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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病娇】华法琳·恋食癖(5):终末的魔窟

2022-04-27 13:12 作者:andliyer  | 我要投稿

等我醒过来时,我发觉自己已经被戴上了眼罩。

四肢都被反剪在身后牢牢捆绑起来,双眼被眼罩遮住,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嘴巴也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堵得严严实实。耳边传来车辆行驶时的晃动声和车载音乐播放的悠扬的提琴声,身后的推背感也进一步证实了我的猜想,可这到底是……

回想起昨晚的种种,我惊觉是华法林绑架了自己。

“博士,醒了吗?”从左前方传来声音,那是华法琳的声音,她似乎察觉到了我恢复意识的事情。

“呜呜呜……”我想质问华法琳,占据口腔的异物却只允许我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

“博士,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是为了我们的幸福,还请您再稍微忍耐一下哦~”

“呜呜呜——”

“啊,不用说我也知道,你肯定很好奇我要把你带去哪里吧?”华法琳轻笑一声,心情似乎很是愉悦,“这是秘密哦?等到了博士就知道了。”

就这样,我在毫无尊严和自由可言的状态下,开始了漫长的旅途。

四肢因为关节和绳子的压迫而缺血发冷,肠胃因为饥饿而疼痛痉挛,头脑因为长时间的躺卧而发胀发昏,一直戴在头上的眼罩让我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有在华法琳感到疲劳的时候,她才会停下车来到后排,解开困住我的绳索方便她享用,每一次享用都是以我被折磨至失去意识而告终,在这个过程中,她还一直强迫我说出臣服于她的话语,并以此为乐。

我的营养来源就是她为我吊上的各种营养剂,和她在享用我时为我注入的、自己的一点血液。在时间的消磨中,不仅我的身体变得虚弱,我的意识也开始涣散。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之后,我从昏死的状态醒来,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处奢华的房间内。

身旁是陷入熟睡的华法琳,而我此时正在她的怀中,似乎被她当成了抱枕,她的手臂压迫地我有些喘不过气。我虚弱的意识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视野,观察着现在所处的房间。紫色为基调的蚕丝质地床饰,垂帘式的床铺,哥特风格的内饰,还有墙壁上精致的浮雕、房间内希腊立纹的支撑柱。天花板上悬挂的奢华的水晶灯散发着明亮的光芒,而诡异的是,这样一个房间里,竟然没有窗户。

我低下头确认自己的身体状况,身上还残留着华法琳留下的种种伤口和淤青,手脚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导致的勒痕也清晰可见。

“亲爱的,醒了吗?”

华法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原本和左手一起环抱在我腰间的右手抽离出来,转而向上放到了我的胸前,然后紧紧把我拥住。

在旅途中,我早已习惯这样亲昵的动作,更何况我根本无力反抗。我只是有气无力地提出了疑问。

“这里是……哪里?”

华法琳呵呵一笑,轻轻撕咬着我的耳朵。

“这里是卡兹戴尔的血魔领哦……这座古堡曾经是血魔大君的行宫,里面封印着无数穷凶极恶的血魔,但已经荒废了许久……而对我们来说,这里从今以后就是我们的爱巢了哦~”

“卡兹戴尔……”

已经……回不去了吗……

当我还沉浸在悲伤中时,华法琳忽然起身,将我压在身下,舔了舔嘴唇。

“在路上那么久,每次都是草草了事,现在终于没有人打扰我们了,博士。就让我好好品尝你吧,连同这些天的份一起……”

这些天下来,我清楚自己此时应该怎么做。

屈辱感在心底滋生,我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将头深深埋进了枕头里,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出了那句她强迫我说了无数次的话。

“请……请温柔一些……唔!”

不同于以往,华法琳这次没有挑有印记的那一侧下口。尖锐而冰冷的牙齿刺进脖颈,吸走我的生命和体温,无论经历了多少次我都无法习惯这种感觉。

她的右手开始向上游走,逐渐到了我颚骨之下,然后毫无征兆地,她扼住了我的咽喉。

“唔唔唔——”

在疼痛和窒息中,我试图用手掰开她的手,可这样的反抗只是徒劳。血魔的巨力让我的反抗看上去更像是乞求。得不到空气,我的肺仿佛烧了起来,心脏也一阵一阵地绞痛,就在我感到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熟悉的滚烫感从颈间涌入——

“咯咯……”

没有空气,我的哀嚎也变成了不成规律的怪声。不过哀嚎很快便停止,缺氧已经不允许我调动身上任何一块肌肉。在非人的痛苦中,我的意识逐渐崩溃,也就在这时,华法琳放开了我。

我瘫倒在被鲜血唾液和泪水打湿的床单上,大口的在她身下喘息着。伸手向刚刚她咬过的地方,我只触及到一片熟悉到让人绝望的凸起。

“……烙……印?”

“是的哦……”她俯下身,凑到我的耳边,“我要让博士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彻底染上我的味道……”

“……”

我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良久,绝望的泪水从眼角不住的涌出,我抱紧自己,默默靠在了血魔的怀中。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地狱。

每次当我醒来,华法琳就会将我拥入怀中粗暴地索取,在我的皮肤上留下她的印记,直至我失血休克陷入昏迷。我也试过反抗和逃走,可每一次换来的不过是更加残暴的凌辱。久而久之,身下的床铺已经被彻底染成了鲜血的颜色,时时刻刻散发出刺鼻的腥味。血腥味让我感到反胃,却极大地激发了华法琳的欲望。她的动作越发粗暴,有时我的四肢和脊椎都会被她折断,甚至好几次她的手太过用力,锋利的指甲一度刺入我的腹腔。如果换做普通人,恐怕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但随着我身上的印记的增加,我的恢复能力和生命力越发强大。第一次脊椎被折断时,我足足在躺了五回才勉强能够动弹——因为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所有感知,我现在只能用我昏迷的次数来计算时间——到现在,往往在我下一次醒来时,断裂的骨头就已经愈合了。

只是,异常的恢复力和生命力并没能给我带来任何宽慰,反而成为了她更加粗暴地折磨我的帮凶——正如她所说,只要打上了印记,“博士就不会被轻易玩坏了”。一次,我被带到一个空旷的房间,房间正中摆放着一个沾满了血迹的浴缸,浴缸上方悬挂着一个被各个方向伸来的锁链吊起的铁处女。她把我关进那个骇人的刑具中,四面八方的钉刺深入我的血肉,洞穿我的骨骼,串起我的器官,撕裂我的神经。我的喉咙被生锈的尖刺刺穿,就连惨叫也无法发出,我的颅骨被坚利的长钉插入,就连思考也被剥夺。不知道在里面度过了多久,铁处女的门才缓缓打开,我如同尸体一般从落入已经蓄满了我鲜血的浴缸中,然后继续被沐浴其中的华法琳玩弄。还有一次,她把我绑在解刨台上,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用餐刀划开我的上腹部,强迫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像切牛排一样用刀叉切开我的肝脏,然后直接送入口中。她咀嚼的时候还有深红的血液从她嘴角流下,然后便开始评鉴一口咬下时存储其中的血液在口腔里爆浆的感觉……


“呜……”

伴随着腰间被华法琳咬住的地方注入一阵滚烫,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华法琳松开嘴,把我的上半身拉回到她正下方,然后躺了下去,俨然把我当成了人肉床垫。

“好了,博士现在只差一点,你就彻底变成我的东西啦……”

直到现在,除了肩膀上还有一小块空白,我全身上下已经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华法琳的印记。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我不顾身体的虚弱,按华法琳的意思别过头,将最后一处皮肤暴露给华法琳。

“不要这么急嘛博士……”华法琳轻笑一声,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这么重要的事,应当要有仪式感才是。等明天你回复过来,我们再继续吧?”

出乎意料的话语让我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我花了许久才理解到她今天决定到此为止这个现实。

“在此之前,我也要做些准备,你可不要乱跑哦~”

说着,华法琳起身离开床铺。她有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这才披上外套,走出了房间。

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床上一个人躺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看向虚掩着的房门,一个念头止不住在我脑海中浮现:

逃走!

可是想起以往数次逃走失败后的惩罚,恐惧又让我犹豫不决。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上身布满伤痕,刚刚才被过度榨取的身体虚弱无力,恍惚中,我好像又回到了切尔诺伯格的石棺,年幼而温柔的魔王紧紧握住我的手,呼唤着我——

我猛地从幻想中惊醒过来,看来,一直以来的顺从不止麻痹了华法琳,也麻痹了我自己。我不能停留在这里,我答应过阿米娅要一直和她走下去,也答应过凯尔希会一直守护罗德岛,我还有我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不采取行动,那么我一直以来的忍耐又有什么意义?

想通了这点,我从床上爬起,驱动浑身是血的身体向门外走去。

阴森的走廊,宽阔的楼梯,不知通向何处的塔楼……不得不说,这座古老的血魔古堡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既然是城堡,总会有出口才是。走出一处廊道,一片宽广而黑暗的大厅映入我的眼帘,这让我心中一喜。没有点上蜡烛,就说明华法琳平时不常来这里,况且这里还有向下的楼梯,这里很有可能通向出口。

我扶着墙壁,一步步摸索着向下走去。就在我逐渐走到楼梯底端的时候,扶着墙壁的左手却传来了不同于石墙的、异样的、坚硬而冰冷的触觉。我转头看去,恐惧差点让我叫出声来——

那是一口金属制的棺材。

“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急忙收回手,在心中对着棺材的主人道了个歉。刚刚扶住它的时候,手上的血迹也沾了上去,虽然不知道此地风俗如何,但想也知道这应该是相当冒犯的举动。然而,就当我转身准备离开时,背后的棺材却猛地传来了一声震动,还没来得及反应,剧痛从四肢传来,钩锁模样的东西将我向后拽入一片黑暗,然后我便看到棺材的棺盖在我面前骤然合上。

这时我才想起华法琳的话——“这座古堡曾经是血魔大君的行宫,里面封印着无数穷凶极恶的血魔。”

密闭的棺材内,浓烈的腐臭味让我无法呼吸,一双粗糙而粘腥的手从身后伸出,抱住了我的身体。我刚要挣扎,巨大的咬合力便包裹了我的半边颈部,我能感受到那是三瓣布满了锋利牙齿的口器——

“呃——”

从未体验过的吸力从颈间传来,仿佛我的灵魂也被抽走,那股巨大的吸力几乎要让我的心脏停跳、血液逆流,我在一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时,四周依然是一片漆黑。

全身传来的强烈空虚感让已经习惯了强大恢复力的我有些不适。我试着活动手臂,手臂上却传来一阵剧痛。我这才发现全身似乎都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紧紧地束缚在了身后的某物上。

“入侵者……总算醒了吗?”

清冷的女声在背后响起,我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将我的心脏狠狠抓住。伴随着铁链的响动,我感到她将头凑近,嗅闻着我身上的味道。

再细细感知,抱住自己的双手已不是先前粗糙而粘腥的感觉,转而变成光滑而细腻的触感,就连棺材里的腐臭也不复存在,甚至我感到有一抹淡淡的清香——虽然缺氧让这份清香显得有些沉闷。

是因为吸了我的血吗,让本应在岁月中化作腐尸的血魔重新获得了生命?

“入侵者……你身上的味道很浓,你的主人似乎十分疼爱你……但我可不会宽恕你扰我沉眠的重罪……”

我想要开口说话,一股滑腻的触感却缠上我的脖子,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咽喉。

“唔嗯嗯……”

“尽全力活得久一些吧,不要让我太快扫兴……”

身后的血魔因为兴奋而颤抖起来,她的话语发音似乎不太清晰了,这么说来,难道缠在我脖子上的,是她的舌头?

这时,颈间的束缚忽然将我的头颈向后拉去,她将左手移到我的腹部,右手移到我的胸前。正当窒息的疼痛开始在我的肺部蔓延时,前所未有的疼痛却忽然在我的腹部和胸口扩散。

“嗯唔!!!!!!!!!!!!!!”

几乎让我休克的疼痛中,她凭借蛮力捅破了皮肤,将冰冷的双手插进了我的胸腔和腹腔。

“啊……久违的温暖呢……”

“呜呃呃呃呃呃呃——”

她的手逐渐深入,脏器被粗暴搅动的疼痛让我不住地挣扎。华法琳对我所有的虐待都是为了我的鲜血,可是此时眼前的血魔却明显更善于给人以痛苦——

“那里……唔——”

她的右手伸向胸腔深处,我能感到冰凉的感觉在肺脏之间蔓延,缓慢的顺着肺动脉摸索着向前,痛苦不堪的我只能发出难听的呜咽——

“啊……这个是心脏吗?要是稍微捏一下会如何呢……”

“呃嗯——”

良久,她的右手缓缓放松,可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她的左手又开始在腹腔中搅动,指甲不断从器官表面划过——

“啊……肠……肾脏……胰……这是肝脏?肝的话……摘下来一叶也可以的吧?”

“不……呜唔!”

“拿不出来呢……这样的话,就整个剖开吧?”

“唔啊啊啊啊——————”


数周后。

华法琳循着台阶逐步向下,她敏锐的嗅觉忽的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她快步走到台阶底端,锁定了那甘甜的血腥味最为浓烈的地方。

那是一口棺材。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华法琳先是惊诧,随后惊诧转变成了愤怒。在漆黑的古堡中,她血红的眼眸中散发出凛冽的光芒。这位血魔抬起手,看似纤细的手指触及到金属制棺盖的一刹那,后者便化作齑粉消散。

一幅地狱般的光景展露在她眼前。

不成人形的男人让她的心为之一颤,这份痛心紧接着加剧了她的愤怒,她的手径直伸向还处于惊愕状态的同族,抓住了她的脑袋。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把他弄成这副模样!?”

血红色的源石技艺如同火焰般在华法琳手中升腾,仿佛华法琳的愤怒化为实质。浓缩的能量一瞬间就将对方笼罩,惨叫声顿时响彻了整座古堡。腐朽了上千年的血魔于此火焰中化作灰烬消散,而失去了支撑,已然濒死的男人无力地倒下,几块不成形状的血肉从他的腹腔中掉出。华法琳脸上的狰狞瞬间变为温柔,她将男人紧紧拥入怀中。

“华……华法琳?”

依然失去了双眼的男人用干涩的喉咙叫出她的名字。

“是我,是我……”

话还没说完,华法琳忽然一惊,她惊觉男人竟然也反手抱住了自己。

“不要……求、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男人的声音很虚弱,抱住她的双手却丝毫不肯放松,仿佛抱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沉默了一会儿,华法琳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她俯下身去,张嘴轻轻咬在了男人肩头,男人的双臂这才放松下来,但还是不肯松开。

良久,她松开嘴,男人的肩头上已经多出了一个血红的印记——

“已经没事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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