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咏絮才是尽职尽力 点墨客偏不依不饶

面对着眼前的姑娘，我不禁动了tk之心。 “七点二十五开始，ee：林梦雪，er：凌天……” “先把她呈T字型固定好……” “然后，给她戴上眼罩……” “从脖子开始，戴上假指甲，或者软一点的羽毛，在她的脖子间游走……”我在纸上认真记录着…… 我对于tk这种事情，近乎虔诚。 我，凌天，14岁，是一个痴迷于写tk文的初中生。或许是自己平日里和同学们和睦相处，无话不谈的缘故吧，竟然还是走漏了风声，我的爱好被传开了，也因此得了个雅号“点墨客”。话说我为何会在纸上记录tk的过程？只为自己笔下无事可写，方便时积累一些素材。文中的“她”就是我的青梅竹马，林梦雪是也。 话分两头。都说“百因必有果”，不交代清楚故事的起因，如何见得可怜巴巴的林姑娘受人tk的结果？所以暂且将这次tk过程按下不表，只说这事情的缘由…… 我啊，本是普通的一介书生，在北都市一所重点中学就读。我深知，和身边的同学搞好关系是仅次于学习的要务，于是闲暇时便积极谋求在班里的地位，借书请客帮忙之类不在话下。不过半个学期，也谋得生活委员一职，同学之间的关系更是融洽起来。课余之时，看得三五成群，口口相传的倒也有奇闻异事，且听我娓娓道来。 话说这林梦雪乃是班上天字第一号人物，人话就是当班长的。作为一班之长，林梦雪也没有辜负大家的信任。何以见得？ 时间来到初二上学期，拔河比赛前夕，同学们都刻苦备战，想要在拔河比赛中力争上游。这天大课间，一位脖子上挂着饭卡的少女安静地走出教室，消失在人山人海中。临打上课铃，她才气喘吁吁地回到众人的视线里……映入眼帘的不只是这位奔忙的姑娘，还有教室后空地上的一箱葡萄糖。至今犹记，林姑娘用实际行动为备战的同学们服务时，满足的笑容…… “加油！加油！加把劲儿呀！”至今犹记，林姑娘在拔河比赛期间为同学们喝彩的声音…… “来来来，同学们喝点葡萄糖补充一下体力。我这儿还有小电风扇，有需要的过来领……”至今犹记，林姑娘为同学们的倾心付出…… 时针前进不息，分针奋力追赶……上晚课时，一个同学跟林姑娘说明他的病情。至今犹记，林姑娘的巧心思…… “怎么啦，凌天同学？哪里不舒服？” “肚子疼，还一直打嗝……想……去趟医务室……” “你啊，准是晚上吃坏东西，消化不良了。我给老师打个电话请示一下，你先在桌子上趴一会儿。”话音刚落，一杯热水已经递到他的手中，原来她一直守在饮水机旁边，紧握着他的热水杯…… “拿着，我饭卡，要是必须买药的话就记我账上……” “这怎么行？梦雪你别……”“你收着吧……”“别这样……”“收着嘛……” 他的心跳的更快了。 “喂？老师，凌天同学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去医务室看看，可以吗……” 他喝着热水，没有说话。 电话刚挂断，林姑娘就匆忙跑来：“怎么样？好点儿没？” “还没有……” “那就去趟医务室吧，别忘记带上你的杯子，按时吃药……” 他用尽全力，飞一样跑出教室，带着她的一片好心，和他的，一份好心情…… 尽职尽责，任劳任怨，深得人心。这是她在同学们心目中的形象。不但如此，她更兼得文采斐然，似文曲星下凡，因此虽然样貌并不出众，但她的文章也是小有名气，同学们打趣，与她个别号“咏絮才”。这位负责任的大姐姐有个妹妹，名唤林海婷，也和凌天是同班同学，下来便见她的故事。 说话的，凌天本来也和这位“咏絮才”没什么纠纷，他们本是友好相处的同学，却缘何让凌天同学起了tk之心？ 自从上次医务室事件，亲眼见得林姑娘的善良可爱以来，却说放暑假这天，凌天漫步在校园里，聆听风的耳语。眼前，树木丛生，百草丰茂，树枝掩映，阳光四散在灰石砖上，化作一片片坠落人间的阴云。这阴暗的色调，与四周的光辉灿烂有些格格不入。树荫下的长椅形单影只，不过是零零散散落了些灰尘，却也无人打扫。凌天看罢，又听得那夏日风声回荡在空旷的操场上，风过处，早有叶满枝头，葱翠欲滴。他望着眼前的风光，不由得闭上双眼，让自己的呼吸翻滚成初夏的微风。双手也伸展开来，想要拥景入怀…… “凌天同学，看什么呢？”凌天正陶醉在校园美景中，忽听得身后传来说话声，转身，循声而望，原来林梦雪也在操场上闲逛啊。 “我……看风景呢……你……你怎么还没走呀……”林梦雪的出现，让凌天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呀，我在等我爸妈。”一问才知道，原来她家在离这里很远的高开区，她父母还在上班，林梦雪因为出门忘带家门钥匙，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回家……话赶话说到这儿了，林梦雪赶忙掏出手机，问父母何时才能过来接她。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低声细语：“梦雪，妈妈在开会呢，有什么事儿晚点再说。今天看来是回不去了，一会儿开完会，妈妈还要请分公司的总经理吃饭，所以……” 梦雪一言不发，听着妈妈的叮嘱。挂断电话，她有了打算。 却说这凌天自从上次医务室事件，对林梦雪有了初步的了解后，他就一直在找机会和林梦雪玩，并趁机tk她，积累一些写作素材，只是林梦雪是班长，再加上梦雪平日里也是个苦战题海的好学生，所以几乎没什么时间玩耍。 现在凌天盼星星，盼月亮，他总算盼来了这个机会，他满心欢喜，主动伸出橄榄枝：“林梦雪，要不要来我家做客？正好今天发了期末考试卷子和作业，我找了几道不会的题，想请你辅导一下……” 凌天将自己准备的话动人不说还好，一说，就说动了林梦雪。一来她的家很远，而凌天的家很近，就在主城区，从学校走；二来她觉得自己和凌天没什么过节，凌天没必要针对自己；三来自从情书事件以来，自己就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凌天，那封情书虽然最终证明不是他写的，但也体现出他对自己有好感…… 但林梦雪终究是林梦雪啊，生性多疑的她决定回个电话给妈妈。 “喂？妈妈，凌天邀请我去做客。他期末考试有很多题不会做，想请我辅导一下……” “凌天？哦，你跟我说过，他是班里的前十呢……” 再次挂断电话，她答应了。 “五点了，时间不早了，背好书包，来我家吧……”他很乐意做向导，更何况客人是善良可爱的林姑娘呢。她连忙加快脚步，跟上凌天…… “喂，妈妈，我可以邀请林梦雪来我家做客嘛？今天开始放暑假，正好我有不会的题，她也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家……” “行呀，正好我和你爸也要开会，你俩在家好好待着……” 挂断电话，凌天妈妈心想：这姑娘，林梦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从出租车上下来，他领着林梦雪进了小区，左转右转，来到了家门前。 “来来来，进屋瞧瞧嘛。”凌天向林梦雪打了个手势，热情地和林梦雪打招呼。 她沉吟半晌，没有回话。 “愣着干嘛？”一来自己有家难回，二来凌天盛情难却。于是乎，在经历一番思想斗争后，还是跟上前去。 进得家来，他赶忙将书包放在沙发上。“来啦？天儿这么热，给你切半个西瓜吧！” 她只是嘴上答应，心里还是知道她不能吃主人的东西。一进屋，她连鞋也没换，直接将包裹着运动鞋的双脚踏在地板砖上…… “这道动点问题可是压轴题，你会做前面几问就行啦……” “嗯，借你吉言，我懂啦！” 她坐在沙发上，打开书包，翻出自己的暑假生活开始做起来。她的双脚也不太老实，脚趾头在鞋子里来回折腾，看来她的鞋子不太合适啊。 “哎呀，这瓜都切好了怎么还不吃啊？”“行啦行啦，别写啦，玩一会儿吧？”“要不要下五子棋？”“这都放暑假了还不歇一歇？” 她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躺平还不允许别人卷？”一番话怼得他无言以对。 良久，他看了看墙上的表，转移话题：“六点了，饿了吗？我给你煮碗面吧！” “不用。”她头也没抬，一心只想做好手中的每一道题。 他再次碰了一鼻子灰。 “七点了，还不饿吗？” “我们玩点什么？” “写完这页。”她终于用言语打破了僵持的空气。 “开局下天元，你可真会玩儿！”凌天摆出一副惊讶的神情。 “哼，那有什么，接下来看看我的梅花阵……”林梦雪忽然闭上嘴，她知道自己泄露了阵法。凌天只是撇了撇嘴，显出一丝不服气的神情…… “这个活三你可是没看到哦！”他下出致胜一棋。 林梦雪抱紧脑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再仔细看看，还是白棋赢了，黑棋输了。懊丧的神情反应了她的心理：“看来我还是只适合学习呢。”她苦笑两声。 “哎呀呀，我都用白棋了你还会输……看来，得让你长点儿教训……”他拿出枕头下面的眼罩和绳子。 “哎哎哎，你干嘛啊？你说的长点教训，该不会就是挠我痒痒吧？”能看出来，第一，林梦雪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她也经历过绝望的tk；第二，她的身体还是怕痒，试验多少次都没用。 “你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反驳你啦！”我回答。 “你！你别动我！你别不依不饶啊！”她觉得自己说错了话，面红耳赤，急得不行，眼泪不争气地流出眼角。我见她哭了出来，反而笑着说：“林姑娘，你可得愿赌服输，这下棋可是个美事儿，你怎么哭了呢？我可要让你笑了啊。”林梦雪心里发了慌。我可不听她的劝说，捉住她缩回的手臂，让她躺下。 “我可说过了，你得遵守规则，愿赌服输才是。”凌天的得意简直溢于言表。他给她戴上眼罩，让她安静地躺在床上。从上身开始，他拉过她的手臂，伸开，放在床上，用绳子一圈接一圈，一扣接一扣绑紧，手腕处又各自绕了一股绳子，绑在床柱上。这样，上半身就绑好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你别碰我！”林梦雪惊恐万分的神情还是一以贯之，眼角的泪水从来没停过。 我没有回应，接着在她的腰间捆了一条皮带。这条皮带是经我改良过的，上面装有一个按钮，用来控制皮带上下移动，还有无数个小刷子，让ee每时每刻都能体验毛茸茸的感觉。她穿的校服短袖，刚好适合我绑皮带。 “你在我腰间绑了什么东西？好痒啊……”我还没启动皮带呢，她就痒成这样，可想而知她的怕痒程度。 到腿了，我只是简单的把她的双腿并在一起，不过这次我没有绑得特别紧，而是给了她很大的活动空间，方便一会儿挠脚时看她如何挣扎。 将她呈T字型绑好后，我这才笑着回应：“我说过一局定胜负的。输了，就要有惩罚才行……” 看着她无能为力的样子，我会心一笑，拿出纸笔，开始详细记录这次难得的tk之旅…… “凌天同学，我什么时候说过一局定胜负啦？”“切，你没听，不代表我没说！你这是在耍赖皮！” 我不再听她的分辩，故作声势，清了清嗓子，开始吟唱：“林小姐，好戏开始喽！” “不要啊……”林梦雪哀求着。 于是乎，文章开头的那一幕就发生了。 “七点半，时间还够。”凌天抬眼看了看表，然后就又在纸上写起来，“戴上假指甲，在她的脖子间游走……” “让她不停的摇头晃脑，想躲却躲不开……”我对于这种事情丝毫不敢疏忽。 “哈哈哈，什么尖东西，哈哈哈哈啊哈哈，又疼又痒，哈哈哈哈，你别，哈哈哈，碰我，哈哈哈哈哈哈，脖子，嘻嘻嘻，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可怜的林姑娘，她的胳膊不仅上了绑绳，还被凌天按了个严实，脖子还要不停地躲避凌天的攻击。凌天仍旧是不依不饶，她躲到哪里，凌天就跟到哪里。她已经从开始的难过无助变成了笑逐颜开，泪水流个不停，只不过是开心的泪罢了。她的大脑仿佛被清空了一般，一瞬间脑海里只剩下“痒”这个简单词汇……因为她被绑成了T字型，再加上凌天的精心设计，所以从胳膊到脚腕，她的肌肉一丝一毫都不能放松，整个人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主人一声令下，她就会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同时让手脚跟随绳子的指令动起来…… “然后，按住她的胳膊，并用假指甲一点点划过她被拉直的胳膊，注意，要来回划动，让她有一种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感觉……” “划到肩的时候，她本能地耸了耸肩，看来她想逃脱我的tk啊。”凌天的记录从未停止。也幸亏凌天有记录的习惯，让她总有机会歇息。从七点二十五开始，断断续续的笑声就响彻了整个夜空…… “想逃？没门儿！”凌天的手直接伸向梦雪的肩头，这下可苦了梦雪，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看来她只有开怀大笑的份儿了。 接下来的情节有些相似，我就用记录的文字连接一下上下文，一笔带过吧。 “不知不觉间，我的假指甲已经划到了她的腋窝，像我预想的那样，她果然抽回了胳膊……” “我不理会她，而是轻轻地在她的腋窝里点来点去……” “一边点一边轻声地问：痒吗？怕痒就笑出来嘛……” “此时她被按住的胳膊来回伸缩，额头已经有了一层如薄雾般淡淡的汗……” “准确来说，是露水，如清晨的露水附着在草叶上……” “款待完腋窝，就沿着她的腰肢（注意，这里指的是靠近后背的一列，比前面的还痒）向下漫游……” “她的欢笑，让我想起了似锦繁花，轻轻拨弄，便会散落一地春光……我在花间小径里徜徉，畅想……” “静静地，划过她的腰肢，然后光临她的肋骨……” “我一根一根数着，像牙牙学语的小孩子，调皮地说着1，2，3……” “她仍然没有停止欢笑……” “我假装被她的笑声打扰到，转过头，对她说：哎呀，都怪你，刚才数到哪里了……” “我幼稚地喊出约定俗成的话语：想不起来了，那就重新来一遍吧……聆听她因害怕而发出的，近乎求饶的“不要”，真是有意思极了。” “用假指甲划过她的肋骨，仿佛弹起悦耳的钢琴曲，我的手指在她的腰间跳跃……她的腰肢，伴随着不绝于耳的笑声，一起一伏……” “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眼前这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少女，仿佛和我有什么关联……”由于都是心中所想，这句话我也记录在纸上。 终于，我启动了皮带，皮带的小刷子应声而动，好像无数个舞动粉嫩裙摆的少女在她的腰间表演一般。同时，我的双手也开始伸向她的脚，捏起她的脚踝，另一手开始脱她的鞋子。 “哈哈哈哈啊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什么东西，哈哈哈哈，在挠我，哈哈哈，的腰，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哈哈哈哈，干什么啊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哈，脱我的，嘻嘻嘻嘻，呵呵呵呵呵，运动鞋，呵呵呵呵……”我不理她，慢慢脱着，她的脚底板已经离开了鞋底，这才更加着急。“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为什么脱我的鞋子？不要脱我的鞋子呀！”从闹腾如故的脚趾可以看出，她想用脚趾扒住自己的鞋底。可她是一个初二的女孩子，哪里扒得住？运动鞋终于被我脱掉了。 “别碰我，哈哈哈哈哈哈，我脚也，哈哈哈哈哈哈，很怕痒的，嘻嘻嘻嘻……”林梦雪几乎要求饶了……看着她被并在一起的双腿和被白袜包裹的双脚，我不禁狡猾一笑：“只不过是让你笑笑而已，别大惊小怪的……” 说罢，我伸出双手，在她的脚心上轻轻的按摩。“嘻嘻，哈哈，好痒，嘻嘻，好痒呀，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我腰间的，哈哈哈，东西，哈哈哈哈，别挠我痒痒啦……” “林小姐，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你的脚也怕痒呢……”我一边玩弄林梦雪的玉足，一边感慨：她的脚心真敏感，才最简单的一招就让她痒成这样了。 “我在她的脚上按得更加轻柔……”我一边写，一边念着。看官听说，文章开头就交代了，故事中的凌天即是我，我就是凌天。 “嘻嘻嘻，放开我啊，我的脚，别，嘻嘻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呀哈哈哈哈哈哈，你，你放开我哈哈哈，啊哈哈哈，嘻嘻，别挠了，哈哈哈，更痒了呀！哈哈哈哈哈……” 我慢慢的褪掉她的袜子。“别，别脱我的袜子，要挠就让我穿着袜子挠。不然很痒的。”我当做没听见，慢慢脱她的袜子，已经脱到脚板底，还有脚尖，就要脱完了，就要了。”“不——我的袜子，呜呜呜。”林梦雪惨叫着，眼角的泪水已经控制不住了……眼看着可爱的小脚已经暴露在我的手下，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她的脚心上划了一下。“哈哈哈，好痒啊。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挠我痒痒？”林梦雪深感疑惑。我就坦白：“谁叫我喜欢你呢？”林梦雪忽然明白了什么：“啊！怪不得你会指使别人写情书……”她想起之前的事情，顿时脸红了，“你喜欢我，就挠我啊？”她心想。 然而，在思考的刹那间，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陷入了凌天的圈套之中，可能辅导作业只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 “不对吧？你这次应该就不想让我给你辅导作业，这不是你的真实目的！” “嗯，我承认，我这次让你来做客，就是想找个机会……”凌天老实交代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既然你知道了，那你喜欢我吗？”凌天赶紧抛出橄榄枝。林梦雪冷静地回答：“之前是有的，可是现在没了。”凌天只好变得更加温柔，说：“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 林梦雪心想，自己并不在乎是否被tk，而且，这可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自己也早就习惯了。其实，最令自己生气的是，明明凌天就是想tk自己，却不明说出来，还编了个谎言……！她越想越气，方才想说出口的“原谅你了”也咽了回去。 “哼，我根本不想原谅你！”林梦雪虽然躺在床上，但是底气可是够足的。 “哎呀……”凌天灵光一闪，口气越发温柔起来。“哎呀，好姐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饶过我吧……”凌天的语气并没有激起林梦雪的同情。“哼，要是我原谅了你，你又接着找机会挠我，那我还不痒死？不原谅！” “见她这么顽强，就只能用绝招了。我从洗手间拿来肥皂水，用棉签蘸取一点点，在林梦雪的脚趾缝处游走……”我的记录从未停止，纸上已经写满了这次的tk过程……“你现在还原不原谅我？”“绝，啊哈哈哈，不！呵呵呵......” “涂满肥皂水以后，再细心地给她做一个足底按摩，当然，这次换一个新工具，气垫梳……”凌天像一个战地记者，不放过现场的一丝一毫。 “啊哈哈哈，我绝不，哈哈哈，原谅你，哈哈哈哈哈……”凌天完全被笑声包围了，他用气垫梳tk的动作越来越快…… 那个宁静的初夏夜，夜空中，繁星点点，皓月当空，将街边树上的蝉鸣用月光传递到千里之外。空气中，散布着灼热而又微凉的空气，还有林梦雪不绝于耳的笑声…… 林梦雪家楼下，附近的草丛中。 “老大，她怎么还没来啊？这都晚上十点了……” “闭嘴！安心待着！” “老大，咱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不可能，她只不过是没有回来……” “揽胜花园，靠近揽景公园，33号楼一单元601，林梦雪所在的小区没错啊……” “少在这插嘴！” “据我所知，还有一个人，也能满足咱们的愿望……” “什么呀？”“定海针啊定海针，你可真会卖关子……”“知道就快点说嘛！”这群小喽啰对tk充满了渴望，眼睛里似乎装着满天星辰，稍微眨眨眼，就会闪耀在夜幕中…… “就是她，”被叫做“定海针”的男子拿出手机，放大了一张珍藏已久的图片。 “谁呀？” “陈诗韵。”他的双目，始终没有离开图片上的那双一字带凉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