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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巧合

2022-06-05 00:35 作者:古人题词_古苔横啮  | 我要投稿

一切只能说果然——

还是说太巧了么?

被残游送过来的两个人,除了前几天失联的幻露和反击meta,还能够是谁呢?

在幻露和凉殇两个人都装作互不认识的情况下,终于把残游和如雪糊弄过去了,刚开始的时候,幻露甚至还表现的“极为不愿意”。

甚至很抗拒加入凉殇的麾下。

如雪和残游的离开,就像是没了老师的课堂,瞬间暴露了本性。

“嘿嘿嘿,那个不好意思哈,亲爱的凉长官——那个,咱们也不想的嘛。”

那两个在残游面前像是个刺头的两个人顿时一下子就“怂”了起来,毕竟面前这个人算是她们两个直接的救命恩人了,也算是在气场上和能力上,有了她们两个人的认可。

凉殇再听到残游抓到一个meta一个人类的时候,都差不多猜了个七七八八,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吧,至少她们现在又阴差阳错地成了东煌的人。

“行吧,你们两个,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一下吧,你们两个不应该在你们的‘安全屋’里面吗?你们两个又背着搞一些什么事情?”

凉殇只能说对整个事情完全不知情。这也不能怪罪她,毕竟从发现meta的一点点的信息,到meta胜利被大帝解决的时间跨段,甚至不超过12个小时。

幻露把整个事情一五一十地把整个讲述给凉殇,凉殇的脸色越来越严重,不管是整个事件涉及到的人数,还是大阵营的迅速地应急方案和处理方案,甚至是最后对胜利meta的饱和火力打击,都能够体现对方早有准备。

凉殇现在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提前想好的情况,貌似还是过于的乐观了一些,自己要面临的情况比起想象要更加困难。

“而是现在,我一直觉得我应该为这件事情负责,毕竟也算是我间接地导致了胜利的死亡,我们想要救她,但是我们就连外面的小杂兵都处理地极其艰难,甚至还要她来——”

反击只是苦涩地笑了笑,无力地依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但是她的忏悔也没办法从那堆废墟中重塑那位爱美的天使,能够从里面撤出,已经算是莫大的幸运。

她们也知道,当大帝开火的时候,如雪也只是看着那绚丽烟花瞬间吞没郁金香的身躯,就连灰烬也不曾剩下,她本不该如此,也并不该如此,但是一切都来的过于地迅速,甚至让她们始料未及。

这就是现代战争的速度。

从来没有什么准备的时间,或许说,对他们来说,没有多少准备的时间,因为暗中的敌人早就准备好了一套完备的体系与策略,就等着把这些舰娘拉上钩。

“所以说,留给我们的时间才不多啊——但是如果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meta舰船上的话,我们如果像是先前一样,一点点地去摩挲消息,就算我们有逸仙meta给我们第一手的消息和资料,我们也不过只是看着他们用着早就布好的包围圈,然后我们什么也拿不到。”

凉殇明白这一点,她把自己看了看自己背后的世界地图,感觉有些望洋兴叹。

世界很大,大到找不到人,世界又同时很小,她的敌人又能够顷刻间抵达战场完成作战,而这些作战不过就是一场早就安排好的剧本,他们早到晚到无非就是换了个位置看这场演出罢了。

“你说,这些大阵营会提前商量好有人谁去猎杀谁吗?不然这次铁血动手的时候,貌似我就只是看到了大帝哎,其他支援舰或者最高方案这些都没有见到过。。。你说呢,凉长官?”

幻露也只能百般无聊地瘫在反击旁边,毕竟嘛,东煌办公室的沙发还是很舒服的。不好好的休息下,也是不行的。

凉殇皱了皱眉头,然后坐回了位置上,她现在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决了,但是现在对她们来说,还是一问三不知,什么也不知道。

或许等自己和逸仙见面的时候,再去问她问个清楚?

凉殇脑子的心思已经搅乱成了一团麻,现在的她,虽然有这个耐心去解决,但是她的精力或许真的不够。

那个家伙啊,放弃meta成为他的目标真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为这个东西,他也拿不到任何有实质性的利益。

懂得取舍,确实是一件强大的能力,但是凉殇不一样,她没有选择。

就像现在瘫在沙发上的那两个人一样,现在她们也只能在这两战车上一往无际地开下去。

虽然这辆车才开始,但是她明白,整个车需要她来掌舵。

“我说啊,凉长官,那个‘小姐’这次没出现哎?好奇怪哦,我感觉这个女人什么事情都要插一手哎?”

“小姐啊,谁知道呢,或许没啥是她想要的咯。对吧,或许她看不上那个东西?”

凉殇挺乐的,对啊,小姐本人现在估计还在前线挂着免战牌,她这个临时的替代演员又能干啥呢?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啊?那个小姐是不是某个很强的人啊?然后坐拥很多资源和能力,然后一声令下,突然闯进很多人的包围圈中然后出其不意,把meta众目睽睽中抱走,就像当时在拍卖会中引起的那场轩然大波一样。是不是啊?哦对了,你估计还没有见过呢,反击。”

幻露戳了戳无精打采的反击,很显然她还在很低落的情况下还没有回过神来。

“你在做梦还是再和我讲故事啊,这种人怎么可能出现?把meta在所有人眼下抱走?谁信啊,就算抛开那个大帝,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在那么多人的围攻下救下meta,你我都知道的。如果那个‘小姐’真的有这么厉害,不应该早就闻名各大情报组织了吗?”

幻露笑了笑,然后指着凉殇笑了笑,说。

“我虽然没有见过那个‘小姐’抢过meta,但是当时这个家伙甚至来砸了塞壬的场子,然后从里面拿了本应该是悬赏她的奖励,你说,她要是真的来了,会不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啊?”

反击很想翻个白眼,但是她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那么这个家伙情报机构们很重视吗?感觉除了那些暗线就没有人去关注过这个家伙,我觉得就算有,也不过只是夸夸其谈而已。”

“那你觉得这些事情能够在明面上说吗?肯定不行的啊阿姐,这些事情肯定不可能在我们能够知道的情报里知道啦——”

幻露打了个趣,很想调节调节气氛,但是反击似乎并没有多少好转,还在自责之中。

“你让我稍微安静一下吧,我想安静一段时间——也没必要劝我。”

反击微微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幻露也只能作罢,然后看着凉殇正在翻着她手上的东西,她摇了摇手,示意凉殇。

“你要是想帮忙也可以的,我那边那么多的报告,帮我梳理下吧,我现在先把那个老古董上传的整理的资料整理下,其他的你帮我清理下就是了,基本上都是港区内部的事宜——”

凉殇整理了下资料,从然后发现一份夹杂在文件堆中的资料。

她翻起来看了看,上面似乎是敖珏每天的行程安排,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家伙的行程报告也在自己整理计划中了吗?

“哎哎?话说,这个港区主指挥官呢?就是那个敖什么来着?”

整理了水文资料的幻露突然抬着头询问了下,凉殇只是抬眼,说了声。

“那个老古董啊,叫敖珏,怎么了?”凉殇蹙眉,看着手上的行程安排表。

“这个家伙都成了外交大臣了,怎么这么多人找他商议会议——”

“我听说那个家伙貌似也是个狠人物,而且很厉害是不是,凉殇长官,和我讲讲呗?不然我就找个舰娘去问咯。”

凉殇叹了叹气,然后耸耸肩膀,带有着几分责备的语气。

“赶紧去整理,我这边还在梳理他拿过来的资料——然后可能我要进行一系列的分析之类的。”

“我说啊,他会不会是‘小姐’啊,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然后能力和手腕也是一个狠人,只不过他貌似也不是个女孩子,哎,说不定,‘小姐’不止一个人呢,你说是吧?哎,要是他是就好咯,说不定我们还轻松点——”

幻露抱怨道,凉殇只是浅浅地笑笑,然后把那份安排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那个家伙啊,希望能够在前线,也能够安全回来吧——”

“一个异军突起的人,配上一个异军突起的阵营,我只能说真是完美且有趣的组合,他们几乎算是横空出世,然后给了整个世界一个巨大的反响——不是么,我的主。”

 德怀特此时慵懒地给自己斟上一杯红酒,然后缓缓地推动着手上的车棋,和对面的虚影对弈。

“如果连大名鼎鼎的‘女皇’都不知道对面的情况,塞壬的情报网,总比我丰富吧,亲爱的女皇大人,怎么,现在这些后起之辈的保密手段都比这些前人都要厉害得多吗?”

对面的塞壬似乎还在思考着怎么去应对着对面的手段,只是她在下出第一步棋的时候,就已经被德怀特锁死了。

“将军——女皇大人,看来您的考虑还算不上有多么周到啊。”

德怀特向后仰了仰,然后把眼前的棋推倒她的面前。

“如果那一枚棋不被吃掉的话,你还有其他的应对措施,这就是你的远见,而我不过只是按照早就列好的数据推算罢了。”

“虽然说将军的时候会稍微延后一些,但是这是在棋盘上,有着足够充裕的时间去规划下一步,现实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我亲爱的主,对吧?”

“所以说,查出某人的身份了吗?我想,缅送者想把她自己的那位‘女儿’推给某人,那么这个几乎算是横空出世的家伙,到底会有什么秘密呢?横空出世的人,横空出世的组织,甚至突然崛起的阵营,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你说呢,德怀特。”

德怀特笑了笑,然后把棋子一枚枚地归到原位,然后做出一个无辜的手势。

“哦,我亲爱的主啊,我想,捉摸不透也只是在这个环境下的一张小小的门票罢了,并不是多少值得忌惮的问题,我们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不能够别人看出来的底牌,不然底牌就不能称之为底牌了,不是么?”

女皇这个时候脸色阴沉,然后继续说道。

“我也希望你能够好好地解释解释——拍卖会的事情,那场巨大的骚乱和那块几乎白送的黑魔方——我希望你能够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子的情况?这也是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女皇此时杀意顿显,即使只是一个投影过来的影子,但是德怀特当然知道,对面如果一旦发怒,精确制导他根本跑不了。

“我想,我的主,我们既然想知道,这个‘小姐’是谁,不如就先看看这位‘小姐’的目的是什么,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定位吧?于是,我卖了个人情,制造了一场混乱,既然小姐一直都有她的手法能够击碎观察者们看似坚固的情报网,就说明,我们如果不动用不暴露其他手段的前提下,我们不如顺水推舟,让她拿到这份奖励。”

“那么,你就可以靠着元魔方去查到这个人?但是元魔方已经被屏蔽信号了,我们根本追踪不到,那么这一点,局势又应该怎么应对?”

“哈哈哈,我想您应该也清楚这一点,除非有着极强的手段,能够把黑魔方的信号屏蔽掉,那么对方一定也有这种力量或者技术,但是,您要知道一件事情,如果黑魔方没有使用权限和方法的话,那么就和一个发热的石头没有区别,而这相当于坐拥金山而不能使用,而这个时候,他如果有这个条件,一定会等到一个时机去找到专业人士处理——您说?是谁呢?而且最近‘正好’,又和某个技术人员,贴近呢?”

“所以到时候抓住和他交流的人就对了,没错吧?但是现在有个问题,然后就可以抓住这个几乎烦了我们好大一段时间的梦魇了——”

“不,我亲爱的主,您不应该这个时候出手,您倒是不思考思考,这个疑似‘小姐’,是怎么突然和那一位,血伯爵(梅)好上的呢?而她的背后,又会是什么呢?那么,这到底和现役的那位掌权者(缅送者)又有什么关联呢?”

德怀特笑了笑,然后坐了回去。

“而且我刚刚收到消息,普朗克死了,就是给凉殇打工且甚至是敖珏阁下为他讨公道的那一位,而我们到了现场,发现了代行者的痕迹。”

“我怎么不知道?而且不就死了一个人吗?代行者做了就做了。”

“如果我告诉您,这是‘塔瓦’在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的决定,然后甚至一点都没有告诉您吗?”

德怀特笑了笑,摊了摊手,坐了回去,很想看看来自“女皇”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人也想着这些事情?‘塔’这个家伙,居然还瞒着我行动——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

“因为我从‘塔’的眼线哪里做了交易,自然能够提前获取一些情报,不是么——我只能说,亲爱的主,很多时候,你们内部也并非完全团结啊——”

德怀特微笑着,把桌子上的棋摆回原位,然后微微笑了笑。

“国际象棋的对弈者,只有两个人,而现实的对弈者,可不止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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