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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注疏》何晏注,刑昺疏

2023-05-10 17:46 作者:三步一颠  | 我要投稿

(八) 或问禘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於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 邢昺疏:“或问”至“其掌”。注释说:这一段是讲避讳说国家执行恶礼。说“或问禘之说。”有学生问孔子,禘祭礼具体是在讲什么?孔子回答说,我不知禘祭礼里面具体讲什么。因而回答不知道,因为说禘祭礼已成为鲁国的避讳。避说国家执行恶政,就是礼。如果夫子当时回答的话,应当说“禘之礼,序昭穆。”当时鲁国抬高僖公,再说的话就是在彰显鲁国执行的恶礼,所以孔子说不知。说“知其说者之於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也。”诸,于的意思;斯,此的意思。孔子既然已经回答了某学生不知禘祭礼,如果再不进一步说明,怕学生会认为自己真的不了解,不知道自己是在避讳重复说国家正在执行恶礼,一方面怕后世的人以为“哦,原来禘祭之礼被废绝,是因为圣人也不知道啊!”另一方面也为避免这位某学生出去乱说。于是孔子说“我知道禘祭礼具体在说什么,而且我了解天下的事,就如我了解我手掌这么容易。”说“指其掌”,这句是弟子在造《论语》时自己加进去的话。当时孔子举起一手并张开手掌,另一手的手指指着张开的手掌给某学生看,说“其如示诸斯乎!”后来众弟子恐怕后人不知道“示诸斯”是孔子在指什么东西,所以增加了这么一句,说当时的夫子是在指自己的手掌。 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邢昺疏:“祭如在”至“不祭”。注释说:这一段是讲孔子非常重视祭礼。说“祭如在”,如果祭祀宗庙必须表达出自己的尊敬,就如先人还在的样子。说尊敬自己死去的祖先如祖先还在世时那样去尊敬。说“祭神如神在”是讲祭祀百神也应该如百神就在面前那么去表达尊敬。说“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孔子说:如果我在主持祭祀时,必定会表示出我的十分恭敬。我如果因为外出或生病而不能到现场亲自祭祀,令他人代替我到现场祭祀,这样作的话无法表达我心中的尊敬,因为这根本就和不祭祀一样。 何晏注:“谓祭百神”(《论语》里的一句注解。孔曰:“谓祭百神。”)。注释说:百神是指不属于宗庙内的所有神明。说百神,是举例的数目多,指一切。 王孙贾问曰:“与其媚於奥,宁媚於灶,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於天,无所祷也。” 邢昺疏:“王孙”至“祷也”。注释说:这一段讲夫子守礼义,不会因为有所求而去讨好他人。说“王孙贾”,是卫国主持政治的大夫。说“问曰:与其媚於奥,宁媚於灶,何谓也?”媚,趣向的意思;奥,内的意思,指家中的西南角,因为这区域隐蔽,所以家中的西南角的屋子是尊位。西南角屋子因为是尊位,而显得闲静无事,用来比喻近臣的地位虽然尊贵,但无法主持政治,所以对人民没有用处。灶者,吃饭的地方,虽然这地方在家中处于卑微污秽,但是在一家中是最有作为的地方,用来比喻国家主持政治的臣子,地位虽然卑下,但掌握赏罚,对人民很有益处。这两句话,完完全全是世俗人讲的话。说,与其呆在幽静西南角的尊位,不如处于对人有益的卑微污秽的厨房,用来比喻与其做个无所事事的近臣,我宁愿做个有权力主持政治的人。王孙贾当时主持卫国的的政治,因而举这两个例子,假装不能通达里面的道理,来请教孔子“这句是讲什么呢?”借此希望孔子能为了巴结而亲近自己,所以利用世俗话来试探孔子的意思。说“子曰:不然。获罪於天,无所祷也。”这句是孔子拒绝贾某的话。然,如此的意思。夫子说:我这人不认同这句世俗人说的话。天,比喻君王。获,类似于得的意思。我所遵守的道义能否实行,跟君王有联系,不可能与众臣有任何关系。如果因此而得罪君王,我连神明都没得祈祷了。 子曰:“周监於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 邢昺疏:子曰”至“从周”。注释说:这一段是讲周礼非常完整。说“周监於二代,郁郁乎文哉。”监,视的意思。二代,指夏、商。郁郁,指文章得以倡导而繁盛并更加完整。说,现在周朝所遵守的礼法文章,是延续夏、商二代,并在周朝礼法文章得以倡导而繁盛并更加完整。说“吾从周”说现在周朝所使用的文章延续夏、商二代,并且比夏、商二代更完整,因而我执行周礼。 子入太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也。” 邢昺疏:“子入”至“礼也”。注释说:这一段讲夫子对礼义谨慎。说“子入太庙”,子,是指孔子。太庙,指周公庙。孔子在鲁国任职,鲁国祭祀周公,当时孔子是助祭,所以能进入周公庙。说“每事问”在太庙里,那些用来祭祀的器皿的用途,每个都要问令长是什么用途。说“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孰,谁的意思。鄹人,指鲁国的鄹邑大夫孔子的父亲叔梁纥。孔子对祭祀的器皿用途每件都过问这件事,有人说“这像那位谁说的鄹大夫的儿子懂得礼义吗?”当时世人都在传说孔子懂礼义。有人或许以为,既然是懂礼义的人就不应该一直问人家,现在他一进入太庙怎么每件事都要问令长,像懂礼义的人吗?意思是认定孔子就是个不懂礼义的人。说“子闻之,曰:是礼也。”孔子听到人家的讥讽,出言讲自己为何每件事都问令长的用意,说祭祀宗庙是大事,在礼义上必须更加谨慎,不可以轻忽大意,就是因为我是懂礼义的人,所以每件事都问下令长,表达自己对礼义谨慎再谨慎。 何晏注:“包曰”至“助祭也(《论语》里的一句注解。包曰:“太庙,周公庙。孔子仕鲁,鲁祭周公而助祭也。”)”。注释说:说“太庙,周公庙。”是根据《公羊传·文公十三年》里说“周公称太庙,鲁公称世室,群公称宫。”所以了知“太庙就是指周公庙”。说“孔子仕鲁”按照《史记·孔子世家》说“孔子从小家里贫穷而且社会地位不高,长大后,曾经在季氏手下当差,作为仓管员的他,出纳钱粮计算准确清楚。也兼职过训养牲畜的差事。因为工作出色而任主管营建的司空。后来鲁定公任命孔子为中都宰,一年后,四方都以孔子准则。孔子由中都宰升迁为司空,再由司空升迁为大司寇,行使丞相的职责。”这是讲夫子在鲁国任职,所以当时孔子是助祭。 何晏注:“孔曰”至“复问(《论语》里的一句注解。孔曰:“鄹,孔子父叔梁纥所治邑。时人多言孔子知礼,或人以为,知礼者不当复问。)”说“鄹,孔子父叔梁纥所治邑。”古时候大夫的职责就是守护城市的官员,人们以他所守护的城市名称呼他。孔子的父亲是鄹邑大夫,《左传》说“鄹人纥”,因此这里是讲明孔子是鄹人的儿子。《左传 成公二年》说“新筑人仲叔于奚。”杜注说“于奚守新筑大夫。”就是这意思。 子曰:“射不主皮,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 邢昺疏:“子曰”至“古之道也”。注释说:这一段是在讲明古代的礼。说“射不主皮”,是讲古时候的射礼,人们先设置箭靶,在箭靶上绷上熊虎豹的皮,然后朝箭靶射箭。人在射箭有五种好处,不只是简单的射中箭靶上的靶心为最好,还能兼顾学习到礼乐的道理。周朝衰弱后,射箭的人不在遵守礼制仪容,主要是以射中箭靶上的靶心为主要目的,所以孔子为了压压这股风气,说“古时候的射箭手并不是把重点放在箭靶的靶心上面”。说“为力不同科”,是说古时候的人在服役这件事上也分上中下三科,周朝衰弱政治失去主导,服役这件事,变成了贫富兼并,强弱无别,三科变成为一科,所以孔子否定这样的作法说“古时候人服役,不像现在只有一科。”说“古之道也”,夫子上面所举的两件事,都是在讲明古时候人们所行的道。 何晏注:“马曰”至“和容也(《论语》里的一句注解。马曰:“射有五善焉:一曰和志,体和。二曰和容,有容仪。三曰主皮,能中质。四曰和颂,合《雅》、《颂》。五曰兴武,与舞同。天子三侯,以熊虎豹皮为之,言射者不但以中皮为善,亦兼取和容也。”)”。注释说:说“射有五善焉”,是说射礼有五种好处。说“一曰和”至“五曰兴舞”,都是按照《周礼·乡大夫职》里面的记载。说“志体和”至“与舞同”,是按马融所解释的词义,按照马融的说法是“退而以乡射之礼五物询众庶:一曰和,二曰容,三曰主皮,四曰和容,五曰兴舞。”注解说“以,是用的意思。‘行乡射之礼,而以五物询於众民。’郑司农说‘询,谋求的意思。’问老百姓,老百姓怎么可能有贤能的人,和,指大户人家女子在内室的举止。容,指容貌。主皮,是指擅长射箭的人,射箭可以看出一个人的修养。’至于说舞为无,杜子春将和容读为和颂,认为是奏乐。无读为舞,认为可以六舞。郑玄以为和包含六德,容包含六行。老百姓没有射礼,在田间狩猎射击飞禽所以比较注重射箭手,能射中猎物就行,没有箭靶。主皮、和容、兴舞,是六艺中的射、礼、乐。”现在这里注解二称为和容,是衍和。五称为兴武,武应当是舞,是音误。说“天子三侯,以熊虎豹皮为之。”按《周礼·天官·司裘职》的说法“王大射,则共熊侯、虎侯、豹侯,设其鹄。诸侯则共熊侯、豹侯,卿大夫则共麋侯,皆设其鹄。”注解说“大射,是指祭祀时的射礼。君王将要祭祀郊庙之前,利用射箭来选择诸侯、众大臣以及来进贡的大使成为一同祭祀的人。君王通过观察射者的德行,观察他们仪容体态是否遵守礼义,观察他们射箭节奏是否与乐曲合拍,射箭命中目标多的有资格与君王一同祭祀。诸侯,指三公以及有封地的君王的儿子、兄弟。卿大夫也都有自己的田地。诸侯将要祭祀自己的祖先时,也是让众臣射箭来选择一同祭祀的人。参加祭祀大射的射者各自站在自己的位置。侯,就是他们所要射的箭靶,箭靶用虎熊豹麋装饰,还有方形箭靶的中心,称为鹄,整个箭靶称为皮侯。君王的祭祀大射时,虎侯,是君王自己射箭的箭靶;熊侯,是诸侯所射的箭靶;豹侯,是卿大夫以下所射的箭靶。诸侯的祭祀大射时,熊侯,是诸侯所射的箭靶;豹侯,是众臣所射的箭靶。卿大夫的祭祀大射,麋侯,君王大臣一起射的箭靶。箭靶的距离是,虎侯是九十弓长距离,熊侯是七十弓长距离,豹麋侯是五十弓长距离。诸侯的祭祀大射,诸侯的也是九十弓长距离,参七十弓长距离,干五十弓长距离,距离越远身份越尊贵。所谓射中的箭靶的,天子射中箭靶表示能让诸侯服从,诸侯以下的人射中的将被封为诸侯。郑司农说‘鹄,鹄毛也。方十尺曰侯,四尺曰鹄,二尺曰正,四寸曰质。’郑玄认为箭靶的大小,取决于箭靶的远近。《乡射记》曰:‘弓二寸以为侯中。’距离九十弓长距离的,箭靶中心广丈八尺;距离七十弓长距离的,箭靶中心广丈四尺;距离五十弓长距离的,箭靶中心广丈一丈。尊卑不同,在这里可以看出来。《考工记》说‘梓人为侯,广与崇方,参分其广,而鹄居一焉。’如果按照《考工记》所说的,那么箭靶中心广丈八尺的是鹄方六尺,箭靶中心广丈四尺是鹄方四尺六寸大半寸,箭靶中心广一丈的鹄方三尺三寸少半寸。所谓的鹄,名为鳱鹄,鳱鹄在鸟中个体较小,难以射中,能射中鳱鹄的称为隽。也是取鹄作为比较,比较正直,因而射箭比喻自己的志向正直。用虎熊豹麋的皮,表示猛烈讨伐驯服迷惑的人,射礼是大礼,所以礼义众多。士夫的祭祀大射,由于士夫没有臣子,所以无所选择。” 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 邢昺疏:“子贡”至“其礼”。注释说:这一段是讲孔子不希望礼被废弃。说“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活着的牲畜称为饩。礼,君王每个月初一祭庙受朔政,因为有祭祀,称为朝享。鲁国从文公开始便对祭庙受朔政这个礼义懈怠,不再祭庙受朔政,间接已经废除了朝享的祭祀。有司依然每个月准备祭祀的羊,子贡知道祭庙受朔政礼已经废除,所以要去放了祭祀用的活羊。说“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这句是孔子不让子贡放祭祀用的活羊,所以直接叫子贡的名字并对他说“赐(子贡的名字)!你以为祭庙受朔政礼已经废除了,所以认为这羊也就没有用处了,便想把羊放了是不是?我知道你是爱惜羊。我却以为羊的存在说明还有人知道祭庙受朔政礼,如果在这时节不准备祭祀的活羊,才是真正的废除了祭庙受朔政礼。所以不能将羊放了,我要让后世知道还有举办祭庙受朔政礼的羊在,告知后世人有祭庙受朔政礼,以便有人来恢复祭庙受朔政礼,我这是爱礼啊。” 何晏注:“郑曰”至“其羊”(《论语》里的一句注解。郑曰:“牲生曰饩。礼,人君每月告朔,於庙有祭,谓之朝享。鲁自文公始不视朔。子贡见其礼废,故欲去其羊。”)。注释说:说“牲生曰饩”,按《左传·僖公·僖公三十三年》的说法“饩牵竭矣。”饩与牵二义相对,牵,是指牲畜可以牵着走,那么饩是已经杀了,指已经杀了但还未煮熟,所以注解称腥为饩,是指还没煮的肉,其实饩也指生,在《左传 哀公 哀公二十四年》中说“晋师乃还。饩臧石牛。”是讲赐生牛。这里是按《聘礼》注解都说活着的牲畜称为饩,那么这里的饩与牵不是相对义,所以是指生。说“礼,人君每月告朔於庙,有祭,谓之朝享。”按照《周礼》的“大史颁告朔于邦国。”郑玄说“天子每年季冬把来年的历日布告天下诸侯,诸侯将来年的历日藏在祖庙,到来年时到祖庙祭祀受朔,而后通告全国执行历日。”这是说子贡想要把每月朔日行告庙听政之礼的活羊放走,在每月朔日行告庙听政之礼用生羊告庙,称为告朔,君王这天告庙听政,称为视朔。文公十六年“公四不视朔”,就是在《左传·僖公·僖公五年》所说的“公既视朔”,视朔,倾听并治理此月的政治,也称为听朔。也就是《玉藻》所说的“天子听朔于南门之外”。这一天要按礼义祭祀宗庙,称为朝庙,《周礼》称为朝享。也就是《司尊彝》所说的“追享朝享”在每年的第一个月开始,称为朝正。襄公二十九年正月,襄公在楚国,也就是《左传》所说的“释不朝正於庙”。 告朔、视朔、听朔、朝庙、朝享、朝正,总共有二礼,每一礼有三个名字,在同一天进行。必须在每月的初一行告朔、听朔之礼,杜预的《春秋释例》说“人民的君王,设置官员职位。君王是人民的的准则,大大小小的事有委任的责任,让人民了解权力如何运用,以及执行的效果的成败,利用八柄(即爵﹑禄﹑予﹑置﹑生﹑夺﹑废﹑诛。)来明确是赏赐还是诛杀,所以委任并不是机密之事。君王有诚信便足以感动人民,一切尽如人民的意愿,人民哪有不拥护的,所以位居官职的人应该效忠善良,日夜无所顾忌自谋仕进。天下每天都会发生无数小事,一天二天能达到上万,人民的君王如果有所不关心,或者人民君王的势力薄弱,那他就不得不去请教身边的亲信,然后采用他们的建议。如此,那么六乡六遂的官理人员,虽然躬履此事,躬造此官,但会去打听君王身边亲信的意思。政治出现混乱,经常就是这样开始的。圣人知道这样子不行,所以才去繁从简,让君王在每一月的初一到宗庙,坐在正位,听取众官的汇报,从他们的汇报中了解官员在干什么,并当场解决官员政治上的疑问,不是靠猜测来做事。这样君王考察官员,一目了然,如果有官员的行为不公,君王可以在众官员面前做出决断,如此可以使上下交泰,官员按不按理管理,万民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天下得以安定。每个月的初一,君王必须到宗庙听政。敬畏此事礼便成立,所以需要三岁羊祭祀。但是朝庙、朝正、告朔、视朔都是同一天这件事,所遵循依从的学说不一样。”这些是在讲听朔朝庙的意义。《玉藻》在叙述天子朝庙之礼时说“听朔於南门之外。诸侯皮弁,听朔於太庙。”郑玄以为,明堂国家最明亮的地方。南门之外,就是指明堂的位置,诸侯祭庙受朔政是用三岁羊,那么天子时三岁牛吗?天子用三岁牛祭祀先帝文王、武王和神明,诸侯是用三岁羊祭祀太祖。杜预认为明堂与祖庙在同一个地方,但明堂是专门用来祭天的地方。天子于每年季冬把第二年的历书颁发给诸侯时,一些应该禁止的也应该同时告知诸侯。朝享就是每月初一的祭祀。《祭法》说“天子的七庙,称考庙,王考庙,皇考庙,都是每月祭祀;其中二个远庙,是四季的祭祀。诸侯的五庙,称为考庙,王考庙,皇考庙,都是每月祭祀,显考庙,祖考庙,是四季的祭祀。”天子每年季冬把第二年的历书颁发给诸侯是在明堂,在五庙祭祀;诸侯倾听并治理此月的政治在大庙,祭祀在皇考以下三庙。都是先告朔,后朝庙,朝庙不如告朔。文公废除告朔而执行朝庙,所以《春秋》文公六年说“闰月不告朔,犹朝于庙。”《公羊传》注解说“犹,可以停止的意思。”天子著黑色官冕视朔,著皮弁视朝;诸侯著皮弁听朔,著朝服视朝。闰月在明堂听朔,关左边的门扇,站在中间,在正厅听官员汇报,到月底。所以闰字,是讲王在门内。说“鲁自文公始不视朔”,是讲文公六年“闰月不告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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