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短篇」废弃研究院与超高度AI少女(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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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大大了辛苦了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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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审讯室”事件后已经过了一周了,研究院也迎来了夏季的第一场暴雨。
雨水敲打着宿舍玻璃窗,略显僵硬的十指则敲打着键盘,共同奏起了或愤怒或激昂的哀歌。
那人……终究也没能被救活,就连死相也异常骇人。
神经与肌肉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萎缩掉的……失去生命以后,骸骨更像是被埋入了颗炸弹似的,带着黑血炸出棘刺来。
那到底还能被称作“病毒”么?他们已经无法用常识去理解了……
在那之后,与“受审人”有过接触的都进行了隔离与检查。至于病毒的样本则被生物组的人采集带到实验室去了。
但不管是对病毒的解析还是药物与疫苗的制备都需要时间。
“格伦博士……差不多也该休息一下了。”
辛西娅将沏好的红茶端到桌上。
“不行呢……”
除遇上感兴趣的课题外,她从未见过格伦这么拼命。没日没夜地写论文,写报告,还有处理各种杂七杂八的事务……
简直就像是知晓自己死期将至,在与死神、与时间赛跑……
“就算不那么拼命也可以的……这种病也一能治好的……”
她本想这么说,但这种不切实际的安慰人的蠢话大抵只会让对方更加生气吧?何况光就这短短的几天里,研究院内已经有感染者陆续倒下了……
至于格伦所做的事情,无非是企图在有限的时间里为他自己所热爱的学术做出最后的贡献罢了。
“至少……最低限度也要把这部分内容给完成了啊……”
格伦呢喃着,一脸不悦地瞥了眼自己那双略显僵硬的手。
他可以死去,可以坦然接受死亡——毕竟若死后真的存在另一个世界的话,她……也许就在那儿等候着他的到来。
但是——唯独他与生物组在这些年里的研究成果不可以被浪费。他必须对堆成小山丘的研究进行汇总。
“呐,辛西娅……之后,那批植株的培育就交给你们了……”
“……”
难道,就要这么结束了么?若是这样,她又该何去何从?
尽管辛西娅最初是为了辅佐其生活而被创造出来的,可她仍然留有太多的困惑还没解开。为何自己会搭载诸多不必要的武器和能力,又为何要将外观设计成这副模样……
而如今,她既没能履行最基本的保护格伦生命安全的协议,也没能给他的生活带去太多的帮助。这无疑是失职的。
不重要,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不知怎的,一个声音、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还不能让他就这么死去!
她不知这是出于庞大的模拟运算后最终输出得来的结果,还是某种所谓的“意识”的存在……
“不行,不可以!”
“什么?”
听到对方的抗议,格伦先是愣了一下,可很快,他的嘴角又微微上扬了。
若是在过去,只要不是十分过分且不合理的要求,她通常都是会接受的。毕竟辅助他的工作也是协议的一部分。
但现在她在拒绝接受这项任务……
“为什么?”
是代替他继续研究培育新型可食用植株的任务存在不合理之处么?亦或是说这种要求太过分太残忍且自私了?
——若是后者,那说不定她也具备了“意识”或“情感”一类的东西也说不定。
“或许……这种请求确实很自私,留下你一个人守着一堆不知能否活下去的‘瓶子’什么的。我能理解的,拒绝也没关系。”
让已死之人去束缚一台机器,令其工作到寿命的最后一刻。不管怎么想都太过残忍了。
“不对,不是这个。那种事情怎么都好,但是您——您还不能止步于此!一定有什么方法……”
辛西娅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起来。
“……”
“好了……我知道这档子事发生的很突然,也很荒诞。也许你还不能接受,但世界就是这般残酷,自然若想毁灭人类,不过是呼一口气的事。”
格伦无奈地笑了笑。
“——时间。”
这是问题的关键。病毒的遗传序列信息的解析也好,致病的机理也罢,或是药物的研制,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若是病毒解析与药物研制的速度能赶上变异的速度的话……然而,现在的他们还做不到。
亦或者,能将对方的时间冻住,待到这一类病毒趋向稳定,不再发生变异以后……
“休眠仓……人体冷冻技术。”
没错,若是将他丢进休眠仓冻个几年十几年,待到时机成熟后再唤醒的话……
“人体冷冻么……”
不同于最初,这项技术在经历了上百年的发展后已经很成熟了,冻个几年后再唤醒的案例在空间站上也时常上演着。
即便是临时决定要这么做也还来得及,一方面他还没病入膏肓,另一方面“鸟笼”内也有备用的休眠仓。
“但是天上那群家伙是不会允许的。”
格伦冷哼了一声。
“他们可不希望地上的脏东西被带到天上去不是么?”
将一种未知的病毒带去空间站什么的……这很危险。
“就算不送回空间站也没关系!”
辛西娅辩解道。即便一些资源都很有限,但并非没有或是短缺。
“就算是在研究院内沉睡过去也没关系,若是担心电力供应问题,让毕维斯教授他们多造几个发电站就好,液氮制备等问题也一样……若是担心场地不够那就扩张!将来犯尽数击退,将障碍夷为平地这种小事辛西娅也是能够做到的!”
她急切地驳斥着、阐释着种种可能性。
“那毕维斯他们可不得累死,噗……”
见到辛西娅的这副模样,格伦倒有些哭笑不得。
仿佛只要她愿意,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似的。
“搞什么嘛,这幅模样……简直就像是那家伙一样……”
“或许生命的可贵之处在于短暂,在短暂的生命中寻得自己所珍视之物。或许博士您所希望的并非单纯增加生命的长度,而是延长生命的意义……但辛西娅判断您的意义不能终止于此。”
“……”
“总之,事不宜迟,我这就去联络毕维斯教授他们……”
就像是容不得一丝异议似的,辛西娅强行结束了对话。即便他想要反驳,反抗,对方大抵也会通过某些强制手段达成“目的”吧。
此后又经过了几番辗转,格伦最终被送入了休眠仓。待到躺进休眠仓,随着体温缓缓下降,一丝惧怕又莫名涌上心头。
他不知道之后自己还能否顺利醒来,也不知道醒来后要面对的将会是怎样的世界……
“请不要担心……不管要过多久,辛西娅都会候在您的身边,待您苏醒……”
“啊……就算醒不来也没关系的吧……”
在最后的几天里,他确实将自己能做、能交代的的都做完了。
“请不要说这种话。”
“如果到了必要的时候……还请你不要犹豫,去寻找到自己想做的事,去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
——决不让他死去。这究竟是基于协议所以必须执行的程序命令,还是基于她的“自由意志”呢?若是后者的话,未来一定会发生很多趣事吧?
念及此,他还是蛮想看看的……
“这颗人造‘心脏’将会永远为你跳动,至死方休。”

他仿佛睡了很久。
在一个寂寥,反复又冗长的梦境里。
他躺在如镜的湖面上,这湖很浅,躺下来液体也只会浸没到耳廓以下。湖面上不时漂浮着让人觉得熟悉,却又叫不出名字的各种蓝色小花。
他曾躺在这里,无数次目睹日月更替,物转星移……
忽然,那湛蓝的晴空碎裂了,刺耳的声响与蒸汽带来的热感撕碎了似是永恒的寂静。
——“嘀、嘀、嘀、嘀……”
“病原体已完全清除……解冻唤醒成功,正在检查生命体征……”
“生命体征正常……”
昏暗的房间内,显示屏的微光被缓缓送入朦胧的视野。
“我这是……从休眠仓里醒来了?”
他猛地环视周围,却见不到一个人影。
寂静,昏暗,且漆黑,仅有为数不多的条形指示灯还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接着微光,他勉强能注意到自己的双腿被加装了额外的仿生义肢。不必多想,这定是毕维斯的杰作……
不过现在,他得先搞清楚状况。
尽管不大适应仿生义腿,他也只得艰难、缓慢又小心翼翼地从休眠仓上下来。
“有人吗?”
格伦试探性地向周围喊话。
“……”
可得到的只有死寂。
又过了一会儿,待到缓缓穿过变形的房间门,借着寒冷的月光,他才勉强看清了周围的模样。
混凝土建筑上到处都分布着深浅不一的裂纹,仿佛随时都会崩塌;本应是平整的地板早已经变得崎岖不平,布满厚厚的灰尘与或大或小的碎石;而墙上则或布满苔藓,或长满了爬墙类的植物。
“这些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惊愕地观察着,小心地行进着,直至走出这座破败的建筑,他才意识到自己是从本是医疗部的地下室里醒来的。
紧接着,他又向周围眺望,依旧没能发现人迹,但幸运的是,“鸟笼”仍屹立在不远处,只是不知怎的,那完美的玻璃穹顶上破了一个窟窿。
没有人,就连辛西娅也不知去了哪儿……是抛弃自己而去了么?
——可她不是说过自己会等他的么?
——可他自己不也让对方去寻找“真我”了么?
面对种种问题,他想不明白,又甩了甩自己的头,好将杂乱的想法抛之脑后。
“姑且先到‘鸟笼’看看吧。”
那儿既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信息中枢所在地……
路上,他又见到了梦里的那些蓝色花朵。
心想:“原来是阿拉伯婆婆纳[1]和勿忘我[2]啊……当时怎么就记不起来呢?”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踏入温室。
皎洁的月光射入破碎的巨型穹顶,撒在枝繁叶茂的月桂树上。
无数或粗或细的管道沿着树枝蔓延,汇聚而下,最终连接在了一副半开着的漆黑的棺材上。而伫立在黑棺内的,正是一个洁白的身影上。
“辛……辛西娅!”
不知是感应到了活体的接近,还是在回应他的呼唤,冰冷的蓝色双眸久违地睁开了。
随着管道纷纷断开连接,少女亦缓步上前,将眼前的少年搂进了怀里。
“辛西娅,我……”
“——就这么喜欢我送给你的‘玩具’么?”
薄唇微张,只是那熟悉的声音夹杂了几分怒意。
“哈?什么‘玩具’?辛西娅,你在说些什么?”
“是太久没见,所以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么,亲爱的?”
纤细有力的十指缓缓捧起那满是疑惑的脸蛋,本应是呆愣僵硬的俏丽脸蛋上却浮现出了一抹微笑。
“你是……”
“是能让你心心念念的克莉斯托呀,小傻瓜。”
说着,那温和的微笑逐渐被痴笑所取代。
莫名的寒意忽生心底,格伦近乎本能地将对方推离,却不料没站稳,一个踉跄向后摔去。
下一瞬,少女猛地搂住了对方的腰,还以戏谑到近乎玩弄般的口吻道:“哦呀,怎么一下子反应那么大?是害羞了么?”
“嘁,别开玩笑了,她明明已经……”
“——死了?”
“……”
“谁说的,你怎么知道?亲手去确认过对方的生命体征了么?我可不记得你有这么蠢……还是说冻太久了把小脑袋冻坏了?”
——答案是否定的。他仅仅只看见了克莉斯托被崩塌的碎石砸倒、随后彻底埋没的模样。
如果她真的活下来了的话……
——也不对,如果是那样的话,对方的容颜应早已改变。更何况他眼前的确确实实是台仿生机器人。
“嘛……不过呢,或许从生理上来说,确实是这样没错。”
“生理上?”
“该从哪儿跟你说起好呢……总之,我事先准备好了点心和咖啡,先坐下来慢慢聊吧。”
待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身后已经有简易搬运机器人将桌椅布置好了。
“先说结论好了——地球……已经不再适合人类生存了……”
自称是克莉斯托的少女自顾自地说着,还不忘拉开身边的椅子坐下。
“哈?”
“真是满脸的不屑呢?”
“呵,开什么玩笑,‘不适合人类生存’?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格伦冷哼了一声,遂即又试探性地将眼前的咖啡送入嘴里。
“没错,是假的,但是天上那群蠢货认为是真的。物种变异速度加剧,大气弥漫着有毒气体……这些都是一年前从地上发出去的最后的报告了。”
“之后,就不再有更进一步的报告和回馈传至空间站了。想必空间站高层都一致认为再派遣人员到地上。”
她毫不在乎地陈述道。
“而且能明确告诉你的一点是,这地球上只剩你我二人了,开心吗?Surprise!”
“……”
“反应很冷淡呢?还以为你会更开心一点的。”
这可一点儿也不好笑。若是这样,其他人呢?其他人又去了哪里?
“那其他人……”
“死了。”
“……”
“虽然有极少数被我送回天上去了,但大部分都被干掉了……”
闻言,格伦拍桌而起,神经和肌肉绷紧着,就像是进入了应战状态一般。
“你到底是谁?”
“克莉斯托,我不是在一开始就说了么。”
“如果你是她的话,那辛西娅又……”
“——啊,啊,啊!又来了,提别的女人的名字多少让人有些生气呢……”
克莉斯托显得有些不耐烦地挠了挠头发。
“不过我似乎也没有生气的理由,毕竟辛西娅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不存在是什么意思?”
“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们讨论过的么……将人的‘意识’上传至云端的话题。我做到了……”
“……”
“那是发生在你愿意跟我到地上来之前的事了……我那位在地上的导师,他似乎发现了一种特殊的晶体,还送了些许样本上来。”
她如是回忆道。
“该说是巧合么,在收到晶体的那天,你刚好发了那篇能让你成为博士的论文……是脑科学领域的呢……”
“这又跟你说的晶体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啊,我就是看完了以后才发现,这种晶体若是按你所写的某些假设,似乎就能将人的意识存储在里边,很神奇吧?”
“什……”
“——但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希望这种能让人接近‘永生’的能力落入到高层手里,所以我才会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到地上去,也才有了之后的矿井收复计划……”
如果克莉斯托所言不虚,那么矿井的突然崩塌搞不好就是她一手策划的了。
“然后你就假装死亡,从而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中……”
“倒也不全是,在引爆矿井之前,我就已经将‘意识’连同‘记忆’一起存储到发现的晶体中了。所以从生理上看,我确实已经死掉了。”
正说着,她又毫不在乎地摊了摊手。
“至于辛西娅么……最初就是作为我的容器制作出来的,倒不如说,她的脑部里就存放了极小部分的我的‘意识’碎片。”
“等到时机成熟后,再进行意识与记忆的整合……”
“没错。”
见对方跟上了自己的想法,克莉斯托开心地打了个响指。
“所以说打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辛西娅,因为我——克莉斯托,就是辛西娅。”
“……”
这未免也太残酷了些……那他和她度过的那些时光又算是什么呢?
“她,或者说是整合之前的我,只是在遵从设定好的程序在运作,并不会诞生出新的意识这种东西。当然这也只是整个计划的一部分。”
“一部分?”
“关键节点还得看你……”
“看我?”
格伦刚开始没明白她的意思,直到视线落在了眼前的咖啡上。
“组培……”
“没错,要想让人类……应该说是让你在地球上不依赖太空站的物资补给活下去,就只能是研究培育能在地上存活的可食用作物。”
“不需要太过成功,只要有起色就好了,毕竟,若是最后成功培养出来的报告被上传了,对我来说是个麻烦。”
还在空间站的时候,克莉斯托就已经被高层盯上了,即便到了地上的研究院也还是有不少眼线。若想彻底摆脱他们的威逼利诱,大概没有什么能比装死更合适得了。
“不对啊,既然你能做到‘永生’,那应该也不需要顾及什么食物问题。”
“是因为你呀……我得想办法让你——以人类肉身的姿态活下来。而且我也更喜欢这样的你。”
克莉斯托笑了笑,但这场巨大的阴谋似乎并没有结束。
“几乎就在你潜心培育作物的时候,我就在培育病毒,并和那群‘拾荒狗’取得联系,暗地里给他们提供食物。等你的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就将这病毒悄悄投放到他们食用的食物中去……呵呵呵。”
“……”
“再加上不断想法设法挑起研究院和他们的战争,再怎么样你们也迟早会被感染吧?”
“你……”
“在你被冷冻后,我的计划就可以迎来高潮了——让辛西娅凿开矿洞和我整合,再让战争和疾病不断在这片土地上肆虐,最终营造出地球不再适宜人类生存的假象。到了那时,该逃的逃,该逝去的人也该逝去了吧?”
“你把人命当什么了?!”
——棋子。包括格伦他自己在内,所有人都沦为了克莉斯托的棋子,被玩弄在她的手掌心里……
“除了那些碍事的家伙外,研究院的大部分人不都回到天上去了么?至于那群拾荒者,本来放着不管都会死,与其让他们就这么变成食人部落,倒不如为我所用。”
她一边辩解着,一边嘟了嘟嘴。
“而你……又为什么要生气呢?我可是为了你做了这么多啊……”
“为了我?”
“或者说是为了我们。这一切的牺牲都只是为了创造出只属于我们两个的,不被会受到外界干扰的‘伊甸’啊!换而言之是为了爱啊!”
只见克莉斯托展开双臂,企图进一步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并赋予其爱的名义。
丛云逐渐遮蔽月光,温室也随即暗了下来。
“但是我想,你一定还有一个疑惑没有解决。”
“——为什么要让自己以人类之躯活下来?”
格伦心想,哪怕是基于偏好也是不合理的。不如说为了达到她的最终目的,生物的肉体更多地只会一个负担。
唯独这一点,她没办法理解。
“因为呐……我还需要跟你制造爱的结晶喔。”
没等他想明白,克莉斯托便早已绕至其身后,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答道。
“试管婴儿,还有人造子宫……太扯淡了。”
“既然你能理解就太好不过了,我呀,可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准备冷藏卵子……呵呵呵。”
“你这个疯子!”
他猛地想要转身逃走,双腿却不知怎的不听使唤。
“啊啦,忘了和你说,这双义肢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喔,所以相对的我也有它的控制权,所以……可千万不要试图逃跑或是违背我的意愿。”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格伦拖拽到了一旁的床上。
“感到荣幸吧,能和‘伊甸’的神明在如此美月下相交欢,呵呵呵……”
她痴笑着,银白的长发似是散落人间的月光。
在皎洁的月光下,在这隐秘寂静的鸟笼中,在这弥漫着春之气息的温室里,他和她一遍又一遍,奏响起了生命之歌。

[1]阿拉伯婆婆纳(学名:Veronica persica Poir.):是玄参科,婆婆纳属铺散多分枝草本植物,高可达50厘米。花冠蓝色、紫色或蓝紫色,雄蕊短于花冠。其全草,性平,味辛;苦;咸;有祛风除湿之功效。花语有健康之意。
[2]勿忘我(学名:Myosotis alpestris F. W. Schmidt):又名勿忘草,为紫草科、勿忘草属植物。多年生草本,茎直立,高20-45厘米,基生叶和茎下部叶有柄,狭倒披针形、长圆状披针形或线状披针形,花序在花期短,花后伸长,花冠蓝色,小坚果卵形,暗褐色,平滑,有光泽。花语有永恒之爱之意。
PS:确实写得有些长了,一般几千到两万字归为短篇,但是AI篇一共写了三万字左右……没能把控好,猫猫还是太菜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