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教堂的门敞开着 奇异的金光 贯透着时针的呼吸。 金壁上的天使 戴上了祂的微笑, 回放的钟声 似是对凛冬的嘲笑。 是我亲爱的你呀,就躺在那里; 被命运戏弄的愚人,注视着你。 阳光飘落在你的脸上, 那样美丽。 依然在攥紧的拳头, 默默渗出血迹。 倘若不是因为他们, 你又怎会躺在这里? 远处修女的歌声, 将宁静凝为水滴。 我将双手放在你脸颊, 试图挽回你温暖的余力。 一无所觉的, 是你无以挽回的余地。 ——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 我就在那“凛冬”, 原来,我就是那“尸体”。