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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想花庭ss 笑话&吐槽&迷思集

2023-07-06 21:48 作者:世人皆寻长乐  | 我要投稿


开局费德里科捡个圣徒,让我们去采访他一下。

我:真是个光荣的日子,为了受封圣徒想必你付出了很多努力吧。

费德里科:什么都没干,忽然有一天教皇厅就说要给我封圣徒。

我:太谦虚了,谦虚是强者的美德。

我: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费德里科:做任务,找阿尔图罗,埋地雷,打人。

我:……

我:(完全不“圣”的生活作风……)

 

几位枢机为了费德里科的服装裁剪和配色决斗了好几回。

我:拉特兰人是这样的。

 

阿尔图罗这个样子……看起来早就堕了,这圆融如意的黑翅膀黑光环,以及与之十分匹配的着装风格。

我:阿尔图罗,你堕天之后改了穿衣风格吧?

阿尔图罗:时尚,就是针对自身状况做出调整(wink)

我:抛开人品不谈,真的可爱。

 

阿尔图罗:需要我指着光环发誓吗?

我:你就算指着光环发誓我都不信,你这光环黑的啊……

 

猎户与修道院居民谈话

居民:怎么没见着赫曼?

猎户:……没事

居民:受伤可不是小事!

猎户:知道了。

我:看来是死了……可怜的猎户兄弟。

 

也是有人面临着这样的困境啊……在即将过冬、物资匮乏的日子里,唯独能派上用场的是远处的两支源石矿脉,但开采就意味着患病,患病就会传染……对于生活在困境中的人来说,生活往往是在两种痛苦之间选择。

 

呃,蕾缪安来这里出使结果被抓起来了?

还挺逗,不过想来以蕾缪安的水准,是打算慢慢博取信任才顺水推舟被抓的吧。

 

这个修道院里是一群萨科塔流民,从祖上就一直在拉特兰以外流浪,且目前同时存在阿尔图罗和蕾缪安两个重量级。

 

现在拉特兰抛来了橄榄枝,但与他们一起的其他种族却不被允许进入拉特兰,这是两伙原本互相扶持的种族之间暗藏的矛盾,在这种昏暗的布景中,隐约有山雨欲来的紧张感。

 

昏暗无光的地下室里有刚变成恐鱼的人类。

什么恐怖片,下水道美人鱼……

 

有两位特使啊,也不知道第二个特使是谁……

我:枢机姐姐,两位特使一定是蕾缪安和阿尔图罗吧!

薇尔丽芙:别恶心我。

 

下一幕:奥伦和蕾缪安。

我:这是什么组合……太抽象了,蕾缪安对于奥伦的态度估计也是不爽就骂。

 

蕾缪安: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很强壮哦?不会轻易生病的。

我:你还在轮椅上诶……

 

福尔图娜:最近大家脾气都变差了。

我:我看那个年轻猎人也很是不服的样子。

我:可以预见接下来一触即发的激烈冲突了。

跟别的种族交流这么频繁,这群人里的纯血萨科塔应该也不多了。毕竟非纯血全都直接不算萨科塔了。

 

斯普莉雅:哈哈,蕾缪安,让我猜猜你会在哪儿~

我:拉特兰姛,堂堂登场……

 

关于兜帽小哥的狂躁,须知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一个物质条件不宽裕的地方,没有礼节生长的土壤,机警和怀疑才能保障生存。他们能在此保持和平共处和互相理解,已经是二次元特有景象了。

 

这猎户老大哥有两下子啊,他是不是能感觉出来阿尔图罗的音乐带着某种煽动性?

 

猎人小哥:你管他这叫没有敌意?

费德里科:?

我:误会了哥,费德里科哪怕在床上都是这个表情,而且别人还往往就要求他这个表情。

 

强盗来了!

我:正好给费德里科他们垫上是吧,这一看阿葬的输出能力,大伙儿都麻了,他要是要撒野,哥几个怎么管得住。

 

我有个问题。这个光翼会暴露萨科塔的踪迹,那么如果把一个萨科塔装进一只只能容纳一人的箱子,这光翼会悬在箱子外,还是收拢到里面?

说起来这个问题,倒是有个能天使和德狗的同人小漫画回答过了……那个图有点色,不好发出来。

 

斯普莉雅:粉头发,坐轮椅,人看起来很和善,但其实性格没那么好的萨科塔。

我:太精准了……尤其是“其实性格没那么好”。

 

看来赫曼小兄弟是吃了奥卢斯的馈赠后变成恐鱼了。奥卢斯这家伙外形就不是好人。

 

阿尔图罗:知行不一是人的常态,内心极力抗拒的事,手上或许也难以停止……人并不总能控制住自己,即使通过自我欺骗。

我:有研究的。

我:好像很多反派都是这方面看得太开,以至于对人性失去希望。

 

阿葬:这是雇佣兵才会有的习惯。

杰拉尔德:防身罢了(目移)

 

这是一层设计感比较强的矛盾,如果安布罗修修道院里是萨科塔和别的种族,这事儿从蕾缪安来时就解决了。但这里的另一波人偏偏是萨卡兹。

 

杰拉尔德这个护肩,看上去像是源石虫皮做的。

 

斯普莉雅:学生时期你可是蹲了一学年就为了拉我去上课诶!

我:差了一学年的学分,你这毕业证也寄得差不多了吧。

 

我知道这很地狱,但是蕾缪安的伤是在腿上。那当时……

“嘭!”

“呃!”

蕾缪安应声倒地。

安多恩:“致命空枪!诶?打腿没死!”

 

哇太地狱了。

 

斯普莉雅:蕾缪安学姐越来越可怕了……

我:长久不能自由行动的生活让她对于人际的观察能力和情感的感受能力变强了,搭配共感,对上萨科塔跟读心似的。

 

你这浓眉大眼的斯普莉雅也是个双料特工?

 

福尔图娜:我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我会准备好报酬的!

这是个小细节,我们都知道福尔图娜穷得一无所有,没什么可以给予斯普莉雅的,但她仍会为了拜托别人而准备报酬,没有陷入“我穷我有理”的思维中,这表明她的灵魂仍然矗立,在作品中处于一个心态上没有跪下去的状态。

 

爱琳,一个女性萨卡兹雇佣兵,喜欢花和钟声。

我:你看看人家的素养。

W:?

W:我疯我乐意。

 

杰拉尔德:这就是萨卡兹的宿命,一开始都不信,但它带来的生活的重压持续几十年,就由不得人不信了。

 

德尔菲娜属于极端排外型,形式上和思想上都绝不允许哪怕一丝改变,以保证“纯洁性”,这样当然不好,尤其是某个种群需要变革时。

 

哇。枪声。德尔菲娜不会堕了吧……

 

福尔图娜堕了?!这下危险了,对于这种没受过守护铳相关条例教育的人,其实不该随便给她修的。

 

阿葬:不能保证你没在说谎。

斯普莉雅:(愣住)你就当面说啊?不藏一下?

斯普莉雅:直得恐怖……

我:某种意义上也是优点。

 

不得不说这个建筑本身还挺恢宏的,就是生活物资太匮乏,导致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去欣赏。

 

现在的时间线还正是伦蒂尼姆事件之后,正是萨卡兹话题敏感程度的高峰,事态确实难以转圜。

 

老主教:“福尔图娜!你这是……”

我:刺激。

接下来大概大家的走向会是“拉特兰人来这是要害死我们所有人!”,然后爆发武力冲突,更加没得谈。

 

我忽然对只有安多恩和教宗知道戒律的真实情况有点介意。我想让送葬人也知道这层真相,他是个内心有正义的人,不该恪守一些没必要的戒律。

不过真知道了,区别似乎也不大就是了。

 

斯普莉雅:极近距离中弹,一击毙命,救不活了。

我:各种意义上都坏了。

 

奇妙……看着剧内的大家对于堕天相关的各种事情一问三不知,我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急躁感。很想回答他们。

可能是看福尔图娜置身于这样一种既害怕又无知的情况,可怜她,想至少为她缓解其中一种吧。

 

奥伦:这座修道院的客人比你所想的还要大牌,到时候费德里科未必还有心思抓我。

费德里科:阿尔图罗,你太迷人了,请离我近一点,让我好好看看你。

阿尔图罗:(抽着眼角后退)我看不必了……

我:拿着枪说想好好看看人家是吧?

 

从程序上,莫斯提马是蓄意伤人,但没打死。而福尔图娜是失手伤人,但致死了,只能说各有各的苦处吧。

 

想到个有趣的事,安多恩先开枪,打了蕾缪安,没堕天,莫斯提马后开枪,打了安多恩,堕天了。

这个案子非常难断,按一般顺序判断,安多恩动手后他就是“罪人”,向罪人开枪不会堕天,正常程序下应该是安多恩堕而莫斯提马不堕。结果安多恩还就主打个思想超前,竟然得到了“律令”的应允,倒给后开枪的莫斯提马堕了。

往后的许多日子小莫回想起那一天,可能仍有很多虚幻感,一切都是那么难以置信,唯独安多恩开枪前那股涌潮般庞大又哀伤的情绪回荡着,明明是别人的情绪,却一直回荡在她的心中……她想世间情感正是复杂如此,连其本人都未必区分得清。

 

还有个小tips,蕾缪安腿上受了枪伤肯定不能让莫斯提马那样横抱着,会挤压腿部血流增加出血的,得拿个担架抬着比较好。但是那个画面就得那样布景才有灰暗和失控感,美术表现上好传达情绪。

只能发动“二次元的事你少问.jpg”了。

 

曾经的安布罗修也鲜花遍地,后来逐渐凋零至此。

 

斯普莉雅手底下还有人?藏龙卧虎啊公证所……

 

阿葬:……

一对小孩子:姐姐说让我们等一个像她一样,有黑色光环和翅膀的萨科塔大哥哥,还说我们只能等一小会儿,还说……

阿葬:杀必阿尔图罗又在搞什么。

 

杰拉尔德他们本跟随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后来他们失望了,选择了离开。

我:……

我:…………

我:………………

我:前巴别塔成员吧你们是!!!真苦啊。怪不得老哥作为一个萨卡兹雇佣兵道德水准这么高,合着以前是咱巴别塔的战士啊?哎。

 

一场纵火,牵连出了两个群体之间本就缺乏信任的关系,我得说这些东西不是凭空而来的,在拉特兰没有派来使节时,他们互相之间的依存太深且交流频繁,很多的事儿只是心里想,没有露头的契机,彼此之间比较包容忍让。拉特兰使节的到来让他们开始互生猜忌,有了猜忌,之前心中的想法就会冒头,别的种族觉得萨卡兹没有信仰,萨卡兹觉得自己没有被真正接纳。

 

场景真实了许多,之前感觉那俩小女孩有点太善良了,这下就好多了。互相推诿和猜忌,在无尽的矛盾中内耗,才是边缘群体的真实写照。

 

费德里科赢得孩子们的喜欢,被小女孩亲一口。

猎户青年:真不明白这家伙有什么好的。

我:可能跟言行无关吧,他那种为守护和秩序而来的气势,自动会向别人传达可信的讯号。

我:反过来,阿尔图罗,那真是爱笑又有趣,温柔又漂亮,说话有礼貌,还会讲故事,但是她是来干嘛的?你知道吗?

 

蕾家两姐妹都是内心燃烧着火焰的人啊,只是平时喜欢乐呵呵的藏起来罢了。

 

赫曼的家。已经变成恐鱼的赫曼,带着最后一点意识回到了家,他或许本打算自我了断?但却忽然在极度饥饿中遇上了最“美味”的东西。

 

老主教希望主宽恕他的罪过。

我:那倒有盼头,因为主的确既不存在,也不亲自降下惩罚。

我:宗教这种东西,真是玄妙啊。

 

对这群流亡萨卡兹来说,过这样的生活也比在荒原上继续流浪好得多,而在荒原上流浪呢,又比跟着已经失去希望的巴别塔送死好得多,令人唏嘘……他们吃了太多的苦,生活本身就是一种奢望。

 

之前想反了,原来不是巧遇这两个孩子,而是赫曼回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家,来见她收养的两个孩子,她今天本来是出去打猎的,她的两个孩子还没有吃东西。

 

老哥以前还是个狠人。也是,如此气度、如此悲悯,非血色滔天的过往,养不出这样杀心疲惫,反倒呈现出慈和景象的人。

 

斯普莉雅:有时候越是乖的女孩呢,越没有看上去那么听话。

我:内涵蕾缪安,记过一次。

斯普莉雅:我可没说我在说谁!

我:蕾缪安啥样我不知道?

 

蕾缪安:连斯普莉雅都敢小瞧我了。

我:必须狠狠调教是吗?让小恶魔学妹哭着求饶?

 

这半天了还连阿尔图罗面都没见上,你们不急我都急了。

 

克莱芒:怎么会有这种,所有人都很努力,却又偏偏没什么希望的地方?这也太难受了。

我:……很多哦,这样的地方。

 

“别为此担心,萨卡兹的血不会白白流淌。”

每个久经沙场的萨卡兹说话都非常有质感,深沉而悲哀,长久的战争用最痛苦的方式磨炼出了他们的哲思。

萨卡兹的血不会白白流淌,或许特雷西斯正是听了太多这样的托付,又向他人做了太多这样的许诺,才会想要不顾一切。

 

斯普莉雅:要瞒住费德里科有多难你又不是不知道。

奥伦:你真觉得你瞒住了?

斯普莉雅:大概率没有(即答),这狗东西是真一根筋啊,还很多疑,最恐怖的是他不但怀疑很多事情,还从不表现出来,脸上永远是个司马脸,我作为细作跟他一起执行一次任务感觉真的折寿。

奥伦:那要是谁嫁给他呢?

斯普莉雅:嗯,折一辈子寿吧可能(无慈悲)

 

蕾缪安:一个五人小队三个细作是吧?别太搞笑。

 

蕾缪安:当时奥伦的行动我也默许了,这里局势复杂,需要留点后手。

费德里科:理解。我的报告上,你跟奥伦一块儿寄。

蕾缪安:x_x

我:大家都很清楚奥伦的用法啊。

 

斯普莉雅:有人让我回来,还捎上奥伦,出了什么事。

我:萌混过关,这熟稔的样子简直就像她跟奥伦只是一同离队去外面买水回来一样。

费德里科:给教皇厅的报告我会如实写就。

 

奥伦:就不能学学里凯莱装不知情。

里凯莱:我***(赛博骂人音)

费德里科:当然,你也走不脱。

 

里凯莱:我谢谢你,奥伦(帅哥怒目)

 

费德里科:你要是真有需要,可以说服我。

奥伦:(直接转话题)斯普莉雅你故意放那俩孩子走。

斯普莉雅:啧……

我:奥伦说服费德里科,不可能。奥伦说服费德里科,令他相信他不会被说服,不可能。所以直接光速切话题。

奥伦:我直说了,这样太磨蹭,我最烦薇尔丽芙这样。

蕾缪安:这是在cue我的做法?

奥伦:不敢(即答)

我:平等的攻击所有人w

我:太乐了

 

……萨卡兹人头?哥们你端来个什么东西?

我:懂了,首领老哥自尽了。

 

克莱芒:他求您,放过其他萨卡兹。

我:……这简直是太悲剧了,完全误会了啊,费德里科点出他的身份就是让他快走,结果奥伦把人在外面一围,杰拉尔德以为费德里科是要他伏罪,想牺牲自己,保全剩下的萨卡兹队伍。

 

我感到一种深切的悲哀,连内心实际上真心想要相救的这支拉特兰小队,在杰拉尔德眼里仍是高高在上的寻仇者,是来审判他的,种族之间已然是一堵实质般的高墙,可悲的障壁。

 

这么看来杰拉尔德,以及他所怀念的那个爱琳——爱琳在队伍里有决断权,大概是他的副手或是爱人——他们其实都是很好的人啊,却在苦难的洪流中苦苦挣扎。

 

杰拉尔德:或许我们当时不该贸然停下……可这里的一切都太好了。能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好得就像是一场梦……

特雷西斯:萨卡兹的一场大梦……

 

克莱芒:事到如今,恐怕已没人会去再做一份格子饼了。

我:……昨天福尔图娜其实还……哎……

 

作为新的圣徒,一个可以总是奔波在外,代替拉特兰去看这片大地的圣徒,费德里科的存在至关重要。

 

这圣餐里是不是混着恐鱼骨头啊?这么诡异,还说有点潮湿……大海的味道?

 

从奥伦的话中,我们知道了“噤声的蕾缪安”,她以前似乎非常无情,反而是在安多恩事件之后才呈现如今的态度?

 

费德里科:若没有矛盾,却争执难断,若拥有共感的群体却仍有崩解的可能……

费德里科:那么我来维持秩序。

我:酷,但是人的判断能力是有尽头的,这正是司法界会出现疑难案的原因。

 

奇怪,里凯莱赶来时大伙儿都才领到,还没吃呢,你冲进去不让吃不就好了,为什么放任他们变海嗣啊?

 

阿尔图罗极尽挑衅,就是为了在费德里科身上看到“情感波动”,但是对方偏偏就是没有,这让她分外不满。

 

对于阿尔图罗来说,费德里科是必须要越过的一道阻碍,他的存在,让她的理念体系总有一点瑕疵,她尝遍了太多种痛苦悲伤,却仍唯独想要从费德里科的心脏里挤出点激烈的感情。

 

阿尔图罗在试图刺激费德里科时,是从多个方面进行的,有时是嘲弄:“你还像以前一样,在人群中格格不入?”,有时是故作悲悯:“你学会了哀怜么?”,有时是激怒:“那不如再像住在我家时那样,叫我一声姐姐?”,有时是类比和倾诉“我对这种演奏他人的情绪不能自已……”,她知道无论是辩白还是沉默,无论是积极还是消极,情绪的传达有时就是在很奇妙的地方发挥效用,所以她翻来覆去的试,但费德里科还是像块木头,而且木头举着枪想打死她。

 

如果费德里科是个普通人,可能很多年前阿尔图罗叛逃时他就已经死了。

 

费德里科:理解与否,并不影响律法的执行。

这话其实还真有道理,某本刑侦书籍上就说过干警察这个行当就要认死理,雷打不动的那种,否则很容易在某些善于诡辩的罪犯影响下迷失自己。

 

好一出空想花庭,一处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的、开满鲜花的乐园。

 

固然你讲笑话给费德里科不会令他发笑,但你什么时候不小心冒犯了他,他也不会生气,而且他是真的讲理到了极致,跟他当同事肯定很不错。

斯普莉雅:你认真的?

我:……我的意思是一起合作个小组作业那种。

 

我:“嘿!前面那个长翅膀的!”

莫斯提马回头,换上明媚的笑容,这种阳光过度的表情出现在莫斯提马脸上,其不相称程度甚至称得上诡异,“博士,你刚才叫什么?”

我:“我叫莫斯提马……(逐渐小声)”

 

坏了,管萨科塔干员们叫“嘿!长翅膀的!”有种美妙的危险感,感觉必被骂。其程度我想跟叫黎博利为“鸟人”差不多吧?

 

里凯莱:哎呀真累啊这次的事件。

奥伦:差不多得了,你一直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跑前跑后的时候你干什么了?

 

蕾缪安:要说怀抱善意的伤害,和没有付诸行动的恶意,哪一种更应该得到惩戒……

蕾缪安:我觉得是前者哦。

安多恩:我也觉得。

我:呃……安导你这一颗头颅有点不够打的。

 

我忽然发现玩家在这个可怜的老主教面前处于一种高位:在现实中我们不知道信仰如何,可在这位老主教面前,我们很清楚——拉特兰的神是不存在的,信仰亦不存在,只是祷告绝不会得救。

这让我从另一个角度体会到了宗教的作用:客观的神不存在的情况下,对信仰的坚持仍旧引导人们弃恶向善,这是有意义的,它令神存在于每个向善之人的心中。

 

费德里科:我无法在本次行动中,找出可以明确执行的环节……条律似乎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我:似乎人人都没错,可一切都在不可控制地走向更坏。

我:费德里科开始怀疑了,这是他从一个执行机器,变成一个公正怜悯的圣徒的第一步。

 

空想花庭是个承前启后的故事,它主要的作用是带着费德里科见识了一遍更加复杂的事态,领会了萨卡兹、萨科塔种族之争的沉重,且教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立场,重新诘问自己奉行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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