吗?”拉登问道。

“我还在找，拉登!给我点时间!”埃佩尔里安特回答道。

班尼克聚精会神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他自己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战术面板和光学镜头。他让左边激光炮旋转了整整180度，使它直接指向后方。通过武器的光学镜头，他看到三辆搭载着火箭发射器的轻型半履带车排成一列，准备从后面炸毁火星凯旋号。他借着对方探照灯的光芒用激光束把它们一个接一个地消灭了。

“坚持下去，班尼克，”科泰恩说，一边下达着没完没了的命令，手指在他的指挥套件上舞动。“让它们远离动力装置。”

一个巨大的兽人出现在战斗要塞的顶部，从炮塔的舱口探出身子，它的左手是一个人大小的动力爪。当它的坦克向毒刃开火时，它一边做手势一边咆哮着，这是赤裸裸的挑战。

“在这，找到了，”埃佩尔里安特说。沉思者示意我们攻击这个点。看看你的鸟卜仪，数据马上发过来了。

“看起来跟我想的不一样，甘尼克?”拉登说。

“准备好了，”第二炮手回答说。”“装填穿甲弹，拉登，”科泰恩说。

“装填穿甲弹!”拉登说。

“装填穿甲弹!”梅根说。在炮塔里，拉登亲吻了他的手并拍了拍炮弹，梅根把它推进了炮膛。“右舷激光炮离线!”马塞洛插嘴说道。

“注意电线，电线!不要太频繁地开火，中间隔两次呼吸，你的分流器压力太大了。"j科技神甫沃克塞恩开始低声吟唱，他试图改变武器的供能线路。

“准备好了!”拉登说。

“准备好了!“甘尼克也重复了一遍。

“开火!”科泰恩说。

拉登的炮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深深埋进了兽人坦克的体内，甘尼克的炮弹紧随其后。在它和它的坦克被火焰和金属碎片摧毁之前，兽人领袖有足够的时间再发出一声挑衅的咆哮。

“目标被摧毁了，干得好，”科泰恩说。还剩多久?”

“距离爆炸还有17分钟，”埃佩尔里安特说。

“那辆该死的火蜥蜴在哪儿?””

埃佩尔里安特检查了他的仪器。“他们中弹了。”他把话筒凑近，急切地说道。但在音阵中只是一阵微弱的回响。“他们在我们后面30米，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撤退吧。”

“我们将向帝皇举荐我们的死者。”班尼克平静地说。

“我们会有时间的，”科泰恩说。“我要那些人离开那里。”

班尼克想了一会儿，看着轻型装甲车的绿色轮廓像萤火虫一样在他的瞄准镜周围舞动。他该怎么办?他回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回想起那座雕像——那个人，那个英雄科泰恩，如果可以的话，他会做什么呢?他开口了。“长官,我去。我会驾驶它。”“你现在吗?”

“是的，长官，如果帝皇愿意的话。”

科泰恩花了大约一秒钟评估了他的建议。“我一生中既认识虔诚的傻瓜，也认识圣人。你是哪一种？”

“长官?”

科泰恩很快做出了决定。“快点去吧。你现在有15分钟!奥特兰纳，让我们离开这里，速度提升至三分之二，集中所有火力向前。马塞洛，掩护我们。”

班尼克向科泰恩点了点头，他爬上了主炮塔，然后从塔顶钻出来，无视了拉登的质疑。

当主炮塔旋转时，他从主炮塔上跳了下来，落到了主甲板的顶上，然后越过了履带护板的一侧。落差为三米半，但卡利达尔的重力很低，他翻滚着承受了冲击。他站起来，聚精会神地朝火蜥蜴跑去。而在坦克之外，毒刃引擎的轰鸣声十分可怕。枪炮和炮塔左右旋转，喷吐火焰和死亡，摧毁兽人的部队。一辆满载兽人的蹦蹦车从夜色中驶出，然后是一辆又一辆的相同的车辆。其中一辆被毒刃击中了，旋转着偏到一边。整辆车摔倒了，兽人们被撒了一地。但它们又爬了起来，朝废油圈跑去。

斯特兰克里奥斯和他的部队已经到达;一队纪律严明的暴风兵在洼地边缘严阵以待，向兽人发射激光束，而奇美拉在他们的侧翼掩护。等离子枪发射出的等离子云在空气中燃烧，点亮了夜空。它撞击并爆炸成一颗小型新星，撂倒了一辆兽人摩托，融化的钢铁飞溅在沙漠上，熔沙在留下的弹坑中炽热地燃烧着。兽人卡车把乘客放了出来，这些兽人跑上了堤岸。很多绿皮被打死了，但也有几个离得近的试图在被打倒之前扯几个人下来，斯特兰克里奥斯身先士卒，命令部队组织新的火力网的同时用他的剑砍下一个绿皮的脑袋。更多的兽人从矿井里涌出来了，班尼克继续跑着，他就快到火蜥蜴了。

（后面没有打戏，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