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434章 姬子的选择

　　一夜很快过去。

　　第二天，我按照约定再次和姬子讲述在她坠入虚数空间之后的事情，当然，某些的事情我选择性地隐瞒了，在我看来她实在没必要知道。

　　不过，当姬子听完我讲述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之后，罕见地沉默了。

　　“怎么了吗？”我轻声问道。

　　“我只是在想，现在的你，到底变得有多强呢？”姬子红色的眼睛看着我，“要做到这么多事情，没有足够的力量也是无法做到的吧？”

　　“我的力量有多强吗？”我抬起头，看了眼窗外的天空，“力量从来只是为了守护你们，拯救世界的英雄应该是你们，而不是我。我只需要守护好你们就可以了。”

　　“你说过，你会帮助我重新恢复战斗力，对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养好伤。”我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我的办法不敢保证百分百安全，只能说不出意外的话没有大问题。”

　　“那你能告诉我，你的办法是什么吗？”

　　“你现在就想知道吗？”我其实不是很想现在就让姬子做选择，或者说，如果现在的她就知道了，会不会等不及恢复？

　　姬子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其实我的办法无非两种。”我伸出两根手指，“第一种，给你换一副身躯，身躯可以选择用克隆技术重构，但是缺陷就是这个肉体本身的崩坏适应性会和原来一样，而且受限于技术，这个肉体的寿命恐怕不会很长。或者用魂钢帮你制作一副身躯，这个我想我还是有途径可以制作的。”

　　“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我不是很想使用这种方法。”

　　“第二种的话，其实你某种意义上已经使用过了。”我看着姬子，“当初在第三空港应对空之律者的时候。以真红骑士装甲短暂的化身炎之律者。只不过这一次，我可以让你变成完全的炎之律者。”

　　“我记得，你说过，疾疫宝石已经归琪亚娜了吧，我怎么可能变成炎之律者？”

　　“我手头还有一颗炎之律者的核心，至于从哪里得到的你不用问了。”我解释道，“这个方法的话我之前也有试过，都成功了。只不过我不是很希望你选择这条路，这某种意义上也是一条不归路吧。成为律者，就意味着再也不是人类了，这样真的好吗？”

　　姬子温柔的看着我，轻轻开口说道，“如果用这份力量，可以让世界变得更美好，我想我没有关系。而且，即使是身为律者，抱有一颗人类的心生活的时候，她就是人类了不是吗？”

　　“拗不过你，或者说，我没办法拒绝你的请求吧。”我苦笑着说道，“我知道了，既然这是你的决定，那么我会尊重你的决定。但是相对的，也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她们问起来，你为什么会变成律者，你就告诉她们，你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姬子的眼神中透露出诧异，“你这是主动背黑锅吗？”

　　“她们一定会质问为什么你会选择变成律者，与其你和她们起冲突，不如直接锅就扣在我身上吧，反正我这里也有不少律者。即使她们对我有意见也无所谓了。”我故作轻松地说道。

　　“你好像自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这样了，这样子让我想到了芽衣那个孩子。甚至于，你比她更让人心疼。”姬子伸出手，我被轻轻抓住放下，“你的身上藏了太多的秘密，一副自顾自付出，却又不乞求回报的样子。这样子我担心你总有一天会把自己拖垮。”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而我的选择，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意义罢了。”

　　“自己的……意义？”

　　“是啊，有的时候选择看似很多，但是其实没得选。有的时候，看似选择很少，其实也有其他的选择。而我，是前者。”我苦笑着说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而是有些真相，现在并不能告诉你们。我更害怕，如果我把一些真相告诉了你们，我们之前的关系，也许连现在这样子都无法维持了。”

　　“所以你害怕了？”姬子看着我。

　　“是的，所以我选择维持现状，虽然好像大家对于我的某些行为也逐渐起了怀疑就是了。”我无奈地说道，“但是即使如此，我还是希望你们能相信我，我对你们并无恶意。”

　　“我相信你，舰长。”姬子看着我，“但是如果有机会，也请还好和我们说明吧。你不可能隐瞒一辈子的，更何况，她们都是聪明的孩子，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那么等到崩坏结束之后，我会把真相一五一十告诉你们。

　　“那么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前面你和我说琪亚娜在支配剧场里战胜了空之律者，那么以你的作风，空之律者，你不可能不救的吧？她还活着，对吗？”

　　“是，只不过现在她在沉睡。”我老实地承认了。

　　“但是没那么简单吧？”姬子苦笑着说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塞西莉亚·沙尼亚特。”我说了一个名字，“如果说有谁能然西琳回头，第一人选肯定是塞西莉亚小姐。所以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很明确。”

　　“去救塞西莉亚是吗？”姬子开口说道，“好像确实会是你去做的事情呢。那么到时候请多加小心。”

　　“姬子，如果可能的话，能请你原谅西琳吗？”我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说出了这个问题。

　　“……”姬子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随后轻轻开口说道，“舰长，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提到过的，琪亚娜和齐格飞在西伯利亚的经历吗？”

　　“记得。”

　　“当时，空之律者阴差阳错之下苏醒，全灭了一只女武神小队。”姬子慢慢地说道，“那只女武神小队，是我来极东支部之前所在的队伍。而我，则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参与那次行动而成为了幸存者。那只队伍的队长，是我曾经的老师。”

　　“……抱歉。那你就当我没有问过吧。”我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放弃追问姬子的态度了。姬子现在的身体状态不好，这些悲伤的回忆会延迟她身体的恢复。而且，根据姬子的描述，也许西琳想要获得姬子的原谅难度有些大。

　　随后我也没在说什么，径直选择了离开。这个话题现在提果然还是太草率了。如果我等姬子的身体稍微好一点或者先去调查一下华也许把握会更大一点也说不定，但是眼下这个话题还是打断吧。

　　“这个傻瓜……”姬子看到我自顾自离开，低声嘀咕了一句，但是此时的我并未注意到就是了。

　　“队长，你说我该不该原谅她呢？”姬子自顾自说道，随后闭上眼，继续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